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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那邊的山口幫還暗中勾結,因此在他的領地內不時有日本人的影子,你除非能夠找到其他幫派的人,而且這人夠實力能夠制衡他,否則你就完了。他的名字可算在警局掛號最多的一個人,人們叫他亨哥,全名叫歐陽亨,是道上出了名的金牌殺手,一般各個道上的大佬都要給他幾份面子,不然的話他就要麻煩了,這小子可是出了名的爛仔,強姦、放火、殺人、販毒、販賣軍火,他舍樣都干,只要能夠賺錢。但是人們並沒有忘記他曾經受過高等教育,在他第一個就職的簡歷上,老闆們看到,他原來畢業於英國皇家軍官學校,也不知道後來就怎麼入了黑道。據說他在日本的朋友名叫鬼本千葉,在英國兩個人就認識了的,後者就是日本最大幫派的首領,名義上是山口株式會社社長。這兩個人一個在香港,一個在日本,遙相呼應,幾乎控制了整個亞洲的黑道生意,據稱鬼本千葉的老子也是沃爾森集團的成員之一,有着這樣強大的背景也不要怪道上的人敢和他抗衡了。

那小子從第一次來就纏上了青劍,完全不把毅風放在眼裏,每次他來毅風的臉就非常紅,也不知是被火烤的還是怎麼回事,這個傢伙從第一次來毅風和青劍就把他調查得一清二楚,十足一個人渣。

青劍看到那個人坐了下去之後就來到毅風的身邊,她被那傢伙的犯罪史弄得惡性了半天,尤其想到自己還被他瞧上了,心裏面不由得起雞皮疙瘩,她走到毅風的鍋邊就紅著臉悄悄的問他怎麼辦,她這一動作不免惹火了那一伙人,只聽一個大漢吼了起來:「喂,老闆娘,來伺候我大哥,你躲什麼躲啊你,會吃了你嗎?」

歐陽亨陰測測的說:「說話輕聲點,別嚇壞了美麗的小娘子。」這幫人放肆的大聲笑了起來。

毅風強忍住心中的怒火,裝着笑臉走過去問:「這位老闆,你想要來點什麼?」

「去你媽的,你以為你燒的東西好吃啊,老子看上了你那位漂亮的老婆,你快叫她來伺候你大爺。」歐陽亨一下子露出了他那本來的面目。

駱毅風握緊了拳頭,只見一個大漢從身上拔了支手槍衝過來頂在毅風的腰上,面帶威脅的說:「小子,你是不是不服啊?」

其他攤位的吃客看到這種陣勢,怕牽連到自己,紛紛離開了這兒,那邊又有幾個大漢向青劍走了過去。

這時,從遠處走來幾位穿制服的巡警,由一個督察領着向這邊走來,老遠就聽到那位督察在喊:「老闆,給我們每一個人來一碗面。」

歐陽亨一看那位督察,立刻給手下使了個眼色,手下人馬上收回槍,退回到他的身邊。那位督察也不知是什麼原因,最近由一個小小的巡警升到了管轄這個區的督察,他在這條道上混的時候,那位督察還不知在哪個地方混呢,後來分到了他這個區做了巡警,在毅風的小吃攤上,最近他和歐陽亨發生了衝突,也是為了青劍,並且公然當眾罵了歐陽亨,一下子在整個區出了名。原來那幫警局的警察哪一個敢得罪他,這個警員本來應該會被調離了,可這次非但沒有被調離,反而被上司升了職,負責這個區的治安,這等於給了歐陽亨一個下馬威,而且警察內部高層還通過黑道大佬放出話來,誰要敢動了他一根毫毛,警方將不惜借用中國香港部隊來清洗香港。黑道大哥們一聽大陸軍人,無不頭皮發嘛,真要惹上了他們,一世就不要混了,人家也是不怕死的主。

歐陽亨哪有會讓你罵了你還升職這麼安穩,他暗中派了不少手下去暗算這個名叫劉勇的督察,而且還動用了日本在香港的勢力。但讓他們感到奇怪的是,他們的行動全部被兩個神秘人物給破壞掉了,而且據悉還有不少大陸國家安全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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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特工暗暗抵港,暗中保護起這個劉勇,也不知他交上了什麼狗屎運,好象白道一些政府、警察部門近期特別給這個劉勇面子,包括大陸駐港部隊有不少上校級軍官經常和這位警官出現在公眾場合和媒體見面,而這種現象就是從他來毅風小吃攤吃飯和他發生衝突以後才這樣發展的。

