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 遊說華斯基

第六百七十七章 遊說華斯基

雖然一番糊弄穩住了朱可夫,但這事也給盧文提了一個醒,以後,他還得更加小心,而且,他行動的腳步需要加快了,否則,指不定哪天會搞出點什麼事,弄出些什麼亂子。

況且,他的計劃也不可以久拖不決,如果時間一長,必定會對中華帝國後面對俄作戰造成很大的影響,所以,取得決定性的進展對盧文來說,已是變得刻不容緩了。

而要達成目的,他就得引爆一枚地雷,一枚足以在北極熊內部造成重大影響的地雷。

而這枚雷就是北部軍區的司令官,盧文一直傾心結交的華斯基。

只要將華斯基這顆雷引爆了,何愁大事不成。

所以,針對華斯基,盧文必須與他來個最後的了結。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刻意拉攏,盧文與華斯基的關係何止是上了一個台階,那是親密得不能再親密了,華斯基真是將盧文當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而且,他相信盧文也是真心的。

而在這一點上,盧文說起來還有些慚愧,華斯基以真心對他,而他卻是懷着很強的目的在接近華斯基,從朋友的立場上來說,盧文這事做的有點不地道。

但是,從大的方向,從國家利益上來說,盧文只能捨棄這朋友之義,服從國家的需要。

萬事不能兩全,況且,即使他不拿華斯基當棋子,華斯基就不是棋子了嗎,他仍然只是一顆棋子,一顆被朱可夫和古塔沃夫用來爭奪至尊之位的棋子。

說穿了,也還是一顆棋子。

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盧文所做之事也並非就是違背道義一說。

不管怎麼樣。盧文現在不得不啟用華斯基這顆雷,這枚子。

這也許就是華斯基這一類人的命。

而要使華斯基起到關鍵的作用,那盧文現在必須解決一個大問題,那就是,他如何向華斯基攤牌以及將其拉向古塔沃夫一邊。

為了這事,他沒少下功夫。也埋下了一些伏筆。

正是得益於這段時間以來努力打下的基礎,華斯基心中的好壞取向正在朝盧文希望的方向發生轉變。

盧文在與華斯基交往的過程之中,刻意地放大了朱可夫在拉攏華斯基的過程之中所施展的那些卑鄙手段,將華斯基心中本已存在的芥蒂無形中放大,由此形成不滿的種子,並逐漸生根發芽,隨着時間的推移,這種不滿對華斯基的影響是越來越大,以致於華斯基最後連心中那一點殘存的朱可夫的好也被心中的不滿所代替。

而基於這種不滿。只要盧文再進一步添油加醋,華斯基反出朱可夫的陣營也就是眨眼之間的事,不過,華斯基也並非全無顧慮。

也許正是這種顧慮讓其不敢輕舉妄動。

畢竟,現實情況是,華斯基仍然是朱可夫麾下的重將,而朱可夫是未來的皇位繼承人,如果他背叛朱可夫。那他又如何在俄帝國立足呢。

現如今,雖然他不喜歡。甚至是不滿朱可夫的一些所作所為,但畢竟他現在還得依仗朱可夫,朱可夫是他的衣食父母並給他強大的權力,他現在身居北部軍區的司令官之高位,手握重兵,舉足輕重。如果他背叛朱可夫,那他也將輕而易舉地失去這些本已擁有的名譽以及地位。

這也正是華斯基在有頗多怨言之時,還忍氣吞聲地依附於朱可夫的最重要的原因。

他不想失去榮華富貴,不想失去這身處高位,掌控權力的感覺。

如果他一開始就不曾擁有過這些東西。那還罷了,但是,這些東西在他投靠朱可夫之前就已經握在手中,依附朱可夫是為了鞏固或者是提升現在擁有的一切,如果因為某種原因,反到是讓他失去了本已經擁有的一切,這顯然是華斯基不願意的。

所以,即使不滿,他也只能暫時忍耐。

可是,如果盧文能夠幫其解決這些後顧之憂,令其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不但不會受到任何損失,反到是有所增強,那麼,華斯基會怎麼做。

盧文相信,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再加之心中的不滿,華斯基有極大的可能會脫離朱可夫,然後投入到古塔沃夫的懷抱。

所以,盧文決定以其中的利害關係誘之。

而在拿定主意之後,盧文便設宴邀華斯基前來一聚。

他打算趁此機會遊說華斯基,讓其改換門庭。

而華斯基聽說盧文有請,並且有酒喝,那是欣然前往。

對盧文的府第,那華斯基是熟門熟路,而且,盧文曾經還吩咐過盧府的下人,如果華斯基來了,他們不需要通報,只需要直接將其領進來就是了。

所以,只一會兒工夫,華斯基便已坐在了盧文的面前。

於是,二人擺開架勢,推杯換盞,熱鬧地吃喝了起來。

一**吃大喝之後,華斯基便停筷歇杯,準備先休息片刻之後,再來戰過。

而趁此機會,盧文便將已經準備好的話說開了。

「兄弟,哥哥我一句心裏話想對你說,就是不知你是否能聽得進去否?」盧文舌頭打結,有點口齒不清地道。

他假裝已有醉意,半似酒醉半是清醒地說了起來。

而華斯基卻真是有點醉了,他一時還沒明白盧文的意思,在打了一個酒嗝之後,他迷起那雙微醺的大牛眼,朝盧文揮了揮手,道:「哥哥有話便說,小弟我洗耳恭聽。」

華斯基的腦子有點麻木,反應已變得遲鈍。

「殿下待兄弟何其之薄,就連我這個外人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真想去殿下面前為兄弟說幾句公道話。」盧文裝着恨恨地道。

他得為華斯基先打抱個不平,然後才能引出後面的話。

「哥,你說啥呢,弟不明白。」華斯基搖了搖那如南瓜般的大腦袋,有點含糊不清地道。

這人平時就不怎麼想問題,何況現在有點醉了,那腦子就更不清楚了。

既然是不明白,那好,盧文就打算說得更清楚一些。

「兄弟,殿下如此對你,你就沒其它的想法?」盧文意有所指地道。

他得慢慢將自己的這個傻兄弟往那條陽光大道上引。

「其,其它想法,哥哥的意思,小弟不明白。」這大笨牛仍是搖動着他的牛頭,滿頭霧水般地道。

這酒確實不是好東西。

盧文本來以來這酒喝開了,有些事更好談一些,雖知這大笨蛋好似幾十年都沒見過酒似的,甫一見面,就將幾壇酒喝了個底朝天。

而且,將自己喝了個半醉。

早知如此,盧文就不會請他喝啥子酒了,直接找個僻靜的地方將該說的話直接對其說就是了。

可現在這情況又不允許他就此罷口,畢竟箭已然在弦上。

他只能硬著頭皮將話說完。

「我是說讓你脫離殿下的掌握,另尋出路。」盧文貼著華斯的耳朵大聲道。

他得直接點,否則這大笨牛還是不會明白。

「什,什麼?脫離殿下的掌控?你是讓我背叛他,不,不行,不行,絕對不行。」華斯基這下是真的聽明白了,他的酒也因此醒了一大半,然後將頭搖得似撥浪鼓似地道。

開什麼玩笑,背叛朱可夫,這可不是什麼好提議。

華斯基可不願干這種蝕本的事。

盧文早知華斯基會有這樣的反應,他心中的說辭已經準備多時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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