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千年前的另一面

「繁華一夢，夢中喜怒哀樂，當睜開眼時，以往的一切，皆是過眼雲煙，你可成後悔？」

自從那天之後，百里澈基本上便會做一個夢，夢中有着一人，在問他，「你可成後悔？」

那哀怨的目光，譏諷的神色，可笑的神色，彷彿在笑他，卻又在恨他。

可是他不知道？後悔什麼？他今生唯一後悔的事情，便是錯愛了這國，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當那日他們的背叛，當以往的信任化成刀刃時，這個國這個家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過客。

只是夢中那人是誰？為什麼總是一身血色紅衣，讓他看不清楚容貌，只是那渾身上下的陰寒，卻讓他有着心疼，卻也有着無奈。

「澈你沒事吧？」感覺到身邊的人的動靜的顧傲霜，便睜開眼眸看了看睡在自己身旁的百里澈道。

「沒事，只是做了一個夢，夢中看到了一個人，只是感覺好悲傷，彷彿欠了她什麼一般？心有些疼，」百里澈苦笑的搖了搖頭道，「是不是覺得我很傻，居然會去在意一個夢，」

每一次午夜夢回，他都會到一處地方，哪裏血染城池，有着一道身影站在哪裏，朱唇輕起，「看吧，這裏漂亮嗎？」

尤其是在最近那夢，便越看越清晰，夢中的血色也越來越濃厚，直到整片天空都被染紅了時，他動手了。

而當他的話，落到顧傲霜耳卻也成為了一個猜想，一開始鬼君見到人帝時，她便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胸口有着一股情緒，那是怒卻也有着恨。

一開始她認為，鬼君會怒，也許是因為曾經敗在人帝手中過，只是在當她醒來時，那眼淚卻依舊在觸動她。

也許千年前還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說不定？畢竟她看到鬼君的記憶時，那裏面只有殺戮，便在無其他色彩。

「霜兒我們回去之後，我在娶你一次，這一次我會光明正大的娶你，給你一個讓所有人都羨慕的婚禮，」百里澈摸了摸顧傲霜的秀髮道。

一想到那夢中的身影，他下意識有着害怕，害怕那道身影會成為眼中的女子，害怕那夢中的一切都成為現實。

「為什麼？」顧傲霜疑惑，不知道百里澈為什麼突然會說出這種話來？她不是已經下嫁給他了嗎？為什麼還要在娶？

「傻丫頭，那一次娶你的是傻王，這一次娶你的百里澈，」拉着顧傲霜的手，百里澈溺寵道，「那一次的婚禮，給你帶來了屈辱，這一次我還了一生榮華，」

「你、、、」顧傲霜笑了笑沒有在說話，只是靜靜的靠着百里澈懷中，她自然是明白百里澈的意思。

他認為自己當初下嫁給他時，是委曲了自己，不是心甘情願下嫁的，所以這一次，他要在求自己在下嫁一次，而這一次卻是他的意願，而並非別人安排。

「霜兒，」而這時候顧傲霜，卻突然聽到了一聲輕喚，而當聽到聲音時，便看到百里澈那雙紫色的眼眸。

只見此刻那雙紫色的眼眸，便彷彿燃燒着熊熊烈火一般，那模樣便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燒化一般。

在這一刻顧傲霜才注意到，剛才自己玩火了，只是這不可以怪她，她也只不過是靠了靠他，然後就、、、

「霜兒我們？」說着百里澈便低着頭，靠近顧傲霜，而當顧傲霜見此時，便將人推開。

「睡覺別想了，心靜自然涼，」說着便躺在床上閉目養神了起來，看到一旁的百里澈牙根緊咬。

「霜兒你玩火了，難道不應該滅火嗎？」看到顧傲霜裝模作樣，裝成一副很難無辜的模樣，百里澈便是狠的牙痒痒。

「澈，你剛才還說要娶我，現在、、、」說着便看了看百里澈，「你們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而當百里澈聽到顧傲霜的話時，差一點一口血噴在顧傲霜臉上，有沒有這樣的，玩火的是她，滅火她卻和自己來這招。

