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鐵鈞的底牌

第407章 鐵鈞的底牌

將為兵之膽!!

血殺騎雖然驍勇無比,但血犀畢竟是他們的首領,也是他們最強的信心之所在,他們從來沒有想過血犀會敗,而當這件事情在他們的眼前發生之後,如虹的士氣為之一泄,幾乎已經被逼到絕境的親衛營終於緩過勁來,鐵鈞與血犀之間的交手速度極快,從開始到結束也不過是十個呼吸的時間,在這段時間裏,雙方的交戰速度都因為關注兩人的戰局而緩,血犀一頭栽倒在座騎的背上,發出了撤退的命令,被壓着打的親衛營士氣頓時大振,已經被血殺騎衝散的小**陣再一次的組合而成,在麻子山的操控之下,將退之不及的二百餘血殺騎分割成了好幾個部分,一點一點的蠶食起來,大部份的血殺騎在血犀失去知覺之間便將他緊緊的護住,用極恐懼駭異的目光看着鐵鈞,血殺騎是血犀一手

出來的,最強者自然是血犀,雖然高手不少,但是最強的也不過是度過了三次天劫罷了,僅僅只有血犀是度過五次天劫的修為,鐵鈞這個傳言之中只有一劫修為的傢伙竟然能夠擊敗五劫修為的血犀讓他們陷入了一種神經質的恐慌狀態之中。

既然連首領都敗了,自己這些人上去自然也是白給,更何況首領在失敗之前明確的發佈了撤退的命令!

所以,剩餘的血殺騎撤退了,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礦區戰場,餘下二百餘騎沒有來得及撤出戰場的血殺騎被小**陣分割包圍,最後一點一點的蠶食乾淨。

「大人,我們贏了!」

解決了最後一個血殺騎,麻子山抹了一把臉,把臉上的血稍微擦了擦,麻臉上露出了極興奮的笑容來。

由不得他不興奮,血殺騎啊!

在荒原上也算是大名鼎鼎的力量,能夠排得上號的勢力,就這樣被擊敗了,不僅僅被擊敗了,還元氣大傷,雖然自家的損失也不少,短短的時間內,被血殺騎沖陣,損失達三十餘人,但是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呢?

三十餘人換三百血殺騎,這樣的戰績足以震懾荒原中那些不安分的角色了。

「清點一下損失,把兄弟們好好的安葬,回荒原城!」鐵鈞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癱倒在地上的衝動,一把拉住一匹無主的戰馬,翻身而上,「我們還有不少路要走,不要放鬆警惕。」

「是,大人!」

麻子山也看出了鐵鈞情況不大對頭,不敢多說什麼,轉向指揮起倖存下來的親衛營,同時又讓這些親衛們把藏到礦洞之中的那些礦工糾出來,幫助他們將所有的剛玉礦石收拾好,這才回到鐵鈞的面前,請示下一步的行動。

他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鐵鈞一直坐在馬背上,慢慢的調息著身體的機能,靈葫的清氣讓他損耗的元氣在極短的時間內得已恢復,但是遠遠沒有達到全盛的時期。

不過血犀被他打成重傷,血殺騎已經退散,這一戰足以對荒原的其他勢力造成威懾,接下來的事情,便不是他這邊來操作了。

取出靈葫,直接將十餘車的礦石全部收入靈葫之中,一抖馬背上的韁繩,催動座下的靈馬,絕塵而去,在他的身後,麻子山所領的親衛營也都騎上了血殺騎留下的靈快,緊跟着他平治而出,朝着荒原城的方向飛馳。

※※※

「血殺騎敗了?」

荒原城,城主府,孟歸途有些意外,當然,他意外的並不是血殺騎失敗這件事情,而是血殺騎敗的這麼快。

「是血犀敗的太快,引發了血殺騎的崩盤,鐵鈞的戰力遠超我們之前的估計,他有一把神兵,品級直追靈寶,刀法如神,武道意志極其強大,還懂得一招太古武技,重創了血犀的魔丹,如果這小子的實力再強一點的話,說不得就能將血犀當場斬殺了。」

說到這裏,孟康面上也露出了一絲慶幸之色,「還有,柳清風那小子跑的很快,在城外一碰到鐵鈞,便追了上去,雖然他到達礦區的時候,戰鬥已經結束了,但是顯然,他想投過去。」

