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 1米 沒事兒滾蛋

坑深 1米 沒事兒滾蛋

一家咖啡廳內,在一個比較隱秘的包廂里坐着一對男女。男人長的很邪氣,那雙狹長的丹鳳眼此刻正微微半眯著,看着應該是很生氣。可給人的整體感覺…怎麼說呢,如果不是他那高大的身材,估計這世上能比他漂亮的女人還真沒幾個,就連他對面坐着的那個女人,在外表上都要比他略遜色幾分。當然了,這個女人自然是漂亮的沒有話說,看她那不算高挑的高材,腦袋後面束著一個扎高的馬尾倒也不顯示她身材嬌小。

面前的咖啡沒有動的痕迹,流束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在桌子上敲打着。也不說話,雙眼則是緊緊的盯着對面這個女人,就好像在擔心她隨時都消失一般。

而對面的金燦則是一手拿着小勺子緩緩在杯中攪活着,隨後覺得差不多了,就端起杯子,兩片粉唇微微開啟抿了一小口咖啡,隨後她的那好看的秀眉就皺了起來。

不是叮囑過要多放些糖么?怎麼還是這麼苦?

眼抬掃了一圈桌子打算尋找一下那放着糖袋子的玻璃罐,就在兩人端坐的桌子中間,想着就要抬手去拿,也不知道那流束是不是故意的,就在她的手即將觸摸到那糖袋子時,他竟然先一步將那整個玻璃罐挪到自己的面前來。

金燦擰了擰眉頭,這人怎麼還是如此霸道?難道五年的時間還是沒有半點兒改變么?這個男人,她與他認識了整整十年,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自是清楚不過,只是,她倒也好奇,他再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是以何種身份,又或者是有種目的?

「丫頭,看來五年的時間過去了,你還是不喜歡喝苦咖啡。」流束慢悠悠的從玻璃罐中拿出了一小包的糖,將其撕開后如數倒進自己面前這杯咖啡里,隨後又攪了一攪,再端起來喝了一小口。

眉頭也開始緊皺,接着道:「就像我,一晃五年過去了,可對於這過於甜膩的東西還是不習慣。」

金燦沒有說話,只是將手中的小勺子放下了,勺子在碰到小碟子時發出了一陣清脆的響聲。他說的沒錯,這咖啡太苦,她喝不下去亦不喜歡。看着對面這個男人那雙漂亮的眼眸中似染上了一種叫做回憶的東西,她只感覺無聊的緊。

往後倒坐在軟質的沙發上,從包包里掏出手機,看看有沒有電話。結果上面沒有顯示有電話也沒有信息。看來,醫院裏應該是還不忙的了可即使是這樣,也並不代表她就得花時間坐在這裏。

但,她還沒有弄清楚這個男人把自己拉到這裏來的目的,她倒也不急着離開。

似想到了什麼,流束突然低笑了幾聲道:「就像你,依舊是一如以往的不愛開口說話。」哪怕是對自己也是一樣的。

同時就像是在給他回復一般,金燦那剛才還很安靜的手機接着就響了起來。

金燦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上的號碼隨後很乾脆的直接掛掉。

見她這樣,流束挑眉,「怎麼不接?」

金燦沒有看他,因為她的手機又響了,她又看了一眼上面顯示的名字,隨後接起:「喂?」

「小燦,你剛才怎麼不接我的電話?」白奕在那頭有些不滿的聲音在那手機那頭響起。

「你懂我的,號碼不熟,」金燦淡淡的回了他一句。可臉上卻掛起了一抹笑意,而對面的流束在聽到她說【你懂我的】這四個字時,臉色立刻就沉了下來。懂她的,不一直都只有自己么?什麼時候,她的身邊又出現了一個懂她的人了?

對方不知道又說了什麼,流束只聽到金燦接連應了一幾聲就把電話給掛了,

「誰的電話?」流束的語氣有些不好。她的笑也讓他看了眼疼,眼相當的疼。

金燦看了他一眼,收斂了笑意還是沒有說話。流束見狀抿了抿嘴角。從一旁的玻璃罐中拿了兩三包的糖袋子,將其一個一個撕開,再傾身將金燦那杯咖啡移到自己面前把糖一包包全部都倒入了那杯咖啡里攪了幾下。忙完后又就著喝了一小口,眉頭雖然跟着皺了起來,卻還是點了點頭把咖啡重新移到金燦的面前道:

「甜味應該夠了,你可以喝了。」他的動作很自然,像是已經練習了很久時間一樣。

半晌見她還是沒有要動的意思,道:「丫頭,你是不是嫌棄我了?我記得以前你喝吵著要咖啡時都非得讓我幫你嘗一下甜度的,」語氣充滿了落寞。

金燦的眼神起了一絲微微的波動,隨後就恢復於平靜。

語氣沒有一絲的起伏。「你也知道那是以前。」更何況她再也不是當年那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兒了。

