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番外 --非你不可嚴醫生篇 (三)

213.番外 --非你不可嚴醫生篇 (三)

韓非像個傻『逼』似的看着人走遠,他想都沒想就衝上去,把姑娘點名兒要吃的棉『花』糖送到人眼前,還特『抽』的說:「嗨,嚴可,好久不見。」

嚴可皺着眉退後一步,防止棉『花』糖沾衣服上,他冷冷的說:「怎麼,你又忘了吃『葯』?」

韓非樂了:「今天吃了,不過估計吃少了,不管用。」

「是嗎?」嚴可的話剛說完眼睛裏就迸『射』冷意,沒等韓非反應過來一個過肩摔就把他摔地上,糊了一臉棉『花』糖,聖誕節的時候扮演聖誕老人都不用化妝。

嚴可冷冷的哼了一聲,「傻『逼』」然後揚長而去,韓非躺地上給人圍觀,還綳不住傻樂「嘿,這小子什麼時候去學了擒拿術?」

他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老大是不是給摔傻了?」

事實證明,韓非真的摔傻了,他從大腦着地的那一刻起滿腦子都是嚴可的眼睛,走路想吃飯想睡覺更想,韓非是個行動派,想着想着就放學去人家學校『門』口堵著,有時候是遠遠看着,有時候是扛着膀子走兩步兒,嚴可是個斯文人,除了罵他有病外就拿冷眼神兒削他,可扛不住韓非臉皮厚,嬉皮笑臉的愣能送回家。

眾跟班兒連連對韓非翹大拇指,「非哥真有你的,這就那什麼,兵不血刃,這叫腳面上爬癩蛤蟆,嚇不死他也要膈應死他。」

韓非濃眉一挑,「你他媽的才是癩蛤蟆,你全家都是癩蛤蟆,那什麼,我很膈應人嗎?」

跟班兒里有個叫徐麟的說:「非哥『玉』樹臨風帥倒一片怎麼會膈應,我說是膈應那小子。」

「他很膈應我嗎?」

「非哥你不就是想膈應他嗎?」

韓非撮著牙『花』子嘖了一聲,然後陷入沉思,他這是幹嘛呀,到底為什麼去堵嚴可,難道真的就為了膈應人家?

艹,小爺黑雖黑了點,好歹也是大院第一院草,嚴可你不用像每天吃屎的模樣看我,告訴你,小爺就是屎也要讓你成了吃屎的屎殼郎。

韓非還沒想出來怎麼把嚴可變成屎殼郎,上天就把一個絕好的機會扔到了他面前。

這天他又送嚴可回家,因為覺得後面跟着一拖拉太招搖他就遣散了眾跟班兒,手『插』在『褲』袋裏慢慢悠悠的跟着嚴可。

嚴可基本上已經習慣了他的神存在,乾脆拿他當空氣。

嚴可每次回家都抄近路,要穿過一個停工的工地,隨着天越來越短,到這裏的時候急越來越黑,一路上又是石頭又是土堆,還有蓋一半兒的大樓,看起來有點像恐怖片現場。

嚴可每次走到這裏都會哼著歌,韓非這種炮筒子嗓子很少唱歌,也不知道他唱的是什麼,只覺得他的聲音好聽,唱的也好聽,聽得次數多了回去哼給大家聽,人家告訴他是俄羅斯歌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艹,這歌他爺爺愛聽,原來嚴可都是他爺爺輩兒的愛好。

這天,嚴可又哼起歌兒,韓非一時技癢,忍不住也跟着哼起來。

拐了十八個彎兒也沒拐調兒上,反而打『亂』了嚴可的調子,嚴可回頭想瞪他,卻在蒼茫的暮『色』中看到兩個男人拖着一個『女』孩子進了那座樓里。

韓非還以為嚴可在看他,忙瀟灑的一抿他的小分頭,誰知道嚴可擦過他的胳膊向大樓的方向跑去。

韓非天生有狼一般敏銳的感覺,他知道事情不對頭,緊跟着嚴可就鑽進去。

剛進去就聽到一個『女』孩撕心裂肺的喊叫,在一間空房子裏,兩個成年男人把一個少『女』八光了放在鋪着紙殼的地上,一個正『揉』搓著少『女』的身體,另一個亟不可待的解開『褲』子把那二兩『肉』往『女』孩的嘴裏塞。

艹,韓非一看急傻了眼,那『女』孩他認識,就是前些日子去堵的校『花』兒,結果因為嚴可把她給忘了,誰知道她竟然給人『弄』到了這裏。

『女』孩不停的反抗哭嚎,一看就不是自願的,韓非氣血翻湧,英雄豪情油然而生,可沒等他出手,嚴可『摸』著一根廢鐵管子就掄到一個男人的身上。

男人正爽著呢,這一下正打在脊梁骨上,疼的他嗷了一聲就縮回去,嚴可可沒給他緩過勁兒的機會,鐵管子雨點兒一樣砸下去。

嚴可比韓非有腦子,他知道以他的力量沒法子和成年人抗衡,只有先下手為強,一上來就把人打懵了就沒力氣反抗,哪像韓非那個傻『逼』,以為拍電視呢先喊一聲住手然後等著挨打。