「柳清風可以不要管,他投入鐵鈞一方是意料中事,現在的問題是下一步的事情需要處理,真是想不到,他的手段如此的強硬,看來下一步,他就要收拾范良深了。」

「收拾范良深?就因為他不遵號令?」

「當然,這個理由不好嗎?范良深這一次是大意了,范良深、柳清風,嘿嘿,這一次要是操作的好的話,他甚至可以拿下左右兩軍,把三分之二的鶴翼軍掌握在手中,不簡單哪!」

「哪裏有這麼簡單的事情,范良深絕非坐以待斃之輩。」

「哼,鐵鈞就想他出手呢,一旦出手,他便可以行雷霆手段將范良深拿下來。」

「范良深實力不弱……!!」

「再強,能強過血犀嗎?血犀已修成實丹,五劫的修為,手中還有血斧神兵,不一樣敗在了鐵鈞的手中,而且還是在正面對決之中失利,正面硬憾的情況下都能解決血犀,范良深算什麼東西,他要是聰明的話,就應該在第一時間去向鐵鈞請罪,否則不會有機會的。」

「呂問在城外還有不少人手。」

「沒用的,呂問手下都是一群烏合之眾而已,鐵鈞只要收了柳清風,孟良深一群人便不足為懼了。」

孟歸途絲毫不掩飾對范良深等人的不屑。

「接下來他要做的就是讓我召開茶會,一次性的馬荒原城的新規矩定下來。」

「他真的有那個本事嗎?」孟康不解的問道,他完全不相信,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年輕人,能夠這樣的事情。

便在此時,門外傳來通報之聲。

「城主大人,鐵鈞鐵守備求見。」

「帶他去書房,我隨後就到。」孟歸途看了孟康一眼,「你看,他果然來了,這個小子比你我想像的都要聰明,成熟,他這是要在茶會之前先將大致的血子定下來,這荒原城,是真的要變天了。」

「難道就任由他這麼鬧下去不成?」

「有什麼不行呢,荒原城的規矩已經執行了幾百年,是時候換換了,當年之所以定下這樣的規矩,就是因為我的實力無法完全壓制住荒原上的勢力,現在來了一條過江龍,正好借他的手把荒原清理一番,何樂而不為呢?」孟歸途微笑道。

「爹的意思是,讓鐵鈞做您手中的刀??」

「不,不是做我手中的刀,而是做天庭手中的刀,他是天庭派來的荒原城守備,自然要做他該做的事情,我是荒原城的城主,自然也需要做我該做的事情,你要記住,一旦鐵鈞將左右兩軍掌握在手中以後,你就將中軍交給他,讓他擁有鶴翼軍的全部指揮權。」

「為什麼?」

「因為我要他立功,立大功。」孟歸途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孟康,「把眼光放長遠一點,不要計較一時的得失,我問你,鐵鈞是什麼人?那是凈壇使者的嫡傳弟子,以他的身份,能在這裏呆多久?一百年,還是二百年?他呆不長久的,一旦他在這裏立下了足夠的功勛,把身上的麻煩洗乾淨,就會離開這裏,到時候,荒原城還不是你我父子的天下嗎?他在荒原城的時候,我們支持他,就是支持我們自己,他要功勞,我們要荒原,就這麼簡單。」

※※※

「荒原不能太亂!」

孟歸途輕輕的吹了吹茶杯上泛起的水汽,泯了一口,對鐵鈞道,「這裏的位置很敏感,一旦亂民來,不好控制,最要命的是有可能會耽誤天庭的一些任務。」

「我知道,天庭在北俱蘆洲有許多的細作,我也知道荒原城是靈界最大的一處情報交換中心,天庭也十分的看中,不過,我這一次針對的並不是這些傢伙,我只是想把荒原上那些不穩定的因素清理一下罷了。」

「荒原上許多不穩定的因素也是消息的來源。」

「就算是消息的來源,也需要遵守規矩,我是荒原城的守備,職責就是維持荒原城周圍的安全,以前荒原城沒有守備,導致了現在的混亂局面,不過既然我來了,自然就需要撥亂反正,比如說那什麼荒原城的四大勢力,他們是什麼東西,不過是一些荒原上的導族、盜匪,有什麼資格參與荒原的管理呢?還想分配利益,這就太過了。」

「他們的勢力很大,若是貿然與他們鬧翻,恐怕不會有太好的結果。」孟歸途輕輕的放下茶杯,嘆了口氣,露出一絲無奈的模樣來,「我是荒原城的城主,若說誰最不願意那些傢伙在荒原城胡鬧,那就是我了,可惜啊,我也是力不從心,沒有辦法解決這件事情,荒原城周圍實在太混亂了,我沒有辦法解決,惟一能做的就是自保,若非與他們達成了妥協,恐怕連城都出不去。」

