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半切

「你們這群人渣，沒用的人渣，全他女馬的廢物。」周青雲雙頰**，額上青筋畢露，跳躍不停，頸側大動脈，如蛇蜿蜒，神情如獰，醜陋之態，暴露無遺。

「問候你女馬。還是先想想自己，怎麼保狗命吧。」流氓雙眼充滿血絲，甩手就是四個正反陰陽耳光，右手握拳，砸在小腹上。

「你敢把我怎樣？」周青雲這渣貨，仍沒有認清形勢，還自恃身份，認為流氓不敢對他下手。

「哥哥心情不錯，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流氓再次點**，止住流血，在左大腿的傷口處抹了一把，抹在周青雲的臉上，「第一，從我胯爬過去，代他們陪罪，有多少個人，就爬多個來回。爬的時候，不停的叫爺爺。」

周青雲還沒有看清形勢，昂頭囂叫，「爬你女……」

流氓笑了，是陰笑，甩手又是四個正反陰陽耳光，這次力道比上次強勁。

渣貨雙頰，完全變形，再無半分英俊瀟灑模樣，醜陋猙獰，噁心想吐。渣貨哼叫，張嘴吐血，三顆門牙，無奈翹家。

流氓抬腳，踩着門牙，擰着他的左耳，陰冷報第二條，「我先切了你的……讓你有機會做o號。你還沒有痛死，就找根木棍，爽你的菊花。只有兩條路，你任選一條。有1o秒鐘時間考慮。」

「你知道我是……」

流氓眼閃寒光，甩手兩個陰陽耳光，「你敢再討價，立即取消你的選擇權。」

「有沒有第三條？」

「有。」

「是什麼？」

「請你全家女性過來，再找幾條最兇猛的藏獒，是雄性的，關在同一個房間，時間不定。」

「你這個雜……」

「雜你女馬，還有5秒。」流氓揮拳，在他小腹砸了三拳。

渣貨真不經玩，哼叫按腹，蹲了下去。身子一軟，雙膝着地，顫抖前傾，做好了爬的準備。

「還有1秒，這是最後機會。」流氓跨腿，露出大空間，方便渣貨回來爬動，不受限制。

渣貨不敢猶豫了，兩手撐地，弓身前爬，腦袋臨近關口，又停止了。流氓冷哼！渣貨抖，後面如有鬼趕，急急前爬。

「半個。」

「什麼？這隻算半個？」周青雲有種上當的感覺，爬一次算一個人，怎能算半個。

「你腦殘，老子說了，一人一個來回。什麼叫來回？你真的不懂？」

「……」周青雲咬牙，默然無語，轉身爬了過去。

流氓伸出右手小指，淡然記數，「一個，還有96個來回，動作快點。過1o分鐘，翻倍。以後每一分鐘，按次方計算。」

周青雲估計時間，單爬一次，至少要4、5秒時間，一個來回，就在1o秒左右，一分鐘有6個來回。97個來回，正好需在1o分鐘左右。

他算漏了一點。目前體力不錯，雙膝和雙手沒有明顯傷勢，還有度。用不了不1o個來回，雙掌和雙膝，必然受傷。

刺痛來襲，單爬一次，至少要1o秒左右。再慢點，整個來回需要3o秒左右。真按他算的進行，流氓也不會給他1o分鐘了。早就計算過。1o分鐘時間，這渣貨最多能完成五分之三左右。

周青雲一邊爬，一邊數數，計算著時間。12次之後，度明顯減慢，雙膝不停流血，兩掌全破了，血肉模糊，沾了泥土，疼痛難擋。為了活命，他咬牙堅持。卻無法保持開始的度。

這結局早在流氓的預料之內，冷笑一聲，收回左腳，踩在他的頭上，「渣貨，你自問能完成，放棄吧，選擇第二條路。」

周青雲不是傻子，完全明白了，這擺明就是一個陷阱。自己為了保命，忽略了這個小常識，沒有深想，眼睜睜的跳了進來。

現在是欲罷不能了。不管自己如何努力，永遠也無法完成。過1o分鐘就翻倍。再過一分鐘，就按次方計算，更不可能完成了。這樣爬下去，一輩子也不能完成。

渣貨憤怒了，用力掙扎，想擺脫頭上的臭腳，這才現，早就賊去樓空了，使出全身勁道，卻是如此的蒼白可笑，「你挖好陷阱，讓我跳？」

「沒辦法，你的IQ太低了。哥哥沒有逼你，是自己選擇的。」流氓得瑟笑了，移動左腳，勾着他的下巴，抬起凝視，「全切，可以保住你的嫩菊。半切，就廢掉你的菊，以後別想着做o號，也沒有法做1號。二選一，錯對各佔5o%，這次別選錯了。」

「有沒有？」

「有，之前說的第三條。」

「你不是人。」

「多謝誇獎。」

「你是鬼。」

「你也好不到哪裏，禽獸！臭狗屎！」

「半切……」周青雲沉默了近3o秒，知道勢不可為，有了選擇。留一半，還有機會挽救。全切了，就沒有一點希望了。周家只有自己一人，怎能斷後？

「可憐的狗屎，你又選錯了。」流氓眼有惋惜之色，蹲下身子，擰着他的臉龐，壓低聲音，解釋了「菊法」的具體方式。

「你……你……又是陷阱？」周青雲如同掉進了萬年冰洞裏，整顆心為之凍結，最後一線希望，徹底的破滅。

眼前一片黑暗，覺得光明拋棄了他，所有人都拋棄了他。整個空間，只有他一個人，孤獨無助，彷徨不安，自己被這個世界遺棄了。

「選擇之前，哥哥提醒過你，錯對各佔一半，你自己選的，不要怪哥哥。」流氓起身，扭頭打量，鐵片之類的東西都沒有，只有磚頭，探手抓了一塊半截磚，「湊合著，忍忍就過去了。半截磚用來半切，挺有趣的。」

「用，用這個？」周青雲從黑暗中回到現實，看錶半截磚頭，再次跌進了更黑暗，更陰冷的空間。

「乖，別怕，哥哥手上有力，一下子就搞定。不會很痛！」流氓一臉「慈祥」，撫着他的三分黑，軟語安慰。

「這世上真的有惡魔，非你莫屬。」周青雲身全痙~攣，眼中全是絕望之色，「給個痛快的，殺了我。」

「摟，摟！」流氓用力搖頭，「哥哥是良好市民，怎會殺人？你想害我啊？臭狗屎！」

「你再逼我，我就咬舌自殺。」周青雲早就技窮，心力憔悴，無法支撐下去了，使出最後絕招，希望獲得一線生機。

「成啊，你自殺更省事，免得哥哥這樣麻煩。」流氓甩手就是兩個陰陽耳光，聲音一沉，「渣貨，你以為死了就能擺脫？老子實話告訴你，你敢咬舌自殺，我就找幾個最爛的街貨，把你們放在一起。叫一群記者拍照，說你在街邊爽女，脫陽而亡。你說，最後有什麼結果？」

「你……」周青雲一口氣不順，眼前黑，歪斜著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