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翡翠女皇4

第16章:翡翠女皇4

周廣嗣父了這麼一跪,在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剎時就引起人群中議論勸說聲。

「蕭搖小姐,你看這周先生年紀也大了,要不你就用他的別的東西換他家的翡翠店吧?畢竟然像他們自己說的,他們一家的生活來源都是靠那家翡翠店的。」有人建議道。

「對呀,蕭搖小姐,你還年輕,周先生一隻腳都已經踏進棺材裏了,你就在發慈悲的讓他有一個平和的晚年吧。」又有人勸著說道。

……

弱者似乎總能引發一大批人同情心。所以,周家父子這麼一跪一求一哭訴,就把一批人的同情心給引發了,當然這裏勸說的是居於婦人比較多,怪不得從古至今會有一句「婦人之仁」一說呢。

不過,現在有同情的當然就有反對的聲音。

「蕭搖小姐年輕又怎麼了,這又不是她主動挑起要賭的。現在對方賭輸了,還不想給把賭注給對方,這簡直像個無賴了。」有人倒看不過周家父子的下跪。

「就是啊,一上來周先生就是蕭小姐是靠運氣給賭漲的,他非要上去跟人賭一把不可,這輸了也是他自找的,怪不得別人。」又有人說道。

「如果每一個賭輸的一個下跪,就讓贏方不讓輸方的彩頭,那這世上就沒有人輸贏之分了。」這人說得那個廣啊。

……

祁萬海看着周家父子這麼一跪就想逼着搖丫頭,提着拐杖就怒著吼道,「我說你們父子倆要不要臉啊,想要以此逼着我徒弟啊,想都別想。」

祁萬海的年紀輩分比周廣嗣的高,蕭搖不好出面教訓這對不要臉的父子,他來出面。造成這局面又不是搖丫頭,別以為就這麼下個跪就想逼着搖丫頭放棄她所應得的。哼,想都別想。

「祁老哥,嗚嗚,……,我這不是沒有辦法嗎?我從年青到現在,年紀一大把了,就經營了這麼一家翡翠店,這家店我可是全部身家投入進去了啊,祁老哥。」周廣嗣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訴說着。「我不是不給蕭搖小姐賭注的彩頭,我就是肯求她不要我這家店,我換五千萬現金給你,好不好?」前面都是對着祁萬海說的,后一句是對着蕭搖說道。

祁萬海雖然不知道周廣嗣那一家的翡翠店的總價值是多少,但就憑蕭搖拿出一個帝王綠扳指及一家2億價值的翡翠店來換他那家翡翠店來賭,就肯定,他那家翡翠店的價值肯定不低於2億。

現在拿出區區5千萬,就想換回2億價值的翡翠店,再這一個示弱下跪,逼着蕭搖放棄他們之前定下協議。

祁萬海氣哼哼道,「周廣嗣,說你不要臉,還真是打蛇上棍,不要臉到天下無敵了啊。你這麼哭訴有意思嗎?實話告訴你,就是搖丫頭不要那翡翠店,我也不會同意的。」他就是怕蕭搖年齡小,會受到外界給她的評判影響,而讓自己失了最大的本應有的利益。

「祁老哥,你這不是要逼我啊?」周廣嗣哭訴說道,「那可是我一輩子辛辛苦苦打理的翡翠店啊,它沒了,我也活不下去了啊。」這是以自已的命相要挾了啊。

「你,你,……,」祁萬海被他以命相要挾,氣得說不出話來了。祁萬海一生中也是經歷過各種大風大浪的,但他的一生中還真沒有逼死過人命的,所以,面對這樣一個拿自已命相逼的人,他只有氣著又無可奈何。

祁萬海轉過臉來,問道,「搖丫頭,你說,你要怎麼做,不管你怎麼做,師傅都是支持你的。」

蕭搖只是在旁邊看着周廣嗣演的這麼一個弱示群體的戲碼,也不插嘴。不過現在師傅,問起來了,蕭搖嚴正了一下態度,凌厲強勢的說道,「周老先生,你就別演苦情戲了,你家品翠坊我是一定要的。」

