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賤人有沒有劍?

第三十二章、賤人有沒有劍?

第三十二章、賤人有沒有劍?

從陸朝歌的辦公室裏面出來,看到小文員一臉笑意地看着自己,方炎就邁著自己自認為最帥氣的步伐走了過去。

「我是方炎,方是方方正正的方,炎是上下兩把火的炎,美女怎麼稱呼?」

「我叫張夢。你可以叫我小夢。」小文員紅著臉笑嘻嘻地說道。

「你是陸校長的秘書?」

「是啊。平時都是我為陸校長服務。不過,鄭主任----也會幫忙。」小夢說到鄭經的時候,表情有些不自然。顯然,兩人相處的一定不是很愉快。

「嗯。最近學校出了什麼大事?」

「大事?」

「和我有關係的大事。」

「有啊,你被辭退了,又被特招進來了。」

「對對,就是這件事情。」方炎笑呵呵地點頭。「這是為什麼呢?」

「你還真是問對人了。」小夢得意的說道。「這兩天我一直跟在陸校長身邊,所以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其實你真的被學校開除了,只不過------」

聽了小夢的講解,方炎當真要感謝自己的那些可親可敬的學生。

他確實在學校的高層會議上被投票開除了,陸朝歌也着實準備放棄朱雀中學副校長的位置另謀出路。

但是,方炎的學生們卻讓方炎重新回到學校,陸朝歌也從這些學生身上看到了一種寶貴的素質,她又決定留了下來。

在方炎不在的日子,學校里發生了很多大事。

方炎前腳離開,黃浩然就後腳回到了家裏。他把學校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給自己做記者的父親黃文強,黃文強聽了之後大怒,立即就跟着他來朱雀中學進行調查,採訪了多名九班學生以及事件當事人之後,寫了一篇《好老師壞老師,誰說了算?》的文章發到《華夏都市報》晚報副刊上面去。

這篇文章一經見報,就引起了社會上的廣泛討論。

學生們眼裏的好老師,卻被學校認為是教學方法離經判道被開除,這樣的結果讓學生家長非常的不滿意。

落水女生朱芳的父母趕到學校,原本是想找學校的麻煩。但是聽了女兒的解釋以及九班學生的說情,他們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給學校送來了感謝信----感謝信到了,感謝的人被被趕走了,他們的這種做法無疑是在學校的臉上狠狠地抽了一記耳光。

孩子在朱雀中學讀書的父母們也向自己的子女打聽這件事情,聽現場見證那一場『詩歌朗誦』的孩子講述當時發生的事情,看着他們眼裏流露出來的興奮羨慕光芒,家長們的心思也活動開了,紛紛打聽能不能把自己的孩子轉到九班-----

朱雀中學的高層再也坐不住了,由校長張紹鋒親自牽頭召集,再次開會討論要把方炎給重新招聘回來。

可是,剛剛把人趕走,又立即把人請回來,學校的面子難堪,當事人心裏也肯定一百個不樂意。

於是,他們經過激烈的討價還價,決定給予他一些賠償:直接邁過三個月試用期,成為朱雀中學的正式老師。

這件事情沒辦法和方炎直接溝通,張紹鋒就親自找了陸朝歌談判。在答應了陸朝歌的諾干要求后,陸朝歌也答應收回辭呈繼續留在朱雀。

方炎一去一回,最丟臉的就是李明強一夥。他們耗費心機想要把方炎給送出去,沒想到還得這麼大費周章的把他給請回來。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好看?」方炎看着小夢問道。

「有。」小夢低頭。這人怎麼這麼直接?現在就表白----是不是太快了些?

「既然他們都說過,那我就不說了。」方炎朝着小夢擺擺手,快步朝外面跑去。

他要去見他的學生們,去見那些可愛的孩子。

「---混蛋」小夢看着方炎的背影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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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克車在別墅門口停下,鄭經推開車門下車,抹了把腦袋上的頭髮,讓它們看起來更加熨貼柔順,又整理了一番中山裝的衣領,使他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整潔乾淨一些,這才小心翼翼地按響了院子門口的門鈴。

咔-----

門開了,鄭經推門走了進來。

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老人迎了上去,做了個歐式古老的邀請手勢后,說道:「少爺在後園等您。」

「謝謝。」鄭經感激地說道,跟在老人的身後朝着別墅後院走去。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你真是難以想像,別墅的後園就是一個巨大型的高爾夫球場。

不僅僅是這一幢,這一整排的別墅後院,都是高爾夫球場,他們隨時都可以提桿走出來打幾球。

一個男人背對着他們正揮桿準備擊球,身材挺拔,姿勢標準,一看就是這方面的行家高手。

嗖!

男人一桿揮出去,球紋絲不動。

抽空了!

