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白宮的任命
如果提出一個問題,"美國首都華盛頓市中區賓夕法尼亞大亍第1600號是什麼建築?",恐怕有許多的人回答不上來.但如果你說『白宮『全世界怕是沒有幾個人不知道.一個小時前,黃林就站在這憧建築毗鄰的北面的拉斐特廣場上欣賞早霞中的總統官邸.在白宮的南面就是有名的華盛頓愛麗普斯公園.而與白宮那園球形有尖刺頂的主樓相望的是高聳的華盛頓紀念碑.
黃林滿有興趣的打量著在晨光中的這憧具有濃厚的英格蘭建築風格的大樓,在陽光下它白得耀眼.在近200年的歷史中,眼前的這憧大樓深深地影響着整個世界,這堆建築物也成為了歷史性的建築.隨着美國一任任總統的入住,它又融入了美國式的建築風格.黃林仔細地端祥著白宮,他發現,撲素,典雅恐怕才是當初建設白宮的基調.
黃林的觀察和得出的結論是十分正確的,他根本沒想到,他的想法和當初選定白宮基址的美國開國元勛,第一任美利堅合眾國總統喬治.華盛頓的想法是驚人的相似.華盛頓的理念是:"白宮不是一座帝王的宮殿,不應該去追求豪華,住在裏面的人應是國家和民眾的僕人."因此要求它只須撲素,雅典,寬敝,堅固且無須太高,有三層樓足矣!
最令黃林感到好笑的是,這座始建於1792年的大樓,竟然歷經8年到1800年才建成.第一位入主白宮的竟然不是美國第一任總統喬治.華盛頓,而是美利堅合眾國第二任總統約翰.亞當斯.美國人的傳統觀念竟與中國人如此相似,中國改朝換代的皇帝都要住進紫禁城內,非此不足以顯現出帝王的威嚴.而美國的歷屆總統則一律以白宮為官邸,無一例外.因此白宮也就成為了美國政府的代名詞.
黃林還大慨記得,好象在上大學時在學習世界史時一些相關的輔助資科上介紹過,設計白宮的是一位愛爾蘭建築師,叫什麼詹母斯.霍本.這傢伙是用18世紀英國的鄉間別墅為主調,又揉合了意大利著名建築師柏拉迪的歐式造型.也算這個霍本不愧為世界級的大師,二者結合得天衣無縫,混然天成,外表使用產自弗吉尼亞州的一種白色堅硬的石灰石作材料建成,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但當初這憧建築並不叫白宮,白宮這個名稱是1902年西奧多.羅斯福總統命名的,以後人們就這樣稱呼這堆石頭堆徹物了.
在黃林前約600米左右的白宮,在初升的朝陽照射下象是一支振翅欲飛的鷹,帶有半球形的主樓是它的腦袋和身軀,東,西兩座低於主樓的翼樓是這支鷹展開的雙翅,半球形屋頂上的旗杆則是老鷹前伸的嘴喙.也可以將它看成是一架剛離地起飛的噴氣式飛機.那尖尖的旗杆就是機頭上的探空菅.不過這個比喻慨念只有黃林才有,在這個年代大部份人還不知道噴氣式飛機為何物,雖然德國人最後造出了用於實戰的ME262雙發噴氣式戰鬥機,但德國人馬上就敗亡了,因而見過這種飛機的人並不多.更何況這種早期的噴氣機其氣動外形並不完美,根本就沒有什麼探空菅等東西.而黃林來自80年代,那年頭的各種噴氣式飛機已有模有樣的了,再加上他的腦袋中被填鴨式強行塞進的超時代的航空航天知識,因而也只有他,才能將白宮看成是一架剛離地並帶有探空菅的噴氣式戰鬥機.