在兩個當事人跪下請求的情況下,蕭搖這強勢的態度似乎十分不近人情。

所以,有人很是不不滿,合著他們在旁邊勸說的一大半天,都是白說的啊。況且,小小年紀,都沒有同情心,這心也是太狠了吧。

一個穿着挺直西裝的中年人,語氣有點不好責厲的說道,「蕭小姐,你這不是真要逼着周先生去死嗎?」

「你放屁,這是搖丫頭逼他的嗎?」蕭搖沒來得及回答,祁萬海倒是先搶著對着那人怒吼。「這明明是他們在逼着搖丫頭,啊?還有明明是他們自己要死要活的,關搖丫頭什麼事,你的眼睛長哪去了,沒有看到嗎?」

祁萬海真是那個氣,他們有什麼資格說是搖丫頭逼着他們去死的。明明是這兩人自己衝上人就要跟着搖丫頭賭的,現在賭輸了賴賬,還想潑搖丫頭一身髒水,他怎麼能讓人欺負丫頭呢。

蕭搖拍了拍祁萬海的背,勸道,「師傅彆氣,讓我來處理,你在旁邊看着就好。」然後眼神銳利的射向剛剛被祁萬海訓話的男人,清冷的說道,「這位先生,我倒是想問一下,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是我要逼他們的?」

這個中年人本人就被祁萬海訓了一下,臉一陣紅一陣白,此時又被蕭搖犀利的逼問,更是哆喃著,說不出話了,「我,我,」我了許久也說個所以然來。其實,不是他說不出來,而是他切身的感受到自己身上猶如壓了一坐大山一樣沉重,同時心裏卻在暗暗後悔,幹嗎這麼多管閑事啊。

蕭搖發問完這個中年男人之後,銳利的眼睛同樣橫掃了一下剛剛同情周家父子的那些人,之後,也同樣犀利冷聲的再問了一遍道,「你們也是認為我是在逼着他們去死,是嗎?」

蕭搖陡然凌厲氣勢,讓那些剛剛還為周家父子說話的人,不敢直接對上蕭搖。心裏卻在不住的嘀咕道,這女孩的氣勢也太強了,比他所見過的任何人的氣勢都強。這女孩到底是什麼人?她這一霸氣測漏的氣勢到底是從何而來的,如果放在古代,她這樣氣勢的女人,就是相比於一代帝后啊。

見無一人再吭聲了,蕭搖就看向那對還跪在地上周廣嗣父子,冷冷的說道,「你們還是先起來吧,這麼一直跪着,可是會折我的壽,而且我也受不起。」

別以為跪着,引發眾人的同情,再加上周圍的人戴着婦仁之心,就可以讓她放棄那家翡翠店,想都別想。他既然要賭,就要承擔賭局之後的後果。

「蕭搖小姐,你先答應把翡翠店還給我們。」周廣嗣執傲的說道。

「你,你,我說你都這把老骨頭了,還要不要臉,要不要尊嚴了?」此時,李松勤也是厲聲的說道。李松勤也是和祁萬海一樣氣了。

然而,此時的周廣嗣他就是要逼着蕭搖放棄他的翡翠店。本以為,十五六歲的孩子,心軟善良同時也是最富有同情心的人。他這麼大年紀,這麼一跪,肯定會讓她引發她的善良及同情,然後只要她一心軟,答應不要那翡翠店。只要話一出口,就沒有反悔的餘地,而他只要保住了品翠坊,他這一跪是很值得的。

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女孩跟別的孩子完全不一樣。在這樣壓力逼迫情況下,她竟然也不鬆口,反而遭到她師傅那個死老頭的謾罵。這跟他預期的走向完全不一樣。

現在呢,這醜女孩,就當着眾人的奚落他們,再讓他們起來。目的還沒有達到,他們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放棄。

尊嚴算什麼,尊嚴能買到吃的喝的玩的嗎?尊嚴能給他一切的享受嗎?尊嚴能帶給他容華富貴嗎?答案是不能。沒有了錢,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為了錢,別說叫他跪一下,就是讓他跪上十天八天來求着,也是沒有問題的。

既然他們父子不起來,蕭搖也就隨着他們。反正以此想逼着她,那就想都別想。

蕭搖冷聲的向周圍人群問道,「各位,剛剛那場賭局,大家可是都在場見證了的。那我問一下,是我主動挑起要賭的嗎?」

有人搖頭,有人回答,「不是。」

「那是在協議書上,是我逼着周廣嗣老先生簽字的嗎?」

「不是。」同樣有人回答,有人搖頭。

「那既然都不是,現在這場賭局我贏了,為何我就要放棄贏回來的彩頭?」蕭搖厲聲厲色犀利的反問道,「就憑周老先生及周先生這麼一跪嗎?」

沒有人再吭聲,他們不知道要怎麼樣去回答。說是,這是周廣嗣父子自己惹上的,說不是,周廣嗣父子年紀這麼大了向一個女孩下跪,也是被逼無可奈何吧。

蕭搖接着說道,「我想再場的各位可都是來自中夏國各個地方的名流,管理自己成千上億的資產,那你們告訴我,你們在管理的過程中,比如強行收購兼并別家公司時,就沒有人碰到給你們下跪的人?」

