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話 最終奧義傳授!

第十二話 最終奧義傳授!

在十番優雅咖啡廳里,夕陽的餘暉透過玻璃窗照了進來,給坐在角落裏的那位少女的酮體上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她擺弄着手中的飲料,嘴唇湊上了吸管,思緒飛到幾天前。

「不要管我!」忍者看到她們靠了過來,拖着傷殘的軀體往後挪著。

「我——」mercury看到她如此的拒絕自己,心裏一陣激動,沖她大喊。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勢!」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忍者擲出了一個耀眼的光球,刺的少女睜不開眼睛。

就這樣,數次幫助過我的他不聲不響地離開了,他究竟在逃避什麼?

「小慧!」一聲清脆的呼喚聲把她拉回了現實。

「嗯?」

「既然事情都已經這樣了,我們很能理解你的感受……」月野兔小心翼翼地說道,生怕傷害到她的內心,、,使她雪上加霜。

「小兔!」火野麗嗔怪道,用胳膊肘撞了她一下。

「你想說什麼我很清楚。」宇野慧瞥了她一眼道,「師父不會就這樣死掉的。」

就在月野兔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她的眼珠子好像被什麼吸引住一般就這樣不動了。

「看!那是什麼!「她興奮地拍了一下聲旁的宇野慧。

只見一隻鷹停在窗外的欄桿上,一雙明亮的大眼睛直視着她們。

這是——一個念頭飛快地閃過她的腦海。

這不是師父的鷹嗎?

她飛快地衝出了店。

「小慧,你要去那兒?「後面傳來了大家的呼喊聲。

「我有急事!」

轉過身,她的人影消失在大街的拐角處。

哈羅,師父的哈羅,你要帶我去那裏呢?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鷹終於停在了一條河邊的一條船上。