毅風立馬回到鍋台上下起面來,青劍則笑嘻嘻的過去招呼起他們來,在那邊和他們有說有笑,好象熟人一般,把歐陽亨這幫人涼在了一邊,這夥人見沒有搞頭,悻悻然開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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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森的辦公室,一群人圍坐着。

「據可靠情報,白諾住在加拿大寇北省北邊一個山麓裏面的一個小鎮上,那個鎮名叫威斯姆爾鎮。」一個人說道。

「那趕緊派人過去啊,多派幾個人,帶上最厲害的武器,但不要打死她。」沃爾森吐了一口煙。

「那個鎮是聯合國在全世界的一個試點鎮,在那兒正在試驗著一種社會制度,包括美國、中國在內的聯合國五大常任理事國以及世界上各大國家都參加了這個聯合國主持的試驗,任何武器妒不可能混進去的。而且多國組成的特種部隊就駐紮在那附近一個隱蔽的森林裏面,那鎮上的政府有一部專門的電話和這支部隊聯繫,特種部隊可以在十分鐘之內趕赴事發現場。

「這下可麻煩了,」沃爾森縮回了抬起的身子,「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可以把白諾引出來。」

「這就要派一個人混進去,不過花的時間可能要長一些,那個地方是個講高度信任的地方,要先取得他們的信任需要一些時間。」這人回答。

「先派人混進去,再見機行事。」沃爾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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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峰和陳磊終於獲得了土地,他們安頓了下來,並且按照承諾參加鎮上規定的各項義務勞動,把白諾的扣分給補了回去。由於他們的積極參與,政府的工作人員對他倆的評價都比較高,再加上他們兩個人把他們信用卡的資金全部轉到了這個鎮上,並把其中一半資金折算成當地的貨幣捐給了鎮政府的公共事業基金,他們倆的信用度就在鎮上建立了起來。

哥倆合買了一輛轎車,並在鎮政府的安排下有了一份工作,在鎮上的小學校做了一名老師。湊巧的是,那姓白的女兒也被托養在這兒,鎮政府規定,凡是小孩到了自己可以行走的年齡,政府都要求父母把孩子送到這個學校來由專責老師培養,過群居的生活,這樣也便於大人可以工作和旅遊。

陳磊成了小女孩的撫養人和監護人,所以他有機會和小女孩接觸交流。

小女孩長得精靈可愛,深得鎮上人的喜愛,但因為從來沒有見過小女孩的父親,所以人們也不免多了一層疑問。

「小琴雅,告訴叔叔,你的爸爸呢?」陳磊抱着小女孩走出學校向鎮外的停車場上走去,陳峰已經在那兒等他。

「媽媽說他到很遠很遠的地方工作去了,要很長的時間才能夠回來。」小女孩的聲音猶如黃鶯般清脆。

「你媽媽叫什麼名字?」陳磊問。

「白諾,她不讓我告訴別人,但叔叔你是好人,我可以告訴你,你可別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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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好不好叔叔。」小女孩信任的看着陳磊。

「好,我不告訴別人,但可以告訴陳峰叔叔嗎?」陳磊又問。

「可以。」

「那麼你爸爸叫什麼名字呢?」

「我媽媽沒有告訴我,只說他長得又高大又帥,說小琴雅長得很像爸爸,是媽媽和爸爸最完美的結合。」小女孩一談到爸爸就興奮了起來,「叔叔,你能不能帶我去見爸爸?」

「叔叔不知道你的爸爸在哪兒,我一定幫我們的琴雅問她的媽媽,她的爸爸在哪兒,好讓我帶小琴雅去見她爸爸,你說好不好?」陳磊摸著小女孩的頭說。

「謝謝叔叔。」小女孩甜甜的說,說着他們已經來到了轎車旁。

「陳磊,你看我在超市買到了什麼?」陳峰手上拎了一個購物袋,裏面裝着一件很大的東西。

陳磊那小女孩放在座位上,從袋裏拿出東西來看,原來是一件石雕品,只見一雙手捧著一個大大的『愛』字,在手跟部上面印着「中國製造毅風發展總公司」的字樣。

「吆喝,在這兒也能夠買到我們公司的產品,我們把它送給白小姐。」陳磊邊看着邊說。

「正是買給她的,小琴雅,叔叔抱一抱好嗎?」小女孩張開雙手讓陳峰抱了起來,「叔叔買了好吃的東西給你,看一看喜不喜歡。」陳峰拿過一個手提袋,翻著裏面的食物給小女孩看。

