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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著突然倒地暈過去的燕兮,炎不離狐疑了一下,隨即鄙夷的嗤笑一聲,所以他是想用這樣的方式逃避他剛才對她的耍流氓行為么?呵,敢做不敢當啊!

「燕兮,你還是個男人嗎?起來,別裝了,」走上前去,炎不離用腳踢了踢他的身子,有些無語的說着。

連踢了幾下也不見燕兮清醒的跡象,炎不離對他的鄙夷更深了,蹲下了身子,看着他怒聲道:「不醒是吧!給我裝到底是吧!呵。」

呵笑了一聲,炎不離眼神一冷,抬手就狠狠的朝燕兮白皙的臉上煽了去,頓時一個鮮紅的五指印乍顯。

吹了吹被打得有些發疼的手,炎不離用餘光瞥著燕兮,卻見他依舊如此。當下嘖了一聲,沒想到燕兮還有點忍耐力啊!既然如此就別怪她下狠手了。

炎不離冷哼了一聲,對着燕兮就是重重的左右開弓了起來,沒一會兒燕兮那張臉紅得個通透。

啪啪的聲音在安靜的寢宮中響徹了很久。炎不離甩著被力反噬的疼痛雙手,看着依然是強悍忍着的燕兮也不禁陡升起了幾分敬佩來。這忍耐力真是牛逼了!

「燕兮,算你狠,不過我有更狠的,」沖着燕兮咬牙道,炎不離挑唇笑了一聲。

黑白分明的雙眸閃爍了一下,炎不離突然抱起了燕兮的腦袋,睨着他那紅潤的臉冷聲道:「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若還是執迷不悟的不醒,我數到三就真砸下去了,一,二……」

燕兮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動靜,炎不離徹底無語了,隨着數完帶着一抹賭氣的成分就將燕兮的腦袋狠狠的砸在了白玉石上。

一抹殷紅得鮮血從燕兮腦後緩緩的流淌在了地上,看着白玉石上的血漬炎不離有些不自然的抿了抿唇,忽閃了下眼眸,看着地上依舊是一動不動的燕兮,拍了拍他的肩膀,「喂,你該不會是真的暈過去了吧?」還是被她給砸暈的?

「咳,」不自然的輕咳了一聲,炎不離想了一下,突然起身拿過一旁的外衫穿戴了起來,沖外吼著,「來人。」

「皇上,」佰樺推門而入,恭敬的喊了一聲,隨即便是身影裊裊的向她走了去,替她整理起了衣衫。

「讓花落進宮,順便找幾個人將這男人抬下去,」任佰樺給自己束著腰帶,炎不離弄着衣襟說道。

男人!佰樺吃了一驚,這才注意到那白玉石的地上躺着的燕兮,抬眸向炎不離看了去,佰樺嚴肅的問著,「皇上,此人可否是刺客?」

炎不離側目瞥了燕兮一眼,語氣淡淡的說道:「不是,認識的人。」

枬華宮,花落檢查了下燕兮的傷勢,看了眼還在流血的後腦勺,轉眸瞥著坐在一旁悠閑喝着茶的炎不離抽了下嘴角,「皇上,你就這麼一直放任人家流血,你不是挺會包紮的嗎?」

吹了吹熱氣,炎不離淡淡的啜了口茶,「恩,我是挺會包紮的,可是我剛洗了澡。」

皇上你真是夠了,不想動手就算了,還找個這麼牽強的借口,你以為你是炎傾那麼愛乾淨啊!

鄙夷了炎不離一眼,花落收回了目光,看着躺在床上燕兮同情了起來,可憐的人兒哦!搖了搖頭,花落從儲物空間里拿出了七七八八的傷藥瓶子和繃帶便開始為燕兮包紮了起來。

睨著燕兮臉上不正常的紅暈花落始終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就趁這包紮的功夫近距離的一觀察,尼瑪,這分明是被人煽的,雖然傷痕被紅暈覆蓋了去,但仔細一瞧還是能隱隱看出一些殘缺的手指印的。

花落皺了皺眉,看向了炎不離,「皇上,燕兮受了很重的內傷,你打的?」

「內傷?」炎不離從茶杯中抬起了頭,看着花落疑惑了一句,「你這什麼眼神,怎麼可能會是我打的,你要知道我一般都不打人的,」瞅著花落那懷疑的眼神,炎不離回應了一句,隨即放下了茶杯走向了床邊。

花落瞥著炎不離抽了抽嘴角,皇上,你確定你一般不打人的,肉團怕是沒被你少打吧!

