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睡著了的女孩

67.睡著了的女孩

67.睡著了的女孩張廣福是個有些硬朗、有些兇殘、有些粗魯的男人,正好和那種娘娘腔的小白臉形成強烈的對比和反差。社會上的女人除了有喜歡李亞鵬、謝霆鋒這類的小白臉,也有崇拜胡軍、張豐毅、孫紅雷之類的硬派男人。換一句話說,有人喜歡聽黎明的《今夜你會不會來》,也有人喜歡聽屠洪剛的《精忠報國》:「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願守土復開疆,堂堂中國要讓四方來賀……」

他從來不缺女人,有像吳姐這樣主動引誘,自願奉獻的,也有張哥在某個社交場所看得順眼,他的手下和他的朋友給他叫來的。峽州的不少人都知道張哥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如果女人想請張哥幫忙,和張哥睡一覺、讓張哥舒服一晚這是起碼的條件,但這樣的條件如果張廣福願意,每天都會有各種不同的新面孔出現在他的被窩裏,但他還是會把絕大多數這樣的女人轟出去。就是絕代美女也是如此,他還是那句話:「不想和良家婦女打交道!」

這樣的女人大多是為了或者是自己、或者是家人、或者是丈夫的某一件事情有求於他,一夜風流之後,也就一拍兩散,張哥會安排人去實現她的請求,女人就把那個晚上的感受、那些滋味全都埋在心裏,回家繼續當自己的良家婦女。當然也有個別的嘗到了甜頭,就想攀高枝、就想當他的太太,就會遭到張哥的一些弟子的威脅,所以張哥不喜歡和良家婦女走得過近,即使是有過**接觸,褲子拉起來了、衣服穿好了、關係也就結束了,否則的話,用他的話來說,就是「麻煩」。

吳姐卻是個例外,她從來不對張哥提出任何要求,而且從來不在外人面前顯耀他們之間的關係。在他的面前順從得很,總是有求必應,有時候分開的時間長了也會偷偷的給他個短訊:「張哥,可憐可憐我吧。」

如果有空,如果自己有興趣,加上家裏沒別的女人,他就會讓她到自己家裏來。她總是會躡手躡腳的走進來,從輕輕地關上大門的那一刻開始就在飛快的脫光自己的衣服,赤條條的鑽進張廣福的被窩裏。很主動的打開雙腿,多少還是有些羞答答的臉紅,等到他直來直去的進入以後,她會舒服的嘆著氣:「天哪,太舒服了,太滿足了!張哥,謝謝你了。」

他已經有好多天沒有和吳姐來往了,本來就是這樣,不過就是一個候補,久而久之在那個雖然還不算鬆弛、卻沒有什麼變化,也不會床上技巧的溫泉里洗澡,也就慢慢的膩味了。今天卻有些例外,因為昨晚他心裏窩了一肚子的火,麻將桌上的離奇的火背,得找個人泄泄,而吳姐那身白花花的肥肉,還有那個不算太黑的洞**,正是他今天早上中意的一個去處。

他從床上爬起來,打着哈欠,走進衛生間里去嘩嘩啦啦的拉尿、乒乒乓乓的漱口,胡亂的在冷水裏洗了一把臉,當然連頭也一併洗了,總算清醒了一些。燈光下衛生間的大大的鏡子裏面有一個光頭、濃眉大眼、有些粗野、也有些生硬的男人正怒氣沖沖的瞪着他。他呲牙咧嘴的對着鏡子裏的那個傢伙活動了一下面部肌肉,還是不滿意,今天可是國慶,既是龍老爺子的百佳公司的盛大慶典,還有好朋友王大力的婚禮,鳳姐一再拜託過他,那可怠慢不得,看來,還是把自己昨天晚上的那些不快和鬱悶都轉移到那個短訊的女人身上去才是。

他一邊打着哈欠胡亂的穿着衣服一邊向屋外走去,一抬頭,卻看見客廳的長沙上有一個女人睡得正香,披肩的短、小臉生得很秀氣,一半幾乎都被那個米色的抱枕給擋住了,但露出的那一半好像還有幾分好看,眼睛大大的、嘴唇薄薄的、鼻子翹翹的、長長的眼睫毛、秀氣的下顎、小耳朵在順滑的頭裏半隱半現,身材看上去也不錯,應該屬於那種苗條偏瘦的體形,看得出還有兩條長腿,如果稍加打扮一下,一定會是一個蠻有韻味、有些漂亮的女孩子。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睡在這裏?那個睡著了的女孩枕着自己的小手,睡得真香,有一縷細細的鬢搭下來遮住了她的眼睛,還有一個亮的夾,根本沒有意識到有一個危險的男人正虎視眈眈的望着她愣。

