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賽潘安的到來

50 賽潘安的到來

李大山走進金月的卧室,頭一直低着,要不是有緊急情況他真不想來這裏,會被目光凌遲死的。

「怎麼了大山?」顧延之當然了解自己的手下,也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麼狀況。

「家主,密報有一支部隊正在朝我們靠近,我軍已經開始警戒。」李大山說的有點支支吾吾,金月看着李大山那樣,「怎麼?這事你吞吞吐吐作甚?直接說啊!」金月的問話像是給了李大山鼓勵似得。

李大山終於抬起頭看着坐在面前的幾人,瞬間覺得家主應該節哀順變了,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大聲說道:「那支部隊已經行駛到我軍領地,對方還派人說要單獨會見家主,有要事相談。」

金月看看幾人,雖然不知道對方的來歷是什麼,但是至少可以肯定對方沒有惡意,這算好消息啊,最次也能鬧個同盟軍,金月笑着說:「這你就什麼好隱瞞的。」

李大山抽抽嘴角,繼續開口,「來人點名要見家主,對方說他叫賽潘安。」李大山說完沒敢多留就跑了,他可是顧延之的近隨啊,啥事不知道,當然知道前幾天頭兒為了賽潘安的事吃家主的醋了,沒成想現在人都站在跟前了。

顧延之的臉更黑了,前幾天才因為那小子教育了一下金月,沒想到現在人竟然來了,而且還想單獨回見!

金月現在的心情無比複雜,看着顧延之越來越沉的臉,忽然有點想屎的感覺,這都哪和哪啊,這不添亂嗎?

金月尷尬的笑了兩聲,小說的詢問著顧延之,「叔,要不你去看吧,我就不去了。」

納隱在一旁冷哼了一聲,眼神更是輕蔑的看着金月,「人家要見的是你,你不去能好么?」

金月鬱悶的擦擦額頭上的虛汗,她真的覺得男人多了也不好,剛想要起身,就被秦樓拉住,「我陪你,正好我好久沒見到那小子了,敘敘舊,寶貝兒不介意吧。」

金月大力的搖著頭,「不介意,不介意,那走吧。」哪敢介意啊,你看你那咬牙切齒想要殺人的樣子,她吃飽了撐的會介意。

最後三人一起陪着金月見的賽潘安,這場面到是把賽潘安弄呆了,他知道金月是和顧延之在一起的,但是沒想到能碰見秦樓還有納隱。

「你們怎麼也在。」賽潘安上前單手握拳敲了一下秦樓的肩膀,興奮的說着。

「來看媳婦被,你怎麼來了,是上京出事了?」秦樓一句話就把話題轉移到正事上,那意思再明顯不過,先談正事,敘舊稍等。

賽潘安也沒含糊,和眾人圍繞着辦公桌坐下,就開始訴說現在上京的情況,他們一路趕來,所知道的也是一個多月前的情況,具體現在怎麼樣,他也是不清楚的。

金月聽的很認真,賽潘安說的也詳細,不過大致情況金月算是了解了,看來澤西現在也不打算股息付家了,一直被付家耍的團團轉,是要準備進攻了。

「付家到底開出了什麼條件如此讓澤西着迷,竟然拖延了這麼久。」顧延之背靠着椅子,眼睛注視着賽潘安,並不是他懷疑賽潘安的意向,只是現在大家都很難混,當然要小心謹慎些。

「不清楚,不過據說是華夏查出了澤西這麼多年人口銳減的主要原因。」賽潘安皺着眉頭冷聲說着,「但是付庭禮那老賊很狡猾,跟澤西提了很多要求,澤西答應了一部分。」

「那為什麼現在又要開戰?」納隱疑惑了,難不成是假的。

「據說前陣子,付庭禮的兒子付凱去光隱喝酒,酒醉不小心說露了嘴,被伺候的小姐聽到,那小姐估計可能是澤西的間諜,所以就這麼傳開了。」賽潘安這個人很會說話,所有的事都說的有些模稜兩可,有個苗頭,但是又不肯定。

金月眯着眼睛看着賽潘安,這麼年輕就如此腹黑狡猾,還懂得留餘地,如果不是戰亂時期,必定能成大器,可惜事不逢時,算是屈才了。

「你怎麼知道的?聽說的?估計不能,除非你也去光隱喝酒玩女人,再或者也許那女人是你的相好也說不定呢?」金月的話很犀利,賽潘安聽後有點詫異的看着金月,一直以來雖然聽了很多金月的傳聞,但是他都覺得那是神化了,也可能是顧延之故意為之,亂世給老百姓找個心理寄託,就很容易得到民心,這次來他也只是試探而已,畢竟他身後站着好幾家,還有那麼多的戰士,就這麼輕易的投靠在對方的手下,總是有些不情願,至於聯手合作更是不可能,他太了解顧延之這個人。