「好，我等，我看你逃哪裏去？」百里澈也氣呼呼躺下，只是手卻霸道的抱住了顧傲霜，「你最好乖乖的，否則我做出什麼事情來，這都是你勾引滴，」

說着便孩子氣的不理顧傲霜，而顧傲霜聽到百里澈的話時，卻也僅僅是笑了笑，不是她不給，也不是她不想，而是她只覺得，偶爾逗逗百里澈其實也挺好玩的。

只是當顧傲霜閉上眼睛時，卻又突然睜開了眼眸，而當這一次睜開的眼眸，卻是一片血色，只見那血色的眼底深處，便有着一抹譏笑，很快你也會和我一樣了。

而在第087章哀順變，」眾人看着風塵僕僕的顧傲霜，眼眸內便皆是閃過了一抹，異色然後紛紛都看向別處，不敢在看顧傲霜。

「小姐都是小的不好，沒有好好照顧老爺，才會讓老爺走的如此突然，」顧府的新管家顧明，一看到顧傲霜走進來，便跪在顧傲霜面前都。

「什麼時候的事情？」顧傲霜看着顧天的牌位，突然她整個人都平靜不已，很平靜那平靜的沒有，讓在場所有人都害怕。

「是小姐你走的當天，」顧明在看到顧傲霜的反應時，整個人先是一愣，不過很快便道。

「對不起小姐，小的之前沒有告訴小姐，那都是因為，不想讓小姐你擔憂，對不起小姐，」生怕顧傲霜會受不了，顧明便連忙道，「不過老爺走的很安詳，小姐你不必掛心，老爺還說了，讓小姐你好好照顧自己，」

「霜霜你沒事吧？你可便嚇我，霜霜、、」李芸芸看着顧傲霜一動不動的站在哪裏，便不用擔憂道。

只是此刻的顧傲霜，卻依舊猶如木頭一樣看着顧天的牌位，「你們先下去，」

依舊是平靜不已的話語，只是這一次卻多出了幾分涼意，那悲涼的情緒，便慢慢籠罩着顧傲霜。

「霜霜我、、、、」李芸芸還想說些什麼，卻讓一旁輪椅上的尭妖月給拉住了手。

「我們都下去吧，澈王妃她需要一個人冷靜一下，」尭妖月開口道，只是看向顧傲霜的目光，卻有着一抹複雜的情緒。

『鬼君人帝，』要是顧天知道人帝便是百里澈，不知道會不會放心將一切交個自己，可笑啊。

千年前的死對頭，在千年後卻相愛了，而且還在一起了，當這一切被揭開之後，天下之人又會有着什麼反應？

百里澈那？他是會像千年前人帝殺掉鬼君那樣殺掉顧傲霜，還是放過顧傲霜？這一切都是一個謎。

其實在得知顧傲霜鬼君時，尭妖月便去尋找了很多典籍，也從裏面知道了很多千年前的事情。

鬼君惡的代表，嗜血成性，凡是她所過之地，便寸草不生，那模樣簡直就是可以用，恐怕來形容。

俗話說，有正便有惡，有惡便有正，有着邪惡的代表鬼君，那自然也是有着正義的化身人帝。

千年前鬼君死時，說他會回來，那人帝自然也會歸，只是誰會想到？千年後他們的歸來，卻是如此局面！

顧傲霜靜靜的坐在禮堂內，整個人也沒有說話，而當百里澈在聽說了顧天的事情，便急急忙忙跑向顧府。怎麼會這樣？顧相怎麼會突然死去？他出征前不是會好好的嗎？為什麼死的如此突然？