不過黃林覺得,如果沒有東,西翼樓的話,白宮的主樓就顯得有點小氣而且有點中國人所說的"穿西裝戴瓜兒皮"一樣不倫不類的了,雖然它出自名師之手,且建築材料特別,但它並不比華盛頓市中那些有錢闊佬們的住宅更引人注目,黃林甚至覺得白宮主樓並不比落座在華盛頓廣場邊的科斯派爾家的住宅更好.但有了翼樓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可以說找不出任何一憧建築能將美國風格,英國風格和歐洲建築風格如此完美的揉和在一起,撲素,典雅,高貴而不失雄壯.白宮的西翼是由西奧多.羅斯福總統主持於1902年建成.東翼樓是由富蘭克林.D.羅斯福總統主持,於太平洋戰爭爆發那年即1941年建成.如果黃林沒有記錯的話,現在這座主樓是一仵複製品,原樓己在美英戰爭中被焚毀,這座複製品是在1815年由原設計師霍本監督下重建的,建成后的新樓竟然和被大火毀掉的原樓分毫不差,算得上是原主樓浴火重生了.陽光下,這座白色建築更象是文藝復興時代的意大利雕塑.
此刻,黃林正坐在總統辦公室外的接待室內.隔着窗戶上明亮的玻璃可以看見總統的專用玖瑰花園,在花園後面就是有高高旗杆的主樓.白宮的主樓寬51.51米,進深約為25.75米,這個佔地7.3萬多平方米的建築群其部份地方是對公眾開放的,這是沿襲美國第三任總統傑克遜的作法,任何人都可以到開放區參觀,甚至包括外國人,這能充分顯示美國式的民主,使總統與民眾更親近.也使納稅人對政府使用他們的錢財更為放心.但開放部份僅限於白宮的東翼樓,而主樓和西翼樓是辦公和總統家庭生活區,是不對外開放的.
帶領黃林進入總統接待室的助理國務卿貝爾納斯對黃林說了聲:
"抱欠!上校請稍候!"
國務卿便推開直通總統橢園形辦公室看起來又高又大又沉重的橡木門,閃身進了總統辦公室.黃林感覺到了,在總統辦公室的起碼還有兩個人,連剛進去的助理國務卿,室內共有4個人,可以肯定杜魯門總統一定在內,另外兩人是誰就不知道了.反正不關自己的事.戰爭結束了,令杜魯門總統頭疼的事多了去,只就大量的軍火工廠失去政府定單,不得不開始轉產,部份人員必然裁簡.這些人的吃飯問題必須解決好,否則白宮門前的廣場又要上演好戲了.二是數以上百萬計的陸軍和海軍官兵的退伍安置,這也不是可以吊以輕心,輕而易舉就能處理好的.這兩仵大事就夠這位美國最大政客喝一壺了,還別提那些錯綜複雜,利蓋相關的國際關係要處理.仗是打贏了,當戰勝國的滋味其實並不那麼好受.多如牛毛的麻煩事紛繁複雜,倒是德國人和日本人要好過一些,反正老子打敗了,要殺要剮隨你便,總不會將德國人和日本人都殺光,沒吃沒喝就找佔領軍去,事情多了,麻煩來了,就向佔領軍頭上一推,自己這傀儡政府的小日子還真過得順心.至於總統召見自己,黃林倒是不太放在心上.仗打完了,自己這個沽名釣譽的太平洋戰區總統特使的使命也就自然終止了.最終述職是免不了的.自己巳經是『極不自覺『的一拖再拖,本希望杜魯門總統『貴人多忘事『這述職的事就不了了之,但自己還是低估了美國總統的記憶力和大小事均不放過的認真精神.11月27日,正在關島悠哉游哉混日子的黃林,被剛剛上任的海軍作戰部長尼米茲上將一紙電文召回了華盛頓.今天是11月的最後一天,一大早自己就將自己送進了白宮,被『關『在這間總統辦公接待室內.
