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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兩個女孩也現了對面的陳小姐,連聲說一定要簽名合影留念。

歡迎繼續支持,謝謝!說,「來,老弟,嘗嘗84年的波爾多紅酒,這可是大年裏的好酒!」

楚志星對葡萄酒文化不懂,只能陪笑着接過酒杯。鄭少康晃動着高腳杯,看着掛杯的葡萄酒汁,然後輕輕啜一口,含在嘴裏品味着,楚志星照葫蘆畫瓢,也如此這般地喝着。不過純正干紅的味道又苦、又酸、又澀,讓梁山很不舒服。他強顏歡笑,把中藥一樣的葡萄酒咽入嘴裏,開口說:「大哥,吳天放找過我,答應一切條件,要我儘快運作公司合併的事情。我手下已經準備好了相關的文件,另外,我覺得這其中有很多好機會呀!」

「什麼機會?」鄭少康不緊不慢地說。

「大哥,你不是外人,我跟你說,我們購買吳天放的新陽公司的股權,可以藉機會洗錢呀,吳天放那伙人,都是黑道,根本不會出問題。你說呢?」

鄭少康玩味着葡萄酒杯,沉思了很久,問梁山:「老弟,你說,吳天放為什麼忽然急於跟你合併?」

楚志星說,「我聽他的口氣,他似乎覺得公安要動他,想儘快把股份變現,然後匯往國外,以便必要的時候逃跑。」

鄭少康搖了搖頭,說,「不,我不這麼想!我看吶,吳天放覺得公安要動他,這點不假。可是,他真實的意圖決不是一逃了之,你想,吳天放是黑社會,背的是刑事案件,他逃到哪個國家,都可以被引渡回來。而且,他在黑道那麼多恩怨,一旦離開濱城這個勢力範圍,就算政府不為難他,他的仇家也未必會放過他。」

另外兩個女孩也現了對面的陳小姐,連聲說一定要簽名合影留念。

歡迎繼續支持,謝謝!說,「來,老弟,嘗嘗84年的波爾多紅酒,這可是大年裏的好酒!」

楚志星對葡萄酒文化不懂,只能陪笑着接過酒杯。鄭少康晃動着高腳杯,看着掛杯的葡萄酒汁,然後輕輕啜一口,含在嘴裏品味着,楚志星照葫蘆畫瓢,也如此這般地喝着。不過純正干紅的味道又苦、又酸、又澀,讓梁山很不舒服。他強顏歡笑,把中藥一樣的葡萄酒咽入嘴裏,開口說:「大哥,吳天放找過我,答應一切條件,要我儘快運作公司合併的事情。我手下已經準備好了相關的文件,另外,我覺得這其中有很多好機會呀!」

「什麼機會?」鄭少康不緊不慢地說。

「大哥,你不是外人,我跟你說,我們購買吳天放的新陽公司的股權,可以藉機會洗錢呀,吳天放那伙人,都是黑道,根本不會出問題。你說呢?」

鄭少康玩味着葡萄酒杯,沉思了很久,問楚志星:「老弟,你說,吳天放為什麼忽然急於跟你合併?」

楚志星說,「我聽他的口氣,他似乎覺得公安要動他,想儘快把股份變現,然後匯往國外,以便必要的時候逃跑。」

鄭少康搖了搖頭,說,「不,我不這麼想!我看吶,吳天放覺得公安要動他,這點不假。可是,他真實的意圖決不是一逃了之,你想,吳天放是黑社會,背的是刑事案件,他逃到哪個國家,都可以被引渡回來。而且,他在黑道那麼多恩怨,一旦離開濱城這個勢力範圍,就算政府不為難他,他的仇家也未必會放過他。」

楚志星說:「那,大哥的意思……」

鄭少康說:「吳天放其實,是要拉我們下水!你想,一旦他的新陽集團跟我們航天上市公司扯上了關係,就等於多了一層保護傘。如果我們,就像你想的那樣,在這筆交易中做手腳,洗錢,那正中了他的下懷。以後,如果公安要動他,我們就不得不利用自己的勢力來保他。你明白了?」

