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迷人笑容

第七十二章迷人笑容

螞蝗一溜煙的跑上樓,樓上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一會他就和睡眼惺忪的伊薩布蘭卡一同走下樓來。螞蝗一邊下樓,一邊說;「傻丫頭,昨晚一宿都沒睡,坐在窗前苦苦的等你的消息。直到看到電視里的直播,才放下心來,回房去睡了,卻沒想到,你偏偏的這個時候回來了。」伊薩布蘭卡聽不懂他的話,不過她卻看到了劉笑。

惺忪的睡眼一下子睜大,露出迷人的笑意。深邃的眼窩中,淚光隱現。悲悲戚戚的說;「你回來了,怎麼不叫醒我。我好擔心你。」說着扭過頭去,狠狠的瞪視着螞蝗。螞蝗嚇了一跳,不由自主的向後退,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兩隻縴手,生怕她突然掏出刀子來。

劉笑心中感動,迎上去,柔聲說;「我剛剛才進門,螞蝗就立即把你叫起來了。大家可以證明,美麗的女孩,你沒有錯過什麼。」

伊薩布蘭卡旁若無人,幽幽的說;「你-----有沒有受傷。」劉笑兩隻手,全身上下拍了一遍,笑着說;「好好地,完璧歸趙。」伊薩布蘭卡展顏一笑說;「你今天可不可以留在這裏陪我,我似乎有很多話要跟你說。」劉笑一下子傻了,不知道如何是好。求助的眼神,掃過在場眾人。大家都含笑不語。

他嘆了一口氣。突然紳士勝走過來說;「伊薩布蘭卡你好,我的名字就做紳士勝。我們來認識一下好嗎?」伊薩布蘭卡的大眼睛一下子亮起來,跳着說;「我知道你的,你也是英雄。和劉笑一起闖入地下城的,我在電視上看到了。」紳士勝得意的說;「能夠得到美人的欣賞,是我今生最為榮耀的事了。我有一個提議,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伊薩布蘭卡二十左右,是個青春爛漫初長成的姑娘,對所有好玩有趣的事都有興趣。當即高興的問;「什麼提議。」紳士勝說;「我想邀請你參加我的慶功宴會,不知道美麗的姑娘肯不肯賞臉光臨。」

伊薩布蘭卡拍着手說;「當然,我當然會去。我最喜歡熱鬧了。」紳士勝向劉笑眨了眨眼睛,意思是說;「你的危機解除了。」

劉笑笑了笑,板著伊薩布蘭卡的雙肩,柔聲說;「我好累要上樓休息一會,等你們回來,我在陪你聊天好嗎?」伊薩布蘭卡失望的說;「你不去嗎?」劉笑假裝疲憊的說;「我好累,需要好好地睡上一覺,估計到你們開完慶功宴回來的時候,我已經睡醒了。」伊薩布蘭卡雖然很失望,但是已經答應了紳士勝,又不好不去,無奈的說;「好吧,那麼你要好好休息。我回來以後,就想看到你。」

伊薩布蘭卡依依不捨的出門去。喀什列夫用車子載着大家出門,去開慶功宴了。劉笑則走上樓推開了達莉亞的房門。房門當然沒鎖,因為達莉亞本來就在等人。劉笑一步邁進屋裏,就看到粉妝玉砌,一絲不掛的達莉亞站在眼前。完美的酮體就像是白玉雕琢的美麗女神像。她的眼影塗得有些誇張了。襯托著吹落眼角的金黃短髮,分外的顯得詭異和**升騰。達莉亞從不掩飾自己,她的**眼神是用來逼視男人的。這種逼視里無限的含有挑戰和對性的透視。她擺出的姿勢好像走秀T台上的模特做秀。劉笑喜歡她的短髮,短髮可以傳達青春活力的信號。像達莉亞這種年級的女人留了短髮,似乎就有一種在青春流逝中苦苦掙扎的感覺。那種複雜個性所散發出的超然魅力,應該是可以激起男人愛戀和浴火的。

劉笑伸手過去撫摸。達麗婭雕塑一般含笑屹立,一動不動。她的軀體真的比大理石還要光滑閃耀。

劉笑的手指在她肌膚上劃過,心中充滿了『水』一般的溫柔。達麗婭輕柔的說;「我的下身好癢,需要高溫的炙烤來驅散這難耐的痛苦。」她抖了抖短髮,雙手解開劉笑胸前的扣子。把白玉般傲然挺立的酥胸貼上去。口中不自覺的發出一聲**的顫顫呻吟。似乎得到了無盡的滿足。

