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9】 絕不留情

【949】 絕不留情

鄭唯尊還想往古羅馬雕像後面藏,被我踏前一步,伸手就薅住了頭髮。

「啊……啊……放手,放手。」

被手機爆炸崩得滿臉是血的鄭唯尊,用盡全力撕扯我胳膊上的衣服,但是毫無效果。

「艹,爺爺這身衣服是在地攤上花十塊錢買的,你扯壞了賠得起嗎。」

我心頭火起,揪著鄭唯尊的腦袋就往附近的羅馬雕像上撞,貌似是哲學家的老頭子腳跟,和鄭唯尊小少爺的鼻樑進行了多次親密接觸。

「嘭」、「嘭」、「嘭」

三下過後,素白色的雕像就染上了紅色,倒像是哲學家人老心不老,還在玩染紅腳趾甲的遊戲似的。

「咳、咳、咳,嗚哇……」

鄭唯尊作勢欲嘔,但是什麼也沒吐出來,落到地上的只是鮮血跟淚水的混合物。

「哈。」我冷笑道,「三是我的幸運數字,所以我只撞你三下……」

鄭唯尊剛剛鬆了一口氣,我又緊接着說:「但是三十、三百、三千也挺合我的胃口,所以我要繼續跟你玩一會,你可別說自己已經玩夠了啊。」

「你是瘋子嗎。」鄭唯尊按住自己變得破破爛爛的鼻樑,徒勞地試圖堵住噴涌而出的鼻血,情緒顯得十分激動,「帝王大廈里都是我們的人,等一會你們就會全軍覆沒了,你不是要拿我作人質嗎,哪有把人質往死里打的,。」

「不好意思。」我獰笑道,「從你綁架我妹妹的那一刻起,在我眼裏你就已經是死人了,而且我對你的生命力有點信心,人質什麼的,只要留一口氣就可以,其他東西嘛……」

我一邊說一邊攥緊住了鄭唯尊右手的五根手指,用我的斯巴達鐵鉗逆着關節的方向用力一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鄭唯尊的右手頃刻間被我掰成了畢加索抽象畫一般的存在,十指連心,他的嚎叫聲甚至可以擊穿洗浴間天花板上的玻璃。

由於疼痛超過了本人的耐受極限,所以鄭唯尊脖子向後一仰,就口吐白沫地側身倒在了大理石地板上。

我可沒那麼好心,讓他可以昏迷著不用享受這股鑽心的疼痛,我從貝殼注水口那裏接了一捧溫水,直接澆在鄭唯尊臉上,在衝掉臉上穢物的同時,也刺激他醒了過來。

「手,我的手。」鄭唯尊哭爹喊娘地坐在地上,目不轉睛地盯着自己不成樣子的右手,疼痛和仇恨快要讓他發瘋了。

「你敢這麼做,,你竟然這麼做。」「他歇斯底里地對我吼道。」我的手可是會彈鋼琴的,我的一根手指比普通人的一條命還值錢……「

「是嗎。」我假裝詫異道,「那我今天可要好好研究一下你手指的奧秘,根據科學家的習慣,要研究一件東西之前,就必須先打碎它。」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鄭唯尊的左手也踩在地上,然後飛起一腳,將他左手的大拇指向關節反方向用力一踢。

「咔嚓。」

大拇指應聲而斷,變成了只連着一點皮肉的恐怖模樣。

「啊啊啊啊,。」這一次鄭唯尊長了點出息,居然沒有昏迷,而是整張臉都成了豬肝色,同時沖我大喊道:「你這個變態,你這個瘋子。」

我突然注意到鄭唯尊的頸項處金光一閃。

呵,還以為是什麼武器,原來是耶穌十字架項鏈啊。

金子這種軟金屬一點都不爺們,我伸手就將項鏈拽斷,然後把耶穌君和身後的十字架一起拿到手裏觀察。

鄭唯尊沒有反抗,此時此刻的他雙手都被廢了,疼還來不及呢,哪顧得上一條金項鏈。

把耶穌君握到手裏之後我才發現,這不單單是一個掛飾,而是一個隱藏的十字架型匕首,只要按壓耶穌的腦袋,讓他略微低下頭,就會像自動油筆一樣,從十字架的底端伸出一小段尖銳的刀鋒。

我擦這麼兇殘,怪不得鄭唯尊剛才數次伸手去握這個十字架呢,我還以為他到了這種時候居然還有臉求耶穌保佑,原來他是想找機會拿匕首刺我啊。

好極了,正愁挾持人質沒有威脅用的武器,一會還要朝鎌倉借呢,這回我就代表耶穌懲罰你吧。

「起來。」我再次揪住鄭唯尊頭頂上營養不良的黃毛,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並且用十字架匕首抵住他的喉嚨,「跟我走,多事的話,我就再從你身上割下點零碎。」

