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世界:#禮數這東西能吃嗎#@影子少女

第七世界:#禮數這東西能吃嗎#@影子少女

數十分鐘后,地鐵到站了。影子少女哼著詭異的小曲,慢悠悠的下了車,剛發完火的她顯然很愉悅,後面佐佐部在確定她完全走掉了之後,才頂着張鼻青臉腫血肉橫飛的臉急急忙忙的找工作人員要急救包去了。

櫻乃看了看戴帽子的少年,也下了車。

戴白帽子的少年嘴角微勾,似是對影子還是櫻乃亦或佐佐部,說了句「切~madamadane~」就背着包下了車。

剛走沒多遠,就看見剛才的那兩個女生正站在那裏,說着什麼。不要問為什麼一向不記得女生的他為什麼會記得那麼清楚,那樣的女生,誰見了誰都會銘記一輩子吧?——尼瑪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比她還惡劣的人了。

「喂。」屬於少年的稚嫩語調響起。

櫻乃少女轉過頭疑惑的看着他。

「ne,你知道柿木網球花園在哪嗎?」

「咦?你是剛剛那個男生!啊,對不起,我也是去柿木網球花園,你是參賽者嗎?我是第一次看網球比賽!」櫻乃驚訝的說。

「唉,到底在哪裏啊?」戴帽子的貓眼少年不耐煩的問。

「嘻嘻~在南面出口喲~龍馬~」影子少女的個性就是如此,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自己已經把話說出口了。

龍馬看了眼網球包上寫着的自己的名字,心裏想着要不要回去把名字擦掉——畢竟讓一個尤為惡劣的變態知道了自己可不是太好的事(無辜聳肩……)

「恩,沒錯,是在南面出口。」櫻乃一臉肯定的說。

「……謝謝。」龍馬看了眼笑嘻嘻的影子少女,心下總有種不祥的預感,她會這麼好心的幫他指路么……

————我是龍馬繞了一圈之後到達柿木卻發現遲到非常不爽到想要揍人的分割線————

龍馬坐在草坪上默默看天,心下對那個給他印象極深的變態少女極度無語,因為她的故意,他遲到五分鐘,喪失比賽資格了。現在竟然還有人玩這麼惡劣的惡作劇,難道沒有人告訴她惡作劇過頭了會討人厭么?龍馬皺了皺眉,想起那個美麗少女,額角就隱隱作痛。

「越,越前君……」櫻乃跑得氣喘吁吁,扭捏的上前。

「喲~不這是剛才的那個兩個小鬼嗎?」令人厭惡的聲音傳來,龍馬回頭看去,是在地鐵里遇到的佐佐部一群人。

「噢,看起來大概是比賽輸了正要回家吧。」佐佐部的同伴嘲諷的說。

另一個同伴無聊的說:「喂,我們走吧。」

「嘻嘻~竟然還有精力在這裏說話,是不是因為我下手太輕了呢?——果然是下手太輕了吧~」如裹了蜜糖一般的甜美嗓音,卻讓人有種如蛇吐芯般的毛骨悚然。

「變態少女!!!」佐佐部一個激靈,連同伴都沒來的急拉,就匆匆忙忙的跑遠了。

「嘻嘻~不聽話的人偶可是要被扔掉的喲~」影子少女從路邊的樹上跳下來,還是原來的那個笑嘻嘻的樣子。

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她就已經消失在原地。

3秒鐘之後,她就又回到了原地,不過手中多了個人。

佐佐部驚慌失措,哆哆嗦嗦的問:「你,你想要幹什麼?……」

「嘻嘻~」影子少女惡劣的笑着,拎着他的衣領,壓低聲音說,「當然是殺.人.滅.口了~」

「不要!!!不要殺我!」佐佐部立刻驚恐的掙紮起來。

「嘻嘻~這麼緊張幹什麼?跟你開個玩笑~」影子少女把手一松,佐佐部就狼狽的坐在了地上。他也不管有多麼丟面子,連忙請求她原諒。

「跟我打一場吧。」龍馬少年好心的救下了佐佐部,誰知道這少女一會兒又想出什麼歪點子了,這麼光明正大的揍人一定會招來警察,到時候他又得花半天解釋,所以,他就提個小要求趕快解決了走人——他再也不想和這變態一起行動了。

————網球場內————

櫻乃拽著前面女孩的衣角,擔心的說:「還是不要比賽了吧……」

「來都來了,不打一場比賽就回家不是挺好笑的嗎……」

「來都來了~不打一場比賽就回家不是挺好笑的嗎~」

兩道聲調不同,嗓音不同,語氣不同但台詞相同的聲音響起。

「切,madamadadane~」龍馬拽了拽帽子,把衣服給了櫻乃,「幫我拿着。」

「嘻嘻~好有趣的樣子~」影子少女看了看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老人,笑嘻嘻的說。

「奶奶?」櫻乃叫道。

「好像真的挺有意思。」老年人笑着說。

「奶奶,請制止他們,這隻不過是一場因吵架而引發的比賽。」櫻乃擔憂的說。

「嘻嘻~就當是龍馬的一場練習賽唄~」少女說,「看他穿的人模狗樣,不給他找點人事做怎麼行呢~」這句話說的尤為響亮,於是在網球場里和越前龍馬正鬥嘴的佐佐部一下子就不高興了——丫的這小屁孩什麼不長專長智商,學什麼不好偏學毒舌……

越前龍馬看着坐在高高的圍欄上的優哉游哉的影子,眼中難得有了笑意。這個女孩,誰與她為敵,就是和活過不去。

「一局定勝負,佐佐部發球」

——————過程什麼的作者君就不湊字數了——————

「比賽結束,越前勝出。」

「越前君,你沒事吧?」櫻乃湊上去,看着越前龍馬額頭上的傷,眼中的擔憂顯而易見。

「madamadadane~」

影子看了看朝越前龍馬圍過去的兩人,優雅的跳下5米高的圍欄,熟練的順便整理了一下衣袖裙角,徒留被她行為震驚到目瞪口呆的人在原地,拍拍屁股走人了。

等越前龍馬收拾完東西準備走人時,卻發現有點不對勁——那個總是笑着的女生呢?