「你是叫我上船嗎?」她突然向鷹問出了這個傻傻的問題。

鷹只是把翅膀搖了兩下,它自然是不可能開口說話的。

如今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她這樣想着,登上了船。

鷹用銳利的尖嘴敲了一下船的啟動鈕,船發出了刺耳的吱吱聲緩緩駛離了岸邊。

師父,你依然活着嗎?她陷入了沉思,微風吹起她的秀髮,宛如孔雀開屏般的飄舞在空中。

鷹又發出了尖叫聲,原來已經到了對岸。

「你的意思後面由我自己去嗎?」她想這隻可愛的鷹綻開了笑顏,「我明白了。」自言自語着,雙腳跳上了岸。

這裏是——

抬眼望去,破碎的古鐘,埋入土內的半截布娃娃,枯敗的樹木——一切都是顯得那麼蕭條……

垃圾填埋場嗎,?她下意識地往前面走了幾步。

「阿慧!」一聲蒼老的聲音不知從那裏傳來。

「LordofAsia!果然是你」她回頭看着這個站在高坡上的老人,一臉恨意。

在被黑暗籠罩一切的十番博物館內,

「LordofAsia和一個小姑娘在十番西北面的垃圾填埋廠見面。」一身黑袍的男子俯下身恭敬地對坐在寶座上的女人報告。

「不出所料。」那女子臉上泛出了一絲殘忍的笑意。

「那麼出動巨型妖魔。」

「但是,Lordofasia他……」男子眼睛怯生生地向上抬了一下。

「不要緊,萬一那個老人家生還,我也可以很好地掩飾過去。」那女子用手指勾起了高腳酒杯,一臉輕鬆。

「阿慧,你幹麼精神恍惚,竟然我不出聲,便發覺不了我的存在。」老者的雙手背在身後,眼睛睜得滾圓滾圓,用教訓的口氣說道,「你修行未夠!」

「阿慧,你給我跌入無底的泥沼里吧!」老者縱身一躍,向她撲來。

看見對方來勢洶洶,她跳到了一塊較高的岩石上。

「可惡!」

這時,從地底下鑽出了巨大的妖魔的腦袋,帶着漫天的泥漿,吼叫着向他們直衝過來。

「難道Telis那個女人……」老者的臉上一臉驚愕。

「Lordofasia難道這也是你所為的嗎?」她在好不容易避開了妖魔的一次衝擊后,驚魂未定地向老者吼道。

「胡說!」

「那麼,另有其人!」妖魔撞碎了她腳下的隆起的岩石,她躊躇了一下跳上了妖魔的長長的脖頸,在上面急速奔跑着,尋找反擊的機會。

妖魔則扭動了一下脖子,輕而易舉地將她摔了下去。

「啊!」她發出了一聲凄厲的慘叫,就要往下墜去。

「阿慧!」

「未成熟的丫頭!」老者將腰帶甩出,在空中將她拉出,手一縮,帶上的少女飛向她的身邊。

「LordofAsia?」她看老者的眼睛充滿了不解。

「別大意!」

妖魔這時脖子打了個彎,撞到了地面上,衝天而起滲雜了泥漿的水頓時將他們吸了下去。

「什麼!」老者被淹沒了頭頂。

這水又臟又全是泥漿,宇野慧頭浸沒在泥水裏,只覺得被人扼住了頸項,快要窒息了,突然鞋子踩上了一塊堅硬的東西。

終於墜到底了,宇野慧這樣想着,把頭伸出了水面,大口大口呼吸著潮濕的空氣。

「LordofAsia!」她看着旁邊冒出的滿頭銀髮的人一臉警惕。

「不要慌,」尊者打量著周圍的環境,放眼望去,皆是殘磚斷瓦。「這裏以前是地下坑道,走吧。」

「哦!」正當他準備邁腿的時候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呻吟。

「怎麼了?」雖然已經不把她當作師父,但感情豈能是一朝一夕就抹去的,看到曾經的師父臉上一臉痛苦之色,她不僅關切地詢問到。

「跌下來時看來扭傷了腳。小意思,沒什麼大不了。」他故作輕鬆地抖了抖腳,望了望前面高處斷裂的台階,「另外,只好由這裏爬上去嗎?」

「LordofAsia,你剛才為何救我?」她凝視着老者墨黑色的瞳孔,緊逼一句。

「我並非救你,只是我不允許妖魔打倒你,只有我才可打倒你。」