流束聽到她這句話,心猛的痛了一下,臉上帶起一抹隱忍的痛楚。「丫頭,你是不是還在恨我?」

恨?當然不。「我為什麼要恨你?」

「丫頭,事情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根本就沒有…」

「小燦。」一聲呼喚打斷了流束的話。抬頭看去卻一個外貌不輸於自己的男人向他們這邊走來。看着他臉上的笑,流束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因為他看到對面那個一直面無表情的小臉上同樣揚起了一抹笑意。

「你來了。」金燦起身面露微笑道。

「當然了,我的女王吩咐我又豈敢不從。怎麼樣?談好了嗎?想必這位就是你在電話里說的那位朋友吧?」白奕攬著金燦,就着她的身邊坐了下來,揮退了一旁快要走過來的服務員,直接就端起金燦面前的那杯咖啡喝了個了光,然後臉色不改的看着坐在對面的流束道。

「嗯,他是流束,我以前在雲城時認識的朋友。」金燦做起了介紹。對於他佔有自己的咖啡也不計較,反正她也沒打算要再去喝它。

聽了她的話,流束的眉頭隨後就皺了起來,朋友?他與她何止是朋友的關係?可看到他的舉動后,他是眼中明顯閃出幾股子的冷意。

「哦,你好,我叫白奕,是小燦的未婚夫。」白奕很禮貌的伸出手。

未婚夫!這三個字將流束的大腦突然像是被炸了一樣,整個腦子都一片的混亂。隨後就是強烈的氣憤。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她才是他的未婚妻吧?所以她的未婚夫只能是自己。

但冷靜一直都是他的強項。心中恢復正常后,他的眉頭挑了挑了,嘴角翹了翹。語氣很平靜的扔出了一句:「你說你是她的未婚夫?」

「不是我說,是大家都這麼認為。」白奕的聲音有些懶散。卻是自信十足。

「哦?如果你是她的未婚夫,那我是什麼?」流束低笑了幾聲,接着轉頭看向對面的金燦道:「丫頭,你不會是忘記了,早在十年前你就已經是我的未婚妻了吧?」

一語擊破千層浪,而這層層的浪花毫不客氣將那原本還有些懶散的白奕給砸的直接就坐直了身子,滿臉詫異的看着金燦道:「親愛的,他說的是真的么?」

金燦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笨蛋演戲也不知道演的像樣一點兒,有誰聽到自己的未婚妻早在十年前就被人給定好了,還滿臉驚訝的。就不能來點兒正常的反應么?比如憤怒?怒吼?或者是把聲音將的陰沉一些也好啊。

剛要開口說話,卻被對面那個男人給打斷了。

「請注意你的措詞!」原本還很平靜的聲音,一下就似掉進了零下十幾度一樣,讓人聽了牙齒都會自個兒打顫。

「請注意你的語氣。」金燦看到身邊這個笨蛋白奕的臉色有些發白,似真的被鎮住了,心中就更加惱火了,即使他這個人是笨蛋,可她也不允許他當着自己的面兒搞威脅動作。

「喲,我這還沒怎麼着他呢,你這就心疼上了?」流束哈哈一笑陰陽怪調的道。這形象完全顛覆了他之前那一副沉穩的外表。這才是他最真的本性。

金燦聽到他這話,心中一沉,臉色也跟着沉了下來。「流束…」這才是這個男人的真實面目,名字是叫流束,其行事作風則和流氓無兩樣兒。

「換個稱呼,」

「流先生…」

「再換。」

金燦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乾脆啥也不叫了直接說道:「十年前,我謝謝你,但現在,我也不再是以往那個凡事都聽之任之的小丫頭了,現在你有事兒說事兒,沒事兒滾蛋。」

「喲,丫頭啊,我現在才發現,原來這五年的時間裏,你也並不是什麼都沒有變。看,你現在愛說話了,這是好事兒。不過這脾氣可沒有怎麼變,還是那樣的沖那樣的倔,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不過你放心,爺不介意。真的不介意。」流束歪了歪嘴角,似乎有些遺憾。

金燦抬手撫額,渾身都充斥着無力感,半晌過後,偏頭給了白奕一個起身的眼神,可惜白奕這傢伙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半天也沒有反應,氣得金燦直接一巴掌就往他後腦勺拍了下去。話說,金燦自加入部隊后,那身體的素質比以前更強更好這是肯定的,這若是到了夏天,她那小手臂上偶爾還能體現出一小股的肌肉,讓人一看就很有肉感。

所以,她這一巴掌拍下去,雖然看似不重,可在使力的手法上就很難說了。聽着白奕那痛苦的嚎叫聲就知道,這一巴掌不輕,絕對不輕。

「親愛的,你這可是謀殺親夫啊。」白奕痛苦慘叫一聲,望着她的眼裏充滿了難過的淚水。真特媽的痛啊…

------題外話------

終於開新文了,元子的心裏即高興又悲傷,高興的是,又有一個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故事即將在元子的手指下誕生,悲傷的是,殺腦細胞的日子又來了,不過,元子碼字的動力全部都是來自親們的支持!

所以…親們懂了吧?

收藏啥的就不要我說了,有啥想說的就留言,俺們不怕被這些個流言飛語給砸暈,

所以,親們,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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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媳婦未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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