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第十八章

「我不認為我看上的女人會有多膚淺,她有一顆善良的心,就算自己沒錢吃飯,只能吃泡麵,她也要挪出一點錢買麵包、牛奶,給那些公園附近的流浪的小動物,有一回還為了小朋友的惡作劇,小狗的腳被打斷了,你氣得哭了出來,還花了不少錢醫治小狗,單憑如此,我知道我看上的女人並不膚淺。」為了不讓那些流浪的小動物餓死,搞得她自己因為營養不良而住院掛點滴。

「原來你都知道……」她是心疼那些小動物,明明就很可愛,為什麼就是有那麼惡劣的人會去傷害它們。

「我當然知道。」他輕吻她的頸,「除了你因何故離家,這件事我不知道而已。」

「原來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啊?」她甚為得意。

「但是做愛這種事,我就比你更了解。」他在她微噘的小嘴輕啄,「明天我們就去公證結婚,事後補辦婚禮。」

「等一下,太快了……」辦理公證結婚也要事先登記吧!而且她還沒通知父母呢!但他不讓她說,又是霸氣的堵住她的嘴,一場活色春香的戲碼繼續在被褥裏頭上演。

腰好疼、腿好酸,全身就像是要廢掉一樣。

想到昨晚的激情,她的雙頰微微泛紅,簡直就像在上演強暴畫面,幾次下來,前戲她都只是意思性的反抗,讓戚程軍轉為溫柔,但仍掩飾不了他想要她的狂潮,她幾乎是屈服在他的身下,身體可說里裏外外都被他摸遍了。

這時房門外傳來兩聲敲叩,像是故意製造出的,她趕緊閉上眼,裝睡。

戚程軍一手端著牛奶,一手拿着盤子走進來,直接坐在床畔上,催促她坐起身,「別裝睡了,我知道你已經醒了。」

床上的女人依然緊閉雙眼,沒動靜。

戚程軍挑眉,他在房門外站那五分鐘可不是白站的,他把牛奶跟盤子擱在床頭櫃,俯身,在她耳畔輕語,「你可以再繼續睡,小心我整個人壓到你身上,就像昨晚一樣,讓你欲罷不能。」

曾子伶馬上睜眼,瞪着他,非得把話說得那麼白嗎?

「起來了,把早餐吃一吃。」他拍拍她的臀部。

「等一下。」曾子伶微漲紅臉,抓緊被褥,被褥下的她可是一絲不掛,困窘的啟口要求,「你轉過身去。」

戚程軍瞥了眼被丟在床底下的衣服,再對上她滿臉困窘,免不了泛起有顏色的笑容,「真是暴殄天物,你的身材明明就那麼好,幹嘛一天到晚把自己包得跟粽子一樣?活像個沒人要的老女人。」

曾子伶抓緊著被褥,遮遮掩掩的坐起身,聲聲催促:「你還不轉過身去!」

「不必了,該看的,昨晚都看光了。」他端來為她準備的早餐,湊到她面前,「放心吧,我沒那麼禽獸,在你餓個半死時,還要求你再來一回。」

曾子伶在心裏大罵色狼,接過他手上的牛奶,是溫的,有一股暖流竄進她的心裏,但心頭卻有些遲疑害怕。

「怎麼了?」戚程軍察覺她的不對勁,關心的道。

曾子伶抬眼,語意中有着猶豫,與……不確定,「你真的要跟我結婚?不後悔?」

「不後悔。」他的語意相當堅定。

曾子伶垂臉,假裝喝牛奶,小聲的道:「可是我爸媽他們不一定會答應。」因為他有前科,這才是她所擔心的。

戚程軍早已預料她會這樣發問,他端走她手裏的牛奶,放在床頭櫃,「無妨,我會讓你父母答應的,到時你可別悔婚。」

「我是那種人嗎?」她委屈的道。

他當然知道她不是那種人,但他就愛逗她,「好了,把早餐吃一吃,我去洗個澡。」

「喔……」

半個小時后,洗完澡的戚程軍光着上半身,頭頂覆蓋着毛巾走進房間,至於他的下半身,他只用條浴巾圍着而已,見她在發獃,他的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來到她面前,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臉頰,「在想其他的情人嗎?」