小女孩看着那些東西然後說:「喜歡,謝謝叔叔。」

說着陳磊已經驅車來到了白諾居住的地方,白諾已經等在了門口。

陳磊停下了車從車上拎起了東西向白諾走去,陳峰則抱着小女孩下了車。

「白姐,給你買了樣東西,希望你能夠喜歡。」陳磊把那石雕品遞給白諾。

白諾從袋裏面拿出了那隻雙手握捧的藝術品,一陣感動剎那遍佈了全身,她猛然看到那「中國製造毅風發展總公司」的字樣,雙手又不僅顫抖了起來。

「上次我沒有仔細的看你們的東西,今天有時間給我說說你們家鄉的情況。我從小就生長在美國,從來沒有到過中國,雖說自己也流着中國人的血液,但卻沒有了中國人的一點影子。」白諾示意他們在大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她把那石雕品放在窗子邊的台上,過來從陳峰的手上接過女兒,在哥倆的對面坐了下來。

哥倆一聽她要他們介紹家鄉,一下子提起精神,哥倆搶著要說,反而不知道要說些什麼,爭論了一會兒,最後由陳峰向白諾介紹了起來,他一開始就向白諾講起了毅風的母親陸雨瓊,他們的表姑陸雨瓊。

在很遙遠的年代,在年輕人已經不清楚那時候是一個什麼樣的年代,村裏陸家出了一個聰明異常的姑娘,從小她的學習就非常優秀,而且非常活潑美麗,深得村裏人的喜愛,陸家住在村的西邊,在村的東邊住着一大戶駱姓家族,駱家出了一個兒子叫駱郅貉,和陸家姑娘同在一個小學同一個班級,兩個人的成績都非常優秀,人們都為這兩個聰明的孩子而高興。

後來隨着時間的推移,人們漸漸發現了個奇怪的現象,這兩個孩子好象一對仇人似的,互相不理睬,並且成績是交替著上升,這次你考試排名在他的前面了,下次他絕對要考在她的前面。就這樣兩個人一直同班同到初中、高中,後來又一起考入中國最好的學府青曄大學,人們在為他們兩個人高興的時候,也不免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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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小小的擔心,在那很久遠的年代,人們為了慶祝他和她同時升入高等學府而舉行了一場宴會,試圖勸解兩個人,好在遙遠的地方相互照顧。陸家的長輩和駱家的長輩各自訓斥自己的兒子和女兒,但始終解開不了這兩個人敵對的情緒,不知是犯的哪門子的仇。

他們出去后,據陳峰和陳磊的父輩講,他們在同一個學校還是在競爭,雖然兩個人不在同一個專業班級,但都在比著對方學習。再後來,駱家的兒子去了美國留學,陸家的女兒則留在青曄大學做了教師,兩個人分開后大家也就不怎麼關注了,這兩個人的關係也只是偶爾在駱家和陸家碰到時才談起來,只是雙方長輩多了一份尷尬。

過了幾年後,令村裏人最不相信的一幕出現了,駱家的兒子和陸家的女兒竟然成雙成隊的回到了村裏。兩個人啥時候已經成了夫婦了,這讓村裏的人打破了腦袋也想不出這隊冤家在一起的理由,但事實給大家的卻是這樣。駱家和陸家成了村裏最有名的親家,並且這小兩口都在青曄大學做教師,屬於那種雙宿雙飛吧,羨慕死了好多人。

再後來,陸家的女兒在駱家的長輩要求下回來生了兒子,也就是他和陳磊的表弟駱毅風,村裏自從有了駱毅風后神奇就不斷出現了。他小時侯先是被雷電擊傻了,後來到北京又被治癒了,然後又回到農村上學。

陳磊在一旁忍不住插了進來:「白姐,我那表弟陣的了不得了,從上學開始就嚇壞了好多人,被我們那裏的人稱為神童,就在他考上高中的時候又突然不去上學了,十三歲就回到村裏辦起了企業。」

白諾好象不經意的問了一句:「為什麼不去上學了呢?」

哥倆同時嘆了口氣說:「鬼知道什麼原因。」

「接着說,那個叫駱毅風的還陣的挺厲害的,後來企業辦得怎麼樣了。」白諾漫不經心的問。

陳峰搶過話頭說了起來:「那時我們都十四歲,正在上初中呢,只是覺得從那以後我們家的生活是越來越好了,先從小房子搬進了樓房,看上了電視,用上了電話、空調、冰箱,再後來又搬進了別墅,漸漸的我們家的錢也多了起來,從幾萬到幾十萬直至上百萬,哇,那時侯我們可高興了,在學校別人沒有的我們全部都有。」

「哦,他的企業開始賺錢了。」白諾又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是啊,那時我們村裏人無不崇拜他和他的四個哥們。」陳磊說,「他們一共五個人,我們的印象就是這五個人成天往村裏的人家送錢,後來又多了一個名叫青瓊的姑娘,不過,她可比我那表弟大多了。再後來過了幾年,我表弟又突然不幹了,公司完全由那青瓊管了起來,我們當時還在公司裏面做了副董事長呢,我們還是從他那語言大學裏面畢業的呢。」

