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鳳絕的禁忌

樓鳳絕的禁忌

她能明白青草對自己的心,也能明白青草心中想的是什麼。可是,這一切都不是如表面上這般看到的一樣。肅王的溫文儒雅,是京城很多女子想嫁的模範夫君。可是,他的心狠手辣呢?又有幾個人見過。九千歲樓鳳絕,對天下人就是惡魔一般的嗜血的恐怖。除了一張讓人趨之若鷲的臉跟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權傾天下的權力之外,又有誰能看到他惡魔的血腥下的溫柔。人都是有兩面的,只不過有些人善於偽裝成善良隱藏了自己的邪惡,而有的人卻露出了自己血腥的邪惡而隱藏起來了自己的善良。

「小姐……」青草看着白曉曉,動了動嘴角,想說的話卻沒有說出來。她不懂為什麼小姐跟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著這些。她不相信小姐是壞人,她的小姐怎麼可能是不能相信的人。

「青草,不管以後發生了什麼,心中記着我跟你說的這些。知道嗎?」白曉曉認真的說道,她擔心這般單純的青草到最後還是會忘了自己跟她說的這一切。

青草點點頭,小姐讓她記記着,她就記着好了。

「我去梳洗一下,等會陪我去二娘那。」

「嗯,青草去伺候小姐。」

白曉曉看了一眼青草,轉身走進了房間。

晚飯的時候,白曉曉去陪二夫人吃的。二夫人見到白曉曉來的身影,高興的拉着白曉曉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幾下才放心。

餐桌上,白曉曉跟二夫人講著自己在皇宮發生的些許的事情,說的二夫人樂呵呵的笑聲不斷的。

至於樓鳳絕的事情,白曉曉是一個字都沒有講。她擔心自己講了之後,會讓二夫人擔心。如今她有了身孕,這些事情就不要讓她去分心了。

吃過飯之後,白曉曉拉着二夫人嘮了一會家常。白曉曉趁著拉着二夫人的手的機會,給二夫人暗暗的把脈了一下,在確定二夫人的身體並沒有任何的異樣才放下了心。

又跟二夫人嘮叨了一會之後,白曉曉見到白威天走進來的身影站了起來,跟二夫人道了聲離開話。

「二娘,我先回去休息了。」

「去吧,明早還要早早的就去上書房,晚上不要太用功看書了。」二夫人滿眼的溫柔慈母的愛意的說道。

「嗯。」白曉曉應聲,隨後對着白威天道了一聲。

「爹,女兒先回房了。」

白威天點點頭,白曉曉帶着青草離開了二夫人的院子。

出了院子,白曉曉碰到了迎面而來的白薇薇。看到白薇薇的身影的時候,白曉曉才想到,這些日子忙着在皇宮的上書房,又忙着去東廠被樓鳳絕強制的學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又忙着練輕功的。自己倒是真的有些許的日子沒有跟這個白薇薇面頂面的遇到過了,今晚沒有想到能這般的頂面。

白薇薇見到白曉曉,快步的上前攔住了把她當空氣存在的白曉曉。

「見到大姐也不知道叫一聲,眼睛瞎了嗎?」白薇薇怒聲的怒道。

「有話就說,如果沒事的話,我要回房休息了。」白曉曉淡聲,微微的抬眸的掃了一眼白薇薇。

「白曉曉,你別給臉不要臉。」白薇薇攔住了白曉曉的去路,憤怒的眸子盯着白曉曉,一副恨不得把白曉曉給撕碎了一般。

白曉曉只是淡漠的看着眼前怒氣衝天的白薇薇,如果自己還是曾經的白曉曉的話,眼前的白薇薇肯定是毫不猶豫的一巴掌就扇向了自己。白薇薇的憤怒,有來自她自己的心中的想法,更多的應該是來自太子殿下的意思。她跟樓鳳絕走的近,她不相信這太子殿下會沒有任何的反應。

「如果大姐沒有別的事情的話,我先回房了。」白曉曉不想跟白薇薇在這裏廢話,於她而言,這白薇薇是欠收拾,可是不是現在。在這大夫人還沒有回府,就她一個人唱戲,豈不是會很無趣。

「白曉曉,你跟你那個不要臉的母親一樣,勾引男人。」

「你說什麼?」白曉曉原來離開的腳步,在聽到白薇薇的話之後,頓住了。

白曉曉轉身,面對上白薇薇,淡漠的眸子中閃過冰冷血腥的寒意。看的白薇薇心底微微一涼的一股冷意直衝心底,渾身不經意的打了一個冷顫。

白薇薇強裝震動的說道:「你母親根本就不是什麼好女人,在白府跟已故太子眉來眼去的,最後還爬上父親的床。」

已故太子?!已故太子早已經在多年前就死了,如果不是他死的太突然的話,又怎麼會有如今的皇上。這白薇薇的話的意思是說,自己的母親跟曾經的太子有什麼?這一切都不存在於她的記憶之中,白薇薇怎麼會知道的?