「那麼!」她擺出了格鬥的姿勢,一臉敵意。

「別急,現在決鬥只會同歸於盡。」老者看着這個未經世事的少女,一臉坦然。

就在這時,一些碎石從上面落了下來。

「沒錯,不能待在這裏了。」她望着上面一臉失落。

「那麼,」她抽出了變身筆,大喊道,「cometcrystalpower!makeup!」

老者默默看着她變身時產生的柔和得紫色光芒,半晌才說道。

「我早就知道你還有個身份是sailorcomet,用不着你再重複告訴我。」

她並沒有回答而是將鐮刀高高舉起。

「雙刃鐮奇襲!」

「停止!」老者拋出腰帶勾住了她的鐮刀柄,氣不打一處來,「如果在這地方使用這招,我們只會死在瓦礫之下,你連這樣的預見也沒有嗎?」

她訕訕地笑道,「那麼,你說怎麼辦?」

「就這樣走去市區,到達地面前暫時停戰知道嘛?」

「哦!」她低下了高揚的頭,為剛才的冒失舉動慚愧不已。

「我的腳傷了,不能跳起。」說着老者遞給她一根約兩米長的白色腰帶,「你先去那裏,」用手指了指上面斷裂的台階,「然後用這根布條拉我上去。」

「我或許會拋下你不顧啊。」她冷冷地瞥了老者一眼,老者的眼睛閃著炯炯的光芒,竟發出了了爽朗的笑聲。

「有何好笑!」她覺得自己被看輕了,於是柳眉微皺瞪了他一眼。

「還不快去,你仍然那麼慢吞吞嗎?」老者的語氣依然像長輩一樣,有一種讓人不得不聽從的壓力。

我為何在內心裏還會把這個敵人當成師父?她跳上了高台的時候想到。

她終於拋下了腰帶,老者抓住腰帶緊一緊以後便爬上去了。

兩人在黑暗潮濕的坑道中前行着,周圍不斷傳來了落石聲和潺潺的流水聲,令人心煩意亂。

「哎呀!」她彷彿被什麼絆了一下突然跌倒。

「怎麼了?」

「沒什麼。」她發現土中有一個絆倒她的「罪魁禍首」就把它挖了出來。

藉助著微弱的光線,可以看到這是一隻穿着和服的小女孩的八音盒。

「每件古老的物品后都有一個故事,」尊者端詳著這個八音盒,嘆了一口氣,用富有深意的眼睛注視着sailorcomet,「這件背後會有什麼樣的故事,是幸福的抑或悲傷?」

她把八音盒放在了胸口,轉動着八音盒的頭部,輕靈的音樂頓時如同精靈般飄了出來,默默感受着從八音盒傳來的感受。

她心潮激蕩著,澎湃著……

「這是——」塵封的記憶像潮水般地擁入了她的腦海中。

1945年,在東京沿海的一個潮濕的坑道里。

秋葉子,一個妙齡少女,骨感均勻的曼妙身材把瑩瑩肌膚勾勒得格外純白,恍若世界巔峰生長的雪蓮花,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聖潔形象,烏黑的瞳孔滴溜溜地轉着,充滿了對生活的渴望。而身上卻綁着與她極為不相稱的手榴彈,蜷縮著,每天的日子都極其相似,不斷有壞消息從戰場上傳來。「為了和登陸的美軍做殊死的搏鬥」軍官這樣說過,於是她身上就被綁上了炸彈。

「我相信大川君!他一定會平安歸來,因為那是我們的約定啊!」她對身旁的女學生說道,完畢以後還用乾裂的嘴唇吻了吻那個樣子是穿着和服的小女孩的八音盒。

「這是她送的。」她一臉甜甜的笑意轉了轉八音盒的頭部,頓時叮叮咚咚的美妙的音樂從八音盒內飛揚了出來,她入神地聽着,嚮往著大川平安回來的一天。

而美妙的音樂卻被外面不知是什麼的廣播聲音蓋住了。

在附近某個空軍基地。

「日本已經戰敗!」留着一撮小鬍子的軍曹環視着眾人,一臉病態的堅毅,「我們軍人必須用鮮血來證明我們的忠誠!」他大聲吼道。

「今天的飛行要領很簡單!」他的鬍子抖動了一下,「就是撞上沖本土而來的美軍戰艦!」

大川心裏一陣顫抖,緊接着腿腳也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秋葉子,我無論如何都要回來,相信我!我一定會活着的!

