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聞粟族

第二章 初聞粟族

「這位巫醫大人怎麼就沒有部落呢?」水生說出了大家共同的想法。一陣沉默之後阿綠說道「是不是因為這位大人來自遠方,又聽不懂咱們說話,無法交流所以暫時沒有機會加入其他部落?也不對啊,虎族不就知道這位大人是很厲害的巫醫嗎?怎麼沒把她請到他們部落里呢?」於是眾人就又多了個疑惑。

「巫醫大人要是能去咱們部落里就好了,咱們就又有巫醫了。」水生的這話一出,每個人都是雙眼發亮的看向葉子。是啊,咱們粟族可還沒有巫醫呢。其他的,想那麼多幹什麼。

在大家一陣商議之後,雨伯因為在眾人中年歲最大,又十分得族長信任。所以被大家一致推選出來與這位巫醫大人交談。好叫這位大人知道,他們十分有誠意邀請她到自己的部落去居住。

神經正高度緊張的葉子,被他們那熱切的眼神,看的打了個哆嗦。心說,他們的部落應該不是食人族吧?還好自己剛才救了他們的同伴。就算是食人族,應該也不會這麼快就恩將仇報吧!隨即又想到,表姐他們的失蹤是不是和原始部落的人有關。可這連行李都搬了個乾淨。怎麼就把自己給留下了呢。難道是因為東西太多,他們人手不夠,又見我一直在睡覺沒發現他們,就想着轉天再來收拾我。這不,大早上就來了。

看着他們坐在我對面的地上,相互之間又是一陣嘰里呱啦的一通說。心裏哀嘆道,這就是語言不通的弊病啊,人家當着你的面算計你,你都聽不懂。在他們商量了許久后,一個看着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站了起來,貓著腰向我走來。我馬上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雙拳緊握,做好了隨時撒腿就跑的準備。

誰知那個中年男人走到離我幾步遠的地方就停了下來,然後面部表情十分凝重的對着我跪了下來。其他原始人也都跪了下來。我又一次看傻眼了。等我反應過來時,那個中年原始人已經站起身後,走到我面前再次跪倒,親吻着我的鞋子了。

這是因為我救了他們的族人在向我表示感謝呢?想來這個受傷的人在他們族裏的地位一定很高。用這麼高的規格向我致謝,我的人身安全看來還是可以暫時保證的,我不禁大大的鬆了口氣。

雨伯親吻我的鞋子后見我一直沒有說話,知道我什麼也沒聽懂。站起來後退了幾步又跪了下來,在地上畫起了畫。這一畫就畫了許久。我也在猜測著畫中的意思。

經過我反覆猜測,大概猜出畫的意思。他們是想說部落中可以頭戴羽毛帽子的人死了。自從這個人死後,他們的日子過得很不好。然後希望把這個有着很多羽毛的帽子,交給一個穿着長衣長褲的人。而這個人的身後的背景圖案和我的帳篷十分相似。

我不太肯定的用手指了下自己的頭又指了指地上畫着的那個羽毛帽子。表示自己有些疑惑。那個中年原始人見了馬上站了起來,做了一個把地上的帽子拿起來后戴在我頭上的動作。

我心想,我只幫他們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做了個小小的傷口縫合。那麼這個帽子代表的肯定就是他們部落里的醫生了。我想到這,馬上堅決的搖著頭表示拒絕。開玩笑,誰要留在這麼個深山老林里。我還要回我的現代化城市好好的享受生活呢。

他們看我拒絕的如此的乾脆,都是一副非常失望的樣子。可我雖然覺得同樣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紀,他們過着這樣的日子,是慘了點。可我也沒那悲天憫人的情操。我一直奉行的座右銘是我好才是真的好,大家好不好關我屁事的小農思想。

在急救箱裏拿出了夠吃一個星期的消炎藥分成七份。語言無法溝通,就也學他們來畫畫表示。畫了七個太陽和月亮,表示給傷者一個升起太陽和月亮的時間吃一份。雨伯接過葯后表示自己知道了的點了點頭。

雨伯拿着葯,情緒十分低落的說「這位巫師大人以前所在的部落一定非常強大,你看她穿的衣服和手裏的工具都是我們從沒見過的。肯定是看不上咱們部落的實力,咱們部落還是不夠強大啊。」雨伯的弟弟烏亞拍了拍自己大哥的肩膀表示安慰。隨後向他大哥雨伯說道「我看這位大人心地還是很好的,也沒有講條件就幫咱們醫治阿狼。雖然不肯來咱們族裏做巫醫但是咱們有了病人還是可以抬到這裏來找她醫治的。總比找有陶族強上百倍。」雨伯和眾人一聽,是這個道理。這才又紛紛露出了笑容。

