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章 一場大夢后

110章 一場大夢后

文的讀者大大們不要心急,沒有工作了,我有了更多字,我會爭取完成我的雄心壯志,一個月寫它個假的)。就是失業第一天會有點兒難以接受,發了一天呆就好轉了。呵呵~看文看文吧~始轉變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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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睡得昏昏沉沉,做了一場似真還假的大夢,夢裏頭的背景依稀還是天波浩渺幫的幫城,頭頂的太陽散發出的強光照的人頭昏眼花,周圍的氣氛嘈雜的很,一張張面孔閃現在眼前,那些人正是那些喊著聯名抗議的女人們,許多的只瞧見過名字、只聽到過聲音的女人,此刻一個個都真真實實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正與鬼宿同乘一騎,半人半馬的紫電坐騎不停的揚著前蹄,帶起一股股紫色的光芒,那些女人看着我的眼神怨恨而惡毒,真實的使我不禁抖了抖。

幸好,我身後是鬼宿,所以我什麼都不怕,一切都有他呢。

起初我這麼深信無,可而後,我發現我錯了。身前的人們開始亂了,她們叫嚷着不同意我和鬼宿的結婚,她們叫嚷着讓我從坐騎上滾下來,她們叫嚷着我這樣渺小如塵埃的人是無論如何都配不上鬼宿這樣的大神的。

我靜靜的看着她們,暗自腹誹她們的不理智,她們的太過較真,先不論這不過是遊戲,就算是現實,又如何?她們並不是誰的誰,她們沒有資格來談論該不該。可是我沒有開口反駁她們的話,一是她們的聲音太過嘈雜,聲音大的根本就無法聽出第三種聲音;二是不認為需要反駁什麼,因為我始終相信,許多事都是日就見真章。

一番心思才下去,手腕處驀的一疼,那真實的疼痛感怎麼會在遊戲中出現?我驚慌的瞥眼一看,是那女宿,女宿硬生生的將我從坐騎上扯了下來。

被扯了個踉蹌,我甚至分不清這是遊戲還是夢抑或者成現實了?只是沒人讓我先來弄清楚,我聽着女宿忽然猶如一個潑婦一樣,一句句數落着我的錯處,我不該如何,又不該如何,她地語速很快,話語忽遠忽近,我聽不清楚。

昂頭看着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的茶壺狀,我掙扎著自地上爬起來,還未站穩,忽然又被一股力道一推,沒有支撐力,我重重的跌坐在地上,屁股抵上堅硬的地面傳來的疼痛,真實的令我齜牙咧嘴,腦子裏想的還是這到底是遊戲里還是真實狀態下?

這次推我地是誰。我並不知道。因為一幫子女人忽然圍了上來。不是言語攻擊。而是手握各式各樣地武器。手起刀落。一人一下皆向我刺來。

看着那麼多顏色各異地武器接近我。我幾乎都覺得我會被紮成馬蜂窩。或者乾脆就被大卸百塊、千塊。心裏口裏大喊著一個名字「鬼宿」。

或是我地喊聲起了作用。一大堆刀劍險險停在我眼前。就還差幾公分就招呼上我了。看着近在咫尺地兇器。我緊張地大口呼吸。我以為是鬼宿出手救了我。可是結果……自然是沒有。

我看着眾多女人面上浮出恐怖近乎嗜血地笑。她們嘿嘿而笑。恥笑着說「你以為鬼宿會幫你嗎?別做夢了。」話說完。一大堆地兇器就全紮上了我地身。我疼地大叫。那疼痛地真實感再次叫我懷我並不是在遊戲里。也不是在夢裏。而是真真實實地被利器傷了。

雖然疼地眼淚、尖叫不斷。可是我竟然還清清楚楚地看着了自己頭頂顯示著掉血地飄紅狀態。如果這是在遊戲里。我地血並不厚。飄了這麼多紅。我怎麼可能還不死?可是我就是沒死。只是疼痛感真實我快熬受不住。

她們一刀刀一劍劍。越刺越捅。臉上地笑意越舒暢。我深受諸般疼痛。連喊叫力氣都快沒了。只還在不間斷地問自己。這到底是夢啊還是遊戲啊還是真實啊?還有……鬼宿呢?我被人欺負了。他怎麼不來搭救我?怎麼不為我出頭?我清清楚楚地記得。當初他說過。任何人欺負我都要告訴他。他會幫我報仇地。

現在的情況,他明明就在我身後,難道看不到嗎?真地看不到嗎?這麼想着,我熬著疼,努力撇頭望后看,這一眼,我不禁呆愣住。

我看着了鬼宿,鬼宿就在我身後五步不到的距離,他正坐在坐騎上,我昂頭看到了他的表情,他面無表情地回看着我,那平靜無波的臉、沒有情緒地眼,似乎是在告訴我,他並不打算救我,他任我自生自滅。