男人轉身看過來,隨意地把手裏的球杆遞給身邊的老人,笑呵呵地說道:「鄭經,你每次過來都會影響我發揮----」

鄭經額頭汗水密集,滾圓的身軀努力的向下彎曲,惶恐的說道:「江少,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不該這個時候來。」

「我讓你這個時候來,你不這個時候來,準備什麼時候來?」男人板着臉問道。

「是是,大少讓我來我就立即來----」鄭經連連點頭,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什麼『是』。

江逐流大笑,上前拍拍鄭經的肩膀,說道:「好了老鄭,和你開個玩笑----怎麼了?你老鄭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有事要和我談,是什麼事情呢?」

「江少,是這樣的----」鄭經瞥臉看了旁邊的老管家一眼,猶豫不決。

「說吧。柳叔是自己人。」江逐流隨意的說道,對自己的這個老管家很是信任。

「是陸校長的事情。」鄭經小心翼翼地說道。「她和一個男人走的太近,我擔心-----」

「嗯?」江逐流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什麼樣的男人?」

「老師。」鄭經說道。「學校新來的一個語文老師。」

「老師?」江逐流大笑。「老鄭,你覺得我應該擔心?」

「不是擔心。江少誰也不用擔心。」鄭經趕緊解釋。「我就是覺得---覺得這個人有些與眾不同。江少應該對他有所關注。」

「怎麼個與眾不同法?」

「很賤。」

「------」江逐流很是詫異地看向鄭經,問道:「這算是什麼評價?」

「江少,這個----這確實是我的真實想法。怎麼說呢?如果要我找一句話形容他,我想到的第一個字眼就是這個賤字。他真的----很讓人討厭。」

「既然這樣-----」江逐流似笑非笑地看着鄭經。「我為什麼要關注這樣一個賤人?」

「或許男人不喜歡他,可是女人----女人大概都會喜歡這樣的男人吧?」鄭經不確定的說道。反正他心裏是一百萬個不喜歡方炎的,在他沒來之前,自己就是陸朝歌的頭號心腹大將。他來了之後,搶走自己的馬屁台詞不說,還讓陸朝歌越來越疏遠自己。因為他的事情,陸朝歌好幾次都毫不留情的訓斥自己。他覺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傷害。

胖人也是人好不好?他們這樣對待自己,得讓人心裏多難受啊?

江逐流若有所思地打量著鄭經,說道:「你覺得陸朝歌有可能喜歡上這樣一個----賤人?」

「陸校長為他做了很多事情。」鄭經說道。

「是嗎?說來聽聽。」江逐流很感興趣的說道。

「好幾次他出事,都是陸校長出面把他保下來。這一次他被學校開除,結果陸校長-----」

「如果你下次說話不說完整,下半截話就永遠不要說了。」江逐流說道。

「陸校長要跟他一起離開。還說他走,她也走。」鄭經慌忙說道。

「老鄭,這樣就對了嘛。我最討厭說話的時候繞彎子了。」江逐流笑呵呵地說道。

他對着管家招了招手,管家立即把手裏的高爾夫球杆送了過去。

江逐流接過球杆,雙手握緊后,猛地朝着鄭經的腦袋抽了過去。

「啊------」

鄭經猝不及防下被人襲擊,捂著臉痛呼著倒在地上。

江逐流可沒有打算就這麼放過他,揮舞著球杆一桿又一桿的擊打在他的臉上身上。

啊啊啊-----

鄭經雙手抱頭,慘叫連連。

啪-----

球杆脫手而出,江逐流這才停手。

他接過老管家遞過來的白色絲帕擦手,蹲下去看着臉上傷痕纍纍的鄭經,伸手把他從地上拉了起來,關切地問道:「老鄭,你沒事吧?」

「---沒事。江少,我沒事。」鄭經語帶哭腔的說道。

「沒事就好。我這人啊,就是個臭脾氣-----」江逐流滿臉歉意地說道。「不過,你讓我發泄發泄就好了。是不是?」

「是是。我明白----明白。」

「老鄭啊,你太讓人失望了。我把你安排在這個位置上,就是為了讓你照顧好陸朝歌。結果呢?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都沒有和我打聲招呼?」

「事情發展的太快了,我來不及-----」

「多快?」

「那個方炎,他才來兩天。」

「兩天?」江逐流臉上的笑容凝固。「兩天,陸朝歌就要跟他一起走?」

「是的。」

江逐流沉思不語。

良久,突然間出聲問道:「老鄭,你覺得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一個----有魅力的人。」

「不不。你沒說實話。」江逐流擺手,俊朗的臉上帶着莫名的嘲諷。「我是一個變態。對不對?」

「------」

「你說,賤人怕不怕變態?」

「一定怕。一定怕。」鄭經說道。

「那就好。」江逐流滿意的點頭:「看來,我應該和他好好談一談了。就是不知道----賤人手裏有沒有可以殺人保命的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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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極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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