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真的受傷了

我的心真的受傷了

「姑娘,爺定然是誤會什麼了,您趕緊去解釋吧…」

瞧瞧,連他的屬下都知道他誤會了,他這人怎麼跟個榆木腦袋似的,這都看不出來,這世上男子無人及他半分好,連他,她都不心動,其他男子又怎麼入的眼?

「不用了…」她不曾心動,又何必在乎他會怎麼樣,抑制住想要跑出去解釋的衝動,千夜傾城轉身進裏間,與跪拜在地上的四人擦肩而過的時候又對着他們說道「你們退下吧…」

一室安靜,在他離開,那四暗衛也離開之後。

千夜傾城站在窗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就是一動不動站着,日中又日落,不曾移動半分,直到楚翹端著膳食進來,喊她一句「小姐。」

她才恍然驚覺,暗自移動雙腿,竟然是站的發麻,她這是怎麼了?怎走神到了這樣一個地步?笑了一下,她扶著牆,屏風走向楚翹,在圓木桌旁坐下,倒了一杯茶水,喝了兩口讓自己醒神。

「小姐用膳…」楚翹布好膳食讓千夜傾城用膳,又見她臉色有幾分古怪,唯有疑惑,不過也不曾多想什麼,反正現在她的小姐是不能夠用常人思維去猜測的!

「嗯…」品了一口茶,千夜傾城自認為自己心情好了許多,可望着眼前的一桌美味,她竟然還是提不起半分的胃口來。

「我不大餓,你端下去吧…」搖頭示意楚翹將膳食端走,她又站起身來走向窗邊。

楚翹見她不願意吃東西倒是有幾分擔心的,她還沒開口勸說呢,她已到了窗邊,楚翹只好將所要說的話吞回肚子裏。

「小姐,楚翹出去了,你若是餓了,喚楚翹一聲,楚翹讓廚房給你備着吃食。」

「嗯!」

腳步聲遠去,屋子的門開合,進來過的人又一一走出,再次只剩下千夜傾城一個。

這一站又是站了許久,那長長廊庭宮燈一盞連着一盞亮起,頭頂一輪月,卻是無星相伴,顯的孤單落寞,千夜傾城才察覺已是入夜,他還在怒嗎?是不想再見到她了吧?今夜也不會再躺在他的臂彎,貼着他強健寬闊的胸膛入睡了吧?七月初始,天氣炎熱的不像話,她站在這窗邊望着外頭熱鬧的樣子只覺得冷。

又站了一些時候,她轉身回到床邊,屋裏沒有掌燈,和外面亮如白晝的景象幾乎相對,一片漆黑,她準確的找到了床榻,脫了鞋子就往床上躺,除此之外什麼事也沒做,甚至連身上的外衣也不除去。

這一躺,也不知是真的累了還是其他,她很快的便睡過去,甚至是睡的極沉,後來粉色她們來喊都是念叨許久才將她喚醒過來。

「姑娘,姑娘…」睡夢中,只聽的三四個聲音在耳邊輕輕喚着她似的,眉目一皺,千夜傾城往裏面翻了翻身子,那雜音還是不斷。

一人道「這可怎麼辦?姑娘睡的熟,喚不醒!」

一人接着聲音「不喚醒可是不行,爺那邊折騰的厲害,若是不將姑娘弄過去,今夜我們不必睡是其次,爺的野性剋制不住可如何是好?綠帽和翠花那血也不是放不完的啊!」那一道女聲里含着極重的憂慮。

千夜傾城覺得自己像是醒了,竟然將她們的話能聽的一清二楚的,下意識的會想他們的爺是誰!又下意識的想他怎麼了?千夜傾城想問,又發不出聲音,像是入了夢魘幾乎算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道,才猛的一下睜開了眼睛。

「你們爺怎麼了?」千夜傾城坐在床頭直喘著粗氣。

眾人被她這突然醒過來出聲嚇了一跳,不過很快的,就鎮定下來,面露喜色。

「姑娘,您可算是醒過來了,快隨着我們去看看主子吧!主子自早上從您這兒出去,就一直在院子裏喝酒,喝了一天醉了,這會兒正鬧騰著呢!一直在叫着您的名字,我們沒得法子讓主子安靜!」她們的主子,向來是千杯不醉,這千杯不醉的人物忽然是醉了,又不知是喝了多少,傷了幾分?

「好…」千夜傾城本想說不去的,話到了嘴邊,竟不知是為何就變成了好!

罷了,倒是去看一看他吧!能解釋一下也是好的,這人在屋檐下呢!千夜傾城自我寬慰著,掀開被子起床「你們且出去等一等,我換身衣物馬上就來…」

「是…」粉色與黃毒兩人高興的應,隨即轉身出了門。

別的女孩家家,出門皆是整整齊齊,優雅高貴,衣服換了一身又是一身,眉描了又描,唇點了一次嫌看着不夠嬌艷會再補,而千夜傾城說是換一身衣物,便是真的只是換一身衣物。

隨手拿了一件白色衣裳換上,腳步不停的出了房門,粉色與黃毒就在外頭侯著,一見她出來,連忙迎著,掌燈帶着往百里驚鴻的「九重」而去。

一路上,粉色與黃毒本是為了配合千夜傾城的步子,她們放慢了許多,不曾想,這姑娘竟是比她們走的都快,到頭來,到是讓她們在身後追。

入了「九重」裏頭噼里啪啦的響,千夜傾城聽的急,就要進去,哪知道粉色一下擋在她的面前,不讓她進!

這可就讓千夜傾城傻眼了,喊她來的是她們,如今怎麼又不讓她進?

「這是什麼意思?」心裏湧起不悅,自然說話的聲音也就冷了很多。

「姑娘別誤會,這會兒主子可能發酒瘋呢,奴婢們攔著您進去,是怕主子山了您,且等黃毒進去瞧一瞧,你再入內可好」粉色一邊朝她解釋,黃毒已是朝屋子裏走。

燈火闌珊,粉色眼裏是溢出來的真切擔憂,讓千夜傾城沒有再開口,安靜站在陰影里等候。

自黃毒進去之後,那噼里啪啦的聲音沒有了,倒有幾聲似獸的嚎叫傳出來…千夜傾城面露疑惑看向粉色,粉色卻是對她逃避一笑…

又過了一些時候,屋子的門開了,出來一個人卻不是黃毒,而是一個穿一襲灰衣看起來極其陰沉的一個男子,這人,千夜傾城沒接觸過,只知他是四大暗衛之一,名字喚做善。

「姑娘可以進去了!」他走到自己面前伏首恭敬說道。

千夜傾城不語,只邁開步子朝屋子裏走。

手一推開門,有一股濃重血腥味撲鼻而來,千夜傾城皺眉蹙額,心裏疑慮止不住擴大,不過沒回頭再問,而是朝裏頭走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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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悍妃誰敢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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