不過韓非不是嚴可,就算他手裏沒傢伙沒搶到先機他照樣把成年男人打趴下,他的拳頭夠硬,非哥靠的絕對是實力,幾下子他就把另一個男人也放倒。

嚴可拉起『女』孩,用自己的校服把對方裹住,「你快去報警。」

『女』孩兒已經嚇傻了,哆哆嗦嗦連挪腳的力氣都沒有,倒地的男人卻緩過勁兒來,他們看清了襲擊自己的不過是半大孩子,其中一個男人就掏出了刀子。

韓非大喊一聲「小心」撲過去就捏住了男人的手腕,嚴可逃過一劫,飛腳就踢在男人的下巴上,男人的刀子雖然掉了,可韓非的肋下卻血紅一片。

艹,敢扎老子。韓非瞪大了眼睛身子卻搖晃的厲害,眼前的黑『花』『花』也越來越多,他感覺到嚴可的手扶住他,他靠在他溫暖的懷裏,他聞到他身上帶着香氣的汗水味兒,他心裏忽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老子這算不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這樣想了他也問了,他說:「牡丹『花』兒,老子牛『逼』嗎?」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他的牡丹『花』在笑,笑的綺麗芬芳到無法形容,「牛『逼』。牛『逼』大發了!」

韓非終於倒在了牡丹『花』下。

醒來的時候根本就沒什麼牡丹『花』,一群熊小子圍着他左一句非哥右一句飛哥,叫的他腦仁疼,一巴掌拍開一張鼻涕眼淚呼啦的臉,他不耐煩的說:「艹,老子沒死。」

徐麟用袖子抹抹長鼻涕,差點噁心死韓非,他想去推他,一動身體卻疼的要死,腦『門』兒上汗珠子都出來了,「艹,疼死老子了。」

「疼就乖乖躺着,以為自己是令狐沖嗎?還空手奪白刃。」清清冷冷的聲音響起,嚴可就站在『門』口,高瘦的身子上穿件白『色』高領『毛』衣,微長的黑髮柔軟的垂在眉心那裏,看的韓非的心一抖。

那種感覺就跟過靜電一樣,沒等反應過來簌簌的感覺已經傳遍全身,卻無從捕捉。

眾跟班一見嚴可來了就都散了,徐麟走到『門』口還體貼的把『門』帶上。嚴可走到牀邊,把手裏的保溫壺放在桌子上,然後從廚子裏拿出一個碗往外倒湯。

嚴可白到幾乎透明的手指捏著白瓷調羹,小心的把湯舀涼,然後坐下來把調羹送到韓非『唇』邊,「這是我爺爺熬得湯,裏面加了好多『葯』材,對傷口好,你喝一點兒。」

韓非下意識含住,湯到嘴裏很鮮美,他卻捨不得咽似的含着,半天才咽下去,他說:「嚴可……」

嚴可忽然笑了,他的臉頰帶着微微的粉『色』,笑的樣子很好看,讓韓非的眼前突然明亮,那一刻一個神奇的念頭蹦上韓非的心口-----他要是我的該有多好。

韓非的傷看起來嚇人其實不算重,大小夥子醫院裏住了十來天就能活蹦『亂』跳了,可活蹦『亂』跳是外表的,以前神經粗的像水缸的韓非韓老大從這次住院多了一段*心事,這事兒太蹊蹺,連最好的哥們兒他都難以啟齒。

他每次看到嚴可笑,都他媽的能硬。

以前硬了都是想着大『胸』大屁股的美『女』就擼出來了,現在不行,不管ng多少次,畫面定格都是嚴可得笑,只有看他笑他才能出來,否則就是憋死也出不來,你說這不是有病嗎?

從他受傷開始,嚴可每天都會到醫院裏看他,帶各種補湯,兩個人關係也好起來,竟然能聊上三兩句,嚴可不止一次批評他,「做事要有腦子,哪能赤手空拳去奪人刀子?」

韓非幾乎是條件發『射』的說:「這不是怕你受傷嗎?」

當時嚴可沒說話,但是韓非卻看到他瓷白的肌膚一點點紅上來,就像落上朵桃『花』兒。

韓非的心一下子就忘了跳,傻不楞冬的看着人家,一會兒心口那兒又劇烈的跳起來,他真懷疑心會把『胸』口那層黑皮給豁開。

少年維特之煩惱落在了韓非身上,不過他可不是糾結的主兒,查資料看片兒,最後他終於下了結論:感情他媽的他是個雙『性』戀,他看上嚴可了。

韓非在嚴可的生活里消失了一段時間,開始嚴可覺得世界終於清凈了,可是看不到黑皮裝酷的笑容又覺得缺點什麼,可沒等『弄』明白,人家韓大爺出現在他教室里。

坐他身後的桌兒,馬上要上高中的韓非愣是為嚴可做了留級生,轉學轉到了嚴可學校。

不過也虧不了韓非,就是初二的知識他又能會多少?--aahhh+24459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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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舌律師,追妻一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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