"從門到窗戶是7步,從窗戶到門也是7步.『黃林不覺想起了他上中學時學過的.尤利烏斯.伏契克的一文的開頭語,他是用這種心情來打量這間總統辦公接待室的.不過總統的接待室可不是萊比錫監獄的囚室,從門到窗戶怎麼說也遠不止7步.這間接待室長約15米左右,寬起碼在10米,兩扇大橡木門一道直通總統的橢園形辦公室,助理國務卿貝爾納斯剛才就是將黃林扔在沙發上進了那道門.另一道門是黃林剛才進來的門,門邊有一個中等規模的衣帽間,一名穿白宮服務生制度的年青人正一本正經地站在那裏,黃林進門時所穿的青蘭色將校呢海軍軍官的外套,就被待者接過去掛在衣帽間內.接待室的地板是柚木的,很是平整光滑,看不出接縫.右邊的牆角邊有一個晶亮鍍鉻的沉重的大旗盤,上面插著一面下垂的美國星條旗.室內有8道大玻窗,都被乳白色的窗帘擋住了,只有兩道窗帘是半拉開的,而且是正對着總統專用的玖瑰花園.室內明亮而柔和的光線是來自於室內頂上的一大四小五組華麗的水晶吊燈.室內有一圈咖啡色柔軟的鹿皮沙發,沙發前是透明的玻璃小桌.正對黃林所坐的沙發對面牆上,掛着林肯和華盛頓的半身油畫象.此外室內沒有任何裝飾和傢具,置身其中,使人感到一種自然的和諧,窗明幾淨給人一種寧靜和享受的氣氛.這也許就是當初的設計者想要達到的效果吧!
黃林可沒有享受的心情,藏在牆壁中的散熱器使接待室內溫度十分宜人.11月份的華盛頓己進入冬季,從大西洋上吹來的寒風還夾着片片雪花.黃林倒還是不覺得有什麼不適應.從穿軍便服,單襯衫的太平洋上的關島猛一下掉進冰天雪地的東海岸邊,這反差不能說不大.但長期的鍛練和練功,黃林基本上可以稱得上是寒暑不侵.使他不舒服的是身上這套軍禮服,黃林很少穿這種校官軍禮服,他總感到極不自然,一付裝模作樣的樣子,硬襯衣和領帶勒得脖子發酸,有着刀刃一樣筆挺的褲子使腿部變成了一根木棍,鋥亮的皮鞋遠沒有飛行靴那種舒適感.雖然這套禮服配上他英俊的面孔,1.81米的身高,略帶捲曲而又調皮的頭髮,再加上因要晉見總統而不得不佩戴上的一大堆勳章,大亍上一走,豈止是百分之一百的回頭率的問題,沒準定會迷死一大幫漂亮的姑娘,連姐姐瑪格麗特也說,要不是他倆是姐弟,她拼了命也要嫁給黃林.但黃林還是寧肯穿軍便服.6年中的日日夜夜,他不是軍便服便是飛行裝,很少穿別樣的衣服.猛一穿上正正規規的禮服,總有點沐猴而冠,十分彆扭的味道.
自從簽字儀式結束,戰爭算是正式停止了.美國海軍太平洋艦隊除一部份駐紮在菲律賓和日本外,主力皆撤回了馬里亞納群島.關島.塞班島,提尼安島一下子變得熱鬧非凡.仗打完了,小命算是保住了,沒有理由不好好享受一番.官兵們成群結隊,在猛吃海喝的同時,或吹牛聊天,或打牌賭錢.軍紀好象也鬆懈下來了,除了執勤的軍艦和飛機外,任何士兵只需要隨便找個軍官,馬馬虎虎報告一聲,就可以上岸溜達.軍官們也睜支眼閉支眼,誰又願意為這些小事去刁難那些出生入死,槍林彈雨中好不容易才活下來的倖存者呢!反正只要不是明目張膽的殺人放火,搶劫強姦,能放鬆一點就松一點吧!何況官兵們都在等,一些人希望繼續留在軍隊中,混軍餉,撈提升.另外一部份人說什麼也不想再呆在殺人隊伍中了,他們只想帶着自己的小命回家去與親人團聚.也有些人一切都無所謂,留下來也好,回家去也不錯.3個月下來,變大了的是官兵們的身體和脾氣,變小了的是他們的錢包和前途.黃林也與大家一起這樣打發着無聊的日子,直到他接到新任的太平洋艦隊總司令斯普魯恩斯上將轉來的同樣是新上任的海軍部作戰部部長尼米茲上將的電報為止.