我押著鄭唯尊走出洗浴室的時候,鎌倉已經砍倒了兩個帝王大廈保安,009堵在門口不讓更多的人進來,班長從何氏兄弟身上翻出手機,正在試圖和艾米的護衛團取得聯繫。

「到底發生什麼了,這麼吵……」巨大的混亂聲終於讓艾米醒了過來,她看了看護衛在她面前的小芹,「女僕芹你怎麼在這裏,我的薯片呢,是不是被你給偷吃了。」

「都住手。」我手握十字架匕首刺進鄭唯尊的脖子將近兩毫米,然後對着衝擊門口的保安吼道,「想救你們的鄭少是吧,誰敢再踏前一步,我立即要他的小命。」

鄭唯尊滿臉是血、雙手有六根指頭被折斷的慘狀,立即讓保安們大為震驚,一點也不懷疑我真敢下死手,紛紛停止了自己的動作。

「都退開,然後讓您們的樓層經理過來,護送我們一起坐電梯下樓。」

這是帝王大廈的頂層,我們不可能從49樓徒步走下去,根據我看過的那些美劇,這種時候再拉一個熟悉地形的臨時人質,是很有效的辦法。

「誒,難道是……我又被綁架了,。」逐漸醒來的艾米,在小芹身後儘力翹起腳來看周圍的情況,「真麻煩,先給他們贖金然後再把他們幹掉不就成了嗎,怎麼搞成這樣。」

貌似艾米在美國的時候就被綁架過,然後被彭透斯等人成功救出了,經歷過狙擊手瓦夏叛亂的艾米,可以說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對於當前的血雨腥風並不十分懼怕,倒是以一種想要看好戲的表情進行旁觀。

「對了。」我用鄭唯尊逼退保安們以後,開口問班長和小芹,「你們倆被催眠的時間比艾米要短,一路上這些人有沒有對你們動手動腳。」

班長手上的警用左輪不知去了哪裏(可能是用來當飛行道具打人了),她用簡短的話語跟郁博士說了當前形勢以後,把手機交給了艾米,然後對我說:

「小芹在冬山湖邊看見我和艾米表情麻木地跟在別人後面走,動手救人反而被擒的時候,我就已經有知覺了,不過當時不算特別清醒,只好等待轉機,被他們叫做王叔的這個人好像並不願意把事情鬧大,所以整個劫持行動都是他一個人靠催眠術進行的,沒有給那些小流氓非禮我們的機會。」

接下來班長朝鄭唯尊看了一眼,如同月球環形坑一樣的臉以及雙手被折斷的指頭,讓班長看得有點觸目驚心。

「這傢伙跟姓何的兄弟倆一直在泡澡,剛才你見到他們的時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他們,所以並沒有把我們怎麼樣……你注意點,別真的把他給殺了。」

「胡說。」小芹悲憤道,「雖然那三個賤人一直在泡澡,可是他們的六個小弟在外面啊,我被綁住的時候,有一個壞蛋來摸我的胸,居然還嫌小,哼,如果不是老王過來阻止,我被綁住也要弄殘他。」

不知怎麼回事,我發覺鎌倉的目光也更加陰冷了,,難道這傢伙暗戀小芹,仔細回想一下的話,剛剛他擊落吊燈從天花板上跳下來,正好是小芹對戰何氏兄弟吃虧的時候,這個保鏢保護我沒什麼積極姓,保護小芹卻很及時啊。

「也就是說班長和艾米都沒損失,但是你被襲胸了。」我向小芹確認。

「是啊。」小芹撅嘴道,「這不但是我的損失,也是葉麟同學的大損失啊,難道不該為我報仇嗎。」

「好。」我冷笑道,「不過他的手下們都被我踢花了臉,你也認不出誰是誰了吧,屬下的過失當然要頭領一併承擔,今天我就幫你出一口惡氣……」

「噗。」

我拿着十字架匕首刀鋒一轉,順着鄭唯尊的左耳就縱切而下,匕首鋒刃較短,所以我連揪帶割,如同鋸木頭一樣,把他的耳朵活生生撕了下來,像垃圾一樣丟在地毯上。

「你媽……」鄭唯尊疼得沒法將那三個字的國罵說完整,他一張口就伴隨着吞吸空氣的聲音,跟《生化危機》裏面的殭屍似的。

我心道:別着急,稍後我介紹我媽給你認識,保證你會印象深刻的。

「這人是瘋子啊。」帝王大廈的保安目瞪口呆道,「快叫樓層經理來,再這樣下去鄭少就沒命了。」

「誒。」小芹似乎對我表現出來的徹底殘暴也有一點吃驚,「雖然好高興葉麟同學這麼在乎我,但是葉麟同學跟平常有點不一樣的樣子……」

「葉麟。」班長對我喊道,「你冷靜一下,不要情緒失控,現在最要緊的是逃出帝王大廈,不是凌虐人質。」

如班長所說,我確實是有點失控了,儘管彭透斯曾經警告過我,狂戰士模式屬於培養第二人格的危險戰鬥手段,為了身邊人的安全應該封印,但是事與願違,我封印了一段時間以後,反而變得更容易進入狂戰士模式了,一點點的憤怒情緒就已經足夠,何況是現在這種憤怒已極。

啊……好想幹掉他啊,好想幹掉這個叫做鄭唯尊的生物啊,還有房間里的其他敵人也一個都不想放過啊,心中有一隻鮮血沸騰的野獸這麼對我說道。

「另一邊的耳朵呢。」艾米翹着腳看見了這邊的血腥場景,卻一點也不害怕,她火上澆油道,「男僕你只割掉一邊的耳朵,有強迫症的卡秋莎會很不舒服的,把另一隻耳朵也給我割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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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會被女孩子欺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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