「哦,怪不得你們那麼有錢了,都是他們給你們的了。」白諾說。

「不是,那是我們從小在村裏的股份,後來變成了幾千萬,這錢完全是我們的,現在公司有幾百億資產呢。」陳峰解釋說。

「哦,你們那表弟真的挺厲害的。」白諾不自然的笑了笑,摟緊了一些女兒,那小丫頭往她母親的懷裏靠緊了一些。

「我真想找到我那表弟,讓他也到這兒住上幾天,我看他也太累了,不過這傢伙隊我們倒是挺生疏的,他和他那四個弟兄的關係最親密了,記得我們在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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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的時候,他們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架飛機開回了村裏,真夠牛的,後來聽說他們回村裏結了婚,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這時對面的白諾頓時臉色蒼白了起來,人好象一下子僵在了那兒,手顫抖個不停。

哥倆同時發現了,就關心的問:「白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怎麼我們從來就沒有見過琴雅的爸爸,需不需要我們幫什麼忙?」

「沒事,多謝二位關心,時間不早了,你們該回去了。」說着白諾站了起來,小琴雅則嬌滴滴的說:「叔叔再見。」

哥倆握了握小琴雅的手,說了聲再見就走出了別墅。

屋裏,白諾拿着那石雕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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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劍拉着毅風的手向賓館走去,兩個人剛剛收拾完東西放回租的一間小平房裏面,然後換上一套質地高雅的衣服,出來后叫了一部的士趕回他們住的香格里拉大酒店。對於這種生活,毅風已經漸漸的覺得煩了,人不人鬼不鬼的,真是難受。

兩個人走到他們的房間,服務員送來了他們定的晚餐,他們吃過晚飯,毅風裝着不經意的說:「青劍,咱們別干這個了好不好。」

青劍正準備脫衣服去洗澡,一聽他說這話,馬上坐到他的身邊來盯着他看,把毅風看得不好意思,他扭過頭去。

「是不是又不安分啦,你想幹什麼呀,你清楚不清楚,只要稍微讓你到正式場合去走一走,你走到哪兒就會亂到哪兒,在家你還沒有體會夠啊,看把那些女學生給迷的,差點把人家學校給整倒閉。」

「那現在也是很亂啊,你看把我給累的,怎麼好象全香港的男人都知道我這個小吃攤似的,一個個盡往我的攤子跑。我看這些人就沒有安好心,一個個都是看你這個大美人來了,他們還替你憤憤不平,好象你嫁了我虧了你什麼似的。」毅風皺着眉頭說,「你看我做男人的尊嚴被他們給踐踏成什麼樣子的了。」

青劍聽完忍不住笑了起來說:「大傻瓜,原來你是為了這個啊,要不咱這就回家,咱一家三口在一塊兒生活。想想我們的兒子,我們出來是為的什麼啊。」

「青劍,你是不是後悔啦,不過現在想來也真的覺得沒有什麼意思,我說我這是在做什麼啊,盡做一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毅風撓了撓頭,「人們怎麼樣生活,由着他們去吧,世界總是在矛盾中向前發展的,我要來改變這種社會規律幹什麼啊?」

「要不咱這就回家,好好享受我們的生活。」青劍興奮的說。

「不行啦,我們已經攪了這趟渾水,總得把它攪清吧。」毅風拍了拍青劍的肩膀說。

「你是放不下那姓白的才是真的。」青劍撇了撇嘴說。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已經改變了這個世界,至少讓一個世界黑道首領放棄了那種黑暗的生活,,你說是不是。」毅風溫柔的捏了捏她的鼻子,青劍轉過頭去不理他。

「青劍,別這樣,要說這個世界還有誰能夠毀滅我的人,那就是你了。」毅風把她的頭扭過來面對他,並上去準備吻她,被青劍一把推開,嘀咕了一句:「還有她。」說着走進了洗澡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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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風則走到床邊打開了電腦,這是他每天回來就做的一件事情,收集其他幾個哥們的信息。