而當百里澈趕到顧府時，便看到顧傲霜整個人都猶如遊魂一般的站在哪裏，整個人都毫無氣息。

在那一刻彷彿所有悲傷和孤寂，都籠罩在她周身，彷彿下一秒她便會消失一般，一看到這樣的顧傲霜百里澈心中急了。

「人的生命很脆弱，對不對？轉眼之間便會消失，是不是感覺很心疼，」

「心疼？不知道，那你又知道什麼是心疼？」顧傲霜看着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鬼君道，「你是為什麼而回來的？千年前你不是已經隨風而去了嗎？為什麼還要執著於世？執迷不悟的留下，」

「當然是為了殺光所有人，不然本君回來幹什麼？」鬼君輕笑，整個人便柔若無骨的躺在一張貴妃椅上。

一襲血色紅衣，妖嬈的面容，邪肆的笑容，魅惑人心的眼眸，在加上那渾身上下都散發着，魔力一般的氣質，如果那煞氣不在，顧傲霜也不可否認，他很美。

她的美讓顧傲霜都難辨男女，不知道他是男還是女？邪肆的面容，妖嬈的氣質，柔若無骨的身段，卻又有着狠戾的笑容。

「你在心疼，因為他的死，人還真是奇怪，你娘如此，你父親也如此，」鬼君魅惑一笑道，那男女難辨的面容上，也是帶着一抹疑惑。

「明明知道他們的所作所為，根本就無法改變什麼？為什麼還要捨棄自己的性命？」鬼君站起來道，而那一刻在貴妃椅上的衣服，也被脫落在地上。「說真的，有時候本君也有些羨慕你了，你有着愛你的男人，也有着愛你的父母，只是本君很想知道？當這一切都消失時，你心會如何？會疼嗎？應該不會，因為你本來就無心，怎麼會疼？」

鬼君走到顧傲霜面前，挑起顧傲霜那張嬌媚的臉蛋，在上面吹了一口氣道，「你看看，你連自己的容貌都丟失了，你還有着什麼東西不會丟失？」

「容貌？」顧傲霜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什麼意思？你知道些什麼？為什麼父親會突然離開？還有你知道些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說？」

疼愛她的父母？怎麼可能？前世她的父母代自己如何，她可是記得一清二楚，如果真的說疼愛，那也只有顧天，不過他的疼愛，不也是以前顧傲霜的嗎？

「哈哈、、、你果然忘記了，你可真幸福，忘記了一切，」鬼君笑道，只是笑容之中卻帶着一抹妒忌，「為什麼本君就得不到？本君求了千年，卻依舊未曾得到的東西，你卻輕而易舉的得到了，不過罷了，本君是不會告訴你，因為本君想知道，當你自己記起五年前所發生的事情時，你會如何？」

說着便用那雙雪白一般的手指指著顧傲霜的心中，只是那般秀美的手指，誰也知道？它曾經染過多少血腥。

「那時候的你，還會一如既往的保持本心，別忘記了，你和本君是同一個人，本君是惡，那你也一定是惡，你體內的邪惡，是一輩子也沒辦法去除的，你便是一切罪惡的代表，是整個世界上的罪，因為你的存在，會讓所有人都恐懼，包括愛你的那個男人，他是人帝，你是鬼君，終有一天你若不殺他，你便會死在他手中，怎麼，我給你一個法子，只要你用這把刀，狠狠的刺入他的心臟，那他便死定了，在為轉世的可能，要不要試試？」

說着鬼君手中便出現了一把刀，然後放到顧傲霜手中，只是當顧傲霜握著刀時，卻笑了笑，「那你為什麼在千年前，有機會卻終究沒有不殺他？」

說着，顧傲霜也同樣也笑了，笑的邪肆妖嬈的看着鬼君，「你愛他，愛着人帝！」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胡說，本君又不是你？為什麼會愛？他可是本君的仇人，本君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又怎麼可能會愛？」

「看什麼？本君說過沒有就沒有，」說着原本平靜祥和的天空，也頓時變成了詭異陰暗了起來，「本君說了，他是本君的仇人，本君絕對會親手殺了他，絕對會，」

看着眼中絕美的容貌，頓時變得扭曲了起來，顧傲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雖然猜到了千年前，有着什麼恩怨在其中？只是沒有想到的卻是，鬼君恨人帝早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

