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她就不是科學家了

一旦**,她就不是科學家了

這次招來的人物,震驚的我有點兒束手無策了——她竟然是一位年輕的女科學家。

可是很快我就調整了心態:怕啥呀,她再厲害也是來給我當老婆的呀,我忌憚啥呀!

於是乎,我抱着一顆平常心跟她交往了。她叫易江紅,小我三歲,是農科所的玉米專家。我們在qq上一交手,她的個性就讓我開了眼界。

我問她什麼職稱,她呵呵笑道,說自己是個傻瓜,我問她啥意思呀,她說如今的教授泛濫成災,自己是個研究員,同等於教授,老百姓都說「中國的教授一千塊錢四個」,也就是二百五,二百五約等於傻瓜啊!我說我是濟南人,沒有北京戶口,她說我又不是警察叔叔,管你的戶口乾嗎呀?

也別說,這脾氣倒是蠻適合我的,我覺得有必要跟她認真談起來,她對我好像也有興趣,兩個人聊著聊著便親密了。到了後來,我們產生了見面的**,她選定了一個地點,出奇得令人震驚——它在北京郊外的試驗田裏。

這塊試驗田是一個寬敞的玻璃大棚,居中的田畦里生長著綠油油的玉米苗,四周卻點綴著飄紅飛翠的花草樹木。

進了試驗田正門,有一塊公示牌,上頭顯示著項目人員的圖片資料。這裏的實驗組組長姓梁,是農科院的主任,滿頭銀髮,風度翩翩,易江紅是他的助手,科研組副組長。當我跟她見了面,就像是兩個老朋友,沒有寒暄,也沒有握手,只是圍着玉米地轉圈兒,一圈又一圈。行走中,我偷窺她,她也偷窺我。她中等身材,身條已出現了中年人的特徵,也就是原本流暢的部位稍顯豐滿,她沒戴眼鏡,眼睛大而圓,睫毛粗又黑,給人一種壯美的感覺。單從形象上論說,她是一個很值得欣賞的女性。通過一番交談,我又察覺,她值得我欣賞的不僅僅是外表。

她拔出一棵茁壯的禾苗,不無自豪地告訴我:「儘管有些外國人在詆毀我們的農產品,儘管有些中國人自己瞧不起自己,但玉米的科研水平,我們是世界的領跑者!」

我問她:「外國人為什麼要詆毀我們呢?」

「很簡單,吉凶禍福是天主張,毀譽予奪是人主張。外國不良商人,利用我們的麻痹和疏忽,採取毀其譽,篡其位的卑鄙手段,已經將我們的大豆和花生作物逼上了絕路。但在玉米上,他們只能是痴心妄想!」

我被她的情緒感染了,深情地望着她。她的氣節,正在我的心中升華。

中午,我跟隨她走進了大棚附近的一個小院,這裏有幾排白色的簡易房,還有一個多年不見的皂角石的井台,離井台不遠有兩間廚房,一個圍着白色廚裙的老者正在忙活,緊緊尾隨着他的是一條黃色的土狗。易江紅的休息間佈置的很簡練,一個書桌一個書櫥,唯有顯眼的是一張寬大的雙人床。午餐是在她房間里吃的,很有特色,炒玉米苗、拌玉米芯,煮玉米棒子,還有玉米粥。這種清一色的玉米宴我是第013章,第013章高價糧。

對娘家人的鄙視和不敬,必然導致妻子的反目和仇恨。從那個春節起,易江紅就跟丈夫進入了冷戰狀態。

丈夫卻是個聰明人,1992年興起「下海熱」,他從食品研究所自行離職,創辦了一家旅行食品公司,主要供銷鐵路、航空和海運等單位。旅行食品是國家監管的空白,暴利程度完全可以跟毒品相媲美,一元錢的東西可以賣到幾十元,層層加碼,層層剋扣。也該她丈夫倒霉,一筆動車盒飯的生意,由於鐵路人員分贓不均,他受到了連累,也就在他身陷囹圄之際,易江紅遞上了一紙離婚協議,但丈夫誓死不從。

可見,易江紅跟我一樣,婚姻的屁股仍然沒有擦凈,不過這也好,共同的命運拉近了相互的距離,我們果真進入了「千年共枕」之修。說起床上的事情,山裏長大的易江紅很值得一表,她體格健壯,熱情奔放,又經過了城市文明的洗禮,所作所為絕非是一般女人能比擬的,從序曲到**,她排山倒海,一氣呵成,從不拖泥帶水,跟她在一起,簡直就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武打戲,回顧到這兒,我的心裏還在騷動。

可是,正當我們如魚得水,如膠似漆之時,意外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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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越戰老兵的北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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