毅剛的信息跳了出來,信息的最前面寫着這樣一段文字:上帝啊,這個信息千萬可別讓青劍看到,否則天下就要亂了,毅風你這個王八蛋看了就趕緊刪掉。

據可靠消息,白諾在加拿大寇北省一家醫院產下了一個女兒,然後消失在了寇北省北面一個山谷裏面,所有機場、海關、公路、鐵路均沒有她離開的資料,她一定是隱居在了寇北省。我不知道沃爾森已經掌握了多少資料,那個孩子肯定就是你毅風留下的風流債,怪不得她為什麼會離開黑道,我看我們弟兄要讓你害慘了,我們最好要在沃爾森前面找到她,否則,我們的命就要斷送在她的手中了。我在繼續追查,你要立即趕到加拿大,千萬注意自己的行蹤,這兒有消息說沃爾森已經在讓亞洲的黑道打探你的消息,估計不久就會發起反擊,駱毅剛留。

毅風一下子蒙了,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兩年前的那個晚上的一幕又回到眼前,白諾的身影猛然間勾起了他所有的回憶,一滴眼淚情不自禁的滑落了下來。

只聽洗澡間的門響了一下,把毅風給驚醒了過來,他慌張的刪掉面前這個郵件,擦了擦眼睛,回過頭來看着青劍,她還是一臉的不愉快。

「青劍。」毅風柔柔的叫了一聲。

「什麼事?」青劍沒有好臉色的問道。

「我洗澡去。」毅風還是柔柔的說。

「神經病。」青劍推了推他,坐到了床上。

毅風獃獃的走進了洗澡間,青劍聽到他在裏面放起了水,她打開眼前的電腦。

毅森留言:我這兒一切挺好,我的保安公司已經被澳洲警方編入了國際刑警組織,我和孫霞已經成為澳洲國際刑警組織成員,並且做了負責整個大洋州的刑事案件主管,現在正在與澳洲最大兩個黑道組織羅迪亞和桑切尼周旋,因近來對方台行動有所收斂,好象整個黑道都在調整,整個大洋州的毒品和軍火買賣已經全部中斷,我們正在繼續觀察,駱毅森和孫霞留。

毅水留言:我們所在的國際刑警組織最近非常安靜,好象整個歐洲的有組織犯罪已經消失了似的,搞得上面的老大說要放兄弟們長假,把政府官員給笑掉了大牙。我們正密切關注着他們的動向,有情況隨時彙報。璐文金這個小妮子有點想她的女兒被我教訓了幾天,正委屈著呢,順便祝大哥和嫂子幸福和諧,毅水和璐文金留。

毅木留言:老大,很不好意思,到現在才向你們彙報,請原諒。我和葉梅到這兒的時候,非洲這兒已經平靜了好多,我們已經沒有必要再做原來的工作了,正好非洲統一組織需要人手,他們聘請了我們到他們的組織去工作,讓我們負責法律和國際刑警的重組建。可了不得了,我們現在成非洲國際刑警組織的首領了,把葉梅興奮得忘乎所以,我問她想不想女兒,這女人竟然說要把女兒給接過來,全家就在這兒定居算了,被我狠狠的罵了一通,她才稍微安分了點,就是晚上不讓我碰她,這女人真是麻煩。老大,最近這裏的塔迪好象沒有了影子,尼克也躲在家裏不出門,我看他們正在密謀着什麼,我會讓手下盯着他們的,毅木和葉梅留。

青劍接着往下翻,電腦顯示剛剛刪除了一份留言,已經無法修復,她朝浴室喊了起來:「人渣,毅剛的留言你怎麼刪掉了。」

只聽洗澡間里的水還在嘩嘩的流,就是聽不見有撩水的聲音,她嘀咕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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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在幹什麼?」說着站了起來向浴室走去,邊走邊問:「人渣,毅剛的留言呢。」說着打開了門。

浴室裏面滿地睹是水,毅風衣服也沒有脫就在水龍頭下淋著水。

「你這是在幹什麼?」青劍立忙關了水龍頭,把他拉出了浴室。

毅風轉過身來面對着青劍,也不知是水還是他哭過,只見滿臉的水在往下流。

「你哭了,」青劍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吆喝,我們的大英雄居然在哭唉,到底怎麼啦,是不是毅剛找到那姓白的丫頭啦?」

毅風默默的在床邊坐了下去,一言不發的看着青劍,眼神中有一種無奈和求助的神色。

青劍被他這種眼神看得所有的柔情都迸發了出來,她走到毅風的身邊蹲了下來,輕聲的問道:「到底怎麼啦,毅風,無論遇到什麼事情,我都會支持你的,是不是那姓白的丫頭有危險啦。」

毅風木木的點了點頭,露出痛苦的臉色。

「是不是很危險?」青劍很不是滋味的問,毅風又木木的點點頭。

青劍站了起來,心情煩躁的轉了起來,毅風又露出了那種神情。

「你別這樣看我了,你當我不知道你在裝熊樣啊?」青劍聲音裏面透著痛苦,毅風只是默默無語。

「你到底要我怎麼辦,你說,要麼我獨自回去帶兒子,你一個人去,以後就別回來了。」青劍說話都有點顫抖了。

「我們一起去,好不好青劍,我知道她永遠是你心中的痛,可她是白恆的女兒,你知道我這個人是很重情義的,受人恩惠,當湧泉相報,我是一輩子都要還的。」毅風牽住青劍的手,她硬掙扎著。

