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初入德國【上】

166初入德國【上】

1939年的夏季,在激/*/情盎然的德國民眾眼中,他們尊敬的領導者身邊,跟隨了一位年輕的金色短髮的年輕人,在之後的很長時間中,他原本默默無名的姓名被很多人記憶心中。他就是在二戰期間改變了二戰格局的德國元帥:

史朗根。戈弗林是阿布拉克薩斯在德國的名字。他熟練地說着一口帶着巴伐利亞口音的德語。這是他來之前,方凌特意交代的,雖然相貌不變但若是真的想要融入到德國內部去,那麼他需要一個讓周圍的人了解的地方。一個巴伐利亞古老貴族的沒落後裔,是一個合理同時又不會讓人低看的身份。二十齣頭的年紀,正好是在讀書的時候。表示出希特拉家族遠親,投奔做了大官的親戚希望進入高等學府讀書,本身也是讓人說不出的借口。第二次世界大戰,是麻瓜的戰爭但是同時也是一個很好的了解世界、了解人悻的戰爭。

對於這個莫名其妙說是自己遠方親戚的年輕人,如果不是身側的副官提醒,阿道夫。希特拉根本就想不到會是這樣一個人來找自己。他上下打量了一□姿挺拔的年輕人,雙手十指交叉讓身側的人出去。

「歡迎你!有……什麼是我能夠……」他擺了下手,雙手交疊。對於這隻有一面之別的年輕人,阿道夫。希特拉是印象深刻的。但是,他印象最深的不是這個金髮的漂亮小伙兒。而是那個身材嬌小的孩子,黑髮的英國小孩兒。

「這是我的伴侶讓我帶過來的信件,他說也許這裏能夠打開您的疑問。同時也能為我的出行提供幫助!」阿布拉克薩斯將方凌早早寫好的信件遞給阿道夫。希特拉。

古老的羊皮紙信封,裏面是紫羅蘭色彩有着純銀燙印線條花紋的信紙,上面是流暢的圓體德語。

令人尊敬的先生:

見信安!

距離上一次相遇,已經超過一個地球公轉的時間。但是對於您的記憶卻依然如同昨日那般清晰。請原諒我伴侶的冒昧拜訪,鑒於你我兩種不同種族的思考者。我想,也許我們在某些地方或許會有共同的語言。

這是一次冒昧的擺放。相信您應該知曉一些關於我們這個種族的事情,因此有些話題我並不想隱瞞。對於未來,我的確是知曉一些的。但是我也相信,您並不想知道。也許,未來在您的心裏此時已經有了清晰的影響。那就更不需要我的多嘴。

我的伴侶過於年輕,我們種族的數量決定了我們無法看到更為曠闊的同等形態生命體的戰爭在我們的世界發生。戰爭總是充斥着死亡和絕望,也帶着希望和展示。他註定是要在我們種族中站到那個位置的人。您的種族,此時已經走前了一步。也許我們兩方開誠佈公的交流,並不會太過於遙遠。因此,我希望能夠藉助您的幫助,讓他還在年幼的時候,看一看更偉大的世界是什麼樣子。

請相信我的誠意,在您的許可範圍內,我的伴侶不會讓任何人發現他作為一個陌生種族的身份。他將使用新的名字新的身份來完成這一次旅程。當然,作為我的誠意,在您的旅程結束后我們可以接納您來到我們的世界養老。我想信,那會是更加愉快的交談。

一直崇拜您的人:凌。庫茲林依菲特。斯萊特林!

阿道夫。希特拉看了一遍這簡短的信件,單手撫摸著下巴沉默了許久,在門口響起秘書的敲門聲的時候他才從沉思中抬起頭看着阿布拉克薩斯:「史朗根……戈佛林對嗎?」

「是的,先生!」阿布拉克薩斯雙手背在身後,雙腳分開與肩寬相同。他微笑着點了點頭。

「你剛剛說你想去洪堡大學讀書?」

「是!」阿布拉克薩斯不明白這個人是如何想到這個作為開頭的,似乎有些莫名其妙的一如他那位伴侶。想到之前伴侶對於那所學校的推崇,他覺得也許這個人的確有他觀察的必要。一個在政治中掙扎的男人,卻有着類似他伴侶那般的思維方式……

「眼下……我想我需要過幾天才能帶你過去。你知道,在那裏我只是一個不學無術的野心家!」阿道夫。希特拉沒有掩蓋那所哲學頂級學院內教授對他的批判。但不管如何,他不覺得這是一個貶義詞。實際上,野心家更是他喜歡的讚賞。

將信件仔細摺疊放在書櫃下方的一個小巧的保險櫃內。鎖好,裏面放着他的一些機密文件。招手讓秘書過來說話:「這是我遠方的子侄,你喊他史朗就可以了。讓人帶他到我的府邸,住在二樓盡頭的那間房間吧!」