「她這是怎麼那？為什麼我叫不醒她？」百里澈搖動了一下顧傲霜，然後冷聲道，那臉上便是帶着一抹寒雲。

一看到顧傲霜整個人都獃獃的站在哪裏，百里澈心急道，一想到顧傲霜出來事情，百里澈便有着想殺人的衝動。

很快他眼前的一切，便發生了變化，是一處山清水秀的地方，「是她在找她，她見到了她，」

「誰？」百里澈看着眼前和自己容貌相差無幾的人道，「鬼君她想幹什麼？為什麼要讓霜兒變成這樣？」

「這個我也不知道？不過看她的模樣，應該很快便會醒，畢竟此刻的她，也沒有全部的能力，可以掌控她的靈魂，而她也不願意接受，所以她們二人，在此刻，最少會相安無事，只是日後卻不知道了，」

那人搖了搖頭，只是在看向顧傲霜的目光，卻帶着一抹異色，那紫色的眼眸之中，也有着一抹哀意，苦澀的笑容慢慢瀰漫，其實這終究是命。

「我不想知道你和鬼君之間有些什麼？不過你們為什麼要將霜兒拉進來？」眼前這人，是在自己很早前，便時不時出現在自己面前的人。

只是那時候的自己，卻永遠也沒辦法聽到他的聲音，無論是兒時還是以前，他總是站在離開自己不遠處，喃喃念念，彷彿要說些什麼？

而當自己真的可以聽懂他的話時，這時候他頓時感覺，上天和自己開了個玩笑，為什麼他會是人帝？而霜兒卻是鬼君？為什麼？

因為他是皇室之人，因為他面前的關係，從小到大外公便經常和自己講，人之帝鬼之君主的故事，在外公的故事之中，他們是敵人是不容相存之人。

「不是我們要牽扯你們進來，而是你們早已經在其中了，」人帝搖了搖頭道，「當她再一次醒來時，命運便已經註定了，當年的我，認為她不會在回來，只是上天卻終究送她回來了，」

人帝苦笑道，百里澈不願意，他又何嘗願意？只是當年的一切早已經成為了定局，當年那個女人以命相賭將她送走，只是為什麼你還要回來這裏？

「我是不會相信命運，霜兒便是霜兒，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改變，」顧傲霜看了看人帝的臉色，然後開口道，「我不管你和鬼君發生過什麼事情？不過我卻不會讓那些事情，來影響到我和霜兒，」

因為他們是同一個靈魂，所以對方的想法和情緒，他都完完全全可以感覺到，就猶如霜兒可以感覺到鬼君的恨一樣。

而他之人帝身上感覺到的，卻是無奈也有着不舍，只是他卻知道，他終究還是捨棄了，不然鬼君也不會變成今日的霜兒。

「希望吧，」人帝聽到百里澈的話，先是一愣，只是很快卻搖了搖頭，「其實當年的我也希望如此，只是結局，卻終究不是我可以左右的，」

當看到她雙手染紅鮮血時，那時候他才驚醒，她終究還是變成了那個讓人害怕的怪物，嗜血而又瘋狂，眼中在無任何人，只有殺戮。

「其實千年前的事情，並沒有你們想的那般簡單，當年的我和鬼君，便彷彿讓誰牽引了一般，一步步走向那深淵，當我覺察到時，我和她早已經是不死不休了，想必此刻的她，也早已經是恨我入骨，」

說着人帝臉上便露出了一抹苦澀的笑容，「其實我告訴你這些，只是想說，希望你別在走上我那條路，她的命已經很苦，在經歷一次，恐怕她會徹底入魔，那時候誰也救不了她，」

「什麼意思？」聽到人帝話，百里澈微微一愣，難道千年前鬼君和人帝的相恨相殺，還有着什麼緣故？

「我能夠告訴你也只有這些而已，此刻人界的人，都已經知道了你是人帝，那鬼界的鬼，也很快便會來接他們的鬼君，那時候她是身份終究難守住，」

「我的身份不是你爆出去的？」百里澈皺了皺眉頭，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是人帝的身份，是人帝爆出去的，只是此刻在聽到人帝的話時，他心中漸漸浮現了一個可怕的想法。