來這裏的人,除了夠格的珠寶商,剩下的可都是各業界名流,管理著至少上五十億資產企業家。在管理過程中,肯定都碰上了下跪求請,以死相逼之人。可他們是怎麼做的呢?當然是,放着不管,愛咋樣就咋樣唄。

沒有等人回答,蕭搖接着問道道,「是不是,他們一下跪或以死相逼,你們就在發慈悲的就把公司還給他們,不收購了?」

當然不是了。哪有這麼好的公司集團,如果真是這樣,那公司還怎麼發展,還不如乾脆做慈善去。

「蕭搖,你這是斷章取義,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周文龍帶着怒氣說道。他們跪下,就是要輿論偏向他們這邊,才能逼着蕭搖不得不放棄他們家的翡翠店。

「怎麼不一樣?商場如戰場,優勝劣汰,適者生存,這是千百來亘古不變的道理。同理,賭場也是另一個戰場,既然上了戰場就要準備戰死的準備。」蕭搖犀利的反駁道,「輸了就是輸了,贏了就是贏了。既然加入了賭局,就要做好傾家蕩產的準備。」

確實,賭石也是賭,一刀窮一刀富,一刀穿麻布。無論賭的結果如何,都必須承擔。當你虧了,不是一個跪一個求,就能讓老闆把錢還給你的。現在這場賭局也是同理,周廣嗣既然找上蕭搖來賭,就要準備好賭過之後的後果,傾家蕩產也不過如此。

「蕭搖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放過周家了,是吧?」周文龍大喝道。都到了如此地步,還不如破罐子破摔。

「周先生,我只是要你們一家翡翠店,沒有要你們周家的全部財產,沒有了翡翠店,你們周家還是有一大筆資產可以重頭再起。」蕭搖犀利帶着嘲弄意味的說道,「翡翠店裏的總價值也不過是你們周家財產三分之一而已,所以你們用不着在這哭訴下跪掉眼淚。」

「什麼?」聽到翡翠店的總價值也不過是周家財產的三分之一而已,那周家父子下跪求情及痛訴說是周家的全部資產又鬧得哪樣?真的只是為了博得同情,不想把翡翠店給蕭搖?

「你胡說!」周廣嗣此時站起來大喝道。

「周老先生,我是不是胡說,你們心裏自己明白?」蕭搖諷刺的說道,「翡翠店裏的真貨只怕還沒有假貨的三分之一吧,真正的真品卻是在你們周家藏着。」蕭搖指出來道。協議的寫的是翡翠店裏的全部資產才歸贏方,換句話說,沒有在翡翠店裏的翡翠就不是彩頭賭資了。不過,她要的只是那家店鋪,至於那些假翡翠,不要也罷。

「啊?」聽到這個大家又震驚了。這還有這樣的內幕?那這下跪之事,周廣嗣父子也做得也太不要臉了。

「你,你?」現在輪到周廣嗣氣得說不出話來了。這是周家的秘密,這蕭搖是怎麼知道的?

「周老先生,本來我是不想把你們周家之事說出來的,只是你們下跪以死相逼的做法,讓我不得不這麼做,因為我不這麼做,大家都認為我冷血不近人情。我只是一個小女孩,我可不想背負這麼大的一個名聲,否則將來影響嫁人生子,怎麼辦?」蕭搖帶着點無奈的說道。

