447 最低的成本收最高的效益

447 最低的成本收最高的效益

「啊?」顧清淺有些茫然的看着她,顯然這是沒把她剛才的話給聽進去。

見此,舒醒重重的瞪她一眼,「顧清淺,我告訴你啊,他們就盼著這機會呢!你自己那極品奇葩親戚什麼樣的人,你自己不知道啊?你但凡只要去沾一點點,他們都能黏上你不放的。那就是一群人螞蝗,吸血蟲。不把你們的血給吸幹了,他們是不會罷休的。你給我離他們遠一點,聽到沒有!管他們戴是綠帽還是黃帽,那都跟我們沒關係。你要是敢去多管閑事,你信不信我告你家江天縱去啊!」

「嗤!」顧清淺輕笑出聲,一臉很是無奈的看着她,「哎,舒小姐,你什麼時候變成管家婆了?又什麼時候倒江天縱那邊去了?」

「我還不是為了你好啊!這些年來,她們怎麼欺負你們母女仨,你忘了?你別現在稍稍過上一點點好日子,就給我好了傷疤忘了疼了!這好日子那可是江天縱給你的,不是你那些極品親戚給你的,這他跟他們沒有一點關係!」

舒醒一臉憤念的看着她,總之就是一個意思,絕不許去插手管了解雲芳與孫智輝的事情。孫家那老太婆就等著這個機會呢,聽說都已經不止一次在她未來大嫂面前明裏暗裏的提起過了。就是想讓她出面跟司馬頌說一下,讓司馬頌出面,搞定了容家那些個無賴,讓那活王八和那姓容的女人離婚唄。

我呸!

鬼才來幫你們呢!

就知道會欺軟怕硬的,活該你們現在當個孫子,而且還是活王八的孫子。

「行了,行了,知道了。我傻了才去插手他們的事情啊。我這是嫌日子過的太舒服了嗎?放心吧,肯定不去參和的。離婚結婚的,都跟我沒關係。反正我們過自己的日子就行了。」顧清淺淺笑着,一臉很是認真的看着舒醒說道。

這才讓舒醒舒了一口氣,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車子在尚品宮門口停下,兩人大搖大擺的朝着大門走去。

兩人都還沒吃過晚飯,那自然是先去解決了溫飽問題了。

宋遠一見着未來老闆娘的身影,早早的就屁顛屁顛的跑去通報司馬頌了。

司馬頌這會正準備着一件大事呢,一聽到宋遠說舒醒來了,還有顧清淺也來了。立馬停下手裏的大事,在宋遠耳邊嘀咕了一陣。

然後只見宋遠一個勁的直點頭,「沒問題,頌少,絕對沒問題。這事保證完成的漂漂亮亮的。」說完,咧著討好又諂媚的笑容,嘻哈哈的離開了。

司馬頌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兩腿往前面的桌子上一擱,一副大爺狀。嘴裏叼著一筆,唇角還噙著一抹愉悅的淺笑。

「二少奶奶!」顧清淺與舒醒剛走到專用的包廂,準備進去時,有侍應生喚住她。

顧清淺止步轉身,一臉很不自在的看向那喚着她「二少奶奶」的侍應生,「金悅,別這麼叫我啊!這稱呼聽得我全身都不舒服了。還跟以前那樣,叫我清淺就行了。」

金悅抿唇一笑,「那這可是你說的,要是頌少怪罪下來的話,你可得替我擔着的。」

顧清淺點頭,「那行啊,我又沒什麼改變,還是以前的顧清淺。怎麼,找我有事嗎?」

金悅微笑着點頭,「啊,有點小事,能不能麻煩你一會?」

顧清淺轉眸向舒醒,「我一會過來,你先進去吧。」說完,與金悅一起離開了。

顧清淺以前在這裏當侍應生的時候,跟所有同事的關係都不錯。現在她一步蹬天,成了江家的二少奶奶,那自然更不可能有人會對她不敬了。

「金悅,你找到什麼事?」顧清淺與她並肩而行,看着她淺笑着問。

金悅在她耳邊輕聲的說了一遍。然後只見顧清淺臉上的笑容更大了,朝着她點了點頭,「那當然沒問題了。沒想到他竟然還這麼有心的啊!這可一點都不像是司馬頌的行為處事啊,簡直就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啊!」

「可不是么!」金悅一臉贊同的說道,「宋助理跟我說的時候,我都還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呢!這怎麼可能是頌少做得出來的事情?不過,你看着好了,他就算真的這麼做了,那估計也是以最低的成本做效益最高的事情,這才符合他的作風。」

顧清淺贊同的點頭,「這話說的在理啊!絕對是這樣的。」

舒醒一個人坐在包廂里,等著顧清淺回來。但是等了好一會,也沒見着她的到來。肚子已經在咕咕的叫了,桌子上的菜,已經都擺好了。

反正也不是別人,那就不等了,自己先填飽了肚子再說吧。

拿起筷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可是,今天這個菜吃起來,味道怎麼怪怪的?跟她平時吃的菜怎麼就一點都不像?這簡直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嘛。

難不成尚品宮換廚師了?可是,就算再換廚師,那也不能是這個水平啊?這水平,她燒出來的菜都比這好。簡直無法入口。司馬頌也不知道在幹什麼,怎麼請了一個這麼爛的廚師?