張廣福有些愣,一時之間還有些不知如何。他扭頭望了望房門,關着呢,這也是的,如果不關房門,那個還沒有得到滿意答覆的吳姐就會心領神會的鑽進來,像一顆肉彈似的撲到床上來,再一次任憑他在她肥胖的身上馳騁,可這是個女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未成年?也許還是個乳臭未乾的女孩子究竟是從哪裏來的?張廣福愣了一會兒,最後才想起今天上午回家的時候在門口遇見的那個小叫化似的女子,她好像說過城裏沒有地方可去的話,他給了她一張鈔票,她卻想要借他家的衛生間方便一下,還說了他是好人之類的話,也就只好讓她進屋了。難道她還沒有走?為什麼還沒有走?為什麼會在這裏睡下了?是不是得寸進尺,想安營紮寨?或者太相信他真的是好人,膽子也未免太大了一點吧?要知道張哥可從來不是吃素的。就和譚詠麟唱的那樣:「我確定我就是那一隻披着羊皮的狼,而你是我的獵物。是我嘴裏的羔羊。我拋卻同伴獨自流浪,就是不願別人把你分享……」

他咧著嘴笑了,這個女孩子肯定不是那種在燈紅酒綠、聲光犬馬的娛樂場合混飯吃的破爛貨。那些地方是個染缸,再好的女孩子只要涉足其中,就會飛快的墮落下去,除了被人家引誘,就是自己心甘情願。那些地方的女人,除了放蕩的份額**和墮落的靈魂,還有濃妝艷服,一個個把眼睛畫得和大熊貓似的,把那張嘴唇塗得血紅。

他曾經就遇上過一個大酒店的領班,居然把下面的那兩片薄薄的肉片也塗得鮮紅,他有些好奇,就按住她,用紙巾擦去了,媽的,還不是黑色的!在酒店幹活的女人如果不是黑色那就是奇迹,和那樣的女人交往,如果不採取必要的防護措施那就是自取滅亡,愛滋和性病就等著那些膽大妄為的男人。不管怎麼也得給自己的傢伙穿上雨衣,防微杜漸是一方面,而且也怕那些早就沒有廉恥的女人反咬一口:「張哥,我有了你的……」那些女人除了想傍上他這個有錢有勢的老大,從他身下爬起來不到半小時也許就會又爬到另一個男人的床上,去從事她們的職業。

張廣福向來還是有些憐憫心的,就和今天清晨把她放進屋一樣,到底是個剛剛成年的小女孩嘛。他把兩隻手從女孩彎著的身子底下穿過去,分別摟住了她那柔軟的脖子和有些單薄的腰身,稍一使勁就把那個女孩抱了起來。有一股很好聞的少女的清香在他鼻腔里進出,那個女記者徐漢美會在他面前撒嬌,還會紅著臉對他說:「廣福哥,人家有難處,能幫幫我嗎?」

所有既好看又年輕的女孩子的身上都有那種淡淡的體香,很好聞,也很舒服。霸道的龍婷婷是這樣的,漂亮的王美珠是這樣的,小公主廖璐也有這種味道,就連那個小昭君許可可她也有那種香味。除了那種少女的香味,還有很柔軟的手感,在他手上的這個女孩子很輕,屬於輕盈、飄逸的體形,和吳姐那樣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這樣的女子令人憐惜,吳姐卻適合強力征服。

那個不知名的女孩子還是在他的懷裏不安的動彈了一下,張廣福知道她已經醒了,也許在他望着她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因為他拉尿、漱口、洗臉從來動靜很大,女孩也許還從敞看的門裏看見過他光着的胸脯和勃大的堅挺呢,但也許是因為害怕,也許是出於不知如何是好,她沒有掙扎,也沒有反抗,任憑張哥抱着她走進了他的客房。那裏有一張小床,很少有人有這樣的榮幸,在張哥的房裏借宿,當然指的是女人,而在他的這張小床上睡過的男孩子則很多,以前有舒雲翔,現在有時會被王曉磊佔為己有,有時又會是那個叫周懷遠的那個年輕博士。小床一直很乾凈的,韓國美人剛剛幫着洗過床單,還笑着提醒他:「張哥別把那些女人領到這張床上,曉磊打過招呼的。

他才不會呢,他和那些女人全都在他的那張大床上顛鸞倒鳳,想想看,在這麼窄小的空間,怎麼能盡情揮、自由馳騁呢?

「接着睡。」他把那個女孩放到了那張小床上,還給她蓋上被子:「別怕,我沒有別的意思,沙上不舒服。」

他有些不高興自己怎麼會對這個連名字也不知道、任何底細也不清楚的女孩子這樣照顧和關心,這不符合他做人的一貫原則,也不符合他對女人的一貫態度,難道就是為了那句「大哥是個好人」嗎?他皺了皺眉頭,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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