曾子伶回神,以一種無比認真的眼神看着他,「我們昨晚沒有安全措施。」

「我知道。」

「幸好是安全期。」她鬆了口氣。

戚程軍邪肆地笑,將頭上的毛巾丟至一旁,經過昨晚的奮戰,在稍作休息之後,他相信自己的體能還能繼續,「是安全期更好,保險套都省了。」

她只覺得好氣又好笑,這種東西也要省,「那萬一不是安全期呢?」

「那更好。」他溜進被褥,以結實的身軀覆上她,而下半身的浴巾早被他給扯掉了,「女性受孕的最佳狀態就是選在這個時候。」

她再次驚呼,再笨的人都知道他要做什麼,她趕緊把手抵在他胸前,「不行啦!你要讓我有充份的休息,而且我們沒有保險套……」

戚程軍堵住她的嘴,笑語溢出:「我不想用保險套。」

「不行啦!」

「我說可以就是可以。」

……

她不知道他哪來的精力,每當她睜開惺忪的雙眼看他精神飽滿的去上班,而她卻只能癱在床上,真的只能嘆暗自己的體力不如人。

「還想睡嗎?」

曾子伶懶懶的瞧了他一眼,她還處在好眠之中,他就壓上身,開始對她上下其手,就為了解決他的生理需求,完事後還不放過她,繼續騷擾她,她現在可是好睏呢!

「別睡了,今天要去你家,快起來。」他的大掌還在她的雪乳上撫弄著。

「我不要回去。」她拍掉他的手,並白了一眼給他,好色的男人!

「為什麼?」他的手又黏了上去。

「你知道的,我才不要回去當公主。」只要想到以前的生活,她忍不住打個哆嗦,她寧可賺取月薪兩萬塊,過着苦哈哈的日子,也不要回去讓自己再度成為展示品。她討厭那樣!

「我保證你這次回家后,絕對不再是一名公主,而是我的女人。」

這次他更過火了,直接把臉埋進她的胸口,不顧她的抗議,濕潤的舌一直在那顆紅點上舔弄。

「喂……你……」她羞的想推開他的頭,可他卻黏住似的,怎麼也不肯離開。

「回家或是待在床上,二選一。」若是他選擇後者,他會很樂意的接受,若是選擇前者,他也有機會進行想做的事。

曾子伶悶瞪着他,最後心不甘情不願的如他的意,「回家就回家,大不了造反而已。」

她可不再是當年那個會乖乖聽話的小女孩了,她現在可是個大人,而且還有賺錢的能力,餓死不的。

「那我們出發吧!」他立即離開柔軟的雪乳,起身着裝,一臉正經的表情跟剛才只想占她便宜的嘴臉,全然不同,看得她傻眼。

曾子伶嘟著嘴,以烏龜的度速着裝,而他也挺有耐心的等待,她一直以為他們要搭交通工具,畢竟北部跟南部的距離可不是短短几十分鐘就能到的。

她就不相信在假日期間,他能訂到火車票?可是她錯了,因為他不需要訂火車票,因為他正打算開車,而且是開一輛很名貴的高級轎車。

「上車吧。」他很紳士的替她開車門。

「你……你……」她瞠大眼,食指對着他,一直重覆著嘴上那個字。

「你什麼?快上車吧!」他好笑的把她推進車內,關上車門,然後回到駕駛座上。

「你……你……」她還在重複那個字。

他嘆了口氣,這女人真是傻的可愛,只要遇見驚奇、恐懼的事,什麼表情都寫在臉上了,「想說什麼,說吧!」

再讓她一直重複那個字,他肯定會堵住她的嘴,讓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曾子伶咽了咽口水,道出自己的疑慮,「這車不是上一次那輛,該不會是偷的吧?」