楚志星恍然大悟,說:「我的天,還是大哥你看得透啊!那,我們怎麼辦?」

鄭少康說:「公事公辦!楚志星,你記住,我們的機會在接下來的幾個大項目上,跟吳天放的合作,只是達到目的的一個手段。對於這種地痞流氓,千萬不能讓他抓到把柄,明白嗎?」

「明白了!」楚志星堅定道。

「還有,」鄭少康說,「不要去收購吳天放那些人的股份,用不着,讓他們持有他們自己的股份,我們只是合股,我們佔大股份,這樣可以最快地解決問題。投標拿下來了再說。我想,吳天放不會放着錢不去賺。而且,如果我沒看錯,吳天放恐怕沒命等到我們分錢的那一天了。」

楚志星看着鄭少康冷笑的面孔,不解地問:「大哥,難道,你有什麼消息?」

鄭少康說:「我是上市公司的老總,又不是政府官員,我哪兒來的消息。只不過,這個吳天放作為一個黑道老大,在濱城已經囂張了很多年了,所謂風水輪流轉,盛極而衰,我看,他的風光日子不會很久,至少,沒有我們久,你說呢?」

楚志星說:「這樣的結局當然最好,如果吳天放還不聽話,我就跟他黑白兩道一起火拚。大哥,我已經把以前的隊伍都組織前來了。吳天放如果想跟我玩黑的,我也奉陪到底!」

「你呀!」鄭少康語氣充滿了責備,「就是『狗改不了吃屎』!,我問你,我為什麼要讓你干這些大項目,就是想讓我兄弟你,從此在正行正道上,光明正大、合理合法地賺大錢。這個世界,竊銖者賊,竊國者王侯。打打殺殺的那種勾當,都是下三濫,你怎麼就是不明白呢。你跟他火拚,那你不也成了黑社會,你不也是要殺人放火、違法犯罪嗎?你呀,你的思考方式就是變不了。現在,你是建築公司的老總,合法的商人,公司的大股東,如果吳天放在公司里不聽話,你可以告他,有法院、工商局、國資委、建委等等這些部門來管他。這裏面,我們勢力要比他大得多,他斗得過我們嗎?如果,他對你使用暴力,你可以報警,讓警方來保護你,讓警察來收拾他,這方面,我們的關係也比他硬,你幹嗎自己動手?」

「楚志星啊,」鄭少康說,「跟着我干,你一定要轉變思路。我以為,你物色吳天放跟你合作,已經看到這一層,沒想到,你還是草莽英雄呀!」

楚志星覺得眼前豁然開朗,是啊,現在的自己已經不僅僅是一個黑道的混混兒了,自己在濱城是可以通天的人物,為什麼不充分利用這些國家機器來對付吳天放呢!他咧嘴笑了,說,「大哥,跟你這一通談話,讓我是一下子讀了十年書啊!」

鄭少康被逗樂了,說,「與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老弟呀,以後你也算是中國的上等人了,有身分的人了,可要注意提高文化素質呀。」

楚志星說:「大哥的話,我聽明白了!現在,吳天放是背着很多命案的黑社會頭子,政府遲早要動他,而我,是遵紀守法的商人,受到政府、公安的保護。如果我跟他火拚,那我就是用自己的短處去搏人家的長處;可是,如果我調動法律公安來跟吳天放周旋,那就是用我的長處攻擊他的短處了!」

鄭少康讚許地一笑,說:「老弟,你是個聰明人,一點就破。」

楚志星說:「好,現在我們利用吳天放的建築公司,來合作投標。這段時間,我就着手收集吳天放的犯罪證據——我相信,以我在黑道的關係,辦這事兒的效率比公安可高多了。一旦我們不需要吳天放了,或者這老狗擋我們的道了,我就跟公安合作,把他搞掉。到時候,合資的公司不就是我們的了!」