幾架零式戰機排成了隊形飛翔在大海上,這無疑是一場前去地獄的旅行。

「偵察機報告發現敵人的巡洋艦,位於東經**,北緯**上。」無線電傳來了這樣的消息。

「太好了!」無線電那頭則是充滿了狂熱,「大家保持隊形,進行超低空飛行,以避免被敵雷達發現。」

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一架P-40俯衝過來,對他們編隊進行了一陣機槍掃射。

「大家不要與美機作戰,抓緊時間完成任務!」

媽媽,媽媽啊!一名飛行員看着手中緊握的照片垂淚不止。

「萬歲!」他發出了生命最後一絲絕望的吶喊,帶着對母親的思念向巡洋艦側舷撞了過去。

「轟」隨着一聲震耳的轟鳴,飛機化成了一隻巨大的禮花,掀起了一片腥風血雨。

「Help!Help!」水手們看到了這觸目驚心的場景,四處尋找滅火器。

「好!再上一個!再上一個她就完蛋了!」無線電那頭充斥了軍曹的嘶吼,他的臉幾乎是扭曲變形。

又是一架飛機俯身沖向戰艦,可惜被防空炮火擊中,化作了一隻斷臂火鳥,幾個趔趄,墜入海中,濺起無數浪花。

「是華盛頓號嗎?這裏有神風攻擊隊,我們需要防空火力支援!」滿頭大汗的艦長抓起了電話,向裏面的人吼道,聲音顫抖著,充滿了恐懼。

又是一架飛機一頭栽到了煙囪里,掀起了熊熊的彷彿從地獄里來的火焰。

我不要!我還有秋葉子!我一定可以回去的。恐懼使他的額頭上冒出了大顆大顆的汗珠。

有希望的!一定有辦法的!他頂了頂機艙蓋,試圖跳傘,但令他驚訝的是,艙蓋的外部已被緊緊的鎖上。

看到了大川的飛機遲遲不進行玉碎,督戰機命令他去撞擊船艙。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他嘟囔著,在空中打着盤旋。

這時督戰機的機槍口噴射出火舌,子彈打碎了他的玻璃艙,他的胳膊被擊中。滲出了鮮血。

他終於扯下了頭上的綁着的「武運長久」的白帶,鬆開了機舵,雙手捧著秋葉子的照片,輕輕地吻了一吻,把她的照片捧在懷中,閉上了眼睛,飛機終於墜落了,墜落到下面無垠的藍色大海。

「轟!」一聲,飛機一頭栽入海內,爆炸起火,海水逐漸吞沒了飛機的殘骸,但是他仍緊緊抓着一撮灰,那是他心愛的人的照片的灰。

而在秋葉子這邊。

「對不起,」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日本軍官,神情悲憤地說道。

「天皇陛下頒佈了投降詔書!我們失敗了!」

啊,投降了了嗎?不,是戰爭結束了,我可以見到大川君了。想到這裏,她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剛剛接到命令,所有非戰鬥人員必須玉碎!」軍官慷慨激昂地說道。

「玉碎?」她突然像發了瘋似的跪倒在了軍官面前,苦苦哀求道,「求您了戰爭結束了,大川君一定在等我!」

「對不起了!」軍官一臉嚴肅,抽出了一顆手榴彈塞到她的手裏。

「我不要這個!」她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流了下來,手中則緊緊握著那個八音盒。

軍官則替她拉開了手榴彈的引線。

她仰面朝天倒了下去,流着鮮血的眼睛彷彿在控訴着什麼。

回憶到這裏就終止了,sailorcomet手一陣哆嗦,八音盒滾落到了地上,發出了哀怨的演奏聲。

「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她一臉痛苦不斷小聲重複著。

「看你的樣子,這一定是一個悲傷的故事吧。」看着comet一臉哀傷老者不由得唏噓不已,嘆了長長的一口氣。「有你這樣能力的人一定會很痛苦吧,因為能品味到別人的悲哀,也正是自己的悲哀,你不這麼認為嗎?」

「走吧。」她的聲音幾乎是像脫了力,眼神也在極力哀求面前的人不要再說了。

曾經的師徒互相之間不說一句話,繼續在這似乎沒有盡頭的長廊上走着。

「這是——」突然發出一聲巨響,在兩人前面落下了一塊巨石,把路口封死。隨着這聲巨響,後面也落下了一塊巨石,地下水逐漸漫上了他們的小腿,肆意地舔著少女的腰。

「不好,前後都被困住!」看着目前面臨的困境,少女不禁驚慌失措起來。

「啊!」老者發出了粗粗的吼聲,將手掌放於胸前,萬道金光從他手掌心發出。

這招式——

「你記得嗎?阿慧,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對,當時我應該用過這招流派LordofAsia最終奧義——」老者把手掌猛地向前一推,一個巨大的光球直衝巨石而去。

