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第二十七章

也許她該震怒一下,讓他知道不能這樣耍弄女人,可燎燒在體內的酒精與慾望讓她無法在意。

歐陽臻笑了。「一部分是,但另一部分則想慢慢來。」

慢,歐陽臻本色!「那,你慢夠了嗎?」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蹭過來蹭過去,玩弄棕色的男性乳頭,「要不要再慢一點?」

他很識時務,「已經夠了。」

「很好。」她笑着吻上他的嘴。

催促她跪立起身,他將她的底褲往下拉,要她一次抬起一邊的膝蓋,將底褲扯掉。他的手指往上探,她的身體又暖又熱又濕潤,擁抱住他的手指。

現在的她,已經足以承受他了。

但是,不夠,還不夠。他不只要她能承受,他還要她為他瘋狂。

如果只想進入她的身體,做個舒舒服服的愛,上次他就辦得到了,可他是貪心的,不只要她的肉體,也要她的靈魂,還要她為他瘋狂,像著了魔一樣的瘋狂。

他要這個女人主動要他,而不是只軟軟的接受他。

伸手去解她的上衣,絲質襯衫之內是黑色胸罩,裹着他迷戀不已的乳房。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歡愛之後,輕柔但依然不受人歡迎的手機鈴聲響起在午夜。

第一通,盤旋在寬闊而黑暗的卧房裏,沒人理會。

第二通,躺在床上,那對交纏而眠的人影翻了翻身。

直到第三通,兩人才不約而同,探手要去接。

「是我的。」歐陽臻半睡半醒,拿起鳴叫不已的手機,翻身將沈雙如抱入懷中,享受滿懷軟膩的感覺,右腳直接頂入她的雙腿之中。

「不可以了噢。」她昏昏沉沉的說。

半睡半醒間,他仍露出得意的笑容,按下通話鍵,「喂?」

「臻少爺嗎?」歐陽祖宅管家的聲音清楚的傳了過來,「是我,林管家。」

他帶着濃濃睡意,問道:「什麼事?」

「請你回家一趟。」

「好,我明天下班就過去。」

「請你現在回來。」

「現在?」要命,他快虛脫了!他睜開眼,看了下時鐘,距離入睡也才一個小時,劇烈運動后的酸痛才正要發酵。「天都還沒亮,再說,我要睡覺,我很累。」

「請你務必回來。」

「怎麼了嗎?」他小有不耐的問。

「是老爺子。」

直到此時,歐陽臻才聽出來,管家的聲音有一抹太過緊繃的冷靜。

「出事了。」

「出事?出了什麼事?」三分鐘后,沈雙如也清醒過來。

歐陽臻已經開亮大燈,進更衣室找衣服穿。

她齜牙咧嘴的坐起身,看着那忙進忙出的男人。

「我也不知道,他說電話里講不清楚,請我過去一趟。」他一邊穿褲子,一邊探頭出來,「你繼續睡,在家等我就好。」

「我跟你去。」她坐在床上,揉揉眼睛,努力讓自己變清醒。

「你太累了,我去就好。」唉,真喜歡她一副被他搖散了的虛弱模樣……他凝着眼欣賞了一會兒,又去忙他的。

沈雙如沒再搭話,冷靜的觀察歐陽臻。

終於,她決定,這男人確實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麼。

她抓着薄被,掩住前半身,腳步微微虛浮的走到那自以為很冷靜的男人面前,蹲下去。

「雙如?」他又驚又喜的捧住她的頭側,低頭吻她的發旋。「我也很想再來一次,但寶貝……」

她騰出雙手,把他剛穿上去的內褲往下剝。

那個高度,那麼完美,讓他不禁想起她靠在大腿上的那一夜。

「我很喜歡你的嘴,你願意為我這麼做,我很高興,但……」去他的,他硬了,硬得不得了,老天,他想不顧一切,把自己挺入她嘴裏。「不行。」這是他這輩子說過,最違心的拒絕。

她已經把內褲褪到他腳踝,拍拍他的左腳,示意他抬起,那力道不容拒絕。

這女人,怎麼連這種時候都這麼堅持要得到他呢?他受寵若驚的抬起左腳,讓她把內褲扯下來,一邊暗忖,口愛通常支撐不了多久,他可以很快達到滿足。

「右腳。」她隨即命令。

但是,若只有他一個人得到滿足,未免太自私,他應該讓她也得到滿足才對,所以接下來他應該……他繼續心想。

沈雙如把剛剝下來的內褲甩到身後,蹲踞在他面前,雙臂抓着薄被護胸,抬起眼來,微微仰頭看他。

那種眼神有點叛逆,有點挑釁,豐潤粉紅的雙唇微張,宛如含苞待放的花朵,性感得誘人征服。

儘管時機點不太對,但早點開始才能早點完事,他就卻之不恭啰——

他的掌拂過她頸側的發,抬起那尖尖的下巴,拇指輕揉她的唇,讓她綻開,然後將她湊近自己。

她一掌輕拍在他的男根處,抵制他的力道。

這種觸感不像她用纖纖玉手在撫摸他,他低頭看去。奇怪,他的內褲剛剛不是被她剝了嗎?身上怎麼還有一條穿得好好的?

「你穿了兩條內褲。」她冷靜的給了他答案。「如果我沒阻止你,你可能還會穿上第三條。」她示意他看向自己的手。

要命!他手上抓的還是內褲,但他明明是要穿長褲的!

「接到電話,聽到老爺子出事後,你就心慌了,要不是我點你,到現在你還沒發現哪裏不對。」她說,「你需要我在你身邊照顧你,所以我陪你去,就這樣。」

她緩緩站起身,宣佈道:「我去找我的衣服。」

走過他身邊時,那嫩呼呼的翹臀輕輕擺盪,她昂然的姿態猶如女王。

老天,他怎麼可能不愛這個女人?

「臻少爺,你來了。」

等門的林管家一聽到車道有動靜,立刻打開祖宅側門。

車子熄火后,歐陽臻自副駕駛座下車,林管家楞了一下,直覺的看向正駕駛座,瞧見沈雙如拎着車鑰匙,也跟着下車,神情閃過一絲難以名狀的情緒。

兩人都沒發現。歐陽臻問,「爺爺呢?」

「在房裏。」林管家連忙帶路。

沈雙如之前造訪時,歐陽祖宅正在舉行壽宴,大堂是燈火通明的,但此刻,燈火已熄,只余幾盞壁燈,就連歐陽臻都覺得有點陰森。

上了二樓,管家扣了扣門,稟報道:「老爺子,臻少爺來了。」

「進來吧。」稍微虛弱的聲音傳了出來。

沈雙如看了歐陽臻一眼,隨他踏入老爺子的卧房。

之前做壽時,老爺子滿面紅光,雙眸炯炯,宛若雄鷹,可此時靠坐在大床上,身形略顯單薄,灰白的頭髮有些凌亂,神情憔悴,雙眼有受驚過後的閃爍。

沈雙如急忙藏起自己的驚詫。如果連她都感到訝異難過,就更不要說歐陽臻心裏會有什麼感覺了,她看到他明顯的呆了一下。

老爺子皺眉,「怎麼連她也來了?」

對他來說,要讓孫子看到自己虛弱的一面已經很難以接受了,此刻,竟然還被自家以外的人看到,而這個人,偏偏是沈家的女兒。

他可以接受她是阿臻認定的女人,可不表示他願意讓她看到不是強人形象的自己。

「把雙如留在家裏,她會操心。」歐陽臻說。

簡單一句話,交代了幾件事。老爺子知道他們睡在一起了,還到了可以互相插手對方家事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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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士的聖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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