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花晴說:我恨這個世界從來沒有在乎過我。
花晴說:你知道的,我不需要朋友。
花晴說:等一切結束我就離開。
嘿,你的幸福對誰來說是個報復?
如果有人問花晴:對你來說奔子他們是什麼?
她首先會說:不是朋友。
但當她平淡的目光與你吃驚的目光相接時,她的嘴角會浮現出一絲淡淡的笑意,這時她會接着說:是比朋友更重要的人。
然而在花晴此時溫和如水的笑顏背後的故事卻充滿了淚水和掙扎。
欺騙,拋棄,絕望,傷害……
在那些時光里,有些人始終信仰著仇恨,也學着用力去愛,像花晴。
在那些歲月里,有些人試圖用浪子的外表掩蓋自己善良的心,像奔子。
在那些日子裏,有些人做着自欺欺人的事,憧憬著明亮的明天,像蕭澤。
在那些年月里,有些人像頑強的野草,歷經風霜,仍然向著陽光,像崔城仰。
花晴
我並不是因為自己的幸福而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只是個被拋棄的籌碼,只是個可笑的角色。所以,我不需要朋友,不需要袒露自己真實的情感。
我把孤獨與仇恨視為信仰。
只是,在那些人受傷時我竟會痛得不能自已,也許從一開始就看錯了自己?
最疼痛的青春歲月感謝有你們和我一起走過。我看着自己心中的冰塊一點一點的融化,目視着仇恨演變成愛的力量。
嘿,晃眼的傢伙,我想要和你在一起。
奔子
從小就會習慣性地勾起嘴角去笑,為了保護自己也為了保護別人。
我太怕孤獨,也太怕交心,就只能用很多很多的朋友來掩蓋這兩個問題。
其實內心難以被外人發現的堅強守護有着驚人的力量吧,才會讓我有勇氣在最終選擇選擇了你。
不管我作出了怎樣像是傷害你的事情,你是否都能相信我只是想要守護呢?
蕭澤
我用一腔孤勇去追求我的喜愛,我有奮不顧身的決心改變現金的自己,但似乎這一切在你們眼中只是單純與天真。
在這荒唐的疼痛的歲月里,我不是最孤獨的那個,也不曾擁有最凄美的故事,但我真的簡單的快樂嗎?
每個人都有想要守候的人與夢想,我又該怎樣守住我的天真?我又該用什麼去索取我的夢?
崔城仰
你說我是陽光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少年,你看不到我生命陰影里厚重的灰塵。
我告訴自己要像野草一樣堅強,哪怕被踩在腳下也不忘記自己對陽光的渴望。我學不會溫柔學不會承包魚塘,我只會把自己的所有都展現給你,以此證明,你對我來說是可以成為一家人的人。
我知道,你需要的不是錢,而是真心的溫暖。這是我最拿的出手,永遠也不會丟失的東西。只要你肯回過身說一句願意,我就隨時可以拉起你的手,把自己的溫暖系數奉獻給你。
只要你願意。
信仰孤獨的人在經歷了溫暖與愛的洗禮之後,她最終的信仰是否會改變?
花晴的
最終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