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6(三) 不過是別人的痛苦罷了

信仰6(三) 不過是別人的痛苦罷了

奔子和蕭澤一唱一和地成功灌醉崔城仰的同時也把自己弄了個七葷八素。

奔子一邊念叨著:「我完全沒問題啊!那我帶着崔城仰回去審訊去了啊。」一邊和蕭澤勾肩搭背地走出店門一去不復返了。

花晴對着歪在桌上的崔城仰不知所措,戳了幾下沒有反應,又惡狠狠地推了幾把。崔城仰萬分不情願地動了動,眯縫着眼,「你是誰啊?」

花晴皺着眉頭瞅了他半天,乾巴巴地回答,「花晴。」

「花——晴——」崔城仰費力地回憶著,「哦——我知道了,花晴啊——」

花晴望着他往日明亮的眼睛現在卻因酒氣而變得迷濛,不想要理會他。

「花晴啊,我告訴你,我看你不順眼很久了,瞎裝什麼bi啊!」

花晴臉上的表情萬分荒唐,用的手撐著桌子準備離開。

「聽我說——」崔城仰的爪子毫不客氣地握住了花晴的手,因為醉酒而火熱火熱的。花晴完全僵硬,想要把手抽回去,崔城仰卻握得更緊了,「但是——我也想要溫暖你。」

花晴這下徹底呆了,臉上也不由地在發燒,嘴巴微張著傻了好一會兒。花晴人生中第一次這樣的失態,就這麼奉獻給了她討厭的傢伙——崔城仰。半晌,花晴才調整好了彭彭的心跳,費勁地閉上了嘴巴。

這種感覺,太嚇人了。

「花晴啊,你是不是覺得,全世界就你最慘啊?」崔城仰頓了頓,裂開嘴角一笑,「你們不是想聽我的故事么,那我就講給你聽吧。」

今天,是花晴有史以來經歷過的最啞口無言的一次對話。

「你不是沒爸沒媽么?我有,兩個都有,但他媽的還不如都沒有。我三歲的時候我爸媽離婚了,兩個月後我爸就又娶了一個,半年不到就來了個妹妹。看到花晴的眼神略略的鄙夷,崔城仰便接着說,「你以為這就完了?我八歲的時候,我媽又回來用利益要挾他要他復婚,我是不懂他們那些花花腸子,但反正他們就是復婚了——」

崔城仰的話被奔子嘭的一聲推門聲給打斷了,奔子拉着蕭澤的胳膊,一臉的不耐煩,「這傢伙什麼都不說啊!說的話跟個姑娘似的,那講的事兒聽着跟蕭澤講的似的。」

花晴簡直想找塊豆腐撞死,崔城仰也略顯迷茫。

看到坐在花晴旁邊的崔城仰奔子也傻了,疑惑著那我手裏拉着的這個是誰?

「蕭——蕭澤?!」

蕭澤估計是第一次喝酒,軟趴趴得像個玩偶。

奔子又回身在門外吸了口微涼的空氣,又清醒了些,壓着嗓子問花晴,「怎麼樣,你問了沒啊?」

花晴翻着眼睛沒回話。

「啊呀,算了算了,你攙著蕭澤,我帶着崔城仰,咱先回去吧。不是我說,這怎麼就弄得那麼混亂呢!」

「還不都是你。」花晴低聲吐槽,起身接過了蕭澤。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更何況啊,這一次花晴的豬隊友,還有倆。

把蕭澤帶回宿舍跟偷渡似的,得躲過老師們重重的關口,終於把她遞交給了她的舍友花晴也累了個半死。

花晴的舍友謝雨薇還在挑燈夜讀,看到花晴回來欲言又止。花晴清涼的眼神望向她,只是嘆了口氣。

花晴也不像往常一定會再坐到書桌前,直接跌坐在了床上。

「花晴,你最近——怎麼了?」

「啊?」花晴已經歪倒在了床上。

「感覺你最近和原先——」

「沒什麼——」

謝雨薇沉默下去,又開始做題了。

花晴倒在床上心緒十分的混亂,不過是別人的痛苦,自己為什麼要橫插一腳去管呢。現在搞得自己反倒成了最尷尬的那個,崔城仰到底為什麼要說這些奇怪的事情。到底為什麼——

實在是太討厭的傢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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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晴的最終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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