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撒手人寰

第八章 撒手人寰

百慕達的哈魯斯堡內,當周銘和凱特琳在房間里終於合體了的時候,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另一個房間里,凱特琳的父親最後一任奧地利大公斐迪南則呆坐在椅子上。

如果有一位鑒賞師在這裏,那麼他一定能從這張椅子的鏤空花紋做工以及鍍金的材料上,看出這張椅子絕對是出自名家的手工製品,價值不菲;事實這也的確是斐迪南最喜歡的一件傢具,不過這時他卻根本一眼也沒空去看了,因為他手裏還抱着一張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是一個女人,斐迪南獃獃的看着這張照片,眼淚不由自主的流出來了,他哽咽道:「我的妻子茜茜,我想我需要向你道歉,因為就在不久之前,我親手把我們的女兒凱特琳給送去了另一個男人的房間。」

「你這個尖嘴猴腮的白痴!我知道你一定會這麼罵我的吧?但是這一次,你可真的是要聽我解釋了。」

斐迪南悲傷的笑了,似乎想起了過去的一些事情,他隨後說:「周銘,這是一個華夏人的名字,他來自東方一個很遙遠的國家,並且他是我們的女兒自己選擇的丈夫,是她在去了華夏一次以後就認定的人,認定了就不會改變,我們的女兒在這一點上,做的顯然要比我強多了!」

「當然,為了避免凱特琳的胡鬧,我也和這個周銘進行了接觸,最後你猜怎麼着?我的擔心是非常多餘的,這個周銘是一個非常讓人放心的男人,我不是說他擁有多麼高超的智慧,而是他的態度。」

斐迪南繼續說:「他是一個非常能面對自己也面對現實的人,沒有那些可笑的所謂尊嚴,這樣的人,我只在閱讀凱撒大帝的自傳中感受到過。」

說到這裏,斐迪南突然頓了一下:「我知道,茜茜你一定會說我這麼做是為了哈魯斯堡家族,還會罵我是一個自私的混蛋,根本不考慮凱特琳的幸福對嗎?」

斐迪南隨後低下了頭:「我並不否認這一點,因為這是凱特琳作為哈魯斯堡第一繼承人的責任,也是我這個哈魯斯堡族長所必須要考慮的。畢竟哈魯斯堡已經沉淪了百年,現在更是被安德烈這個畜牲給出賣了,我連這座哈魯斯堡都保不住了,哈魯斯堡需要有人來幫他振興,而周銘就會是這麼一個人。」

「當然最重要的,是我相信他不會對凱特琳始亂終棄!」

斐迪南語氣堅定的說,但突然他又嘆了口氣說:「不過你並不會相信我了吧?但我也並不是要和你吵架的,我只是想告訴你,我們的女兒,她已經有了自己的歸宿了,再不需要我們擔心了,或許……我們很快就又能吵架了,只希望上帝能寬恕我的罪行吧!」

……

一個晚上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當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周銘慢慢睜開了眼睛,她首先就感覺到了凱特琳蜷縮著睡在自己的懷裏,頭髮讓自己胸口有些痒痒。

周銘這才想起了昨天晚上這位驕傲的哈魯斯堡公主,她大半夜跑來自己的房間要來侍寢,自己本來是很理智的,畢竟女人好上,脫了褲子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就是了,但問題是上了女人之後的問題才麻煩了。然而後來經不住她的眼淚和哀求,自己才再也做不了柳下惠,讓自己的下半身來幫自己做了決定。

周銘低頭看下去,凱特琳就像是一隻熟睡的小貓一般,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想來是這麼長時間,她終於能安穩的睡一覺了,這讓她感到心裏非常踏實。

不過再往下看去,就是另一幅美景了,那是一片雪白細膩的肌膚,光潔的背脊,盈盈一握的的纖腰,還有那一雙圓潤修長的美腿。這些都讓周銘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凱特琳身體的無比柔軟,想起了當自己把她那雙冰柱般的玉腿壓在她的胸前,她卻仍然能扭動腰肢的配合著自己。

她過去或許是高高在上的貴族,是高不可攀的女神,不過她現在卻是自己的女人了。

回想着這些,周銘忍不住的雙手又在她身上遊走起來,凱特琳的身體實在是太敏感了,即便還在睡夢當中,依然發出了讓人熱血沸騰的呻吟。

不一會,渾身上下的感覺就讓凱特琳慢慢醒了過來,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周銘,她紅著一張俏臉罵一句:「討厭,一大早就不老實!」