劉笑輕撫她的秀髮說;「這樣就滿足了嗎?」達麗婭的嬌軀,在他的胸膛上移動擠壓輾轉,吃吃看着他笑;「不夠,遠遠不夠,我需要下身的零距離全接觸,只有那樣才能熄滅我體內的**魔火。」達莉亞的身體太結實,沒有半點肌膚鬆弛的感覺,就像是飽滿的果實,只能用彈性和曲線來形容了。這大概是她長期健身的成果。劉笑五根指頭,在她臀部上捏了捏,就像是捏到了橡膠,一股緊繃的彈力,立即把指頭彈開了。兩人相視而笑。

達麗婭說;「假如我到五十歲還可以保持這種處女般的彈性,你是不是仍然會不遺餘力的干我。」劉笑親吻她,輕輕的喘息著說;「只要你還可以**,我就不會停止戳刺。」劉笑的皮帶被她靈巧的縴手解開來,褲子滑落到腳邊。達麗婭喘著粗氣,和他完全貼合在一起,不留一絲縫隙。她喘息著說;「你可以進入我的身體了。」劉笑的下身在她金黃色的濃密間摩擦著。惹來她身體的陣陣痙攣。「你的------怎麼似乎比以前更燙而且------更大了。我感到了它的無限膨脹。這是示威嗎?」

劉笑咬了咬牙,調整了一下角度,驟地刺入禁區,冷笑着說;「不是示威,是展示實力,明白嗎。」達麗婭發出一聲凄厲的似乎只有在刀子刺入身體的時候,才會產生的慘叫。迅速的向後挫退一尺。蹲在地上,搖頭道;「我剛剛適應了你的火力,沒想到『它』在短短的時間內再次壯大。我還是受不了。這樣好了,我替你吸一下,你給我一點適應的時間。」劉笑苦笑道;「這也不能完全怪我,而且你的檀口,也受不了這種高溫和膨脹的。」達莉亞站起來跺着腳說;「那怎麼辦,反正我怕疼怕熱,還很想要,你要替我想辦法。」

劉笑說;「你吸吧,我試着把溫度降低一點。」達莉亞其實也不想蹲下來把那東西含在口中,因為它的確是太燙了,就連用手握著超過一分鐘,手心都會紅腫。

炙熱的射線,沖入咽喉,她感到自己的眼睛裏似乎都在燃燒。那火焰不但點燃了她的皮膚和五臟,也點燃了她所有的慾火。可是她必須克制這種慾火,假如她不夠理智,一定會被強大的熱能炸的心神具裂,體無完膚的。

達麗婭心中甚至覺得有些好笑,此時的她要想和劉笑**交歡,居然要把心態保持在一種武士殉道的狀態下。要享受,就要付出代價,相當沉重的代價。

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午餐越是豐盛,你承受的也可能就越多。這也是達麗婭的尷尬。不過通常為了填飽肚子,理智一般都會被拋諸腦後。

達麗婭的銀牙咬的格格響,憋了半天,還是憋不住。喘著粗氣對劉笑說;「你不能轟我,我承受不起的。不是軟弱,是真的無奈,由我主動好嗎?我想這是解決問題的唯一途徑。」

飛蛾撲火想來就是這麼回事,明知道是自取滅亡,還是毅然決然的撲上來。劉笑撫摸着她的面龐說;「我的高溫對你來說,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達麗婭眼中閃過堅毅的光,慘笑着說;「別傻了,沒有這種升騰的火焰,點燃我的靈魂,我連一天都活不了。」

劉笑苦笑了一下。坐在床上,然後慢慢的仰躺下去。放平了身子,看着她,等着她。達麗婭咬牙,下了很大的決心。艱難的爬上床,兩條腿,夾着劉笑的雄軀,緊咬着下唇,緩緩的蹲下身子,五寸四寸-------越是接近,她的眉頭皺的越緊,香汗已經從額頭上滾下來。突然她雙目閉緊。狠狠地坐下去。一股無形的炙熱的氣勁驟地刺入她的身體。她的嬌軀彈簧一般的彈了起來。痛苦的說;「不行,我還是不敢。」劉笑生氣了,大聲道;「你不敢,那我怎麼辦,總不能一直這樣等下去,你什麼時候變成了處女了。」