「你猜的不錯，有人在暗中操控著一切，你人帝的身份，並不是我爆出去的，只是至於是誰？此刻我便不知道了，只是你在日後行事時，卻要多加小心，暗中操控之人，在千年後又行動了，我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不過在經過了千年後，卻也隱隱約約猜到了一些，千年前的她，突然發瘋一夜屠城數座，顯然那些人，是想逼她徹底入魔，」

「你、、、」感覺到體內出來了一股哀傷，百里澈頓時一愣，眼前這個男子，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他心中的哀傷，彷彿掩蓋了整片心海。

「你知不知道？當年是他，是他背叛了我，說什麼一起？但他卻背叛了我，」鬼君看着顧傲霜道，「憑什麼還讓本君放下屠刀？本君憑什麼不可以屠盡她們？」

鬼君看着顧傲霜，那絕美的臉頰上便帶着一抹瘋狂，「你看看，這是什麼？這是他做的，不是他，我會變成這樣？我會嗎，是她們逼我的，憑什麼到最後錯的卻是我？憑什麼？」

說着鬼君便拉開了自己的衣服，而當顧傲霜見此時，頓時睜大了眼睛，怎麼會？

「怎麼會對不對？這是她們賜予我的，讓我變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讓我變成了男女難辨的異類，所以本君說了，要用她們的鮮血要洗禮我心中的怒火，不！應該是我們的怒火，你便是我，我便是你，她們對我做過的事情，也等於對你做個的，所以你來吧，我們本來就是一體，當你成為了我，我成為了你，這天下還有着誰可以攔下我們，我們是一體的，是時候該洗凈當年的屈辱，讓她們用鮮血來償還了，」

說便對着顧傲霜伸出手，只是顧傲霜卻搖了搖頭，「千年前的事情我不想管，也不想理會，今生我只是和他安安靜靜過，我已經失去了夠多，就猶如你說，我失去的那段記憶，會讓我失去本心，所以我也不會特意去尋找了，」

從鬼君的話中她可以聽出一些事情來，那便是她遺忘過一些事情，而且還是很要的事情，只是此刻的她，卻不想在去追逐了。

「就讓一切都隨風而去，別在執著，我雖非善類，卻也不喜歡無所謂的殺戮，在說，千年前你殺的人，也夠多了，放下吧，你會好過，我也會好過，你看看，你早已經讓恨蒙蔽了雙眼，看不清世間一切，該醒醒了，」

自從有了鬼君在自己體內，她便沒有一天過過安生的日子，日日夜夜鬼君都偷襲著自己，日日夜夜她都之蠱惑著自己，累了。

她不是機械人，可以讓自己一天到晚都不休息，也不是人心如鐵，在看到那些血腥的畫面時，可以無動於衷。

畢竟鬼君的殘忍她是見識過來，揮手之間便屠城，舉手之際便滅門，手上血腥，早已經可以填滿整個河川了。

在加上她也真的不想，成為鬼君那樣，雖然她不討厭殺戮，卻不代表她嗜殺成性。

在加上鬼君處處誘惑自己，最大的目的，便是想看自己和澈相愛相殺，而自己又怎麼可能讓她如願？

「哈哈、、、你會的，」很快鬼君便消失在顧傲霜面前，只留下一句「你會的，」

曾經她也認為，一切會好，只是後來的結局如何？他還不是舉劍相對，所以她會的，會和自己一樣，徹徹底底淪陷，進入魔道成為鬼君。

－－－－－－題外話－－－－－－

誒、、、月底了，亂亂工作終於有着落了，不需要在跑，因為公司被人頂了，所以可以安安心心繼續幹活，

另外，月底了，有評價票滴妹紙，可以丟過來了，在留着那也是發霉，所以可以不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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