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9章 洞府中的旖旎

第2379章 洞府中的旖旎

其實這裏面的事兒大家都門清,風絕羽需要人,許多可以信任又能出得上力的的人,這個信任二字可以暫且不提,但能力一定要有。

比如廣霄,一開始結識的時候,風絕羽覺得他就是一個眼高於頂的散修,可是接觸下來才現,一個人的自尊也是有多有少的,廣霄就是這樣,假如你的修為比他高,他絕對會心悅誠服,並且願意與你結識,同時表現出來的誠意也相當的明顯。

這樣對於剛剛崛起的嘯月和天坊就已經足夠了,至於值不值得信任,眼下還到不了這個層面。

畢竟這不是無間道,風絕羽也相信墨陵不會無聊到現在就開始往嘯月宗和天坊安插自己的眼線。

原因很簡單,沒有必要,同時墨陵也不知道他正在謀划著什麼。

如此一來,風絕羽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擴張了,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想就可以了。

於是,風大殺手便厚顏無恥的把廣霄拉下水了。

當然,簡短的接觸下來,廣霄自然也能明白風絕羽的意思,從七霞界出來的時候,礙於顏面不能多問,但這陣子跟風絕羽以及他手下的人頻頻接觸,廣霄也大約知道了這些人的本質,跟外界許多成名的天宗內部有所不同,所以說話也放開了許多。

兩個人並肩往後山走,章元澤在旁邊陪同,王海王河身份低一截跟在後面。

走着走着,廣霄突然問道:「風公子,方便問一問嘯月和天坊的終極目標是什麼嗎?」

廣霄問的很偶然,同時也很自隨意,風絕羽扭頭看了他一眼,哈哈大笑了起來:「真人,你終於問出來了。」

廣霄摸著鼻子悻悻一樂道:「是啊,多少天了,要是再不問,公子也急了吧。」

「哈哈,那倒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啊。」風絕羽一邊笑着一邊往前走,說道:「真人近日想必也聽到了一些下面的人的交談,心裏大約有個輪廓了吧?」他沒有直接回答,反而用一句反問打開了話題。

「嗯,差不多,不過老夫不明白,幻山是個什麼地方?」

「墨陵聽說過嗎?」

「聽過,但不是很清楚。」

這時,章元澤臉色一緊,靠近二人道:「是這樣的……」他把風絕羽和墨陵之間的恩怨從頭到尾描述了一番,這件事此前廣霄也聽過一些,就是無法聯繫起來,今日一聽,頓時通透。

他駭然道:「原來公子的目的是救人?」

「是救人,也是報仇。」風絕羽臉色奇冷,讓人覺得他根本沒有在開玩笑。

廣霄點了點頭,也不再問了:「明白了,雖然我不知道對方的是何等實力,但公子需要的話,儘管與老夫直說,能幫得上的,老夫會幫。」

風絕羽看着廣霄,道:「此事我已籌謀許久,甚至到現在仍沒有真正的準備好,真人放心,風某不是魯莽之人,沒有十足的把握,暫時不會動手。」

「這個老夫相信。」廣霄呵呵一笑。

隨後,兩個人在後山待了一整天,搭建傳送陣的計劃正式啟動,廣霄正為主要搭建的陣道宗師,這事兒,風絕羽把自己挑了出來去修鍊了。

用人就要做到信任,他臨走的時候給的廣霄還不僅僅是信任,還有一部分關於《十方冊》上的陣法總圖,廣霄拿到手裏的時候十分激動,他的陣道基礎本就不差,甚至於有些融會貫通了,再加上《十方冊》的總訣,這幾乎是要成為傳送陣大師的節奏。

風絕羽將《十方冊》的半部拓本留下之後就走了,回到了洞府里,巫映雪一直埋着頭在那閱讀著《托月神訣》,見到風絕羽回來也沒作聲,只是抬頭看了一眼。

風絕羽四平八穩的坐在了蒲團上,凝視良久,忍不住問了起來:「哎?巫姑娘,我想問問,你究竟準備想多久,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浪費,你最好快點做決定好嗎?」

巫映雪訥訥的抬起了頭,柳眉蹙成了一團:「我還在看,你急什麼?」

風絕羽樂歪歪的一撇嘴:「是我急嗎?我告訴你,真人已經開始搭建傳送陣了,據我了解,你手裏這本秘籍,從修鍊到學會需要至少三天,我們再在一起雙修運功施法,最少十天才能修復你的道心,這還是最保守的估計,萬一中間有些差池,時間還會更長,真人的陣道修為極高,搭建那個傳送陣並不吃力,最多不過二十天,我們就可以回到七霞界了,夫人臨行前怎麼跟你說的,是不是回去之前將道心養好?你覺得咱們兩個誰更應該心急一些?」

