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受傷

第二十六章 受傷

然很厭倦,難道只剩這點招數嗎?還是,我們兩個女的無聊?

我拈起一塊糯米糕,笑道:「如今,我可是改了胃口了,太甜的膩口」

楊花花笑道:「如此也是,妹妹現下可是有孕在身,胃口變化也是常理之中,倒是姐姐照顧不周了。」

很懂嘛,知道她懂不懂玫瑰花是孕婦的忌物。

「姐姐又不曾有過這等經歷,何需自責?」我淡笑着斂下眉,很專心地吃着糯米糕,這糯米糕雖是普通之物,卻做的極其美味,外面裹了層黑芝麻,吃起來,倒也是香美無比。

兩人一時無話,光很淡,偶有風,冷,令我有一種回到現代社會與朋友一起喝下午茶的時光。

「我恨你。」突然,楊花花蹦出么一句話。

我手中的茶了下來,心中舒了一口氣,演戲是不適合我的,同樣的,她也許也厭倦了。

我淡淡地看着她,她的臉上已不笑容,而是一種刻骨的冷意,我這才現,她的臉上敷了一層厚的脂粉,眉目精緻,下巴更尖了下去。

想必,她過的也不輕鬆,可是,憑什麼讓我拱手相讓呢?幸福不是送禮,可以丟來丟去。

錯過地已錯過。接手地不能:悔。

此時此刻。只有我和她兩人。婢退地老遠。只看到我們狀似愜意地喝着茶。聊著天。卻根本聽不清。我們談話地內容。

想必。這也是她早就刻意想好地吧。

她地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我笑:「我討厭你。」

我說地不是恨。而是討厭。對於她。我恨不起來。就像我對不了解地人。只有歡喜和討厭兩種概念。

「我恨你。」她再次重重地吐出這幾個字。

我知道她是不甘心只有她被仇恨折磨著,希望被自己仇恨的人也被仇恨折磨著才好。

如果我們之間,沒有那個男人,會不會有另外一種結果?

沒有,問題不在那個男人或某件事物上,而是在於兩個女人的相互比較和刻意競爭。

「除了這話,你還有別地嗎?」我盯着她,一眨不眨。

「總有一天,我會奪回屬於我的一切。」她揚起高傲的頭顱。

「那祝你成功。」我向她舉起茶杯,率先飲了一口。

曾想過千萬次兩人水火不相容的時刻,或是破口大罵,或是相互詆毀,或是大打出手,可是怎麼也沒想過會是這樣的一種場面。

或許她也未曾想到,所以她怔愣了,手執茶杯,一動不動。

桃花可依舊,人面非如一。

驀然,她笑了出聲,聲音悅耳動聽,但是神情卻有些悲愴:「如果沒有你,一切都沒有問題了,所以,我要你死。」說到最後,眼神狠狠地盯住我。」

「謝謝你的警告。」我放下茶杯,原來,她已恨到要我死的地步了。

楊花花一怔,道:「別以為我是為了他,現在在我的心裏只有太子,他算什麼東西,只不過是落敗地一條狗而已,只有我的夫君太子,才是最後的勝利。」神情有着某種瘋狂。

我心中已經開始燃起一股火氣,冷哼道:「想當初,某人還死追着這條狗不放呢,豈不是連狗都不如。

侮辱我有很大的關係,侮辱我家夫君,最好自覺一頭撞死。

「好利的嘴。」楊花花臉紅了又白,白了又青,很是變化多彩。

我「騰」地站起身,俯視她道:「我來這裏,不過是想警告你,別耍什麼花招,他,壽王府,還是我,及我肚裏地孩兒,如果任何一個出了差錯,你的日子都不會太好過,女人,別讓你的愚蠢壞了你家太子地大計,不然,沒等我收拾你,恐怕太子自會收拾你。」狠狠地撂下幾句話,我便想甩袖而走,反正再留下來也是無趣。

