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九、今非昔比

三三九、今非昔比

方才還在懊惱的伊索爾德接到聯絡官的報告后,頭皮一麻,該死的****人,又誘殺了一隊意大利人。首發現在倒好,四千戰力告損,至少要四個小時后他們才能再次作戰。而且更讓伊索爾德氣惱的是,那些城主幹脆讓自己的部下下線睡覺去了,還振振有詞,四個小時干站在線上幹嘛?還不如下線休息!

南門指揮攻擊的阿克茨聽到這個戰報后,立刻傳令停止攻擊,收縮防線,面對氣急敗壞的伊索爾德的指責,阿克茨也是很有道理的告訴他,自己的軍隊不習夜戰,派出一部分和****人纏戰,消耗他們的精力即可,根本用不着現在和他們決戰。

獨木難支的伊索爾德只好仰天長嘆,無奈的下令自己的米蘭軍退至城門區域。只要控制住城牆,發動主攻的主動權,依然掌握在意大利人手裏。

伊索爾德登上城牆,看着黑黝黝的佛羅倫薩全城,和依稀傳來的喊殺聲,疲憊的命令,「輪戰!每次下線三千人休息,每隔五個小時換班。在線的七千人,保持對****人的攻擊力度。如此輪番攻擊,爭取明天晚上,一舉襲破他們!」

……

「戰況!」,朱大少打了個哈欠。

「南門西門東門攻擊的敵人均告停止,據觀察,下線人數至少三分之二,應該是去睡覺了!只有伊索爾德的控制的北門戰區,還留有七千嫡系,和我們的兄弟纏戰。看樣子,是想消耗我們的精力!」,太叔儀疲憊的回答。

朱大少伸了個懶腰,胳膊搭在桌子上,昏沉道:「命令北門的兄弟,後退。敵人如果追擊,誘出一部,幹掉。如果他們不追,自由殺敵,一金幣一人。」

「老大,」,太叔遲疑道,「黑暗裏亂箭飛去,也不知道是不是殺了敵人,這個,怎麼算獎勵?」

朱偉撓頭苦悶道:「這個倒是他娘大大的問題,算了,告訴弟兄們,殺了敵人以後,割下右耳報功。沒有耳朵的,憑可見視頻報功。如果視頻看不清的,自己認倒霉好了!下線三分之一,具體哪個部隊輪休,太叔你安排下。每四個小時輪換,哪個***敢多睡,老子閹了他!」

太叔忍笑答應,轉身出去安排了。朱大少腦袋昏沉無比,只好下線了事。

拽下腦袋上的遊戲眼罩,朱大少看看旁邊,薛大狗的位置是空着的,不知道跑哪裏去了。秋少還在那裏吆喝不停,一看就知道還在砍殺。老道則是張大了嘴,戴着遊戲眼罩,放平了座椅,在那裏把呼嚕打得山響,身上多了一條毛巾被,想來應該是喻冰給他蓋上的。朱大少看得嘻嘻一笑,結果腳步輕輕,自己的美女也進來了,手裏也拿着張毛毯。看見朱大少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柳依依微微一楞,隨即歡喜低聲道:「沒事了?」

朱偉嘿嘿一笑,「事多呢,我也學道道躺躺,一會有事還得上去。」

柳依依走了過來,把毛毯蓋在自己男朋友身上,朱大少趁機豬爪伸去,柳依依急忙掙脫,卻哪裏逃得掉,朱大少牢牢一爪,把女友圈在懷裏,柳依依怕弄出聲音來,只好依着他,朱大少抱着女友躺在椅子上,拚命親嘴,柳依依忍住笑,就是不從。兩人玩鬧半晌,柳依依的臉紅撲撲的,朱大少因為幾個禽獸就在旁邊,也不敢太過放肆,正在郎情妾意之時,忽然聽到外面重重的一聲咳嗽,柳依依慌忙跳起,整理了下衣服,又是狠狠一掐這個色狼,薛野端著個盤子走了進來,笑道:「營養快餐來鳥,我老婆的手藝,快來吃些罷!」,躺着的老道一聲怪叫,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抓起一個漢堡,一口就咬掉一半。朱偉目瞪口呆,怪聲道:「你***不是睡著了嗎!」,老道怒目含糊道:「老子確是睡得好好的,可惜有人上演真人av,別說睡着,就是死人也吵醒了!」,柳依依滿臉通紅,扭身跑了出去,朱偉咬牙切齒,抓起一個漢堡,瘋狂亂咬。