白曉曉能想到的答案只有大夫人,白薇薇能知道這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肯定跟大夫人有關係。而且,也許這老夫人也知道。這兩個人用不了幾天就會到白府,看來自己有必要找她們得一個答案。

「空穴來風的事情沒有任何的證據,就如天下人認定了我白曉曉是一個白痴一般。大姐,你認為這種從你口中傳出來的話,我會相信嗎?」白曉曉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越過白薇薇露出輕蔑的一笑,快步的離開。

她想要的答案,她可以自己找,沒有必要假借他人之口得到。

青草憂心忡忡的看了一眼白曉曉,只能沉默的跟在她的身後。

青草擔心,這會小姐跟大小姐算是真真正正的惡鬥上了,這往後的日子可要怎麼辦?大小姐可是太子妃的身份,就算小姐會變成肅王府的肅王妃,也比不過大小姐這當朝太子妃的身份尊貴啊。這大小姐想欺負小姐,簡直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白曉曉並沒有青草的擔心,她要做的就是查清楚這白薇薇透露出來的消息。

所以,第二天去了上書房上課了之後,白曉曉就直接的讓落南天帶自己去了東廠。目的很簡單,就是東廠的密室。尋了密室之後,白曉曉直奔自己要找的已經去世的曾經的太子的宗卷。

落南天見白曉曉上上下下的似乎在翻什麼東西一般的模樣,忍不住的開了口。

「三小姐,可是要找誰的資料,南天給您找去。」

「已故太子的資料,南天你可知道放在哪裏?」白曉曉停下了手上尋找的東西,側頭問身邊的落南天。

落南天聽到白曉曉問的話,微微的怔愣了一下的看着白曉曉。

「怎麼了?幹嘛這眼神看着我。」白曉曉不解落南天臉上那怔愣的神色。

「小姐不知道嗎?這已故太子,是九千歲的禁忌。」落南天有些懷疑的看向白曉曉,不知道她這個時候要找這已故太子的資料所為何事。

禁忌?!樓鳳絕的禁忌?白曉曉微微的怔愣了一下,這已故太子怎麼變成了樓鳳絕的禁忌了?

樓鳳絕是什麼樣的人,這已故的太子怎麼會變成了他的禁忌。這般說來,這皇室之中,曾經發生過什麼天下人不為知的事情。

落南天的意思在告訴自己,這裏沒有已故太子的資料。那自己要得到這些自己想知道的資料的話,一個是去問樓鳳絕,一個就是等大夫人跟老夫人回來之後從她們的身上得到答案。亦或許,自己可以試着去問一下二夫人,看看能不能從二夫人那裏得到什麼消息。或者,自己可以去找一個人,一個跟樓鳳絕特別親近之人。

白曉曉放棄了在宗卷之中尋找答案的可能,而是順道的去選了些許的藥材。反正自己閑着也沒有多大的事情,這身上的藥草也不對的,先做一些葯出來好了。

茶樓之上,輕煙縹緲的,修長的手指玩着手上的杯子,淡淡的揚起了嘴角露出了完美弧度的笑意,冷冷的卻笑不到心底。對面之人看着眼前的人這般模樣,修長的手指把桌子上的杯子隨意的轉動着,淡淡的帶着笑意的開了口。

「怎麼?被你女人拋棄了,跑皇叔這裏求安慰?」樓陵殤帶着一臉的玩味的笑意的問眼前一臉冷漠的樓鳳絕。

樓鳳絕嗜血而邪魅的眸子微微的抬起掃了一眼樓陵殤,樓陵殤頓時感覺一種萬箭穿心的感覺。

得,他說錯話了。眼前人看樣子真的是生氣了,能讓他這般的生氣,還這般的隱忍着。估計,這全天下除了一個白曉曉,沒有第二個人了。

「絕,別告訴我,她還沒有觸及你的底線。」

樓鳳絕只是看着自己手上的杯子,並沒有回答樓陵殤的話。

「這連已故先太子的宗卷都已經開始尋找了,絕,你難道還要由着她的性子玩下去?」樓陵殤一笑,在他手上被隨意轉動的杯子頓時四分五裂的碎在了桌子上。樓陵殤沒有任何的溫度的聲音在樓鳳絕的耳邊響起,「絕,這個底線你有些放的過份。」

樓鳳絕手上的茶杯在樓陵殤的話出的時候,頓時碎成了粉末。樓鳳絕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本王知道本王自己在做什麼,暫時還用不着皇叔來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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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步天下之宦妃毒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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