只是凱特琳嘴上這樣罵着,但手上卻又抱住了周銘的頭,並不想讓他離開。

「我的公主殿下,我能感覺到那裏已經滑溜一片了,是不是允許我進來了呢?」

周銘故意在凱特琳的耳邊問道,這裏是凱特琳的敏感地帶,當周銘在她耳邊說話,那灼熱的雄性氣息頓時讓她芳心迷亂,她此時已經沒有了思考,只是抱住周銘,配合他分開了雙腿:「來吧,我的男人我的騎士!」

任誰聽到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懷裏嬌媚的說出這樣的話,都再也忍不了了,於是周銘立即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低頭在她如凝脂般細嫩的嬌軀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吻痕。

……

當周銘和凱特琳走出房間的時候已經是上午的九點鐘了,本來周銘是想能賴床到十一二點的,但又想到自己現在畢竟是在哈魯斯堡,並且凱特琳的父親還在外面看着呢!別人都把女兒交給自己了,自己第一天怎麼樣都得做點好榜樣證明自己才是;於是他們在休息了一會以後就起床了。

可當他們打開房門,卻看到張林正坐在外面的客廳里,表情很嚴肅。

「你們起床了,我是專門在這裏等你們的,我希望你們能有一些心理準備,尤其是凱特琳,你要有能接受非常糟糕事情的準備。」張林說。

這沒頭沒腦的話讓周銘和凱特琳感到很奇怪,凱特琳微笑着點頭說:「非常感謝你的提醒,我想我對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所以你可以先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你的父親,斐迪南大公,他已經去世了。」張林說。

隨着張林的話,凱特琳原本臉上的笑容開始變冷了,她轉頭問周銘:「這是你們那邊的玩笑方式嗎?如果是的話,我很不喜歡這樣的玩笑!」

周銘看了張林一眼然後對她說:「我想他並不是在開玩笑。」

周銘的贊同讓凱特琳頓時瞪大了眼睛,似乎無法相信這是周銘說出來的,而這時張林又說:「你的父親,他現在還在自己的房間。」

聽了這句話,凱特琳馬上拔腿奔向父親的房間,那房間的門只是虛掩在那的,凱特琳輕輕推開,她很希望自己的父親就坐在椅子上看書,告訴自己那是他和周銘張林一起合謀的一個惡作劇。

最後當門被打開,凱特琳的確看到了自己的父親坐在椅子上,但是卻坐在那裏一動不動,在他的腳下,還有一幅被打碎了玻璃相框的黑白相片。

看到這一幕,她頓時就明白了,凱特琳腿上一軟就跪坐了下去。

「那是我母親的照片,我的父親很愛我的母親,他不可能會任由我母親的照片被打碎的!」凱特琳哽咽著對跟着進來的周銘說。

「很抱歉,我也不知道令尊是什麼時候過世的,我只知道當我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的直覺感覺到了房間有人死了,才發現了你父親的遺體。」張林說。

凱特琳搖頭說:「這並不怪你,事情很突然,即便你發現了也做不了什麼。」

從張林的話,周銘知道他已經確認過了斐迪南的死亡,周銘也明白,他作為一位真正上過戰場的軍人,對死亡是很敏感的,因此即便他不是醫生,也能確認死亡。

周銘這樣想着然後對凱特琳說:「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傷心,但我們現在更應該做的,是好好安葬你的父親才對,不過我並不懂你們哈魯斯堡或者是西方的禮儀,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凱特琳很茫然的搖頭:「要怎麼做?我只是在我小的時候參加過爺爺的葬禮,我也一直沒想過父親的去世,我並不知道。」

這是在周銘意料之中的答案,畢竟就一個不過二十齣頭的小女孩,她能知道怎麼給自己的父親準備後事呢?

就是自己,在前世的時候,父親也是很早的去世,自己和母親也是很茫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那時還好是廠里父親的幾個好朋友幫忙,才讓給了父親一次風光大葬的。儘管周銘心裏很不願意,但這也是自己那時作為子女在父母過世以後所能盡的唯一孝道了。

周銘想到這裏長出了一口氣,他對凱特琳說:「你不知道沒關係,那麼你還有親戚嗎?你們哈魯斯堡畢竟是一個大家族,你的叔伯他們總會知道吧?我們可以打電話問問,至於費用方面你不用擔心,我比不上哈魯斯堡家族,但這一次葬禮還是沒問題的。」

說完周銘又想了一下:「或者要實在不行,也可以按照我們東方的禮儀進行,至少這個我還知道一點。」

「周銘你怎麼說就怎麼做吧,我都聽你的。」凱特琳說。

周銘知道凱特琳是被這個意想不到的打擊給弄懵了,不過這也難怪,誰能想到昨天還好端端的一個人,今天就撒手人寰了呢?前世時候的自己也並沒比凱特琳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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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商界大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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