那邊秋少歡呼一聲,緊接着又是一聲毒罵,拽下了頭上的遊戲眼罩,一轉眼就看到了夜宵,哈哈一笑,連忙彈身跳起,孰知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個跟頭,老道恣意狂笑道:「秋秋,靠手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啊,你看看,虧了是吧,走路都不穩當了!」,朱偉薛野哈哈狂笑。秋少冷哼一聲,鄙視道:「和你這個崇拜獸交的畜生沒得話說,老子快十個小時沒下線了。腳下虛浮,難道不行么!」,說着抓起漢堡大咬特咬,薛野笑着遞過被子,秋少看也不看喝了一口,隨即苦臉道:「這裏面加了什麼?」,薛野笑道:「我老婆加的,阿膠,還有幾味補血生氣的葯,我們幾個老熬夜,要喝點這種東西。」,秋少看了看,硬著頭皮又灌了一口,打了個嗝,問道,「大狗,你留在慕尼黑,那裏局勢怎麼樣了?」

薛野笑道:「左右無事,就是帶着兄弟們一天瘋狂訓練。我告訴他們了,偉少回來的時候,就是我們和薩爾茨堡小日本決戰之時,讓他們確確不可掉了面子。不過小偉,有個事情你看看怎麼辦。就是我們在慕尼黑駐紮,周邊又有不少****玩家慕名投軍,男女都有,我看了下,pk水平差距很大。這個,如何安排。」

「有多少人?」,朱偉咽下一口漢堡,問道。

「這幾天,就來了六千多,還有人源源不斷過來,估計到你回來,會增加兵員四五萬人。畢竟我們工會是歐洲華人第一品牌,匪徒中的大哥大啊!」

薛野這麼一說,幾兄弟都是直樂。朱偉嗚嗚笑了半天,才回答道:「哥幾個看這樣好不,大狗主持下測試,pk水平高的,加入主力戰鬥部隊。水平低的,單獨編成支援部隊如何。兵貴精不貴多,伊索爾德吃不下我,吃虧就在職業玩家戰鬥素質不如我們。」

「我同意!」,秋少點頭道,「這樣我們可以集中優勢資源,集中使用主力部隊。支援部隊么,攻打薩爾茨堡的時候,才可以用得上。」

老道也是點頭,想了想,不悅道:「其實,我們這一路過來,沿線****玩家人數恐怕不下百萬,可是到現在我們還就是這三萬兄弟,哎,想想真鬱悶。雖然精兵可貴,可有時數量大了,也是壓過質量的。如果我們手裏有三十萬大軍,還怕伊索爾德個鳥鳥,彈指滅了他!為什麼這些國人就是不願意加入我們呢?」

老道的話引得幾人深思,半晌,薛野第一個發言,「我想出了幾個原因,一是他們不想走!很多****人進入遊戲就是為了玩,出生在****,是玩;在歐洲,也是玩;既然都是玩,何必千里奔波呢?二是我們部隊太苦,以前跟隨我們的人數還是多的,可是我們經常運動作戰,要不就是連續五天不下馬,要不就是被圍兩三天,要不就是翻越大雪山,你說誰願意有事沒事被凍成冰雕坐在阿爾卑斯山頂上啊。這就導致一大批意志薄弱的國人不願意和我們一起吃苦。當然了,我們的豐厚回報,他們也是拿不到的了。三呢,可能就是我們凶名太盛了,我們幾乎是每克頑敵,必定屠城,偉少心又狠,現在好點了,不殺女玩家了,以前是無論男女,統統格殺,血流滿城的恐怖景象,被那些西方玩家一誇大,也導致一批國人對我們心生畏懼,不願加入。尤其是女人,除了咱們的三十二朵花,呃,現在應該是三十一朵了。沒人願意加入我們工會。你們看我歸納得如何,還有遺漏的沒?」