鄭少康叫好,說,「我沒看錯你,楚志星兄弟!」

楚志星想了想,又問,「那,吳天放要的1億現金怎麼辦呢,馬上回絕他?」

鄭少康想了想,說,「拖着他,先讓他簽合同,然後以合資公司的名義開始競標,這才是正事兒!」

從鄭少康的別墅離開,已經是第二天的上午了,梁山開着自己的路虎,載着三個女歌星,從機場路的別墅區緩緩駛出。一路上,三個女孩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這一晚,每人1oo萬酬勞,外加一條價值小1o萬的白金項鏈,把三個貪婪勢利的女孩兒樂得嘴都合不攏了。阿紅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一路上不停地討好梁山,不時暗示梁山以後多給自己介紹這樣的主顧。

楚志星心想,看來,阿紅這個娛樂圈淫媒已經被自己搞定了。接下來,幫助俞麗搞到更多的當紅明星的醜聞視頻只是早晚的事情。楚志星覺得,自己現在已經可以把明星玩弄於股掌之中了。其實,明星本來就是富人的玩具,梁山如今從外表到骨子裏,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富人了,他也自然而然地明白了如何玩弄和操縱這些明星們。

倒是吳天放這樣的對手,讓楚志星更傷腦筋。畢竟,玩具只是用來取樂的,而對手卻是可以置你於死地的!他把三個女孩兒送回伊麗莎白酒店,便驅車去吳天放的新陽公司。臨別,阿紅悄聲對梁山說,「我今晚沒事兒!」

楚志星沖她笑笑,並未回應。

楚志星在路上和吳天放約好了去他的公司詳談,吳天放同意在公司里等他。兩個人利用工作午餐的時間開始落實合併的重要細節。出乎梁山的預料,吳天放對合併的事情非常配合,全權交給梁山處理。甚至當梁山談及雙方的股權的時候,吳天放也只是回應了一句,「你們是國有公司,你們佔大頭,這個很自然!」直到所有的問題都落實了,吳天放才開口問道,「我說的那一億,怎麼樣?」

楚志星稍微理了一下思緒,說,「吳哥,我一下子沒法給你這麼多錢,除非銀行貸款,否則,誰也拿不出這麼多現金。而且要轉往國外銀行,這中間如果出現差錯,會壞了我們的大事兒。你要是信得過我,這筆錢我分期分批地給你。一來,可以加少資金的壓力,二來,不會引人注意。」

吳天放說:「當然,我能理解!」

楚志星說,「我的想法是,把這筆錢分成1o筆,每筆1ooo萬,這樣折算成美元也就1oo多萬,不太引人注意。合併之前,我先給你打1ooo萬,算是定金;等招標下來,政府的預付工程款項和銀行貸款到了,我很快給你打完,怎麼樣?」

吳天放點點頭,說:「楚志星老弟,我信你!」

楚志星微笑一下,問道,「吳哥,我不明白,上次你說的要出事兒,到底有多大可能?」

吳天放說,「現在的可能性很小。不過,像我這樣的人,不能不做準備呀。狡兔還有三窟,況且我一個黑道的老闆。出來混的,早晚得還!這點我很清楚,我早晚會出事兒。所以,新陽集團對我來說是一個帶不走的金屋子,沒有任何意義。我倒很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能夠把它兌換成1億現金!」

楚志星說,「新陽公司賣一個億,那可便宜我了!」

吳天放說,「話不能這麼講,你吃下它,也得有好胃口啊!梁山,只要這一億現金的事兒,你遵守諾言,其它的什麼股權、手續、合同,全按你的意思辦。我們之間可是君子之約呀,啊?」

楚志星說:「好,吳哥,我們也算是道上有身份的人,大家說話算數!」

吳天放微笑着伸出手,楚志星握了一下,卻感覺那手上的殺氣。其實,他和吳天放都明白,合併以後的天華新陽建築集團是他們兩個的,任何一個人,無論被警方還是黑道做掉,另一個都會完全擁有這家公司,還有數十億的級建築項目——這註定是一場你死我活的合作!