望着那絕情的眼神,我心痛至極,連問為什麼地機會都沒有,驀然就離開了夢境,回歸到現實中。

看着身下躺着的地板,三步開外的大床,我恍然領悟自己會覺得疼痛

爬起來看看床頭的鬧鐘,時間尚早的很,於是悻悻然抱着被子又躺回到了床上,因為那荒誕的夢境太過真實,已經被我歸類到噩夢的範疇,通常對付噩夢的辦法,就是留一盞小燈。

擰開橘色柔和燈光的台式復古小燈,我這才敢又睡下去。

半夢半醒之間,竟然又發起了夢來。

夢還是延續著剛才的,我的視線已經從鬼宿臉上挪開,圍着我的女人手中動作不停,口中也不停歇的罵罵咧咧,或許是因為時間久了而麻痹了,被利器刺來割去的,我倒也不覺得什麼疼痛了。

只是心裏委實難受的厲害,想着鬼宿的那模樣,看着一幫子女人瘋狂的舉動,心裏有條小蛇不停的吐著信,每吐一次,眼便發紅一些,身材也比之原先略粗一些,待到那小蛇已經膨脹成了大蛇,雙眼已紅的發光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直挺挺的從地上蹦跳了起來。

口中呼喝着,「我和誰在一起,輪不到你們來反對。

我是怎麼樣的人,輪不到你們來評價。就算我渺小,不見得你們偉大,以多欺少,你們以為你們能達到些什麼目的?犯我者,統統誅之。」話才說完,一招月落西山,原本只能讓周圍四人亂走的技能這回的殺傷力竟然是全部人。

而後也不知道自己從哪摸出了一把泛著晶瑩藍光的長劍,一刺一揮一砍,我覺得自己在跑,自己在跳,雖看不到自己的動作,可是我似乎又都能想像出來,自己的動作和某段時間看的網絡上某操作高手的走位PK殺人是一模一樣的,這時候原先張牙舞爪的女人們早已經倒了一片。

不同於遊戲內死亡的情況,傷了她們不但後會飄出負多少負多少的紅色數值,竟然還會流血。紅紅的血水蜿蜒成一條小河流,我皺眉看着那紅色,竟然沒有懼怕的意思,淡然的都不像我自己,順着血河流淌的方向望去,依然是高高端坐在坐騎上的鬼宿,依然是那副面無表情,不關別人生死的模樣,就像個傀儡娃娃似的。

看了他幾秒,心中隱隱期盼他能說話,可是並不見他開口。終於等的心煩了,我聽見自己的聲音說:「哼,保護我?我有實力自己保護自己,男人,太不可靠了。」

男人,太不可靠了,我有實力自己保護自己。等再一次脫離荒誕的夢境,最後的這幾句話,我記得特別牢。

忍不住的噴笑,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呢?明明那晚上可是鬼宿一直在維護着我,以他一個人的實力抵抗了N多個女人的質問、抗議。怎麼到夢裏頭全成了我一個人的事了?着實詭異的厲害。

「安小姐,怎麼了?」喬然的詢問將我自自我思緒中拉回來。

看眼正好奇的打量我的喬然,我心虛的咳嗽了聲,態度無比虔誠的回他,「沒事啊,副總怎麼了?」

「沒事。」極具深意的看了我一眼,他又低下了頭。

不解的看了他一會,直到他許久都不抬頭,我也將視線挪回到文檔上。

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我想每做一個夢都有它所要反應的事件,而連續做出兩個有上下關聯的怪異夢,那答案就更加的肯定了。

細細的回想着夢裏似真還假的事件,難不成自己想表達的是鬼宿並不是個可靠的人?無論怎樣還是得自己有實力保護自己才成嗎?

這樣想……似乎有點小人了。嗯,換個想法,難道說,這個夢是在提點我,不該依靠在別人的羽翼下,而是該自己拿出實力。

隨手抽過一張白紙覆在正在處理的文件之上,大腦里一片空白,筆下卻不停。幾分鐘后,停筆輕呼口氣。

晚六點下班,六點十分到公司外車站,趕上六點十二分回家的公車,四十六分鐘的車程,晚七點零八分進家門,十五分鐘用晚餐,五分鐘休息,七點半登陸遊戲,以半個小時一趟商為例子,先跑兩趟商,八點半參加棋局,九點參加野外刷反,十點參加門派宵小,結束后再去跑一趟商,然後睡覺。

周末早上九點起床,梳洗吃早飯,九點四十五分進遊戲,跑商,依然以半小時為例,中間扣除午飯半小時,下午一點開始刷反,反后跑一圈商,三點再刷反,四點後繼續跑商,五點再參加一次刷反,六點用晚餐,扣除四十五分鐘晚餐時間,六點五十分去參加科舉活動,晚八點半比照平時進行,十點宵小過後做任務。

看着自己洋洋洒洒寫下的遊戲安排,我已經確定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升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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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那條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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