當知道翡翠店的總價值不過是周家資產的三分之一時,風向早已往蕭搖這邊偏轉了。同情,也要看怎麼樣的同情,只是以欺騙隱瞞為達到自己私利為目的弱者,沒有人會去同情。

因此,此時對着周廣嗣父子的臉色就不好了。不過,有人疑惑的問道,「蕭搖小姐,既然你知道他家的翡翠是假貨多,那你為什麼還要押上首帝王綠及趙老闆翡翠店,跟他賭呢?」

蕭搖只是淡淡的回答道,「因為我不會輸,而趙哥也同樣需要開一家分店。」

因為我不會輸,所以她就應下了這場賭局;因為琉玉閣老闆挺身相助,所以蕭搖用贏的方式來為趙老闆,弄來一家店面,至於裏面貨物,是真是假都已經無所謂了。

這樣平淡的心態,就是他們這樣管理上百億資產的領導人,也是做不到,而這人卻只是以平常之心來對待。這人將來可是不得了的人物啊。有些眼光睿利的人,心裏嘆道。

這一場由周家父子引起來的賭局,結果又以慘敗收場的周廣嗣父子,在眾人嘲弄異樣的目光下,快速逃離了現場。至於那家翡翠店的最終命運歸宿,只能是在蕭搖的手中了。

「恭喜蕭搖小姐!」周家父子走了,就有人上前恭喜的說道。

「謝謝!」

陸陸續續的人上前給蕭搖道恭喜,而祁萬海和李松勤他們都與榮有焉,為着蕭搖驕傲,而同時似乎所有人都忘記前一刻周家父子的狼狽。

不過,蕭搖的賭石贏和漂漂亮亮,有人看不過眼了。這不,苗景藍又跳出來了。

苗景藍笑着,小聲又能讓一些人聽見的聲音說道,「蕭師妹,你賭石那麼厲害,昨天你不讓我師傅把那塊白莽松花石料給拍下來,是不是因為那裏面真沒有玉啊?」

苗景藍這話一出,本來有點活躍的氣氛,又是有點僵了。

為什麼?因為苗景藍這話說出來之後,蕭搖不僅有可能得罪拍到這塊石料月緣集團,更是有可能挑釁了這裏所有的賭石師。因為,這裏除了蕭搖,幾乎所有人都認為那是能出極品玉的,甚至可能出帝王綠,所以月緣集團負責人才會極力的買下這塊石料。

現在突然告訴他們,蕭搖說這塊石料不能出玉,她這是要挑釁所有的賭石師嗎?

這下子,祁萬海和李松勤臉黑的不能再黑了。他們本以為,苗景藍就算再不懂事,最起碼也不會做得太過。可現在,她是要陷蕭搖於不利百敵之中。

吳學友就算再老,也沒有老到老糊塗。他的徒弟說這話,可是完全把致於公敵之中,要蕭搖跟所有的賭石師再賭一把。更何況,蕭搖昨天明顯是為了他好,藍兒也太不懂事了,她這話不是要讓吳學友做一個忘恩負義之人嗎?

吳學友看着老臉黝黑的看着他的兩個老友,就知道他們肯定是生氣。

吳學友怒著道,「藍兒,你在胡說八道什麼,那石料是我自己不想要買的,關搖丫頭什麼事?」就是有這回事,現在他們也必須瞞下,不然真是對蕭搖很是不利。

「師傅,我哪有胡說?」苗景藍不服氣的說道,「明明蕭師妹昨天自己說的,有莽帶有松花的不一定會出玉,就是出玉了也有可能只是一層表皮。陶師兄也聽見了。」

聽到被苗景藍點名的陶夏凌,此時恨不得給苗景藍一巴掌。看來,苗景藍別說把蕭搖放在眼裏,就是師傅和祁老李老也沒有放在眼裏吧。他師傅和祁老這是多護著蕭師妹,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她呢,偏偏要自己在那拆台。

「你,你給我閉嘴。」吳學友大喝道。

苗景藍被師傅這麼一訓,委屈的都哭了起來,嘴裏還是不住的嚷嚷着,「我說的就是實話。」

吳學友現在是第一次後悔收了這麼個不知輕重的徒弟了。

「哎,吳老哥,你就別忙着訓徒弟了。」也是一個年長的老者過來說道,「那石料,我們看着都有翡翠,蕭搖小姐,你說呢?」他現在其實真不相那塊石料會沒有翡翠,所以現在他就是好奇,這蕭搖是從哪裏看出是沒有翡翠的。他是相信吳老的徒弟絕對沒有說謊的。

蕭搖簡直想要翻白眼了。她就不明白了,自己到底怎麼惹得苗景藍這麼看不過眼。別告訴她,剛才苗景藍不懂事,才會這麼把他們昨天的對話給說出來的,打死她都不相信。

不過就算說出來了,又怎麼樣,她又用不着害怕任何一個人。更何況那石料里沒有翡翠,又不是她弄沒的,所以,石料里有沒有翡翠關她什麼事啊。現在又要惹上一群自以為是的老傢伙吧。