換一個菜吃,還是無法入口。

舒醒直接將嘴裏的吐了出來,一臉鬱悶的看着桌子上這幾盤看似好看,但是卻無法入口的菜。怒意的蘊釀之中。

「咔」,門被推開,有人進來。

舒醒以為是顧清淺,頭也沒回的抱怨道,「淺淺,這菜真是非一般的難吃啊!司馬頌這請的都是什麼廚

馬頌這請的都是什麼廚師?這水平,我做出來的都比他好吃多了!我看他是腦子出問題了,肯定是鐵公雞的摳門毛病又犯了,請了個廉價的廚師回來。他也不怕把客人都給趕走啊!」

推門進來,手裏拿着一支玫瑰花的司馬頌,原本還咧著一臉笑容的,結果聽她這麼一說,瞬間笑容消失不見,那臉則是黑的跟個鍋底沒什麼兩樣了。拿着玫瑰花的手,還扭曲的抖動了兩下。

偏偏舒醒這還不算完,見「顧清淺」沒走到她身邊,於是轉身朝着門看來。

入她眼瞼的不是顧清淺而是司馬頌。於是,那蓄了一肚子的怨念「霹靂啪啦」的就抖了出來。

那話頭就跟個水龍頭似的,一開閘,水就涌了出來。

「你來的正好,我正好有話跟你說。哎,你是不是換廚師了?這哪裏是專業的廚師燒出來的?這樣連業餘的業餘都算不上。我五歲的時候做出來的菜那都比他好吃多了。你看看,你看看,除了賣相之外,根本就一文不值,簡直就是浪費了這麼多的材料!」

拿起筷子還十分不屑的戳了幾下盤子裏的菜,那臉上的嫌棄表情,還真不是一般的嫌棄啊。那簡直就好在看一坨翔!

司馬頌的嘴角隱隱的抽搐了幾下,就連眼皮都在跳跌著。聽着舒醒那不留一點餘地的損,簡直有一種想要衝上去縫了她嘴巴的衝動。

死女人,你說話要不要那麼直接啊。你不要說的這麼直白,這麼過份,會兒死啊!

這一桌子的菜,那可都是他親手做的好不好!為的就是給她一個有意義的求婚嘛。

他可是爺爺面前垮下海口了,下次再帶她去見他的時候,就一定是答應的,而且還三年抱倆的。他完全可以按著那群徒孫信說的,直接拉着她去了民政局。

但是,為了尊重她,也為了不給她有一點遺憾。他廢盡腦汁的想出了一個自認為很有意義的求婚。

她不是一吃貨嘛,那就做一桌子菜給她吃嘛。然後再手捧玫瑰花出現在她面前,相信她一定會喜歡的。至於為什麼是只有一支玫瑰花呢?那人可不就是表示他對她的一心一意嘛!

結果倒是好嘛,才一進來,就聽到她的一陣奚落,而且還是一點面子也不留言的。

他哪裏做的有這麼差了?

「哎,你怎麼不說話?」見着司馬頌不止沒說話,還黑沉着一張臉好似誰欠了他百八十萬的樣子,舒醒有些不解的問。然後又恍然大悟,一副好情好義的勸道,「行了,行了,你也別糾結心疼了。這手藝不行,重新請一個不就行了。你說你也真是的,知道你對毛爺爺有情義,但是也不能這個樣子得情義啊?你請這麼一個廚師回來,那客人還不都讓你給趕走了?別到時候,把咱尚品宮的牌子也給砸掉了。」

在舒醒眼裏看來,他擺出那一副人欠他百八十萬的樣子來,肯定是心疼他請廚師的工資了啊。所以,也就好心好意的勸了起來。

「舒小醒!」終於,司馬頌朝着她一聲巨吼,就差把她耳膜都給震破了。差一點就想把手裏的那一支玫瑰花往她臉上砸了過去。

那臉上的怒意,幾乎都已經到了一個爆發點,臨界點。那瞪着她的眼神,紅赤紅赤的。那臉色則是漆黑漆黑的。手指緊緊的捏著玫瑰花的莖幹,恨不得都想把那花給折了。

不過最後,這所有的怒意,都硬生生的被他給壓了下去,只用着氣呼呼的眼神狠狠的瞪視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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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入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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