聽到希特拉的這個吩咐,秘書顯然有些吃驚。那個房間曾經計劃要留給葛麗。拉波爾小姐的房間。拉波爾小姐去世后,那個房間也不再讓人入住,就是元首的朋友來了也不曾在那裏。那個房間環境很好,打開窗戶可以看見很開闊的景色。房間很大,分為內外兩部分。有單獨的卧室和浴室不說,還有一個小巧的接待客廳。

阿布拉克薩斯並不清楚這件事情,實際上對於阿道夫希特拉的情史,他也是簡略的了解了一些。畢竟這類東西,他的伴侶那裏也不是很多。當然,對於這種**的事情他也沒有興趣探索。

看着秘書,阿布拉克薩斯向希特拉點頭微笑上前兩步伸手表示友好:「您好,我是史朗根。戈佛林!」

「您好,戈佛林先生!」雖然元首吩咐囑託喊簡稱,但是作為機要秘書他並不會失禮。同時看着這個年輕人的身姿和禮儀,顯然並不是小門小戶出來。家庭教養,看着就是很好。那挺拔的身姿,有着一種上流社會貴公子的姿態。

金色的頭髮藍色的眼睛,這讓此時黨衛軍內鬥在宣揚人種論的秘書對他十分有好感。那是十分純粹的血統才能夠凝聚出來的色彩。顯然,這個年輕人的身份日後更是舉足輕重的。

坐上有軍人開的車,此時的柏林正是秋季。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戰敗陰影此時已經消失,街道上的人看到車輛過去很快站立行禮。顯然他們是認出了這輛車是元首的私車。看着他們悻質盎然的樣子,阿布拉克薩斯很是好奇。怎樣的過程,才能夠在一個千萬人口的國家形成這樣的凝聚力?

開車的司機是最新提升到黨衛軍的年輕人,二十齣頭剛剛從學校離開。他畢業於6軍學校,因為個人資質不錯加上相貌端正而被選擇進入黨衛軍青少部進行培養。看着坐在身旁的年輕人,他很是好奇。只是本着少說多聽的原則,他只是在偷偷打量。

阿布拉克薩斯如何不知道他在打量自己,只是微微一笑:「麻煩您送我過去了!」

「為元首服務,是我的榮幸!」想到能夠為元首的親戚開車,年輕人悻質很是高昂。

「希特拉叔叔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吧!」阿布拉克薩斯長嘆一聲:「我早年被父親送到了英國,那邊的消息並不是很流通。」

「元首是一個偉大的人!」青年此時的表情是完全的信服。他一邊開車一邊很是自豪的講述:「我的父親曾經是猶太人工廠里的工人,主要是製造一些零件什麼的。但是戰爭我們失敗了……這是一個恥辱!」他對於一戰的失敗很是痛恨。一隻手使勁的拍了一下方向盤繼續道:「當時我還沒有出生,我上面有兩個姐姐和一個哥哥。父親本來是不想要我的,畢竟有一個兒子家裏條件養活三個孩子也是艱難。但是戰爭失敗,那骯髒的猶太人又撤資去了奧地利。他拋棄了我們,拋棄祖國。」

說到這裏,他看向阿布拉克薩斯:「你肯定不知道,那個時候有多艱難。我姐姐和哥哥都病死了,因為物價高台不說,為了還債稅收又高。父母白天要去工作,晚上還要參加廢墟重建。很多時候,也只是用土豆衝擊。沒有足夠的錢去買葯,原本製藥廠都是猶太人開的。他們走了,廠子倒閉了很多人都得不到醫治。好多醫生也是他們,可是……他們不想支付高昂的稅收都逃走了。在我們最需要的時候,都逃走了!」

說到這裏,他的聲音沉悶起來。他目不轉睛的開着車,空氣中一下子凝重起來。阿布拉克薩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一切都好起來了不是嗎?」

「哦……是的!感謝元首!」他單手做了一個敬禮的姿態:「嗨……希特拉!」

對於他表示敬意的方式,阿布拉克薩斯表示無法接受,實際上這種並不含蓄的甚至帶着一些粗魯的做法讓他覺得有些尷尬。不過這並不會讓他表現出來,尤其是眼下他需要融入這個動不動見面就舉手的地方。

他沒有回應青年的口號,而是摘掉右手的手套稍微擺了一下:「叔叔住的地方很遠嗎?」

「不,其實步行的話也就四十分鐘左右。但是元首規定在柏林的街道上行駛,速度不能超過三十五邁。」青年搖搖頭,但是他對於眼前這個年輕人並不回應自己行禮的行為有些不悅。不過想到也許青年時剛回到國內並不了解,也就稍稍釋然。對方是元首的親戚,又或許進入元首的私人住宅,這是一種榮耀。因此這些地方,他決定如實向上報告。相信他的上司會很好的解決這個問題。作為元首的家人,更應該從心底崇拜和尊敬元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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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眼中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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