「這位老先生,我只是說過,有莽帶和松花的石料不一定會有翡翠,可沒有說裏面肯定沒有翡翠。」蕭搖回答道。

「搖丫頭,這位是我們賭石公會上一屆的會長,柏松源會長。」此時張志林過來介紹道,然後他同樣帶着好奇的問道,「搖丫頭,你實話告訴我,那塊石料里到底有沒有玉啊?」

蕭搖這下真翻白眼了,不太好氣的說道,「張會長,我只是發表了我的意見而已,我哪知道有沒有玉啊,我又不能看見裏面。」

「哈哈,你這丫頭。」張志林倒沒有生氣。在周廣嗣父子跪下那一幕,他和市長趙垂敬都有點動容了,沒有想到這丫頭三言兩語就整個[熱,門.小-説.網]局面翻轉了過來。真是個犀利有手段之人啊。

看着蕭搖也不確定裏面倒底有沒有翡翠了,這些老古董心裏有點平橫了。本來在翡翠公盤裏出一個賭石天才,就讓他們震驚了。如果再告訴他們,那真百分九十九可能出玉的原石,裏面竟然沒有翡翠,那以後讓他們這些老傢伙怎麼賭石界活動啊。

「其實,要知道裏面到底有沒有翡翠,這不是很簡單嗎?」一直在旁邊看戲的趙垂敬說道,「現在把它解出來不就是了?」他倒是很欣賞這個女孩子,一看她這副打關槍模樣,就知道她肯定是不想跟這些老傢伙纏住。所以,不如他來幫她一把,讓她繼續把她能力給展現出來吧。

「好,那就這樣吧。」趙垂敬的話,得到柏松源的附和。「戴小子,你同意嗎?」

他一個快要躺進棺材裏老人家,還會不知道這個女孩就是在敷衍他們。他偏不如她意,這麼有賭石才華的女孩子,就應該來賭石公會,擔任下一任會長。他這是完全忘記蕭搖的年齡了吧,是吧。

「同意,當然同意。」戴建輝忙點頭道。對月緣集團這麼好的表現機會,傻子才會拒絕啊。話說回來,即使真沒有玉,他也不能對罪人家蕭搖吧。又不是蕭搖把翡翠給弄丟的。

戴建輝很快就帶着工作人員,把那塊石料給幫過來。這塊石料大概有一米寬,體積也在一立方左右。

石料被搬過來之後,那些賭石專家蜂擁而上,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怎麼看都是會出玉的吧。所以,心裏對蕭搖了評斷。自以為解出了幾塊玉石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傲慢性子。

不過,在要怎麼下刀的時候,各個專家都有了爭議了。有點說在這下刀,有的說在那下刀。最後大家一致決定,讓柏松源這個老會長來決定。

「丫頭,你說,到底在哪下刀好呢?」可誰也沒有想到,柏松源竟然會直接問向蕭搖。

蕭搖想再一次翻白眼,心裏卻在嘀咕,老狐狸。好吧,既然你要我來決定,我先給你們驚喜,再給你們驚訝吧。

「柏會長,戴經理,說錯了,可別怪我啊?」蕭搖直接挑明了說道。她可不想被人說,這石料是被她所廢的。

「不會。」兩人同時回答。

蕭搖既然接到肯定的回答,她就直接告訴解石師傅怎麼解,再怎麼解。

當師傅切下第一刀后,有人就開始大喊了,「出綠了,出綠,而且是玻璃種正陽綠。」

「對呀,這不是有玉嘛。」有人說道。

在第一刀一陣熱鬧之後,就開始了第二刀,然而,第二刀卻是白花花的石頭。很多人不信,一定是還沒有切到綠。

然而,後面不管切多少,除了那一個表層綠之外,卻也沒有見到丁點綠了。

眾人一陣失望。誰也沒有想過,這石料是有綠,但卻只是一至綠皮,根本就沒有什麼用。

當吳學友看到這結果之後,他是帶着驚訝感激再一次看向蕭搖的。

此時,誰也不會去質疑一個賭石天才的能力了。

在後來,有人在編撰《商業女帝傳奇》時,又或者是哪個報社雜誌社,報道述寫這些賭石經歷時,都稱蕭搖為翡翠女皇。然後,無論是在賭石界,玉石界,珠寶界,古寶界都稱這樣一個賭石奇人為翡翠女皇。

------題外話------

二更是在22點到23點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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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商業女帝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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