說着左臂一揮,把她推到在床上。右手抓起她纖細渾圓的足裸,放到自己寬闊的肩膀上,眼中閃耀着殘忍的光芒,厲聲說;「我把你慣壞了是不是,讓你變的矯揉造作,不真實了是不是。」達莉亞驚駭的說;「我------我------。」劉笑冷冷的說;「閉嘴,你的話太多了。」說着將腰狠狠地一挺,達麗婭的下身就像被撕裂了一般。發出撕心裂肺慘絕人寰的叫聲。雙手伸出來拚命地推搡他的身體,不過她的力量在劉笑看來太脆弱了。根本就像是空氣流動般無效。這種推搡,不但沒有任何效果,反而激起了劉笑的凶性。他死命的推搡。

達麗婭翻轉着身子,努力地想要夾緊雙腿,但臀部之下已經沒有了絲毫力道,腰肢又被劉笑兩隻大手,抓的死死的。只能想大海中的小舟一般,顛簸驚恐的承受着巨浪的拍擊。達莉亞小小的豐臀在與劉笑的動作接觸中變的紅腫。小小的洞穴就更別提了,似乎已經被戳刺的變了形,誇張的向兩邊張大,就像是小孩的嘴巴,紅紅的,似乎永遠也合不攏了。而她的人,也在劉笑密集的射擊中失去知覺,昏死過去。

劉笑也很累了,抱着她疲憊的嬌軀,沉沉的睡去了。

當他醒來的時候,發現達莉亞,正自嬌笑着看着他。他睜開眼睛,達莉亞就親吻他的眼睛,幽幽的說;「你好狠,差點玩死我了。我又疼又燙差一點死了,直到現在都還很累,手指都懶得動一下呢?」

劉笑轉過身子去,不理她,任她說什麼,也不開口,不回頭,不看她一眼。達莉亞哭了,她急道;「怎麼啦,怎麼啦,我錯了好不好,以後不會在那樣了,好了,你不是已經懲罰過我可嗎?難道我的昏厥還不能讓你覺的痛快淋漓嗎?」劉笑冷冷的說;「你的意思是我的錯了。」達莉亞的眼淚滴落在他的身體上,雙臂舒展,抱着他,柔聲說;「我是真的有些膽怯,你難道不能理解一下嗎?」

劉笑把她推到一邊,冷笑着說;「那麼說,你以後還是很害怕了。」達莉亞被他的舉動,搞的笑了起來,梳理著短髮說;「方才的****都挺過來了,還有什麼好可怕的。我發誓以後絕對不會了,我們會變的很和諧真的,我發誓。」

劉笑笑着轉過頭來說;「發誓是沒用的,除非用實際行動證明。」達莉亞苦笑着說;「假如你想再干一次,為什麼不直接說出來,害我以為你真的生氣了,差點沒嚇死。」

劉笑沒說話,騎上她的身體又幹了一次,比上次更狠。

劉笑第二次從達莉亞的身上爬起來的時候。門外傳來咚咚的敲門聲。他急忙披上睡衣,從床上躍下,走到門口,低聲問;「是那位。」門外一個幽幽的聲音應道;「是我。」說的是英語。是伊薩布蘭卡。

達莉亞撲哧一笑,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說;「好了,我終於可以休息一會了。」劉笑低聲說;「別胡說,我和她是很清白的。」達莉亞冷笑着說;「和你在一起的女人還有清白的,這是我今天聽到的最可笑的笑話。」劉笑扣上睡衣的紐扣,輕輕的拉開門走出去。

伊薩布蘭卡背對着他站在門口。聽到『吱嘎』門響,迅速轉過身子,先是笑了笑,然後嘆了口氣說;「看來你累壞了,沒精神理我,我還是過一陣子再來。」說着失望的走開。劉笑拉着她的手,苦笑道;「你怎麼知道我累壞了,我剛睡醒,很有精神。」伊薩布蘭卡嬌笑着說;「其實我早就回來了,一直站在門口偷聽。」