「他們的勢力有那麼大嗎?」鐵鈞笑了起來,「我看也不過爾爾,那血殺幫的血犀好大的威名,也不過只是泛泛之輩而已。」

「血殺幫只是荒原上的一方勢力代表而已,血犀也不過是血殺幫的副幫主,血殺幫的幫主血九已經是度過六次天劫,金丹期的修為了,只差一步便可以化嬰,根本就不是你能夠對抗的,當然,如果你還有後手的話,就算了。」

「我有個屁的後手。」鐵鈞心中苦笑,他現在完全就是撐著二師兄的虎皮,至於後手,是完全沒有的,二師兄把他送到荒原城來,只是跟他說要避避風頭,如果可能的話,可以在荒原城經營一番,立下一些功勞,堵住某些人的嘴罷了,而自己所做的一切也都是按照二師兄給的思路去做的,只是有些貪功罷了,他自己也沒有把握在真正的遇到麻煩以後,二師兄會不會出面幫他擺平。

不過,他是二師兄的弟子,他自己都不知道,別人當然也不知道了,他的身份不是秘密,所以在荒原城中,所有人都對他有所忌憚,他也利用眾人這樣的心理,行事起來有些肆無忌憚。

正是因為如此,在表面上,他也不能夠露怯,聽到孟歸途提起血九,他笑了笑,「據我所知,孟城主坐鎮荒原城多年,實力絕不在血九之下,沒有道理這麼給血九面子啊!」

「我要給面子的不僅僅是血九一人,血殺幫其實是魔族的勢力,血九是魔族推到前台的話事人,但是荒原魔族之中最強者已經歷過八次天劫,如果不是荒原城有足夠的防守能力,現在早已經易主了,更何況,荒原之上除了魔族之外,還有其他的勢力,實力也不在魔族之下,千年以來,我一直在努力的維持着這個平衡,荒原城才會有如今的局面,你來荒原城,我沒有意見,你要打破平衡我也沒有意見,但有一個前提,就是你能夠控制的了局面,不能夠讓局面失控。」

「局面當然不能失控,我也不會傻到和那些大佬們對抗,師父把我送到這裏來就是讓我安分一點,不要給他老人家惹麻煩的,不過沒辦法,既不能給他老人家惹麻煩,也不能不完成任務,這裏頭的分寸,還是有些難以把握,所以,我想荒原城茶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茶會?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

孟歸途一笑,似乎摸清了鐵鈞的想法一般,「修成了元嬰的傢伙是不會冒險來荒原城的,除非他們活的不耐煩了,不過,你也要人心理準備,元嬰之下的人也不好對付,四大勢力各有一個度過六次天劫的仙人,每一個都修成了金丹,是真正的金丹,而不是像血犀那般的實丹,你有把握嗎?」

「沒有把握的話,我也不會來找城主,更不會把事情搞到這個地步。」鐵鈞露出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我做這麼多事情,目的是什麼,城主應該很清楚,既然已經做到了這一步,斷沒有再退回去的道理,因為只要我一退,那幫傢伙就能把荒原鬧個天翻地覆,只有藉著這個機會重新將規矩立起來才是。」

「規矩已經破壞了,想要重立,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荒原城以前沒有守備,所以才會有以前的規矩,現在有了守備,自然需要有新的規矩,我只要兩成,並不過分,這兩成,根本就不是利益問題,而是面子問題,低於兩成,荒原就不會有人把我放在眼裏,所以,我要兩成,剩下的八成如何分配,我不管。」

「我要五成,這是定理,其他的五成怎麼分配,我也不管。」孟歸途也笑了起來,「其實你有沒有想過,你根本就不需要去觸動那四方勢力的利益,荒原城不是還有三大參軍嗎,他們可都是你的下屬啊,沒有道理你一個上官拿的沒有下屬多,是不是?」

「他們是我的下屬,我身為上司,自然需要為他們謀福利了,哪裏有去奪他們利益的道理?」鐵鈞也笑了起來,我要是這麼做的話,恐怕就得在這荒原城呆一輩子了。」

孟歸途目光微微一凝,彷彿重新認識了鐵鈞一般,上下打量了起來,最後終於笑了。

「好,好,好,我明白了,怪不得你能被那一位收為弟子,果然有不凡之處,一個月後,便是茶會之期。」

「多謝城主!」看到孟歸途再次端茶,鐵鈞一抱拳,告辭而去。

※※※

「至少四名金丹期的修士,而且其中還有可能有域外異族的高手,這一茶會的麻煩不小啊!」

與孟歸途的一番交談,鐵鈞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壓力,他之前想過四方勢力或許實力不錯,但是絕沒有想到會強到這個地步,荒原城本身屬於天庭,是由天庭建造起來的,天庭的城池規制鐵鈞是清楚的,城池並不僅僅是將一片地圍起來,還有許多與之配套的設施,比如說禁空法陣,防禦法陣,攻擊法陣,整座城池本身就是一座巨型的陣法,擁有着超越普通戰爭法寶的攻防能力,可以說,城池本身就是一個無法移的戰爭法寶。