跟一個已患上偏執狂,心靈被仇恨全然蒙蔽的女人,又有何可談。

李瑁昨受傷及異常,肯定跟太子有太子黨有關,我得馬上找到李>,當面與他說清楚。

他昨天的態度太異常,也太讓人心疼,我一顆心揪著,只管想着李>的事,並沒注意到楊花花地表情。

突然,一潑水潑到我的臉上,很燙,茶水,我一拂袖,隨意用袖子擦了擦。

楊花花站起身,哈哈大笑,手上依舊拿着茶壺。

「神經病。」我哼了哼,左右環顧,曾幾何時,自己的侍婢都不在左右了,亭子外的那些侍婢也都不見了。

時退下的?楊花花並沒下命令啊。

我疑惑著轉身,並不打算再理有點癲的楊花花,才一轉身,腦袋就中了一招,一個碟子連聽其中所盛地糕點,在砸到我的腦袋后,順着我地後背落地,然後一聲破碎的聲音。

果砸到後腦勺豈不死路一條。

這楊花花真瘋了,竟然動起手來。

我轉回身子,對着她,一字一句道:「變態。」

楊花花並不知道「變態」二意思,但知道那絕不是什麼好話,正想破口大罵,卻一下子呆住了,如木頭娃娃,眼裏的癲狂轉變為懼意。

我以為她是突然怕了,畢竟我若是出了事,去告狀一下,她也是難逃一罰。

我晾她不敢再手,便惡狠狠威脅道:「用東西砸我,我就告狀去,讓你地太子夫君休了你,你就等著去做尼姑吧。」

要她這樣一個女人尼姑該是最大的折磨了,我心裏有點爽,腦子后的疼痛也暫時不理。

「太,太子。。」楊花難得結巴了。

太子?太子來了?我倒要瞧瞧長的么人模狗樣,也好回去的時候給我那夫君分析分析,琢磨琢磨。

「花姬,你讓我太失望了。」一個低沉的男音在後面響起,似乎有那麼點耳熟。

原來楊花花被稱為「花雞」呀,極不成熟地竊笑,打算回頭看一下太子的模樣,還沒動身,身子已被環在一個溫暖的懷抱。

「失禮了。快去叫御醫。」太子吼道。

為什麼要抱我,難道不知道男女受不親,倫>常識什麼的嗎,還有,憑什麼他們太子府竟然可以有御醫使喚,咱壽王府就沒有,還有,叫什麼御醫嘛,難道楊花花有病?太子一家都有病。

最好都有病。我惡狠狠地想着,忽覺腦後很疼,真的很疼,鑽心地疼。

身體被打橫抱起,我更加的暈眩。

為什麼抱我?豈有此理,我哼道:「你,沒有禮數。」

太子輕道:「好,好,我沒有禮數。」

為什麼他要這樣溫柔,這個死太子,如果他沒出現,我的李瑁現在就不會這樣難過了,如果不是他,我也可以不用那麼操心了。

一切都是他的錯。

我哼著,腦後的傷越來越疼,終於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來的時候,現自己躺在寬大的床上,讓我有一瞬間誤以為是在自己那一場自己床上。

周圍不同的擺設,才讓我慢慢回想起生的一切。

急急地穿好了衣服,跑到窗邊,現尚未落日,一顆心才放回了肚子裏。

腦後隱隱的疼痛,讓我齜牙咧嘴,這個楊花花書無縛雞之力,砸東西倒是放了十成十的力道。

「王妃,您可醒了。」孤星進了屋,現我已起來了,立刻放下手中的盆子,奔了過來。

看到孤星,我鬆了口氣,道:「快給我梳個簡單的髻,馬上回府。」

孤星稱是,幾下工夫便梳好了,由於我後腦表面有點受傷,因此堆了幾層,方蓋住。

「回去知道怎麼說吧?」我道。

孤星答:「就說是不小心被東西磕到了。」

我滿意地點頭,心裏浮起疑問,道:「我與花夫人在亭子裏的時候,你們去了何處?」

孤星答:「奴婢該死,本不該擅離王妃身邊,只奈何太子府的管家好言好語求了我們幾個侍婢幫忙指點太子府的幾個丫頭,才」

這一招雖蹩腳,卻也無可挑剔,我厲色道:「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不可擅離,你是我壽王府的丫頭,若是讓他人利用了去,就不只丟了小命那麼簡單,可知罪?」

孤星聲音微顫道:「奴婢知罪。」

我環顧四周,這寢殿佈置倒是極其大氣,也不知是哪位的內殿,我站起身,道:「回府吧。」

孤星道:「是。」

走到半,忽想起一事來,隨口問道:「你可知那太子是何模樣?」

孤星愣了愣,才道:「回王妃,太子之顏,奴婢未敢看,想來天家之子,生的應是不凡。」

我重重哼了聲,不凡,能有我家李瑁不凡么,不過那人的聲音倒是挺好聽的,低沉,有磁性,似乎還有那麼一點兒的熟悉。

可能跟我前世聽的電台主持人的聲音有點相象。

我被他小妾砸成重傷,如此溜走,豈不是大大給了太子府便宜,何不趁機聲討聲討他們,也好泄泄心中怒氣。

「,還走嗎?」孤星一旁問道。

我一彎嘴角道:「回府之前,我們先去找太子。」詭異一笑。

哼哼哼,傷了我,豈是那麼好打的,我倒要看看傳說中那位嚴謹有勇有謀的太子是如何應對的。

傳說中那位太子就要正面出場了,能猜的到是誰嗎?嘿嘿&泡&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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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版楊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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