她神秘一笑,接着說;「達莉亞是不是死了。」劉笑嚇了一大跳,瞪着眼睛叫道;「你,你居然站在門口偷聽,這似乎太過分了一點吧。」伊薩布蘭卡板起面孔說;「是很過分,不過比起你撒謊騙人還差得遠呢。你不是說,要睡覺休息嗎?結果跑到房間里來,摟着女人交歡。這算什麼。」

劉笑心虛了,咳嗽一聲,乾笑道;「我-------我--------。」伊薩布蘭卡突然厲聲說;「閉嘴,你的話太多了。是不是我把你慣壞了,讓你變的不真實了。」劉笑一顆心砰砰直跳,深吸了兩口氣才算穩定下來,搖頭嘆息說;「看來,你真的是什麼都聽到了。」伊薩布蘭卡失笑道;「你真的很有男子氣概,像真主庇護下的男人。」劉笑退後一步,連連擺手說;「美人你誤會了,我和你的真主真的不認識,他也絕對不會庇護我的。」

伊薩布蘭卡垂著頭,向前移動半步,突然伸出縴手,溫柔的拉着她的手,羞澀的說;「你跟我來。」劉笑大笑着說;「你怎麼啦,怎麼好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這可不是你的作風。」伊薩布蘭卡抬起頭,厲聲說;「你到底來不來。」

劉笑被她硬拉着,穿過長長的迴廊,進入一個空曠的房間。那房間里只有一張床,一面鏡子。說話的時候,幾乎可以產生迴音。這是伊薩布蘭卡的房間。她刻意挑選的,只因為這裏很安靜。

劉笑看着她火熱的眼神說;「現在不行,我的確是有點累了。」伊薩布蘭卡不屑的說;「你以為我要逼你上床嗎?」劉笑仰躺在床上,嘆了口氣說;「看來我猜錯了。」伊薩布蘭卡看了看他,伸出雙手梳理長發。然後,輕輕的爬上床,趴在劉笑身邊,哂笑着說;「有兩個原因,迫使我在你面前謹守矜持,不敢越雷池半步。」

劉笑好奇的問;「什麼原因,難道我不能打動你嗎?」伊薩布蘭卡這個豪爽的波斯美人,臉上現出幽怨的神色,淡淡的說;「不是,其實我在你面前好像流淚。」劉笑驟地坐起來說;「我那麼可怕。」伊薩布蘭卡點了點頭,幽幽的說;「的確可怕,像魔鬼一樣,吞噬人的靈魂。」劉笑苦笑道;「你把我叫來,就是要用這種冷冰冰的話,打擊我嗎?」

伊薩布蘭卡移動嬌軀,身子蜷縮起來,懶洋洋的說;「我很痛苦。」劉笑驚奇的說;「是不是在想家了。」伊薩布蘭卡冷冷的說;「我從小就在大海上漂泊,蔚藍就是我的家。也可以說根本沒有家。」劉笑說;「那麼你--------。」伊薩布蘭卡坐直了身子把多情的眼神,送到劉笑的眼中,咬着牙,狠狠的說;「我痛苦是因為自己被你征服,卻不能痛痛快快的獻身給你。」

劉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了半天,才幹笑着說;「這------你似乎不必擔心,我隨時都可以的。我的意思是說,那怕是現在、此刻、馬上,也沒有一點問題的,我的身體是鐵打的。真的。」說着就開始脫衣服了。

伊薩布蘭卡踢了他一腳,有白了他一眼,生氣的說;「都說了,有兩個原因阻止我了,你怎麼就知道做那種事,別的什麼也不懂。」劉笑臉紅了,不好意思的說;「剛才,不是你自己說的,想要獻身給我,幹嘛,又打我。」

伊薩布蘭卡沒好氣的說;「我還說過現在不是時候,你有沒有聽到。」

劉笑;「沒聽到。」

伊薩布蘭卡香肩顫動,失笑道;「我拿你沒辦法,還是說正經事吧。」劉笑擺手說;「說正經事之前,先把原因告訴我,不然我會睡不着覺的。」伊薩布蘭卡閉目嘆息說;「真主啊,救救我吧,我居然愛上了一個色狼。」