這也是為什麼荒原城能夠在荒原立足無人能夠憾動的底氣所在,因為他本身就是一件龐大的戰爭法寶。

也正是因為如此,荒原上的各個勢力都只能夠派代表進入這個城池,而無法將自己最強的戰力放到裏頭來,因為那純粹就是找死的行為,度過了七次天劫,甚至八次天劫,修成了元嬰的修士,進入這樣的城池之中,也根本就沒有逃走的可能性,只要城主願意,便可以很輕鬆的將這些修士煉化,只要你不達到返虛之間,便能輕易的做到這一點,所以,在荒原城中,只有一名修成元嬰的仙人,那便是荒原城城主孟歸途,荒原的各方勢力,常駐荒原城中的代表最強也只是度過五次天劫,金丹期的修為而已。

一旦修為超過金丹期,便會遭到孟歸途的鎮壓。

而荒原茶會之上,憑實力說話,也就是憑着這些金丹期的修士的實力說話,鐵鈞本以為荒原城中金丹期的修士不會太多,畢竟不管是金丹也好,元嬰也罷,只要進入荒原城,都是待宰的羔羊,隨時都有可能被煉化,所以一般的金丹期修士也不會進入荒原城,在荒原城中留守的僅僅只是實丹期的修士而已,不過聽孟歸途的口氣,即使城中沒有那麼多的金丹期修士,四方勢力在茶會當日,也會將各自的金丹修士調過來,與鐵鈞相爭,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通過與血犀一戰,他估算出了自己的戰力,借妖刀虎倀之力,他能夠勉強戰勝一名實丹期的修士,但是金丹期的仙人比起實丹期的修士更加的強大,他們的金丹強度與威力也遠遠的超過了實丹,他現在的實力,如果真的對上一名金丹修士,連自保都勉強,又怎麼可能一下子對上四個呢?即使人家一個一個的上也是沒有勝算的。

「一個月的時候,看來得好好的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了,也不知道一個月的時間究竟夠不夠。」

以純粹的修為而論,鐵鈞不要說和金丹期的修士相比,便是與荒原城中的一些販夫走卒相比,也僅僅只是勉強相持而已。

一劫仙人,在荒原城這種地方,甚至連立足都難,更不要說打出名號來。

修為也是鐵鈞最大的一個軟肋。

不過鐵鈞畢竟不是常人,他奇遇甚多,仙緣不斷,有的是手段提升自己的實力,對於別的修行者而言,一個月的時間僅僅是一個入定的工夫而已,除非是修為到了一個境界的巔峰,只差臨門一腳,才有可能突破,否則的話,一個月,根本就做不成什麼事情。

鐵鈞不同,他的修為雖然沒有到達一劫的巔峰,但是想要在一個月做出突破,還是有足夠的手面和本錢的。

「上次度一次天劫的時候,就搞出了那麼大的動靜,這一次是度二次天劫,恐怕動靜也不少,嘿嘿,如果不是有荒原城的話,我還真沒有膽子現在就度二次天劫。」

任何一名修行者度天劫,都是極危險的事情,在度劫之前都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準備好度劫的法寶,準備好安全的場地,準備好一切必要的東西,預備所能夠想像到的一發意外。

不過在荒原城中,鐵鈞可以省下大部分的事情,首先荒原城是一件戰爭法寶,本身就有削弱抵禦天劫的作用,再有便是那荒原城主孟歸途,這廝已經是元嬰期的修為,這裏是他的地盤,鐵鈞在這裏度劫,如果真的出了事情,二師兄是不會放過他的,所以在荒原城度天劫便相當於強迫孟歸途為他護法,更是萬無一失,只要他能夠挨的住天打雷劈,就能夠安全的度過天劫。