黃林喝了一口還冒着熱氣的咖啡,他偷偷地看了一眼一本正經地坐在橡木門邊的總統待應副官,他強忍住笑沒有將咖啡噴出來.這位大概只有30多歲的陸軍中校,一身制服筆挺,他的面前有一張辦公桌,上面放有3部電話機和一個蜂鳴器,那部黑色的電話是與白宮總機相通的,紅色的電話是緊急外線電話,黃色的那部話機肯定是與總統辦公桌上的話機直通的.至於蜂鳴器那是總統需要僕人時專用的.黃林非常『佩服『這傢伙的『狠『勁,半個小時以來,中校就這樣紋絲不動的筆挺著上身坐着,活脫脫的一個木偶擺設,如果不是他偶爾眨動一下眼皮,黃林還以為他得了面癱,真的使人有點忍俊不禁.
"這美國總統架子還不小嘛!"
黃林在肚子裏尋思道:
"臭什麼臭!我可是個中國人!杜魯門這傢伙竟敢將咱這超人涼在一邊,真是活得不耐煩了!不過他也不知道自己的來歷,原諒他好了,咱大人不記小人過!述什麼職?整天打打殺殺,該放的屁早就用電報放給你聞了,見了面也沒什麼可說的,只能是綠豆對上王八眼－－－－－干瞪!雖然這位總統先生新近提升和任令了好幾位軍官,但那都是象斯普魯恩斯,尼米茲等上將級人物,沒咱這小校官什麼事!這白宮也不適合久呆,還是想想以後的事吧!便宜老媽成天吼吼要自己趕快退伍回家,還要安排著讓自己早點結婚.真是有點無可奈何啊!還有"這時副官桌上的蜂鳴器響了.
黃林弄錯了,不是不關他的事,總統橢園形辦公室內的4個人在這一個小時內談論的主題就是他－－－－－－－愛德華.溫格.科斯派爾上校.杜魯門總統拍著辦公桌上的資料夾對坐在木椅上的尼米茲說道：
「沒錯!我看過了,海軍對這位上校各方面的評價都很高,作為一個飛行員沒人能比得上他,而他的戰術素養和戰略眼光也是一流的.確實是不可多得的人材.就是陸軍也很推崇他.將海軍航空兵交給他誰都放心,上將先生,你提出了一個海軍航空兵作戰處處長的最合適的人選,各位先生,你們怎麼看?"
海軍部長福雷斯特爾說道:
"從專業角度上來講,的確沒有人比他更好.讓科斯派爾上校來擔任海航兵作戰處處長應該是眾望所歸的.我們的麻煩在於,作戰處處長應該是由中將軍銜的軍官才能擔任,可他才是個上校啊!"
"這確實是個麻煩!如果他不是兩次拒絕提升的話,他現在應該是我們海軍中最年青的將軍了!一個人能擊落幾近300架敵機,上帝啊!不知他是怎樣辦到的!而且中太平洋的進攻是他建議的,在進攻中採用他發明的『跳島戰術『,使結束戰爭的時間大大的提前了.科爾上校居功至偉但卻非常謙虛.承蒙總統錯愛,將45年10月5日定為『尼米茲日『,但說實話,比起科爾上校,我總感到有點受之有愧!也許是人上了年記,臉皮變厚了吧!"
『啊!親愛的切斯特,你不必太過謙,這完全是兩碼事.還是討論一下怎樣解決這個問題吧!有誰知道科斯派爾上校為什麼會拒絕晉陞呢?"
"這個問題還是切斯特你來回答吧!他一直在你的指揮下作戰.我和他不太熟,只見過3次面,時間也不長,不太了解這位上校的想法."
