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4章 我拒絕

第2264章 我拒絕

「聖龍山!梵天殿!」

段飛鶴的聲音不大,更沒有摻入任何本源內勁,但就是這麼平平淡淡的自報家門,到底還是平地起風雷,在滄溟山的旭日朗空之下引起來了極大的轟動。

當段飛鶴報出自己的出身之後,風絕羽明顯感覺到身邊的於宗君和謝燃內息出現紊亂的跡象。

到不是因為聽到這個名字而產生了濃濃的恐怖,而是這個名字讓二人無比的意外。

兩千名紅衣劍侍的手都抖了一下,剛剛升起的憤怒在一瞬間化於形,被驚愕所取代。

其實也無怪他們如此,畢竟聖龍山梵天殿幾個字,在七霞界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了,甚至已經大到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

風絕羽並不知道,這個所謂的聖龍山焚天殿,其實在七霞界內已經可以稱為頂尖勢力了,除了幾個堪稱與七霞界主媲美的級巨頭,聖龍山焚天殿絕對可以稱作是整個七霞界二流天宗的翹楚。

風大殺手有所不知,其實聖龍山梵天殿,早就龍皇稱霸宏圖的四千年前就存在了,只不過在當時,龍皇沒有平定九界山的時候,聖龍山的實力還很弱小,不夠資格列入龍皇平定天下的版圖之中。

可是自從龍皇平定宏圖之後,那些老牌的級巨頭相繼被滅,這時,聖龍山焚天殿開始趁機雄起,之後龍皇失路,三百宏圖使四分五裂,凌、舞、風三家奪天下,打的不亦樂活,導致鐵板一塊的宏圖使者為了內訌而把大好天下拱手讓給了世人,而那時,經過了漫長的苦心經營,凌家戰勝了風、舞兩家,在皓元山奪下了皓元界主,核心地帶再度陷入混亂之中。

百族盡去,十不存一,天下修門,混亂不堪。

在這時,聖龍山梵天殿借勢雄起,展開了問鼎七霞界的血腥殺戮。

四千年前那個血與火橫行的時代,多少強大的門派隕落在歷史的長河之中,可是聖龍山卻是數萬門派中少有昌盛起來的門派。

段飛鶴的父親段星皇當初跟着其父親南征北討,打下了大大的江山,一度有稱雄七霞界的恐怖勢頭,只不過那時還有幾個老牌的級巨頭沒有被龍皇覆滅,也是趁著龍皇失蹤之後開始崛起,慢慢的重振雄風。

可饒是如此這些人還是在段星皇父親的手裏吃了許多大虧,在那個年代,七霞界的很多人都知道,要不是段星皇父親段震傑因為一場浩大的殺戮不幸與仇家同歸於盡的話,再給他們一千年的時間,也許聖龍山梵天殿就可以真的成為七霞界內的級巨頭之一了。

而聖龍山梵天殿拓殿版圖的步伐,也正是因為段震傑的敗亡終止。

其實段震傑死了以後,人們還以為以段星皇的實力很難把再聖龍山帶到新高度了,況且聖龍山在當時得罪的仇家確實不少,單單守業就是極大的問題,更何況展。

然而讓七霞界的武修們大跌眼鏡的是,段震傑死後,聖龍山梵天殿非但沒有家道中落,反而他憑藉着一身的本領和強的天賦再度讓梵天殿的門楣光耀了核心地帶,並一舉將梵天殿的地位定格在了頂級二流天宗的位置上,變成了徹徹底底無人敢惹的級天宗。

當然,這所謂的頂級二流天宗,也着實委屈了段星皇,因為梵天殿的整體實力,其實跟那些級巨頭相比同樣也差距不大,只是因為,此人的修為最後卡在了承道境的大圓滿,始終沒有突破乾坤境,所以無法與級巨頭天宗裏面的乾坤境強者相比。

為了這件事,段星皇苦悶了很久。

不過後來,他也釋然了,知道再接着拓展版圖下去,必定會觸及到幾個級巨頭的霉頭,所以他及時收了手,讓聖龍山穩步的展。

在段星皇看來,聖龍山梵天殿問鼎七霞界主並不遙遠,只要他突破了乾坤境,就可以擁有與級巨頭們平起平坐的資本,於是後來,他把目光轉向了梵天殿的展上,用了近千年的時間,將梵天殿變成了鐵板一塊,自此,就連那些級巨頭們想動他,都得深思熟慮,想想跟梵天殿火拚到底值不值得。

