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風雨的前奏(2)

暴風雨的前奏(2)

「你是看不見我的。」那聲音有幾分調笑。

我的腦海里閃過兩個字:鬼魂!

「你是誰?」我依舊冷靜問道。

「還能是誰?昔日的寒國國君罷了。」那聲音略帶嘲諷。

此時的我真真正正是風中凌亂了,天哪!這個世界還有正常人嗎?溫玉來了,現在連這個什麼破國君也來了。

「你是鬼魂?」我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嚴格上來說是的。」

我倒是想見見這個男人了,只是不知道哪一天夢中的國君長得和冷梓琴一個樣是不是真的。

「你是可以活過來吧?」我試探性的問道。

「小丫頭真聰明。」說罷,我就看見一個束髮的絕色男子穿着鬆鬆垮垮的長袍走到我的面前。天哪!那是怎樣的絕色啊!

一襲清雅的白色,卻詭異的陪着一朵妖艷的木蘭。木蘭本是清雅之花,卻硬生生的染成紅色。似芍藥般妖艷,我只是覺得可惜了,顯得這花有些不倫不類。只是男子精緻的容顏使我驚了一下,那雙與梓琴一模一樣的眸子裏不是我想像的被關在這裏多年的滄桑,竟有幾分小孩子的俏皮!

「怎麼樣?我很漂亮吧!」那男子勾起一抹令天地失色的笑容,壞壞笑道。

「是不錯,很漂亮。」我一向不會在嘴皮子上輸給別人。

那男子一愣,隨即笑道:

「不知道多少年了,竟還有人如她般敢與我調笑。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語氣中帶着懷念,卻隱隱露出帝王霸道的氣質。

我不喜歡他這種對待下屬的口氣,他只是曾經的帝王,與我何干?

「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可以復活?」

那男子沒有生氣,淡淡回道:

「只要執念夠深,怎能安心喝下孟婆湯呢?相信那位也回來了吧。」

我渾身一個寒顫,不會吧!還有人要來?

那男子從回憶中走出來,帶着霸道的口氣說道:

「小丫頭,叫什麼名字?」

我真的很討厭這種驕傲自大的人,故意刺激他道:

「寒、水、月。」

果不其然,那男子呼吸頓時重了起來。有些興奮的看着我,但看見我的臉時有些不信。

我拿起桌子上的刀在手心輕輕劃過,幾滴血流了出來。我毫不介意的塗抹在臉上,臉上的妝容全部去掉了。這種易容葯的解藥就是自己的血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個謫仙男子,道:

「想起來了?」

「水月。。。。。。你。。。。。。我、我不是有意的!」那男子頓時失措起來,吐出了我不解的話。

「什麼有意的?」

「你忘了嗎?以前你說過要我永遠信任你,這次我沒有做到。你會不會罰我?」那男子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那模樣,真真像極了小媳婦的樣子。讓我心裏大爽。

「哦?那你說說我一般怎麼罰你?」

「一般是臀仗20,你親自動的手。。。。。。」說話聲音越來越小,臉也越來越紅。

我挑挑眉,敢打帝王的人?可是我的夢中為什麼顯示的全部都是這小子(人家貌似比你大好多吧?)在欺負我?

「我是誰?」

那男子一愣,討好的笑笑:

「你是寒國的長公主,兼我的帝師。」

怪不得,原來是帝王的老師。可是這個長公主又是怎麼回事?難不成這帝王愛上了自己的老師或者說是姐姐?畸形的愛情啊!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你為什麼讓我和親?」

那國君顯然呆住了,抓住我的手道:

「水月,你想起來了?」

我討厭欺騙。

「從沒有忘記過,有何談想起來?」

那男子顯然害怕極了,口不擇言的說道:

「那時你太強大了,我只能把你送走。他說願意為你放棄江山、、、、、、我想要江山也想要你,只能這樣、、、、、、你可以原諒我嗎?」

不可以!我最討厭欺騙與隱瞞。哪怕是善意的。

我腦海中響起那國君說過的話,杖責20,我好久沒試試打人家屁股的事了,還是個帝王。想想就覺得自信心暴漲啊!

我驢頭不對馬嘴的說道:

「把褲子給我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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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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