兩周之後,天華新陽建築集團的揭牌儀式正式舉行,濱城的政界要員,包括副市長石謙仁和建委主任嚴漢銘等都悉數出席,國資委、證監會的高官在鄭少康的陪伴下,也位居先要位置。至於吳天放那邊,幾位大佬被安排在了不起眼的後排,所有的政府官員都避之唯恐不及,誰也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與這些人有過多的接觸。

酒會上heR以及她們約來了幾個當紅歌星表演了一系列節目,讓到場的很多歌迷大飽耳福,為着這些歌星簽名拍照,好不熱鬧。風頭居然蓋過了今天的主角楚志星。不過,梁山並不介意,有這麼多高官在場,他還是低調一點兒好,端茶送水,問寒問暖,就足夠了。席間,楚志星受到俞麗的一條短訊,「恭祝生意興隆,飛黃騰達!」她自然不便出席這個場合,這條短訊足以表達心意,字字句句看似客套,楚志星卻能從中感受到她的關注與祝福。

除了這條短訊,揭牌儀式上來了一位不之客,公安局的刑警隊長周建南。

楚志星在人群中現了他,立刻迎了上去,周建南對梁山露出了刑警慣常的冷漠微笑。他先是客套寒暄幾句,接着問:「吳天放呢?」

楚志星掃了一眼周圍說,「他應當在這裏吧,他也是今天的主角。」

周建南說:「楚志星,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葯?啊?吳天放是什麼人你知不知道?」

楚志星說:「我當然知道!」

周建南說:「那你還跟他合作?」

楚志星說:「我的大隊長,我跟他是生意合作,我們做的是合理合法的建築生意。這不違法吧!?」

周建南說:「真這麼簡單?哼,楚志星,你也是黑道背景的人,我雖然現在看不出你們要搞什麼,但是我警告你,不要讓吳天放把你拖下水。你雖然也不是個好東西,但是遠遠算不上罪大惡極。而這個吳天放,我告訴你,如果我不把他繩之於法,我死都不會瞑目!」

楚志星忽然笑了,說,「我說,大隊長,你今天不會是來抓他的吧!?」

周建南說:「我來,其實就是想警告你,也想警告今天在這裏的所有的政府官員,不管他們乾淨不幹凈,我都想告訴他們,離吳天放遠一點兒!」

楚志星收斂起笑容,說:「那你的目的達到了,我就不送了!」

周建南一雙銳利的鷹眼注視了楚志星很久,忽然說,「孫冰的事情還沒完呢!梁山,你好自為之!」

這段對話打破了楚志星山的好心情,不過,他也看出了,在對付吳天放這件事情上,自己是可以跟公安局,尤其是周建南合作的。楚志星撇開喧囂的人群,對着大落地窗外的濱城風景,憧憬著自己縱橫商界,在這個城市呼風喚雨的明天。正在這時候,有人在後面拍了一下樑山的肩膀,原來是嚴漢銘。

「好啊,楚志星老弟,真有你的,連新陽建築集團都吞了,看來,以後濱城的建築業就是你梁山的天下啦!」嚴漢銘大聲說着,其實是說給旁邊的人聽的,一來樹立梁山的威望,二來,顯示他們之間的關係只是泛泛之交。

這些楚志星自然明白,接話說,「嚴大主任,你消遣小弟呢!我這個建築集團的老總還不是聽命於你們建委,啊?以後還要嚴主任多多指導工作呀!」

嚴漢銘拍著楚志星的肩膀,把他從人群中拉開,低語說,「一會兒過去跟市裏的主管領導們聊幾句,別的用不着多說,一定要強調你跟吳天放別無關係。千萬要記住,你看中了他的施工隊,你是個規矩的生意人,而且,你們國有資本完全控制了公司,明白嗎?」

楚志星點點頭,對此心領神會。嚴漢銘的確是個粗中有細的人,從現在開始,他已經在為將來的招標作鋪墊了。他心裏很清楚,在一般市府官員的眼裏,吳天放的黑道背景是梁山他們最大的問題。必須儘早、儘快抹去這個印記。改變吳天放的形象是不可能的,聰明的做法是讓楚志星以及天華新陽集團與吳天放切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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