「——名字叫做石破天驚拳!」

在這強大的力量下,巨石頓時土崩瓦解。

我記得,我記得啊!當時也是這樣子,我被這個人救了。

她的思緒飛到了五年前。

一個小女孩孤獨地在大荒原上行走着,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從荒原深處傳來了狼的嚎叫聲。

啊——嗚——

「師父,師父!」女孩嚇得瑟瑟發抖,雙手抱緊了自己的胸部。

「你在那裏呢?」

黑暗中數個綠色的「燈籠」逐漸向女孩靠近。

「啊!是狼」等女孩發現時,伴着一聲嚎叫,狼群已向她撲了過去,眼前的女孩對於飢餓的它們來說無疑是一頓美餐。

不要!女孩絕望的閉上了亮晶晶的雙眼。

接着聽到的卻是狼的慘叫聲和劇烈的響聲。

吱吱吱——吱吱吱——

一個人影跳到了她的面前。大手一揮。

「阿慧!身為流派Lordofasia的弟子即使以寡敵眾也不可膽怯,否則你根本不可能學會這招石破天驚拳!」

「師父!」回過神來的她向老者關切地詢問道。

「只是這一招,我始終沒有傳授給你。」老者捋了捋花白的鬍子道,「你跟當時完全沒有分別,只會被眼前的事所迷惑。馬上變得心神不寧忘記最重要的事。」

「我太多廢話了,快走吧!」說完他就蹲在了地上劇烈地咳嗽起來。

她的手攀上了老者的腰,把他的胳膊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我來扶你,走吧!」

在黑暗的坑道里,兩人繼續深一腳,淺一腳地走着,過了好一會,老者又開了口。

「你看清楚,阿慧,這個坑道是舊政府為了和登陸的美軍作戰而修建的。好了傷疤忘了痛,人類從不會對自己的行為進行反思。一次又一次在建設自己的文明,又一次接着一次親手毀掉她,無休止地在廢墟上進行着重建。當戰爭破壞著一切,愛與和平被踐踏的時候,你們又能守護住什麼!你不覺得人類是無可救藥的生物嗎?給在這顆星球上的生靈帶來無窮的痛苦,你不覺得,這個地球上已經不需要人類的存在了嗎?」

她頓時一怔,年邁的他怎麼會說起這些。

「又沒路了!」她楞楞地看着眼前的石壁。

「阿慧,幫我!我已經沒有力量使出石破天驚拳!」他望了望後面的席捲而來的地下水道。

「沒時間了,快點,一起殺出一條生路!」

兩人開始了聚氣,雙腳猛地一踢,石壁破碎了,連同壓在上面廢舊的汽車也一併被頂了起來。

來到外面后,已經是漆黑一片,她扶住了老者,關切地問道。

「沒事吧?」

「看來撿回一條命了!」老者說完直起腰敲了兩下,但立刻警覺地起來。

「有那個巨型妖魔往我們這裏來了!」

「真要命!」她往旁邊身體一側,妖魔頓時撲了個空。

「阿慧,石破天驚拳,你現在便使來給我看!」老者提醒道。

她順從地閉上了晶瑩的大眼睛,全身逐漸變成了金黃色,雙手握拳放在腰部。

「流派!Lordofasia!「

「——最終奧義,石破天驚拳!」

一個巨大的光球從她手心飛了出去,擊中了妖魔,妖魔怒吼一聲,終於被光芒分解得四分五裂。

「成——成功了!」她驚喜地看着自己的手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阿慧!」老者的呼喚打斷了沉浸在狂喜中的她的遐思。

「流派Lordofasia最終奧義——石破天驚拳我把它傳授給你了!」

「師父……」

「聽着,你好好記住今天所見戰爭的殘酷,以及引起戰爭的原因吧!」

說完他飄然而去,只留下她楞楞地待在原地。

「戰爭的原因……」她思索著這句話的深層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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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之繼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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