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2.第671章 起章節名好難啊
「我說，」伊莎貝拉微微皺着眉頭，「讓我去參加這個實驗吧，莉迪亞還要照顧蘇菲不是嗎？」
「你還要上前線，萬一出事了前線戰力空缺怎麼辦？」
林有德搖搖頭：「而且這實驗沒什麼危險性，沒必要擔心。」
「沒什麼危險性的話，也就可以讓我來不是嗎？」
被反將一軍的林有德一時語塞，這時候莉迪亞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沒問題的，我在戰場上雖然不太行，但在其他方面我可不輸給一般的神姬哦。伊莎貝拉小姐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夠做到。」
「不，我沒在懷疑你做不到啦，我只是覺得，你還有小孩子要帶……小孩最開始果然還是要喝來自神姬母體的奶水比較好吧……」
「拜託，大部分神姬都是喝普通女人的奶水長大的。」林有德提醒伊莎貝拉。
伊莎貝拉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尷尬：「這……我的意思是，有神姬的奶水可以喝當然更好啦，對小傢伙的成長有利啊！對，成長有利！」
伊莎貝拉話音剛落，試驗場正中正在調試機器的科學家抬頭看向這邊，高聲通報道：「這邊準備已經完成了，隨時可以開始。」
「那我去了。」莉迪亞說着靠近林有德，吻了下林有德的臉頰，隨後轉身邁著慢悠悠的步子向機器走去。
此時時間是1940年12月22日，人類把手伸向了神的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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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賓夕法尼亞大學。
魔導科學研究所所長霍華德?史塔克被電話鈴聲從睡夢中驚醒。
「喂，如果不是美女約我出去打炮，我就要掛了。」他不耐煩的對着電話聽筒說。
下一刻，本來還一副隨時重新沉入睡眠模樣的所長大人像彈簧一樣坐起來，結果腦袋撞上了雙層床的上鋪。
「靠！」他罵罵咧咧捂著腦袋下了床，隨後用電話聽筒狠狠的敲了下擺滿了書的上鋪，接着才繼續把聽筒放在耳邊，「沒事，稍微有點起床氣。你說次空間震？多大規模的？這麼高的讀數？會不會是設備故障？那就再檢查一遍，在我抵達之前要完成。」
說完霍華德掛上電話，心急火燎的開始穿衣服，結果一不小心腳踢到了凳子上，他發出慘叫，疼得彎下了腰，但他馬上抑制住疼痛，繼續穿衣服，片刻之後飛也似的跑出了門。
二十分鐘后，霍華德趕到了賓州大的魔導科學研究所，一進門他就感覺到非比尋常的氣氛，幾乎所有人都已經趕到了研究所，包括平時經常湊不到一起的眾位核心科學家們。這幫合眾國魔導科學領域的權威聚集在一起，談論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情況怎麼樣？」霍華德立刻加入了科學家們的小圈子，問話的同時，他忙不迭的把白大褂往自己身上套。
「確實發生了次空間震，我們正在計算空間震的主擴散源坐標，」回答霍華德問題的副所長搖搖頭，「計算機研究所那幫傢伙現在才從宿舍趕來，要再過一會兒那個大傢伙才能啟動，我們現在正用人手來做先期計算，以便減少運算的複雜程度。」
「我們的儀器沒問題么？那個震級讀數真的沒問題？」
「沒問題，」立刻有人回答道，「這是我們開始觀測次空間以來記錄到的最大規模的空間震，恕我直言，我覺得光看這個數字，這空間震就不像是自然形成的。和我們以往觀測到的級數差太大了，以統計學的角度來看，這次記錄到的數字已經位於我們根據過往數據建立的正態分佈曲線的極遠端，是不折不扣的小概率事件。」
「你的意思是，這有可能是人為的？」霍華德皺起眉頭，感到事情並不簡單。
「可是，除了我們之外，還有誰對次空間的了解能達到足以引發空間震的地步呢？德國人嗎？可是之前我們從英國人那裏拿到過德國人的理論，他們不是跑錯了方向么？」
霍華德沉思了一會兒。
「不，」他搖搖頭，「我們就算掌握了現有的理論，也不會去引發那種程度的空間震，因為除了浪費能源之外，沒有任何意義……如果現在的空間震真的是德國人製造的，那隻能理解為這是他們進行的實驗的副產物，你們能想像那是一個什麼實驗么？」
霍華德環視自己的同行們，結果眾科學家面面相覷，無人接腔。
「沒錯，我們無法想像那是什麼實驗，在我們的理論體系中，能引發這種程度的次空間震動的實驗並不是必要的。如果這真的是德國人搞的，那隻能理解為他們根據自己的理論，取得了進展，在他們那個虛數空間的構想中，這個實驗是必要的。」
「那理論簡直就是扯談，」數學家托馬斯搖搖頭，「竟然硬生生的創造出一個對應虛數的空間，這簡直太扯了。」
「是啊，如果那個空間全部對應虛數，那不就完全不能和我們的空間接駁了嘛，德國人的理論存在決定性的硬傷啊。」
「雖然他們那樣做可能會讓那邊世界相關的各種計算變得簡單一些，但……」
科學家們一陣附和。
霍華德皺着眉頭，看着交換對德國人那「異想天開」的理論體系的看法的眾人，片刻之後才突然冒出一句：「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們錯了。」
「不可能，我們現有的一切實驗都能夠支撐我們的理論，而且根據我們的理論來設計的魔導裝甲在戰場上表現得也相當不錯嘛。」
「是啊。」霍華德點點頭，他正想再說些什麼，擴音器就響了起來：「史塔克博士請到主控制室來，史塔克博士請到主控制室來。」
「看來是大傢伙計算出結果了。」副所長說。
「走吧，去看看。」霍華德轉過身，向控制室走去。
剛進控制室的門，一名研究員就報告道：「計算機研究所剛剛反饋給我們計算結果，擴散源在歐洲中部到東部的範圍內，圓概率誤差三百公里，圓心大致在波茨坦附近。」
「德國人。」霍華德撇了撇嘴，「給我接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