劉笑冷笑道;「算了吧你,我看這次真主也救不了你。還是趕快招出來吧。」伊薩布蘭卡睜開雙眸,展顏一笑,半響,才輕聲說;「只因為我是個處女,所以要小心看管好自己的身體,不能任意妄為的。」劉笑眨了眨眼睛,大笑着說;「這個理由太牽強了,你不可能一輩子做處女的,在純潔的身子,最後也是要奉獻給男人的。即便那個男人不是我。」伊薩布蘭卡突然從身後拔出刀子,在劉笑眼前晃了晃,目中射出奪魄的光芒,大聲說;「你質疑我的心嗎?我就挖出來給你看。」目中奪魄的光芒,忽然變的陰冷,猛地一刀向胸口戳去。

劉笑的異能再次發揮作用,左手以超子彈的速度,在刀子刺破肌膚的一瞬間,抓住她的臂膀,微微用力,奪過刀子,反手甩了出去。刀身發出錚的一聲鳴響,刺入牆壁之中,直沒入柄。

劉笑跳起來,大聲吼道;「你瘋了嗎?我說錯了什麼。」伊薩布蘭卡也站起來吼,比他的聲音更大;「說錯了什麼,你在質疑我的心。好,我拿出來給你開,看看『它』是不是在跳動,是不是在流血。」劉笑的聲音忽然軟下來,跺着腳說;「我哪有------。」伊薩布蘭卡用腳狠狠地踢著床頭說;「你說,我會獻身給其他男人,這難道不是你說的嗎?你敢不敢向真主起誓。」

劉笑恍然大悟,拍著腦門說;「我是開玩笑,打比方的,並不是當真的。」伊薩布蘭卡轉過頭,怒視他,冷笑着說;「你用踐踏心臟的方式來開玩笑,還真的很特別,很有新意。」劉笑怔住了,腦子裏一片混亂。他覺的自己對伊薩布蘭卡的無理取鬧正常的反應,應該是跳起來發火。可是,他不但不生氣,反而很感動。很震撼。

他默然半響,突然迸出一句奇怪的話;「我什麼時候可以愛你。」伊薩布蘭卡臉上的怒容漸漸消散,但還是有點余怒未息,冷冷的說;「過一段時間,我會通知你的。」她頓了頓突然嬉笑道;「第一時間通知你。」劉笑苦笑道;「不是說,還有一個原因嗎?是什麼。」伊薩布蘭卡想也不想,脫口而出;「因為我的話也很多,而且似乎也被人慣壞了,所以要調整一下自己的心態,做好準備工作,以免被人用憤怒的炮火炸死。」

劉笑突然站起身來,向她深深一揖到地,顫聲說;「求你了,不要再用剛才偷聽來的話氣我了,我真的有點受不了了。而且你剛才的舉動的確是很過分的,知不知道。」

伊薩布蘭卡托著腮,笑眯眯的說;「我很高興。」劉笑瞪眼道;「為什麼、」伊薩布蘭卡,笑着說;「因為我終於找到了你的弱點。」

劉笑說;「不是說還有正經事情找我,說罷。」伊薩布蘭卡臉色一變,沉聲道;「你不說我倒忘了,只顧著和你胡鬧。有一件事情,要問你呢?」

「這似乎不能怪我,你也有責任。不過現在問還不晚。」他重又坐在床上。

伊薩布蘭卡蹲下身子,趴在他的膝蓋上,說道;「你是不是知道有關海底寶藏的事情。」劉笑早就猜想她的正經事可能和寶藏有關係,笑道;「是的,知道的很詳細。」

伊薩布蘭卡猛地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驚訝的說;「你-----為什麼不撒謊。」劉笑笑容苦澀;「你以為我一定會撒謊。」伊薩布蘭卡默然不語,沉重的點了點頭。劉笑說;「我不撒謊,只因為害怕真主的懲罰而已。」伊薩布蘭卡眼前一陣濕潤,連連搖頭說;「不是的,不是的,你和真主不認識。你不說謊只因為你愛我,不想騙我對不對。」劉笑只是眨了眨眼睛,什麼話也沒說。

伊薩布蘭卡垂下眼帘,咬着下唇說;「其實就算你對我說謊,我也不會對你產生絲毫怨恨的,畢竟那寶藏的魅力太大了。大的可以讓任何人泯滅人性。」劉笑拖着她的下巴說;「在我看來,『它』遠遠沒有你光滑的下身來的珍貴。」伊薩布蘭卡的眼淚撲朔朔掉下來,抱着他的雙腿,哭道;「你把秘密交給我的父親,作為回報他一定會把我送給你,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劉笑很痛快的答應;「好的,不過,我要先見到你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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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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