他有前科,這是事實,他有黑道的朋友,這也是事實,但這輛車……應該不是賺黑心錢買來的吧?要是如此,她一定會跳車。

「偷?」他輕挑眉間。

廚師一個月也不過那幾萬塊,上次那台車跟這輛車一比,根本不能比較,他怎麼付擔的起這麼名貴的車價,於是她又問了,而且是很小心的問:「是不是還在貸款?」

「曾子伶,你想讓我掐死你嗎?」他面帶微笑的問她。

她噤若寒蟬,不敢再多問。

「我不需要偷車,這輛車跟上一台車一樣,車款是一次付清,這樣你還有疑問嗎?」竟敢懷疑他的能力,這女人真是不想活了。

「沒……沒有疑問了。」她小心賠個不是,微嘟的小嘴在在顯示她的委屈,她又不是故意要冤枉他的,幹嘛那麼凶嘛!

戚程軍搖頭輕嘆,愛上這個女人可真會為他的生活平添樂趣呢!

因為塞車,歷經了好幾個小時才到達她家,而不肯下車的曾子伶則是受到或程軍的軟硬兼施,才肯下車,但她始終忘了問他怎麼會知道她家住在哪?

一進到家裏,曾子伶吊著嘴,下意識的摟緊戚程軍的手臂,活像個鬧彆扭的小孩子。

「阿軍啊,來來來,來這裏坐。」曾母熱情的招呼著。

曾子伶眨了眨眼,一副傻樣的看着母親,再看着戚程軍,只見戚程軍丟了個笑意給她,然後拉着她坐在沙發上。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曾母端出水果放在戚程軍面前,「幸好有你照顧我女兒,否則以她的脾氣,不知道要受了多少悶虧。」

「謝謝伯母。」

「子伶這個孩子就是這樣,你要多包容她一些。」曾母感嘆的說着。

「媽!」曾子伶抗議了,哪有母親這樣損自己的女兒,而且母親又不是跟戚程軍很熟,怎麼一面見,像是十多年不見的好朋友似的。

「我說的不對嗎?」曾母責備的瞪了她一眼,「你小時候最喜歡彈鋼琴,只要有客人來,你絕對跑第一,說什麼也要表演自己的才藝,怎麼長大之後,卻討厭起鋼琴,不彈也就算了,也不說,就為了這種芝麻小事離家出走,要是不阿軍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是為了這種事離家出走。」

「媽!」她又抗議了。

「你啊!你別老是這樣,脾氣要改一改,跟阿軍學着點,否則會吃悶虧的。」曾母扳起臉孔念着她,同時換上笑臉,倒了杯茶給戚程軍,「你都不知道阿軍為了你,來回家裏好多次,還差點跟你表哥打了起來,我們也為了你差點去報警,要告阿軍呢!」

曾子伶鼓著雙頰,瞪着戚程軍,直覺不可思議,「我留給你的地址是假的,你還能找到我家?」

「我看過你的身份證,後面的地址是騙不了人的。」戚程軍一語解開她的疑惑。

「阿軍來家裏時,我還以為你被綁架,他是來要贖款的呢!」曾母愈說愈不好意思,「幸好你表哥在最後關頭才說明事情的真相,否則就冤枉阿軍了。」

「你什麼時候來我家的?」曾子伶忍不住想問個清楚。

「我有時候會消失個幾天,那幾天我都去拜訪伯父伯母,當面對他們說明你的近況,好讓他們放心。」戚程軍笑道。

曾子伶感覺受騙了,原來戚程軍早就安排好一切了,反倒她,還被蒙在鼓裏,天底下那有男朋友竟跟自己的父母還跟自己親近,像朋友,又像熟人,「那表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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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東好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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