朱偉苦笑道:「都被你無論巨細,一網打盡了,哪還有什麼遺漏!唉,辣塊媽媽,英雄寂寞啊,殺幾個老外也值得這樣大驚小怪么!」

「不管他們!」,秋少不耐煩道,「少和那些娘娘腔打交道,咱們自己兄弟在一起,自在就成。」

老道也是大大點頭附和,就是薛野沉思不語,秋少看了一眼老薛,奇怪道:「還有什麼鳥事?」

薛野琢磨道:「日本人這幾天又佔了芬蘭的一個小城。我在想,他們這個是不是什麼戰略計劃。比如擴大影響力什麼的。」

「很有可能!」,朱偉猛醒,「你的猜測,就算不中,亦不遠矣!」

薛野補充道:「那我就想了,既然日本人可以這樣,為什麼我們不行呢?」

朱偉眼中精光一閃,興緻大增道:「說來聽聽!」

薛野闡述道:「我們****玩家目前在西歐,尚且沒有一個城市,這對於一個大民族來說,實在是丟人至極。如果我們工會能搶下一個城市,哪怕是小城市,那麼,對我們的名聲,對振奮****玩家的士氣,都是大有好處。我們不用去搶那些扎手的地盤,專挑易守難攻不那麼顯眼的地方,這樣,周邊****玩家都可以聚集在這裏,我們可以指派某個兄弟留守這個城市,或者乾脆就是偉少遙領這個城,這樣,我們既有了錢,又有了據點,更有了人氣,實在是大大合算的買賣啊!」

老道聽得眼珠幾乎瞪出,怪叫道:「為何你不早說?否則我們兄弟一路經過這麼多城池,隨隨便便,都可以搞下三四個城了啊!」

薛野雙手一攤,苦笑道:「老子也是被小日本啟發才想到這招的。唉,是否我們****人的確沒小日本那般時時刻刻想着要搶土地?」

「閑話先不提,」,秋少打斷道,「薩爾茨堡,這個目標如何?」

「我也想搞這個,」,朱偉心喜道,「地形險要,況且靠近漢密爾頓,如果遇險,請他支援下不是太問題。又不是什麼大城,不會引起老密的殺心。再說他以前就叫老子搞這口的,理直氣壯。就是它了!唉,老薛你早點這樣說,我就算拼了命,也要搞下佛羅倫薩啊。現在倒好,賣給別人了!」

「無需擔心!」,老道摩拳擦掌道,「前路漫漫,我們一路搶過去,財是發得大大滴!」

「還有個優勢!」,薛野笑道,「那城裏的玩家,絕大部分是我們華族的,既然是一個祖宗,打仗的時候總是會為自己人出力的。等於就是不花錢的兵,實在是划算啊!」

「就如此!」,朱偉迫不及待道,「等老子收拾完這裏,立刻回軍,收拾掉那個小日本!哎,大狗,老子沒赴青田龍一那***什麼三日之約,這個驢屁眼裏生出來的有沒有又貶低老子?」

薛野啞然笑道:「他怎肯放過如此良機?攻擊你的帖子足足上千,都是日本人發的,把你臭得無可再臭。不過擁護你的帖子也足足過萬,我們華族,罵街的功夫不是小日本可比擬的。」

幾人哈哈大笑,惹來美女阿思的嬌喝,「你們哥幾個吃完了不休息,還折騰啥啊。還真當自己是機械人哪!」

四兄弟聽得一縮頭,老道低聲道:「偉少先上去值班,我和秋少就睡這裏了。四小時后叫我,我上去。老薛,你老婆在催你交配哪,再不速去,又要連累我們了!」

朱偉秋少嗤嗤悶笑,老薛負手道:「既然如此,我就上陣去了,這裏就交給你們了!」,說罷施施然轉身上樓去了。就聽得門外阿思的嘮叨聲忽然中斷,然後嗚嗚幾聲,接着就是重重上樓的聲音。

老道看着頭頂天花板,驚嘆道:「萬惡淫為首,果然不錯。老薛當初如此清純的人,現在也yd無比了,就這樣抱上去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秋少冷淡道,「和你這個**在一起,就算是冰清玉潔,也要變成**蕩婦。」,說罷不等老道還擊,大搖大擺,如廁去了。

老道一肚悶氣,咬牙切齒等著秋少回來好算賬,孰知沒兩分鐘,眼皮越來越沉,重又呼呼震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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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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