越前龍馬腦海里突然浮現了那一張尤為清晰的臉和充滿著稚氣但絕對危險的『嘻嘻~』。

「咦?越前君,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呀?」櫻乃問,「果然是太累了嗎……」

越前龍馬像是突然驚醒了一般,說了句『madamadadane』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剩下的櫻乃一個人在摸不著頭腦。

————越前宅————

越前龍馬打開門,映入眼帘的是一張尤為熟悉的臉。

變態少女?!越前龍馬差點喊出來。

「嘻嘻~龍馬也住這裏么?」影子笑嘻嘻的問。

「切,你為什麼在我家?」越前龍馬不自在的拽了拽帽子,越過她進了屋。

「嘻嘻~我們也算是鄰居喲~龍馬~」影子對他說。

竹內倫子從廚房裏探出頭,對越前龍馬說:「既然你們兩個認識就好辦了,龍馬要好好的招待……」至於後面為什麼沒聲了,因為她才發現貌似小姑娘從進門拜訪到現在就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

「那麼少女,你叫什麼呀?」越前南次郎一臉色眯眯的問影子少女,這年頭這麼正點的蘿莉不好找啊~

「啊咧?需要自我介紹么……」影子二號歪了歪頭,疑惑的說。

「……」三人同時被噎住了,這是哪家的孩子不好好管教就放出來了?父母真不負責。

「那麼,應該盡到的禮數有哪些呢?」少女充分發揮她的不恥下問(?)的精神,雙眼閃著星星看着越前龍馬。

「切~madamadadane~」越前龍馬看着她,非常酷的說。

「哈?沒聽懂。」少女皺着眉頭,「為什麼偏要說『madamadadane』?」

「……」三人還沒有從少女那詭異的思維力緩過來。

「呼~少女,看好了喲,這可是標準的問候禮。」竹內倫子溫柔的說。

她向前鞠躬90°,和藹的說:「您好,我是竹內倫子,可以叫我倫子阿姨,是寺廟裏越前南次郎的妻子,以後請多指教。」

「哦~」恍然大悟,撅嘴「都是那個搬家叔叔沒有和我說清楚,只告訴我要拜訪一下周邊的人就走掉了……」

三人汗,這種人人都知道的常識根本就不需要說好伐?

影子二號鞠躬,笑嘻嘻的說:「您好~我是愛麗絲的影子二號,怎麼叫我都可以喲~住在這一塊附近,以後請多多指教喲~」

屬於少女特有的清軟稚嫩的聲音在屋內響起,三人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緊緊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她說什麼?有人起這麼奇怪的名字么?影子二號是怎麼一回事?一個名叫『愛麗絲』的人的複製品的二代么?……越前龍馬皺了皺眉,略微苦惱。

「那個,為什麼少女要叫這樣的名字啊?」越前南次郎看着眼前的少女,想着不戳人痛處的措辭,問。

「嘻嘻~因為我是愛麗絲媽媽不想要卻又必須依靠的東西呀~」少女的臉上依舊笑嘻嘻的,語氣也相當的沒個正型,但口中吐出的話語卻讓竹內倫子有些揪心。

不想要?必須依靠?難道是因為媽媽想要個男孩結果是女孩所以非常不關係不愛護么?或者是因為女兒長得太像媽媽所恨的人所以媽媽把對那人的怨恨轉移到了她身上抹?亦或是媽媽帶球離家出走結果生活過於艱難就後悔生了這個孩子想要掐死她但又因為這是家裏唯一血脈就停手了么?……被肥皂劇浸泡的竹內倫子在腦海中已經猜測了許多版本……

越前龍馬看着眼前人毫不在乎的依舊笑嘻嘻的臉,不屑的哼了聲,卻又稍稍放下心來。他還以為她會傷心呢……越前龍馬在心裏想,任誰被媽媽這樣對待都會很傷心吧?不過變態的思維果真不一樣么…這種事竟然一點都不在乎……

「嘻嘻~因為經常被那樣對待所以不在乎喲~」影子二號發誓,她才不是因為看他們臉上的表情太過沉重才開口調節氣氛的呢~不過氣氛貌似更加緊張了……=_=這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感覺是要鬧哪樣啊……

「哈……啊哈哈~那我去做飯了。」竹內倫子僵硬著一張臉,踩着彷彿隨時會跌倒的步伐進了廚房。

「咦?倫子阿姨是怎麼了?」影子疑惑的看着越前龍馬,問。

越前龍馬覺得他此生遇見的最怪異的人非眼前的這位少女莫屬了,說了句『madamadadane』就拿着球拍找越前南次郎練習去了。

「啊!!!」竹內倫子的尖叫聲響起,影子趕緊跑去看——她對食物的要求很高的,要是做砸了她相信她可能會一個手抖把這家人給宰了。

……所以說竹內倫子阿姨越前南次郎叔叔你們放了個比生化武器還要危險可以直接滅掉一個國家的女生進家裏真的安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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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走愛麗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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