「嘿嘿,若是孟歸途知道我現在的計劃,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我氣的吐血。」

將守備府的事情向麻子山和謝白交待了一番,鐵鈞便進入了一間靜室之中,從靈葫之中放了兩樣東西。

一枚鴿蛋大小的紫色丹丸,太上九轉紫金丹,另外一個便是一副巨大的骨骼,正是他在人間奪來的金翅大鵬鳥的骨骼。

「身寶如意**、金翅大鵬鳥的骨骼,還有太上九轉紫金丹,恐怕沒有會想到,這才是我的底牌吧?媽的,這一次,老子有的受了!!」是為什麼荒原城能夠在荒原立足無人能夠憾動的底氣所在,因為他本身就是一件龐大的戰爭法寶。

也正是因為如此,荒原上的各個勢力都只能夠派代表進入這個城池,而無法將自己最強的戰力放到裏頭來,因為那純粹就是找死的行為,度過了七次天劫,甚至八次天劫,修成了元嬰的修士,進入這樣的城池之中,也根本就沒有逃走的可能性,只要城主願意,便可以很輕鬆的將這些修士煉化,只要你不達到返虛之間,便能輕易的做到這一點,所以,在荒原城中,只有一名修成元嬰的仙人,那便是荒原城城主孟歸途,荒原的各方勢力,常駐荒原城中的代表最強也只是度過五次天劫,金丹期的修為而已。

一旦修為超過金丹期,便會遭到孟歸途的鎮壓。

而荒原茶會之上,憑實力說話,也就是憑着這些金丹期的修士的實力說話,鐵鈞本以為荒原城中金丹期的修士不會太多,畢竟不管是金丹也好,元嬰也罷,只要進入荒原城,都是待宰的羔羊,隨時都有可能被煉化,所以一般的金丹期修士也不會進入荒原城,在荒原城中留守的僅僅只是實丹期的修士而已,不過聽孟歸途的口氣,即使城中沒有那麼多的金丹期修士,四方勢力在茶會當日,也會將各自的金丹修士調過來,與鐵鈞相爭,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

通過與血犀一戰,他估算出了自己的戰力,借妖刀虎倀之力,他能夠勉強戰勝一名實丹期的修士,但是金丹期的仙人比起實丹期的修士更加的強大,他們的金丹強度與威力也遠遠的超過了實丹,他現在的實力,如果真的對上一名金丹修士,連自保都勉強,又怎麼可能一下子對上四個呢?即使人家一個一個的上也是沒有勝算的。

「一個月的時候,看來得好好的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了,也不知道一個月的時間究竟夠不夠。」

以純粹的修為而論,鐵鈞不要說和金丹期的修士相比,便是與荒原城中的一些販夫走卒相比,也僅僅只是勉強相持而已。

一劫仙人,在荒原城這種地方,甚至連立足都難,更不要說打出名號來。

修為也是鐵鈞最大的一個軟肋。

不過鐵鈞畢竟不是常人,他奇遇甚多,仙緣不斷,有的是手段提升自己的實力,對於別的修行者而言,一個月的時間僅僅是一個入定的工夫而已,除非是修為到了一個境界的巔峰,只差臨門一腳,才有可能突破,否則的話,一個月,根本就做不成什麼事情。

鐵鈞不同,他的修為雖然沒有到達一劫的巔峰,但是想要在一個月做出突破,還是有足夠的手面和本錢的。

「上次度一次天劫的時候,就搞出了那麼大的動靜,這一次是度二次天劫,恐怕動靜也不少,嘿嘿,如果不是有荒原城的話,我還真沒有膽子現在就度二次天劫。」

任何一名修行者度天劫,都是極危險的事情,在度劫之前都要做好萬全的準備,準備好度劫的法寶,準備好安全的場地,準備好一切必要的東西,預備所能夠想像到的一發意外。

不過在荒原城中,鐵鈞可以省下大部分的事情,首先荒原城是一件戰爭法寶,本身就有削弱抵禦天劫的作用,再有便是那荒原城主孟歸途,這廝已經是元嬰期的修為,這裏是他的地盤,鐵鈞在這裏度劫,如果真的出了事情,二師兄是不會放過他的,所以在荒原城度天劫便相當於強迫孟歸途為他護法,更是萬無一失,只要他能夠挨的住天打雷劈,就能夠安全的度過天劫。

「嘿嘿,若是孟歸途知道我現在的計劃,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我氣的吐血。」

將守備府的事情向麻子山和謝白交待了一番,鐵鈞便進入了一間靜室之中,從靈葫之中放了兩樣東西。

一枚鴿蛋大小的紫色丹丸,太上九轉紫金丹,另外一個便是一副巨大的骨骼,正是他在人間奪來的金翅大鵬鳥的骨骼。

「身寶如意**、金翅大鵬鳥的骨骼,還有太上九轉紫金丹,恐怕沒有會想到,這才是我的底牌吧?媽的,這一次,老子有的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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