「你說他受了內傷?」指著昏迷中的燕兮,炎不離問著花落。

花落看着她點了點頭,「傷勢還挺重。」

聽到這話,炎不離頓時想起了自己剛才對燕兮的一系列舉動,眸中不禁閃過一絲心虛,合著剛才就是她一個人瞎折騰,還欺負傷殘人士導致人傷上加傷!燕兮這傢伙有傷幹嘛不早說啊!說了她能那樣對他嗎?最多也只是煽幾耳光出出氣就是了。

「他就交給你了啊!我有些困了,先去睡了,」炎不離說着打了個哈欠,便是離開了枬華宮。

燕兮在宮中住了下來,炎不離沒有去看他,也沒有時間去看他。燕兮似乎是傷得有些重,並沒有見他出過枬華宮。

等級大會的前夕四國皇室也來人了。這等級大會可以說是風雲大陸上最大的盛宴,只要是在風雲大陸幾乎沒有人不想在等級大會上大放光彩,畢竟這一光彩大放后便是今非昔比了,名和利不都是水到渠來。當然這只是對於個人而言,對於國家而言,自國人在等級大會上取得好成績不是能好好的打擊一下他國,昂首挺胸一番。

當晚炎不離設宴款待了下四國皇室的人,來者便是客,終究是要好好招待一番人家的。本來他們是安排住在行宮的,但是莫子御厚臉皮的要求就住在皇宮裏,他這麼一要求蒼孤煜也跟着附和了起來,結果最後四國的人都是住在了宮中。

「我聽凌兒說離兒便是空靈國女皇還有些不信,但如今看見師兄你,我倒是全信了。」

旭掖宮,莫子御舉著杯坐在桌旁看着一旁的炎傾說道,一雙狹長的明眸瞥了炎不離一眼,儘是意味深長之色。

炎傾側目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這麼些年又如何不了解他的那點小心思?沖他挑了下眉,「想袖手旁觀看好戲!」

「呵呵,」莫子御笑了起來,「說實話,師兄我還真沒想到你竟然會對離兒動了心思,難怪以前那麼寵她,原來如此,不過話說回來師兄你真的是太禽獸了,那麼小的人你竟然也忍心下得去手。」

「身上的皮癢了,」炎傾斜睨着他,眼中帶着一抹威脅,隨即轉移了話題,「這麼些年還沒有找到寂裂的下落么?那老匹夫向來有仇必報,你害得他家破人亡,凄慘收場,自己小心一點。」

「噗,」莫子御一口噴出了嘴裏的酒,看向了炎傾,「師兄,害他你不也有份,你自己也小心一點吧!」說着莫子御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又說道:「你打算何時對付赫連一族?師兄,一直隱忍下去可不是你的作風,若是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就告訴我一聲。」

「恩,肯定有你幫得上忙的,放心吧!」炎傾斂了下眸,答應着。

莫子御看着他抽了下嘴角,其實他就是想客套一下,他才不願意去淌這渾水!

「師傅也在空靈國,有時間就去看看他吧!記得多帶點錢,最近他愛上了賭博,聽說手氣挺不順的。」說完炎傾給了莫子御一個你懂得的眼神。

顯然莫子御沒有想到死亡老人會出谷,表情略微有些吃驚,「師傅他老人家怎麼捨得出谷了?以前不是嚷嚷着這世間沒什麼有趣的,打算在死亡谷等死么?」

「一是為了我不得已出了谷,二怕也是憋得太久了吧!去死亡谷見他的時候還在尋死覓活的。」

莫子御有些無語的撫了撫額,看着炎傾輕嘆了一口氣,「師兄,你說師父成天就嚷着死死死的,怎麼就不直接去死呢?」

話音剛落,莫子御的後腦勺挨了一重重的鞋底印。不知何時死亡老人已經站在了他身後,此時正狠狠的揪起了他的耳朵,「臭小子,你就這麼想你師父我死么?你個沒良心的傢伙,枉為師以前貼心貼肺的教你那麼多的本事,說,你的良心去哪了?」

「嗷嗷嗷,師父,你輕點,疼,我這不也是說着玩笑嘛!還有,師父啊,我現在也好歹是一國之君了,你不能總像小時候一樣揪我耳朵,讓人看到我皇上的面子往哪擱啊?」

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死亡老人看着莫子御一臉養了只白眼狼的模樣,「嘖嘖嘖,你這臭小子,你現在翅膀硬了是要飛了,居然敢跟為師擺起皇上的架子。」

「沒有,師父,我不是這個意思,啊啊,輕點,師父……」

「師父,這小子其實以前就老看不慣你成天尋死覓活的,」瞥著一旁嗷嗷叫喚的莫子御,炎傾淺淺笑意的補著刀。

果然一聽這話,死亡老人更怒了,沖着莫子御就是一通吼,「臭小子,你懂個屁,尋死覓活就是為師活着的樂趣所在,來來來,為師好好的跟你說說道。」

「師父,不用了,我懂,」莫子御一臉痛苦道,瞥著炎傾嘴角的笑容莫子御突然一下明白了過來,他又被炎傾給算計了,尼瑪!他不就是想幸災樂禍的看他的好戲么?有必要這麼打擊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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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寵邪萌小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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