海軍部長說道:
"是的,從太平洋戰爭一開始我們就在一起.在我的印象中科爾上校是一個誠實,正直,品德高尚而又勇敢的軍官.他喜歡自由和無拘無束的行事,但他卻從不違反軍紀.他熱愛飛行且技術高超,這從他的戰果中己有充分說明.我總感到他的思考問題的方式象天馬行空一樣飄忽開放,好象總是超前的,他對戰爭的走向和最後結果的預測,和最終發生成的事實完全吻和,而且不止一次,這使人分外驚訝.正因為他不受約束和常規的影響去看待戰爭,他才能大膽的提出用航空母艦搭載『北美人式『輕型轟炸機去轟炸東京,才能率領沒幾架飛機的瓜達卡拉爾島上的『仙人掌『航空隊控制了半個南太平洋,殲滅日本海軍第八艦隊主力,迫使日軍撤出該島,又空襲拉包爾,擊斃日本海軍大將山本五十六.而從中太平洋上抄近路進攻日本的戰略構思是他提出來的,可見其戰略眼光之高連我們這些將軍都自嘆弗如.他發明的『跳島戰術『和空地協同的登陸作戰方式,更是使我們得益非淺且減少了大量的人員傷亡.在我們成功地攻佔了馬紹爾群島中的誇賈林島時,就曾經提出過晉陞科爾上校為將軍的提案,這個提案本來已順利的通過,但羅斯福總統告訴我們說,最好先斟求一下科爾上校本人的意見,如果他願意就是晉陞他為上將他也值,如果他不願意千萬別去勉強他,否則會適得其反的.果然科爾上校拒絕晉陞,他曾告訴我說,他寧肯駕機上天與日本人玩命也受不了當將軍的拘束,當將軍是我們這些老頭的事,他還年青,有的是時間,他可不想什麼『沒等閑白了少年頭『,這句話其實是中國人常用的話,至今我也只知道大概的意思.總之,他喜歡自由,喜歡單純的飛行生活,喜歡無拘束的行事.這恐怕是他不願晉陞為將軍的原因."
尼米茲上將娓娓地說道:
"這只是一個方面."
助理國務卿貝爾納斯說道:
"先生們,你們忽略了他的家庭背景,我猜他的家庭對他的影響是很大的.愛德華家族雖然談不上是美國排前的闊佬,但也可算是富豪吧!他們有自己的莊園,有產石油的領地,也有自己的煉油廠.但遺憾的是這個家族人丁並不興旺,青年一代唯一的男丁就是我們正在談論的這位科斯派爾上校.有關科斯派爾上校在戰爭中所立下的豐功偉績我想不用我再重複了,在坐各位是知之甚詳的.我要說的是這位上校並不看重錢財,他曾將在英國作戰期間,將自己所得的全部薪金和擊落德國人飛機的獎金,全部送給了一位朋友.幫助他的這位朋友家庭擺脫了困境.在菲律賓戰役時,他也因為輸了一個賭約而心甘情願的請了『企業號『上一百餘名官兵在馬尼拉的大飯店大吃了一頓.如果不是奎因總統主動付帳,估計他得大大破費一筆,但這位上校則滿不在乎.他最看重的是親情和友情.各位先生還記得嗎?在瓜達卡拉爾島時,他曾因為一位戰鬥機小隊長的陣亡,一怒之下空襲了拉包爾,將日軍在那一地區的陸軍轟炸機聯隊和海軍戰鬥機聯隊打殘,而僅僅因為這個戰鬥機飛行小隊長是從『企業號『上與他一起上島的.還是在瓜島上,他為了救助一名脖子上中槍的陸戰隊員,一口氣宰掉了6名日軍官兵.在菲律賓戰役中,為了搶救『企業號『上受傷的少校飛行員,免其落入敵手,他孤身闖島,一槍未放,用他擅長的中國功夫搏殺了12名守島的日軍官兵,救出了負傷的少校飛行員.這些是他個人品質的崇高點,但也是他的弱點.對我們來說是壞消息,也是好消息.因為象他這樣看重友情和親情的人,是不會違背父母的意願的.而據我所知,溫格議員快要退休了,露茜夫人己60歲有多,要菅理好那麼大一個公司實在是力不從心.他們都希望他們的獨子趕快退役回家,挑起家族的重擔.