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之眸光暗了暗,他想不明白為什麼九重樓會追殺他,畢竟他從未與九重樓交惡,不明不白就來追殺他,這讓夏竹之有些不解,也有些惱火。

「所以,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北城寂終於靜下來慢慢的品茶。

瞥一眼北城寂,夏竹之慢悠悠的回答道:「我是朝廷的人,又身負重任,此次只不過是回朝稟報情況,也許很快我又會回到邊疆,所以,這些江湖中事,我又何必在意。」

北城寂放下杯子嘆口氣,「你是不想管吧……也是,難得回到家,又何必去理這些個瑣事呢!不如飲個痛快,對不對?走走走,咱哥倆去喝一杯去。」說完,北城寂就想拉起夏竹之。

夏竹之何許人也,大昭的護國大將軍,九州的戰神,哪是北城寂一弱書生能拉得動的,夏竹之知道北城寂最大愛好就是喝酒,雖也想與其痛飲一番,但現在還有公務在身,夏竹之便只好婉拒道。「行了,下次若是再見,便一定與你痛飲一番,今日要事纏身,不好放縱。」

「你就一老古板。得得得,那也行,那便陪着我吧!咱們先比試一番怎樣,剛才只是小打小鬧,不算不算。」北城寂雖是才子,卻也不代表不能像夏竹之一樣文武雙全,倆人還是同拜一師,只不過北城寂對武並不感興趣,但也在江湖之中排的了一流之末了。

夏竹之嘴角小小的劃開一個弧度,然後拿着九龍玄滄劍便出了門,身後,北城寂淡淡一笑,也跟着出了門。

還是初春,所以大片梨花仍舊盛開,遠遠看去,一片的純白,令人感到心神愉悅,彷彿自身身處在一片純白之中。驛站的梨樹早就盛開多時了,一陣清風拂過,不僅帶來了一絲涼爽,更是帶來了陣陣的清香。

兩人站在梨樹下,對視而望,彼此之間也不多言,就是一個眼神,便能心意契合。北城寂從腰間拿出一把白玉扇,再打開時,就見扇面看上去是特別薄的紙扇,實際上卻是由玄鐵製成的,薄如紙硬似鐵鋒如劍。北城寂打開扇子,朝着夏竹之的方向一扇,雖是看上去平淡無奇,但內力深厚的人會發現,其中竟是夾雜着用內力而變成的袖箭飛去,其殺傷力不可言喻。

夏竹之自然不敢鬆懈,順手摘下旁邊一株斜出來的的梨花枝,也是暗中運用內力,將花瓣變成殺傷力極強的箭一般,在空中與袖箭對撞,頓時,內力往外一震,那棵梨樹頓時下起了「花雨」。

「呵!夏竹子你還能再有點情調嘛!現在可是比武,不是在給你招惹女子。」北城寂調戲般說完后,幾個瞬移,立刻來到了夏竹之的身邊,扇子卻突然合攏起來,然後,北城寂拿着扇子往旁邊一擋,卻還是一股震顫,北城寂看着還未出鞘的九龍玄滄劍,又是一陣輕笑,「喂喂喂,別太看不起我,連劍都不願意出鞘。」

話音剛落,北城寂又突然撐開扇子往夏竹之面門拍去,夏竹之眉頭一皺,於是腳步瞬移,退了幾步之外,不得已,夏竹之只好讓劍出鞘。一陣寒光襲來,北城寂開始肅容起來,畢竟對着劍可不是好玩的。北城寂一邊抵擋九龍玄滄劍的襲來,還要想法子怎樣可以偷襲到夏竹之,對付夏竹之,一切正面行為都是沒用的,所以只有試試偷襲了,雖然有些卑鄙,可是誰敢與夏竹之正面衝突啊!

就在北城寂抵擋住九龍玄滄江之時,也正好是夏竹之背部大空之時,所謂腹部,背部以及面門都是需要防備的,所以除了自己相信的人外,不能留給敵人任何可趁之機。北城寂抓住這難得的機會,扇子靈巧一繞,直往夏竹之背部而去。夏竹之早聽到背後傳來的破風之聲,只是如今卻沒有時間給他有任何扭轉的機會了。

只聽「刺啦」一聲,夏竹之的衣服被劃破了個大口。因為之前陪蘇墨雪去逛街時,為了不引人注目,夏竹之便特意換了套普通的衣裳。夏竹之的後背盡落入北城寂的眼中。

「咦?夏竹子你的背還蠻白的嘛!」北城寂調笑道,而且有種怪怪的感覺,因為他的背看起來很細膩很光滑,雖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傷痕,但看上去不減半分美態。