「嗯?」金月挑挑眉毛看着賽潘安。

「呵呵……那女的是我相好,跟了我好多年。」賽潘安沒隱瞞,很直接的就告訴了金月。

「那說說你的想法吧。」秦樓插了一嘴,顯然對賽潘安的隱瞞有些不悅,你tm是來投奔我們的,還裝什麼13,雖然這話秦樓沒說出口,但是臉卻拉的很長,明擺着不是好臉色。

賽潘安訕訕的摸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但是最後在幾人的目光逼視下,硬著頭皮也說了出來:「顧叔,秦樓,納隱,金月,我們這次來確實是打算投奔你們的,現在上京情況很不樂觀,付庭禮不知道耍了什麼計謀,竟然讓澤西把我父親和幾家的家主都狠剔了出來,我們手下人眾人,但是糧食有限,在付庭禮和澤西明顯的排斥下,我們算是走投無路了,正好聽說顧叔在南方做的有聲有色,所有就打算來這裏碰碰運氣。」

雖然賽潘安的話說的很有技巧,但是金月還是抓住了重點,他們這是被付庭禮出賣了,實在沒辦法才來找他們同盟,畢竟養幾個人和養部隊那是兩個概念。

「多少人?武器彈藥,設備。」金月列舉出幾樣,她可不希望自己收的是廢物,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是對於半路投奔的大部隊而言,金月必須要讓對方知道自己的部隊是他們比不了的。

賽潘安看看顧延之和秦樓,兩人老僧入定般的沒有反駁金月的話,才開口說了自己部隊的基本情況。

幾人聽過後,才悄悄放下心,以他們現在的狀況就可以看出,如今的上京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怪不得付庭禮要對付賽潘安的父親。

應該是儲備資源已經不多了,如果按照這種狀況下去,不出多久,澤西不就不戰而勝了?這付庭禮到底安的什麼心?

付庭禮安的什麼心?安的自保的心,本來覺得把政權奪過來,統治華夏,誰不想做皇帝?哪成想坐在那位置以後才發現,華夏的狀況已經不能用慘烈來形容,那基本就是一個無底洞,三百年前華夏至從和澤西抗戰後,政權一直集中在一家手中,雖然下面也有幾家輔佐,但是只有皇帝才知道下面是什麼情況,因為他手中掌握著一條暗線。

付庭禮接任后,由一開始的興奮到後來的悔到腸子都青了,所以就暗自給自己做了打算,萬一有一天澤西打過來,至少全家能保命,至於華夏,送就送了,空殼子誰要誰拿去。

而賽潘安多少也知道些狀況,雖然不能肯定,所以最開始付庭禮奪權的時候,就和父親站在了秦顧兩家這一邊,希望能找到同盟軍可以和世族隱家對抗,可是斗到一半,秦顧兩家的領頭人逃了,而且逃的徹底。

賽潘安也終於嗅到了一些苗頭,但是仍舊不死心,不過經過這幾個月,他就算不死心也要死心,糧食越來越少,去年還減產,付庭禮剋扣了大量糧餉,導致上京的幾個部隊都沒辦法吃飽,而這些部隊的掌控者全部都是當初反抗過他的人。

左思右想和幾家的領頭人商量,才決定來南方找顧延之,就算同盟也好,投奔也好,至少不能讓那些戰士們餓到肚子,和澤西的戰爭還要靠他們。

賽潘安算是把自己的老底揭了,不揭不行,因為他看出來如果他不說真話,金月真有可能不收留他們,雖然到現在他都不明白為什麼是金月說的算,不過為了守住自己的部隊,只能這麼做。

當然金月對賽潘安的坦白還是很滿意的,了解到對方的狀況,才能更有力的去控制他們,否則這麼多人,這麼多勢力,他們早就成散沙了。

經過幾人的商量,決定先把賽潘安帶來的部隊收編,不過要住在城裏一段時日,接受金月和顧延之等人的考核。

一周后,最後一項考核完畢,金月也算是放下了心,讓他們和自己的部隊一樣建設城市,然後會每個人固定發多少糧食,至於吃不飽的就要靠其他私人任務賺取。

本來賽潘安是不同意這麼做的,戰士就是要訓練,不訓練都荒廢了,可是後來看見任務廳發佈的私人任務,才不得不高看了金月一眼,這種任務沒有足夠的能力是拿不下的,而且獎勵豐厚,刺激戰士們的激情。

但是賽潘安對這種做法保留意見,總覺得這樣會讓士兵變的更加功利,金月笑笑沒說什麼,如今的國情,人人自危,朝不保夕,不給點好處,誰會給你玩命?寧可縮到龜殼裏等死。這是這幾個月她和顧延之一路走來所見到的。根據這些特定的原因才單獨弄出的這個任務發佈廳,成效很好,至於其他人的意見,金月選擇忽視。既然來我這裏投奔我,那我就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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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寵緋月之惑情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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