「你叫哪一個女人受得了,我這輩子到底欠你什麼啦,你要這樣的折磨我。」青劍的語言充滿幽怨。

「都是我欠你的,我願意粉身碎骨報答你,請你原諒我好不好,我對生命已經沒有過多的奢求,只要這次幫她脫離危險,我們就找一個無人的地方生活一輩子,再也不問這紅塵事了,你說好不好?」毅風輕輕的捏着她的手說。

青劍無奈的看着他,微微的點了點頭。

毅風湊了過去,在青劍的臉上吻了一下,輕輕的說道:「青劍,我愛你。」

青劍莫名的一陣感動,眼淚欲奪眶而出,遇上他,人生是何其不幸。她知道,假如真的要離開他,她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現在又多了個他的兒子,他卻還像個小孩似的,其實自己也還是個小孩呢。

「去洗澡吧,我們明天就動身。」青劍把他拉了起來。

毅風站了起來,忍不住興奮得吹起口哨來,他興沖沖的走進浴室洗起澡來。

青劍在背後低聲罵了一句:「卑鄙,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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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駛上一個高坡,那路的左邊是一個深的懸崖,遠處是重山疊巒,偶爾會看到尖尖的屋頂突破森林的覆蓋。懸崖的最下面,是一塊方圓幾百平方米的平地,有一條比較大一點的河床從山腳下經過,河水流入對面兩段懸崖之間的深淵。遊客忍不住叫司機停下車來,他們仔細的欣賞著對面那巧奪天工的景色來。

兩座山峰從地面傾斜著向上延伸,但與眾不同的是這兩個山峰從兩邊向中間延伸,在數百米的上空,兩座山峰就要交匯時又突然從中間斷開,只留下一個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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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寬的縫隙,從那縫隙中看過去,那兩座山峰的後面一定有一個美麗的世界,於是忍不住的就要起步,向那前面的路走去。

那空曠的平原邊上,有兩座廠房,依稀可以聽見裏面傳來鋸木塊和鑿石頭的聲音,不時的從那河水的上面漂流下一棵大樹,到那一家工廠處被攔截了下來,河邊的吊車把大樹從水裏面撈起來,緩緩的移到加工廠內,不時的有木料和石塊被搬上貨車運走。

汽車重新啟動,向前行駛了幾十米后就是一個下坡,車放開空擋向下滑行了一段路后就駛入了平地。在馬路的右邊是一望無際的紅樹林,從樹林向後移動的間隙,偶爾會看到叢林深處隱藏着漆滿紅漆、白漆的房屋,那些房屋在如此幽靜的地方,更顯得特別的令人嚮往。樹林中偶爾會出現一條狗,一個小孩,或是幾個人在土地上鏟着什麼,偶爾還會出現一個人多的地方,公路邊就會有一條小一點的水泥馬路向裏面延伸進去,由於樹林里都是高大的紅楓樹,坐在車裏的人就看不到遠處了。

公路的左邊則是高聳入天的懸崖,幾乎是垂直著一直綿延公路幾十里,公路則是在懸崖邊彎彎曲曲的向前行進。轉了幾個彎,車就進入了風景主區威爾姆斯鎮所管轄的區域,一塊高大的石拱門就是進入小鎮的唯一通道。

一輛旅遊大巴經過風景區檢查站,通過審核后就進入了風景優美的山區,和外面有所不同的是,這兒已經有相當規模的開發旅遊區,有專人管理的度假別墅區,有專供遊客消費購物和飲食的區域,還有天主堂,寺廟之類的宗教區,形成了一個集休閑、娛樂、度假、休息的綜合旅遊區。

車在漸漸向鎮上駛去,這時,路上偶爾碰到了兩個男孩陪着一個美麗的少婦領着一個小女孩在馬路上散著步,他們偶爾會抬起頭來看一眼過往的車輛,然後繼續交談着什麼。看他們一個個微笑的面孔,人們自然而然的想到,他們正在進行着一個有趣的話題,車子從他們的身邊走過。