「這,這次算我輸了,我先走了。」說完,夏竹之就急匆匆先走了。

北城寂忽然有些愧疚,若是自己不耍陰招,那這場比武必定是夏竹之贏了。可是……「夏竹子怎麼感覺怪怪的,就算輸了,也不至於會這樣啊?」北城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只好悻悻然先走了,打算明天再來好好地賠禮道歉。

屋內。夏竹之連忙脫下背後破了個大口子的衣服,換上一套湛藍色的衣服,在換衣的過程,夏竹之胸部被裹得嚴嚴實實,而且身體白皙細膩,腰肢纖細,放下一頭如瀑般的黑髮,整個人看上去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像個女子般,柔美漂亮。

夏竹之看了看鏡中的自己,覺得還行,就打算出門向北城寂道聲歉,畢竟自己急急忙忙的進屋,是在有失與人家。可當打開門時,哪還有北城寂的影子,夏竹之嘆氣,只好默默打算明天提壺好酒上門親自去請罪吧。

在一片竹林內,簫聲悠悠,是一片的幽靜,也是一片的蒼涼。

幾個黑影在竹林中穿梭,然後來到了一個竹屋附近,黑衣人分散在四周,準備將這個竹屋包圍起來,只是當黑衣人分散開后,就被早已埋伏好的九皇子府中的暗衛悄無聲息的殺滅。

簫聲依舊,半晌,一曲才終了。

顏律眼含笑意的看着一旁吹完蕭的白衣年輕男子,輕笑道,「蒼影,你倒是好悠閑,有人要來殺你,還在這吹簫。」

蒼影收拾東西,收拾好后才抬起頭對顏律道:「哪能呢!若不是九皇子有求於我,草民又怎會還能苟且在這世上。」

「蒼影,你可是我大昭第一神醫,恐怕是整個九州都沒人能比你的醫術更加精明了。」顏律道。

「有啊,誰說沒有的。」蒼影歪著頭道。

「哦?此人是誰,你與我說來聽聽。」顏律頗有幾分興趣卻又似半分玩笑道。

「我師父啊。」蒼影悠悠道。

顏律:「……」就知道不能對這人抱有太多想法。

蒼影坐上早已準備好的馬車上去,待馬車啟動,蒼影才問道重點,「對了,你要帶我去幹嘛啊?」

顏律又是一陣無語,真不知道以後這人會不會被人拐了去。顏律好脾氣的解釋道:「父皇舊疾複發,也就只能求助蒼影你來了。」

「唉!真不知道你們皇宮裏的太醫院是來做什麼的,成天就閑在那了,又是一堆大老爺們的。誒顏律你說說,那些個太醫們會不會忍受不住寂寞,然後就乾脆抱在一起了。」蒼影有些雞凍道。

「……他們有各自的家室的。「顏律捂額頭。

「啊,這麼無聊。」蒼影有些蛋蛋的不爽,然後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蒼影又開始鬧騰起來,「顏律顏律,你是九皇子,說說你們皇宮裏的趣事兒唄!」

「……」我是九皇子不是九姨娘啊,哪有那麼多嚼舌根的時候,可是看到某人熱切的眼神,某九皇子只好當個九姨娘了。「聽說蘇妃宮中的小旗子是蘇妃進宮前的竹馬,那小旗子為了能見到蘇妃才自願斷了命根子進宮的,還聽人說看見過他們偷情。然後,那個小旗子你知道他怎麼了嗎?」

「被你父皇又給閹了?」蒼影咽了口口水。

「……聽人說,那小旗子有一天被十五皇叔給看見了……十五王爺你知道嗎?」顏律問道。

「知道知道,斷袖的嘛……什麼?不會吧?」蒼影覺得……簡直越來越勁爆了。

「那天十五皇叔剛好喝醉酒,又剛好是小旗子扶他回宮的,倆人就……了。」顏律講到後面也頗有幾分說書人的味道了。

「那個……我還想問個問題。」蒼影小童鞋弱弱舉手道。

「問吧。」顏律老濕大方答道。

「那個,聽人說的那人,不會是您吧?」蒼影終於問出他心中一直想問的了,因為在聽完那故事後,第一感想是不知道男男之間做起來舒不舒服,第二感想是小旗子不知道痛不痛,第三感想就是,「聽人說」的那人是顏律吧!要不然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嘞?

顏律沉默了,良久才回答道其實是我的那些暗衛啦你也知道習武之人睡不睡都無所謂而且在府中也是閑得慌才每天跑去看熱鬧至於是他們是自己看還是有人指揮這種事我怎麼可能會告訴你呢哈哈哈哈!

馬車外一排暗衛們默默流淚。明明就是你每天批公文覺得很無聊才指揮我們去看這種事,果然真是九姨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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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沉一夢鏡中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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