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6.第984章 又看了遍吹喇叭，我好興奮啊

在游輪上的林有德和妹子們共享早餐的時候，在波茨坦的茜茜已經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和平到來后，茜茜解除了軍職，然後去奧地利老家住了一段時間。

回到波茨坦之後，她加入了新魔導裝甲的開發項目組，負責進行機體實驗、數據收集等工作。茜茜駕駛新型魔導裝甲原型機並且和俄國神姬進行了高強度的作戰，最終還擊殺了對手，這段經歷是她擔任現在這工作的最主要的原因。沒人比她更熟悉新型魔導裝甲了。

在幫助新型魔導裝甲開發的同時，茜茜還在幫助理論物理所繼續探索虛數空間——雖然林有德禁止在人口密集區進行潛入實驗，但除了潛入還有許多研究虛數空間的手段，但這些手段都需要神姬的幫忙。光靠妮婭這未成年神姬顯然是不可能的。

茜茜一進入研究所，就有研究員上來和她打招呼。

「茜茜小姐，今天其實沒有太多的實驗計劃，估計只要一個上午就能完成呢。您也可以休息一下了。」

「嗯，很好。不過你們千萬不要因為顧慮我而減少實驗計劃的安排，要知道，比起在前線作戰，現在做的這些要輕鬆多了。」

「是，我們肯定不會的。只是現在數據收集已經足夠多了，高工們都認為應該先集中力量進行數據分析。」

「了解。」

其實茜茜完全不懂那些實驗的內容，她的數學物理這些學科其實都學得很不錯，但畢竟只是到一般大學生的水平，現在再看那些複雜的計算式，尤其是理論物理所的科學家們搞出來的那些方程式，她根本力不從心。

相比之下，妮婭在這方面的了解甚至比她還多。妮婭此時已經自學完了波茨坦高級專科學校的高等數學，現在開始研讀波茨坦大學的數學教材了，雖然妮婭並不是以智商見長，但年輕帶來的學習能力還是讓她飛快的吸收著知識。

每逢看到妮婭向理論物理所的科學家們請教數學問題，茜茜就會不由自主的感嘆自己已經老了。

實際上，在其他時候，這種感覺也越來越強烈。自己加入林有德的陣營，成為林有德的女人這些事，簡直就像發生在昨天一般，可實際上，十年以上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自己成為林有德的女人也有十年了，連自己的女兒莉莉絲都已經長大了，現在正以驚人的速度成熟起來。

上次茜茜見到莉莉絲還是她跟着莉迪亞和伊莎貝拉巡演到奧地利的時候，那時候莉莉絲的身高就已經開始爆炸增長了，****也微微鼓起來。茜茜曾經親眼見識過妮婭的突然成長，她知道這個過程會多麼的迅猛。下次見到莉莉絲的時候，女兒大概就會成長為完全不同的模樣了。茜茜對此即抱着期待，又有些不想面對，因為莉莉絲的成長，會讓茜茜加倍深刻的體會到自己的老去。

養孩子就是這麼一回事吧，小孩蛻變長大成人的時候，自己則慢慢的枯萎，這樣想來，還真有種用自己的身體來滋養孩子的感覺呢。那句中文詩歌怎麼說的來着：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自己就是那落紅，正在漸漸的化作春泥。

「為，你為什麼一臉滄桑啊。」狐狸的聲音突然鑽進茜茜的耳朵，「只是做個實驗而已，用不着露出這樣的表情吧？」

茜茜扭頭，看見狐狸正站在離她不遠的地方。

「你怎麼有時間跑來這裏了？」

「整天處理秘密工作……哦不，是基金會的工作很無聊的啦，所以出來散散心，突然想到很久沒和你聊天了，就過來了唄。」狐狸雙手抱胸，「我看你也一副要散心的樣子吶，要不今天你弄完了，咱們倆去樂一樂？」

「你所謂的樂一樂是去俱樂部沙龍或者酒吧吊男人嗎？」

「開玩笑，我要是來邀請你，就肯定不會搞這些事情了嘛，這些事情當然是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去考慮的咯。」狐狸笑着聳了聳肩，「待會我們來劍擊如何？」

「可以是可以，不過這種比試根本沒意義啊，我總是能贏。」

「那就來比拳擊！」

「那你總是能贏，順便散打也算了。」

「下棋如何？」

茜茜歪頭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這個也算了，我感覺現在沒有可以享受對弈的心境。我現在想做的，無非是出去踏青什麼的，如果你會飛的話，帶着我到天上逛一圈我倒是挺歡迎。」

「這個你待會開着魔導裝甲到天上轉一圈不就完了。」

「那能稱為散心嗎？」茜茜反問。

狐狸兩手一攤：「我怎麼知道，也許你覺得能算是呢？不過現在看你的表情，你大概和我的感覺一樣呢。沒錯，開魔導裝甲是工作。說起來，我小時候第一次開魔導裝甲，覺得超有趣，超好玩，那時候的我可樂意去開魔導裝甲了，對那時的我來說，這就是最棒的玩耍。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開魔導裝甲就漸漸的變得不有趣了，只要進入那個駕駛艙，我的內心就會被各種各樣的思緒填滿，世俗的慾望，求勝的慾望和虛榮心，所有這些混雜在一起，我再也找不到最初那種翱翔天空的純粹的感覺了。」

茜茜看着狐狸，輕輕嘆了口氣。

「你是刻意看準了這個時機來找我說這些的吧？」

「對啊，這樣才會取得更好的效果啊。」

「目的呢？我有什麼值得諜報頭子專門關注的地方嗎？」

狐狸笑了：「我確實專門關注你，但這並不是因為我是諜報頭子。我啊，被你身上那和我截然不同的性質所吸引。」

「這算什麼？愛的告白嗎？」

「沒錯，就是愛的告白啊。記得我們剛剛相遇時的情景么，在那之後不久我就和你有一場對決呢，可能是因為我們交鋒的時候魔導波動都糾纏在一起的緣故，我的內心能感覺到些微的震動。當時我就在想，啊，這個人擁有和我完全不同的特質，想要接近她，了解她，想要和她有更多的交集……」

「有沒人跟你說過，你很懂得泡妞？」茜茜打斷狐狸的話。

狐狸對她莞爾一笑。

「這都是和那傢伙學的啊。」

茜茜也笑了。

「待會我們去騎馬吧。」她這樣說道。

「騎兩匹還是同乘？」

茜茜瞥了狐狸一眼，柔聲說：「這個你選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