上次準備晉陞這位上校為將軍的提案,就是在國會被又吵又鬧的露茜夫人硬生生的攪黃了的.上校退役或轉入預備役當然比一位現役將軍要簡單得多,可以說走就走,用不着要總統批准國會軍事委員會通過.這才是問題的關鍵,這不能不說是一個使各位高興不起來的壞消息.但好的一面在於,科斯派爾上校並不看重金錢,就算是他退役回家接管惠思特公司,這肯定不是出於他的內心的意願,他還是願意在天上飛,這就給我們提供了機會,溫格議員到退休還有3年,3年時間中我們可以辦很多事,其中包括說服溫格議員和露茜夫人同意對上校的晉陞,讓他們尋找好科斯派爾上校的代理人,替上校菅理公司,進一步培養上校對海軍的感情,授權他可以隨時架機上天,給他以充分的信任,等等,這樣也許可以留下這個人.我完全贊同兩位將軍的意見,讓他就任海軍作戰部下屬的海軍航空兵作戰處處長一職,至於軍銜嗎?我想不難解決.各位還記得珍珠港事變前的金梅爾海軍上將和肖特陸軍上將嗎?其實他們都不是真正的上將,一位是海軍少將,一位是陸軍少將,只是因為他們擔任了太平洋艦隊司令,和陸軍司令才臨時晉陞為代理上將的.後來因為戰爭,這條規定暫時停用了,但從法律上來說,條例還在,並未被作廢,為什麼不任令科斯派爾上校為代理中將呢?如果是這樣,我想老溫格議員夫婦也不會反對,因為科斯派爾上校將來真的要退役,也還是按校官退役辦理,並沒有增加幾多麻煩.而且3年時間中我們可以從容地尋找能接替上校的軍官.和果科斯派爾上校願意在海軍中繼續呆下去,可以逐步晉陞他為真正的中將.這就是我提供給總統先生和兩位將軍的意見,但願它能對你們有用!"
助理國務卿結束了他的長篇大論,微笑着說.
"天啦!代理中將,這可是個絕妙的好主意!我怎麼將這款條例忘記了呢?真是不可原諒的錯誤!"
海軍部長福雷斯特爾激動的說道:
"這不怪你,部長先生,我也同樣忘記了.幸好現在想起還不遲,我想問題算是解決了,謝謝你,助理國務卿先生!不知總統先生怎麼看?"
尼米茲上將說道:
杜魯門總統微笑着統說道:
"我想我們己經成功的找到了解決問題的辦法,我同意任命科斯派爾上校為海軍航空兵作戰處處長一職,軍銜為代理中將.相關文仵很快會遞交到國會軍事委員會的.另外我有一個提議,戰爭結束了,科斯派爾上校的總統戰區特使一職己完成了它的使命.我詳細地閱讀了上校在戰爭期間發回的報告,正如各位先生所說,我深為上校預測之准,戰略眼光之高,戰術使用之精闢而嘆服.我了不想失去這樣優秀的特使,我準備任令他為白宮總統海軍軍事助理呵!呵!我的海軍部長先生請別皺眉頭,切斯特你也不必愁眉苦臉的,這是兼職懂嗎?他仍可以在海軍部幹事,正常的工作,只是在我需要他時他才會出現在白宮,當然,如果他願意,白宮大門隨時向他開着的.兩位部長先生總不會連科斯派爾代理中將偶爾到白宮來陪陪總統,替總統解決幾個問題的面子也不給吧!"
聽到總統是這樣安排的,兩位部長準備狂化性的據理力爭的神情忪懈下來了,都點頭應承同意.
"好!這仵事就這樣定了!"
杜魯門總統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嘆道:
"上帝啊!我們議得太久了,還有更多的事等着我們去辦啊!"
說着總統按響了辦公桌上的蜂嗚器並對着話筒說道:
"理查德中校,請我們的客人科斯派爾上校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