「白姐,我們也算是非常熟悉的了,我們哥倆自認為咱們算是朋友了,可你卻從不告訴我們你是從哪兒搬來的,小琴雅的爸爸是誰,你以前是在哪兒做事的。我和我兄弟經常回去講,白小姐這麼漂亮,白小姐你可不要見怪,我們哥倆經常回去談起你,你是我們旅遊這麼多年來遇到的最漂亮最有氣質的女人,你讓我們都自感到高雅了許多。真的,雖然我們以前也曾經遇見過各個國家的各種膚色的美女,但從來沒有遇見過像你這樣的女人。要不是你有女兒,我們都還以為你是一個沒有結過婚的女人,你有一種讓人恨不得把所有財富都想要掏給你只求博得你青睞一笑的人。白小姐,你別誤會,我們哥倆只敢把你當朋友看。」陳磊連說帶解釋著。

「沒關係,我知道你們男人的想法,哪一個見了美色不起色心,但你們可千萬控制住,否則連朋友都沒得做了。」白小姐神態自若的說,她什麼場面沒有見過,什麼陰險狡詐,什麼優秀有成就的男人她沒有打過交道,何況這兩個不諳世事的傢伙。

「白姐,有一點我始終不明白,哪一個男人會這麼長時間捨得讓你和女兒孤單的待在這風景很美的地方,那個男人是不是吃錯了什麼葯啦,竟然捨得讓這麼一個令人一見就想緊緊擁在懷裏溫存的女人和這麼可愛精緻的女兒離開他這麼長的時間。白姐,你不妨悄悄的告訴我們,他是不是美國總統啊。」陳磊接着說。

「別瞎說了,還是談談你們那神奇的毅風表弟吧。」白諾漫不經心的說,「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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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世界上竟然會有這麼神奇的事情。」她的心裏卻在想着,毅風,你這個超級大混蛋,我讓你給害慘了,想着想着就情不自禁的摟緊了女兒。

「白姐,我們很奇怪,你怎麼老是打聽他的情況,我們談他已經夠多的了,白姐,有機會我們把他介紹給你認識認識,假如你有機會去中國的話,我們一定帶你到我們村去,他可是幽默風趣的人。那時候他剛創業的時候,我們經常去聽他開會,幾千人的大會經常被他弄得熱鬧非凡,村裏發展了幾十家企業之後,企業與企業之間難免會有利益衝突,有一段時間他出去了,回來之後他竟然發現他召開的董事會上各個公司的老總互相不理睬,原來是鬧矛盾了,於是他就召開了村民股東大會,他把這些老總的名字掛到了企業的任免欄上,對村民股東會透露說要把這些老總全部拿掉,全部換新的。村裏人都感覺到奇怪,這些老總都幹得好好的,怎麼突然要把他們全部換掉呢。正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那些老總可急死了,都在村裏找村民們求情,人們自然要問他們毅風為什麼要拿掉他們,而且村民們一向認為毅風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他從來做事都是為村民和企業作想的,村民們都無條件的支持他,他願意拿誰就拿誰。但這些老總都是村裏土生土長的,自然有些人脈,他們的那些親戚朋友就幫着他們去向毅風打聽,可也真奇怪了,董事長助理青瓊宣佈他們的幾個領導人已經出去了,說要等到下一次召開股東會的時候才回來。於是那些老總們就像揪了心似的,不知怎麼辦才好,都跟青瓊去打聽,因為青瓊是董事長最信任的人,她應該知道情況,但青瓊一概說不知道,她只是按照董事長的意思把他們的名字給貼到任免欄上的,並且正在草擬各個公司的老總人選,並警告他們說,在他回來之前各個公司的老總要管理好各自的公司,要把之前遺留下來的問題解決好,以便讓後繼者能夠順利接手,否則他就要通知村民大會拿掉他們的股份,永遠不讓他們進入公司工作。這些老總們沒有辦法,不得不互相聯繫着解決各公司的生產和財務,也就在那幾天,各個公司的矛盾全部迎刃而解,制約整個公司的發展瓶頸被大了開來,後來公司有了一個飛躍發展,資產從幾億一下子飛升到靠近百億,村民的股份也從幾十萬升到幾百萬。這是后話。」

「正當這些老總互相解決了矛盾之後,他們又相互像兄弟一樣坐在家裏等毅風回來開股東會把他們拿掉,甚至有人提議是不是弟兄們一起去求求毅風的助理青瓊,讓她幫忙解決這個危機。因為這個幾十家公司分屬發展公司的四大核心機構,而這四個機構分屬毅風的四個弟兄把持,這四個弟兄和青瓊混得很熟,,毅風早被人在傳說他在外面對青瓊很兇到了辦公室卻對她百依百順,所以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