雨伯沉吟了一下對眾人說「巫醫大人對咱們粟族有恩。她又如此瘦弱,一個人留在野外我不放心。我和烏亞還有水生留下,你們剩下的人抬着阿狼回去。和族長交代清楚事情的經過,看族長有什麼吩咐。」

於是本以為他們抬着傷員都走了的葉子又看到了尋找食物歸來的三個人。看着他們帶回的已經處理乾淨的野兔和山雞,葉子不禁咽了咽口水。自己可是肉食動物啊,而且從昨天晚上開始因為心情太過忐忑也忘了吃東西。現在已經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一邊摸著癟癟的肚子,一邊看着他們在那鑽木取火。葉子只覺得天雷滾滾。這是有多落後啊。返回帳篷,把背包里裝着點火工具的密封小盒子打開。在打火機,火柴,防水火摺子和打火石中,我選擇了拿出可以長期使用的打火石,準備送給他們。

在他們驚嘆的眼神中我在一把干稻草上用兩塊打火石碰撞出的火花點燃了稻草。看他們驚訝到連用稻草上的火繼續把樹枝點着都忘了,我也就好心的幫她們做了。誰叫我也想吃肉呢。

依舊是拿急救箱當凳子坐的我,雙眼發亮的盯着篝火上的烤肉。心裏不斷地念叨著,怎麼還沒好。就在我千呼萬喚中,烤肉終於被雙手遞到了我的面前。只見乾淨的樹葉上放着兩個雞頭和一個兔子頭。我心裏那個氣啊。我憤怒的瞪着那雙手的主人,拒絕接過。走到篝火前用手指著還穿在樹枝上的野雞。再次雙眼憤怒的瞪着他。雨伯雖然很是疑惑可還是把整隻野雞一分為二然後一起用樹葉包着遞給了我。

看着吃的滿嘴都是油的我,雨伯小聲的和烏亞還有水生嘀咕著「看來地方離得遠了,連風俗都不一樣了。在咱們這吃飯時給動物頭部是表示尊敬的意思。在這位大人的部落里可能給頭部是不好的行為。看剛才把大人給氣的,幸好沒有責怪咱們

吃了整隻野雞的我滿足的打了個飽嗝。正在為自己油乎乎的雙手發愁時。雨伯很是及時的遞上了已經用水打濕的細麻布。我用手背抹了抹嘴,再用那塊布反覆擦了手。表示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從口袋裏摸出了那兩塊打火石,很是驕傲的把它遞到了雨伯面前並把手向前伸了伸。示意叫他從我手裏拿走。雨伯從我手中接過打火石,把打火石塞到了自己獸皮圍裙的暗袋裏。見我沒有反對,很是激動。烏亞和水生也很是激動,坐在篝火旁傻樂。

看他們如此憨厚,我也不由得笑了笑。於是頗有談性的我,指著自己告訴他們我的名字,葉子。在以用手比劃和在地上畫圖為主要溝通方式的交談后,我知道了他們的名字。知道他們住的地方在山的另一邊,名字叫做粟族。知道他們三個人之所以留在這裏是為了保護我。同時也知道了無論從哪個方向走,就算我步行十天也還是走不出這片群山。

這次野外活動從公路到這裏我可是只步行了半天的時間啊!

回到帳篷睡了一覺,醒來後有些恍惚。周圍沒什麼聲音。看着帳篷上的拉鏈,我想着,我一拉開帳篷,是不是表姐他們就回來接我了。事實證明,那是不可能的。帳篷外迎接我的還是雨伯的那張大黑臉。

只見雨伯的臉上都快笑開了花了。手裏捧著的樹葉上放着紅紅的果子。看着遞到我面前的果子,拿起一顆嘗了嘗,味道還不錯,酸酸甜甜的。看了看四周,又多了很多人。疑惑的向雨伯說出了剛剛學到的兩個發音,「粟族」。雨伯聽了很是愉快的點了點頭。

阿綠他們抬着阿狼一到了族裏就趕緊去找族長。和她說明情況。粟族的族長是一個乾瘦老太太,叫做昱。

昱一聽,沒有部落的巫醫。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怎麼能放過。什麼,人家拒絕了?拒絕了怕什麼。只要還沒加入別的部落,咱就還有機會。怎麼能人家一拒絕就馬上放棄了呢。所以馬上心急火燎的穿上自己最拿的出手的嶄新的細麻布衣服。帶着部落里最精壯的十幾個族人飛快的向這裏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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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原始社會做巫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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