而段星皇在七霞界徹底立足之後,就開始閉關修行了,將門內的事務交給了自己的幾個親信以及子嗣打理,平時並不出現。

熟話說虎父為犬子,段星皇雖然退居了幕後,但是他的五個子女也不負重望的挑起了梵天殿的大梁。

段星皇有四個兒子五個女兒,老大段飛龍修為極高,掌代殿主之位,修為已達承道後期;老二段飛虎驚才艷艷,精通四門神通,修為僅次老大一層,承道中期修為;至於老三,是一介女流,名為段紫凰,生性狠辣、手段極高,文武雙絕,哪怕其大哥段飛龍平日裏也要忌憚三分,此女的修為也不差,剛剛進入承道前期;老四段飛鷹,拜名師學藝,一身奇門陣法、煉毒養蟲,出神入化,即使修為只有妙渡大圓滿,一般的承道境前期都不敢輕易招惹,因為他的毒他的獸,極是厲害,而且此人的陣法修為也是一絕,一不小心就容易著了他的道;最後一個,就是老五段飛鶴了。

其實按照段星皇的血脈,這老五段飛鶴的天賦也不低,只不過他出生較晚,沒有足夠的時間修鍊,再加上因為有了段門四傑在背後撐腰,其母打小便溺愛段飛鶴,不想讓他過於操勞,極早的涉及到梵天殿的事宜當中,變成他三個兄長一個姐姐的模樣。

正因為如此,段飛鶴從小就不學無術,沒事尋尋花、問問柳,看哪個門派不順眼,帶着人殺過去凌虐一番,根本就是常有的事,而這些事,無論是段星皇還是其母姬皇月都心知肚明。

可是知道又如何,兩個人對孩子太溺愛了,段飛鶴招惹了什麼麻煩,他們時常不問原由,一併把責任都推到敵對一方的身上,段飛鶴隨便撒個嬌、賣個萌,姬皇月就會命人跑過去大肆屠戮一番給兒子出去。

要知道,以聖龍山的實力,只要段飛鶴不招惹到那幾個級巨頭,他完全可以在七霞界橫著走。久而久之,段飛鶴能不囂張嗎?

風絕羽並不知道聖龍山在哪,更不知道梵天殿背後的勢力有多大,但這並不妨礙他從於宗君和謝燃的氣勢變化上面察覺到蛛絲馬跡。

看來今天自己是捅了一個馬峰窩啊,不過那又如何,幻山那位神秘的洪伯說過,要想直面墨陵,至少擁有九界山主的實力,也就是說,未來的所有時間,他將要拉起一支隊伍,正式參與到核心地帶的權利爭鋒中去了。

既然未來的路已經確定了,又何必畏畏尾,不如就拿梵天殿開刀,試一試七霞界的水有多深吧。

想到這裏,風絕羽的目光堅定了起來,比之前還要堅定,甚至那一抹任由段飛鶴囂張而置之不理的玩味,都變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無邊寒意。

此一刻,段飛鶴並沒有覺風絕羽的內心變化,他反而最注重於宗君和謝燃的情緒波動。

看見於宗君和謝燃露出凝重之色,段飛鶴心裏那叫一個暢快,怎麼樣,聽到聖龍山梵天殿的名頭,終於嚇傻了吧,敢跟我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怎麼樣?你覺得我提出的條件如何?」段飛鶴嗤之以鼻的問了一句,在他想來,這個時候,對方應該跪在地上求饒了吧,哭天抹淚的,抱着自己的大腿,讓他喊爺爺他都不敢叫爹,這才是應該出現的局面。

只可惜,段飛鶴這次失策了,這輩子他踩的人不計其數,但終究厄運上了門。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現在的段飛鶴就已經濕鞋了。

「條件不錯,可是我依然拒絕。」風絕羽依舊微笑道。

然而這句話卻是讓段飛鶴的笑容僵硬在臉上了。

「你說什麼?」段飛鶴難以置信,甚至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拒絕?呵呵,他竟然敢拒絕?

「我說我拒絕,你是不是耳朵有毛病,或者聽不懂人話。」風絕羽笑眯眯道。

段飛鶴身後的胡為和紅獅簡直石化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敢跟自家的小公子這麼說話的人,以往小公子自報家門的時候,再可怕的強者都得嚇的屁滾尿流的,求爺爺告奶奶奢望小公子放過他們,今天小公子提出了條件,沒有鬧出人命,已經是破天荒的奇事了,然而對方竟然不知好歹的拒絕了。

這尼瑪是要強硬到底的節奏嗎?

此人哪來的底氣?

紅獅和胡為難以置信的看着風絕羽,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連龍先生也是下意識的抬起了頭。

他的面孔一直被黑紗遮住,看不清表情變化,但這小小的動作已經說明,他正處於極度震驚之中。

當然,龍先生不像紅獅和胡為那般「無能」,他的為人處事原則中,有一條規則叫做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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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無冕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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