「於是各個公司的老總都去找青瓊而不敢直接找他們各自的上司,因為這些老總都知道,那五個鳥人是一個鼻孔出氣的人,只要毅風做的決定,他們四個人馬上就會分配下去執行,如果誰稍有疏忽,就會有人被拿掉到邊遠山區他們公司所設的希望學校去教學了,他們正擔心着要被發配到那些地方去了。」

「青瓊告訴老總們說她也很為難,她解釋說一個兩個老總要是被拿掉,她還可以去求情求得動,但這一次事關整個公司的大局,她已經到了權力止步的地方了。而且這次毅風發火了,說他才離開這麼幾天,公司竟然就有了這麼多的問題。他還把他那四個跟屁蟲罵了一頓,說這次誰也不準求情,誰求情誰滾蛋。這些老總一看唯一的希望也要泡湯了,無不悲觀失望的想要離開,但突然青瓊話鋒一轉說,她這幾天也真替這些老總着急。她也看到了這些老總的努力,所以她還是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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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冒險一試,即使自己被他開除,她也要想辦法改變他的決定。青瓊叫各位老總先回去繼續工作,要使公司一切正常,別讓人家說你來求情了,他們卻還是那樣,你來求的哪門子情啊。到時候我被開除也會沒有人同情了,各位老總像是吃了定心丸似的,紛紛撲著胸脯保證今後不再出現類似的問題,並且保證如果青瓊被開除了,她就到他們的公司去,他們一定會給她讓位。青瓊開玩笑的說,各位老總省省吧,如果我被開除了,各位老總不知道要被發配到哪個地方教學去了,大家不好意思的笑笑,一個個興高采烈的走了。」

「後來股東會還是召開了,但從頭到尾毅風他們幾個都沒有提到這些老總的任免問題,倒是把這些老總誇讚了一番,說這些老總們這幾天工作效率很好,把他們在董事會上的問題都解決掉了。他還正想回來和大家一起解決呢,至於說那些人的名字被掛到任免欄上的事情,大家也沒有提,只是青瓊好象在董事會上被毅風批評餓一頓。毅風說青瓊作為董事長助理,還不屬於公司核心領導成員,卻經常干預核心層領導決定了的問題,毅風警告說如果下次再有類似現象,他會作出調整青瓊職務的決定,青瓊則一臉委屈的樣子。底下人則灰心的笑笑,這傢伙回到辦公室有要挨青瓊的罵了。」

「但不知怎麼的,過了不久之後,村裏的小孩在傳著小道消息,後來由傳到了大人們的耳中,再後來整個村都知道了,包括那些老總。一個小孩說在毅風召開股東會議的前一個晚上,他看見這五個人從一個剛剛建好的還沒有投入使用的大型網絡室裏面出來,一個個憔悴得像老鼠一樣,被青瓊用轎車接了回去,估計這夥人在那網絡室裏面玩了幾天的網絡遊戲。」

「但就在這件事情之後,公司發展的步伐加快了許多,青瓊也並不像毅風批評的那樣,反而被毅風任命為公司的副董事長兼總經理了。」陳峰插了一句。

「是啊,他做事總是讓人想不透,後來又有幾個公司的老總鬧矛盾,這幾個人的名字又被掛到各個總裁的任免欄上,這些人還是去求青瓊,以及那四大核心總裁們的助理。而且這些老總明明看到總裁在辦公室裏面辦公,卻還是被告知說他們出去了。偶爾當那些助理說他們的總裁出去的時候,正好總裁從辦公室出來迎面碰上,於是那些姑娘們又說總裁正要去跳樓呢。這些人忙糾纏着四大金剛之一的總裁,他還真毫不理睬的跑到對面窗戶邊趴到窗外要跳樓,搞得這些老總只好回去自己解決好問題等待發配。再後來這就成了那五個人的拿手好戲,但從此再也沒有人敢輕易鬧矛盾了。」

「哦,你們這位表弟還真挺會耍手腕的嘛。」白小姐好象對他們的表弟越來越感興趣了。

「不過,他還是受到全體村民愛戴的,每次分好房子好東西,他總是最後一個分到。你看我們出來公司還給我們四千多萬,他們當時去上學,公司才給他們五個人一共一千萬。」陳磊說。

白諾心說:你們可真小看了你們那位神奇的表弟了,他們那幾個弟兄從黑道掠奪的錢怕也有幾百億了,你們給他們一千萬都嫌多了。

「有機會真的要介紹我表弟給你認識,如果白小姐沒有嫁人的話,我怕也只有我那表弟才配得上你了。他長得又高大又帥,簡直完美極了,而且他還有一個優點,令人不得不佩服得五體投地。」陳峰說。

「什麼優點?」白小姐好象來了興緻。

「以前他們去讀書之前遇到了五個美麗的女孩子,忘了告訴你,我想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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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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