風絕羽一番話問的巫映雪啞口無言,頓時讓她回憶起臨走之前紅杏夫人說的那番話,夫人當時是用着生硬口吻下達的死命令——不把道心養好就別回來。

風絕羽都不知道為什麼巫映雪會那麼聽話,好像她真的很害怕夫人將她趕走似的,所以才拿夫人用來要挾。

巫映雪憋著小嘴臉色有些難看,但又像是在慎重的思量風絕羽的言辭。

於是又過了一炷香時間,巫映雪抽冷子站了起來往門外走去。

風絕羽弄的一愣,也不知道巫映雪想幹什麼,只能跟了過去,過了一會兒,只見巫映雪搬來一個木製的巨大屏風走了進來,往地面上橫著一放道:「可以了,開始吧。」說着就要脫衣物。

風絕羽滿頭惡寒,道:「巫大小姐,你擺這麼個玩應有什麼用?《托月神訣》是需要打穴渡脈傳功的,關鍵時刻還要神識交替、氣脈交融,你隔着它能行嗎?」

巫映雪聞言停止了脫衣的動作,指著屏風道:「隔着這些紙不可以嗎?」

風絕羽撓了撓腦門:「你的意思讓我隔着它下指,那不如讓我把眼睛閉上得了,你到底練不練,不練出去。」風絕羽也氣急了,他不是非要看巫映雪的**,而是修鍊托月神訣的時候確實不能有半點差池,一個不好弄錯了,不僅會讓巫映雪的道心傷情加重,更會給自己留下無法恢復的創傷。

這門心法,很容易修鍊,也最難修鍊,差就差在,過程當中一點錯都沒有出。

巫映雪見風絕羽有些不耐煩,上牙咬着下唇糾結很久,突然抬起一掌,狠狠的拍在屏風上。

「啪!」

一張梧桐木打磨的觀賞屏風就這麼被巫映雪拍了個稀巴爛,木屑和碎紙在洞府里紛飛。

隨即,巫映雪氣哼哼的走到風絕羽的對面蒲團上穩穩盤坐,咬着牙大叫了一聲:「練……」

「唰!」

說話間,巫映雪退去了身上的青紗褶裙,然後是裏面的褻衣,一件一件衣物迅褪去,壓根沒有給風絕羽反應的機會。

在此之前,風絕羽需要表現跟個正人君子似的,但他畢竟是大好男兒一枚,這麼多年嬌妻不在身邊,難免會對男女之事產生一些幻覺,說白了,他也是個正常男人,怎麼會一點欲求都沒有。

他曾想過,當巫映雪在自己面前褪去衣物的時候,那種朦朦朧朧,由多變少的感覺,到時候自己是看呢,還是不看呢?這事兒很惱人,怎麼才能做到心無旁騖呢,對於一個正常男人來說,這太難了。

這件事兒,風絕羽想了很多遍,他不是下流,而是任何一個人男人經歷這種事也不可能逃過這一關。

想了無數遍,甚至於,風絕羽把巫映雪如何如何褪去衣物的各種方式都猜了好幾回,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巫映雪果斷起來太雷厲風行了。

唰唰唰!

不到片刻,巫映雪的上身已經光溜溜的一件不剩了,兩團晶瑩剔透的玉兔突然跳出來,在胸前晃了晃閃的風絕羽眼晴都快瞎了。

「靠,這麼生猛。」風絕羽直勾勾的盯着巫映雪的**,頓時懵了。

這**簡直完美的令人挑不出一點瑕疵,只要是個正常男人,就一定會產生無限的遐想。

風絕羽也不例外。

而巫映雪,此時臉蛋已經紅的快要滴血了,銀牙緊緊的咬着朱唇,一滴滴鮮血從唇角流下,兩朵淚花,在眼眶裏拚命的打轉。

風絕羽完全不知道該如何處理,而對面的那雙充滿了淚光的雙眼則是噴涌著委屈、不甘以及憤怒。

纖柔的小手往褻褲上伸去,這時,風絕羽猛然間驚醒,萬分尷尬的閉上了眼睛道:「下面就不用了,咳咳。」然後他閉着眼睛道:「你沒有仔細研讀法訣嗎?是心火上升,下面的衣物留着吧。」

淚珠兒已然滾落了下來,可是聽到這句話,巫映雪出現了短暫的愣神:「我……我忘記了。」很難得的,巫映雪自己承認了錯誤。

風絕羽也臉紅了,他不初哥,但也絕對不是個無恥下作之徒,閉着眼睛雙手抬起,迅在巫映雪的雙肩上點了一下,巫映雪平地轉了個圈,把背後留給了風絕羽。

風大殺手道:「你不用擔心,我沒有輕侮你的想法,不過剛剛對不住了,我不是故意的,轉過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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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無冕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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