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4章 變異妖藤

第2544章 變異妖藤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一副胸有成竹態度的徐義驍,管銘兩眼失神,不知該如何回應。

沉默半晌之後,管銘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問道:「你怎麼解決的?」

徐義驍拍了拍他的肩膀義正言辭說:「咱們是兄弟,這種事,我還能讓你背嗎?放心吧,劉府衛和陳府衛我已經打點好了,包括他們的夫人都對好了口供,他們絕不咬你,今天的事兒就當沒生過。」

「他……他們答應了?」管銘難以置通道。

徐義驍嘴角往上咧了咧,笑道:「這麼大點的破事兒,還由着他們性子嗎?給點天材地寶就能打了。」

「可……可是趙靖死了……」管銘看着地上已經冰涼的屍體,頭皮一陣麻,略顯失神道:「他是嘯月宗的人,你不該殺他,不該殺他啊……」

徐義驍一看管銘這般狀態,微不可察的露出不屑的神情,旋即凝重道:「我不殺他,這事兒傳進紅杏夫人的耳朵里,你好得了嗎?別跟我說不你知道嘯月宗的門規,淫人妻女者,輕則逐出天宗,重則神魂俱滅。」

管銘聞言,頓時打了個哆嗦,張了張嘴,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徐義驍見狀,聲音略微平緩道:「兄弟,事兒已經出了,就別想太多,好在劉府衛和陳府衛原先並不是嘯月宗的人,對嘯月宗的忠心比不得趙靖,而他們這三位夫人,跟小環都是姐妹,只要他們守口如瓶,這事兒就露不了。」

「兄弟,我都跟他們說好了,在這件事兒上,談不上誰對誰錯,回去之後我會給他們足夠的玉髓、天材地寶,甚至法器、秘籍,只要他們張的開嘴,我就能滿足,而劉府衛和陳府衛兩個人還留在嘯月宗,過一段時間就讓他們改投雷音閣,一樣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兄弟,你現在可以放心了?」

管銘聽完,神色激動的看了看徐義驍道:「徐公子,讓你破費了。」

「兄弟,就別說這話。」管銘說完,想起了王錚道:「不行,我得回去了,萬一王錚想起來回來找我,那就麻煩了。」

徐義驍一看,也沒挽留,當下道:「也好,你回去就說喝多了,沒有看到趙靖,他的事,我會安排知苑去辦,咱們三天後,還在望香樓再聚,如何?」

管銘聞言,騰的一聲站了起來,雙手抱拳,感激莫名道:「徐兄,大恩不言謝,日後徐兄旦有吩咐,哪怕刀山火海,我管銘也去得。」

「兄弟,你言重了,快走吧。」

二人聊罷,管銘衣衫不整的落荒而逃了,而隨後,劉、陳兩名府衛和四個狐妖,才從別的屋子裏邁著沉穩的步子移動到事現場。

三個狐妖看着管銘落荒而逃的背影,捂著嘴咯咯笑了起來。

「這個笨蛋,沒想到這麼容易上當。」

「像他這種人,就是喜歡自作聰明,其實愚蠢的很呢。」

「咯咯,要奴家看來,還是惜環姐姐的清魂香立了大功,沒有清魂香,他肯定沒那麼容易上當。」

劉、陳兩名府衛笑而不語,如此可見,這五人,一早就已經跟徐義驍成為一丘之貉了,只是管銘還蒙在鼓裏。

惜環妖嬈的走上前道:「公子,剛剛為何不把他留下,好好問一問嘯月宗的底細呢?」

徐義驍聞言臉上閃過一抹得意的陰霾,冷笑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才剛剛中計,給他幾天時間好好想想,這個人現在已經咱們的囊中之物了,還怕他跑了不成,等到想明白了再過來,還不是由著咱們說了算,呵呵,不急,不急。」

「那這趙靖……怎麼辦?」一直跟趙靖形影不離、如膠似漆的知苑此時沒有半點哀傷的情緒,反而看着趙靖的屍身,一臉的冷漠。

「他?哼,誰讓他不知好歹,本公子用心招攬,得到的卻是回絕,他該死。」徐義驍怨毒的說道,緊跟着附耳上前道:「這個好辦,我教你,回去你就這麼說……」

……

再說管銘,離開瞭望香樓之後,他一路小跑的就回到了嘯月府,到了府宅之內,陰沉着臉色走進了王錚的住處,到了房門前掙扎了一會兒,才敲響了房門,過不多時,王錚才把門打開。

「你去哪了?昨天一夜都沒回來,知不知道我等的多着急啊?望香樓的那個姑娘把我送回來的,我也不知道你是真醉還是假醉,都沒敢過去,怎麼樣了?」

推開門走出來的王錚劈頭蓋臉的拋出了一堆的問題,管銘則是一擺手,推開王錚大步流星的走進屋中,然後把房門關好,才說道:「別提了,他娘的,上了那幾個狐媚的當了。」

「怎麼了?」

「老子被下藥了……」管銘咬牙切齒道。

一炷香后,管銘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給王錚講解了一遍,而王錚聽到最後,突然無名火起的抓住了管銘的衣領,咆哮道:「你說什麼,趙師兄死了,你他媽的怎麼辦事兒的,把人還給弄沒了?」

管銘拍掉王錚的手,狠狠的拍著桌子道:「我他媽的怎麼知道他們居然給我下藥,當時都喝的差不多了,我能當着他們的面把酒氣散了嗎?一旦散了,咱們這個月努力不是白廢了嗎?我只能繼續醉下去,可沒想到,後來徐義驍和那個狐妖出去一趟回來之後我就徹底的喝多了,連用神力散酒氣的機會都沒有,這能怪我嗎?」

「你……他媽的……」從來不爆粗口的王錚此時也義憤填膺,畢竟死的那個不是別人,是他的師兄。

也許在嘯月宗,沒有人記得趙靖這號人物,但多少年來,他和王錚的感情也是一般人不能比的。

管銘氣哼哼的坐了回去,用手拍著兩個臉蛋子讓自己冷靜下來道:「王錚,我告訴你,咱們查了一個月,這幫人就是不露口風,很明顯人家早就準備好了,而昨天晚上這件事生之後,我可以肯定,他們絕對沒安心,趙靖死了,我也不想看到,可死了就是死了,我救不回來,你要是心裏有氣,行,你先忍着,等我把這幫人的目的給查出之後,你要打要殺,我他媽的全接着,你看怎麼樣?」

管銘氣急敗壞的說着,顯然心情很壞。

王錚抹了兩滴眼淚罵道:「媽的,人都死了,你說這麼多有個屁用,能救活嗎?能救活你殺了我都行。」

「我現在跟你說的不是這個事兒,你懂嗎?」管銘也站了起來,指著王錚的鼻子喊道:「昨天晚上這件事已經擺的很明白了,我人都躺在床上了,三個府衛的小妾一絲不掛就在我身邊,劉福和陳長金為什麼沒吭聲?三個小妾都能幫我隱瞞嗎?他們肯定是一夥的。」

「那為什麼只有趙師兄死了?」王錚通紅着眼珠子喊道。

「說你笨你真不動腦子嗎?趙靖那是沒被拉攏才會死的。你到底懂不懂。」

「我懂,我懂有個屁用啊。」王錚雙手捂著臉,差點嚎啕大哭。

管銘知道王錚和趙靖感情深厚,一時心下不忍坐下來道:「王錚,我還是那句話,這事兒上我不能說我沒錯,但已經生的事兒,咱們就得往前看,最起碼,不能讓趙師兄白死,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反正事兒已經出了,你必須給我裝不知道,我感覺,很快他們就要暴露了,你明白嗎?」

「你別說了。」王錚聽着,憤怒的站了起來,拉開房門一隻腳邁了出去,然後身子一頓,頭也不回的說道:「管銘,我他媽的告訴你,這事兒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否則我跟你沒完。」

「事兒是我辦的,負責我來擔,我擔不起嗎?」

二人吵了一架之後,不歡而散,王錚不知道去哪了,但管銘卻是在頹廢的坐在屋子裏,一掌把面前的八仙桌拍的粉碎,並罵了一句:「娘的,怎麼會變成這樣。」

……

與此同時,天道珠中,正在修鍊的風絕羽忽然感覺到神識中閃過一抹悸動的玄機,頓時上他睜開了眼睛,目光四下掃視着,沒有了金霄塔的天道珠略顯得有些荒涼,但小仙水和蕭岳河卻在遠處,整理著一些不知名的藥材。

風絕羽的目光迅的在血瀑布的方向掃了一眼,然後遠遠的喊道:「蕭老,跟我走一趟。」

「去哪啊?我還差幾味葯,稍等我一會兒。」蕭岳河埋着頭在大堆的草藥中找著。

「別等了,是赤血妖藤出事兒了,這魔域之物,我又不懂,你幫我瞧瞧啊。」

「那好吧,走。」

二人說罷,身形一遁,下一刻,便出現在血瀑布下方。

高達近百丈的血瀑布宛若一條巨大的紅幡懸掛在雄峰峻岭之上,翻騰的血河泛著妖異的紅光,血瀑布之下,一株長有數十條藤蔓觸手的巨大妖藤佇於血潭之中,常年受着血瀑布的澆灌,此時周身散著濃郁的紅光。

可是在紅光之下,風絕羽現赤血妖藤正在急枯萎,從「枝繁葉茂」就快變成一根樹榦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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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無冕邪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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