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不這樣的話,待會兒你一定會喊痛的。」他自認前幾次是因為前戲做得不夠,才會每每完事後,總是讓她在他身下啜泣,但這次他有十足的把握,一定讓她有另一層體驗。

「但是……啊……」不知名的柔軟試探性的刺入難以啟齒的那兒,她既慌亂又無助,抬頭一瞧,他竟用他的舌頭,像在攪拌什麼似的,深入其中作亂,她捧着他的頭,全身顫慄,不知該推開他,還是繼續讓他胡作非為。

前幾次強行進入她的體內,都能感覺他那裏不夠滑潤,這次他不但用舌頭,連手指都派上用場了,當他以口水讓乾枯已久的枯井湧出泉水后,再將手指緩緩伸入,他的動作何其溫柔,就怕傷著了她。

東司彥的性愛方式讓她愈來愈難受,她一直往後縮,幾乎退到床頭櫃去,而他仍執拗在羞人的哪兒大做文章,好幾次她都是大呼喘氣才抑制身下的感覺。

好不容易她已經適應修長的手指進出她的身體,雖然仍然羞澀的不太敢直接目視,至少在他面前張著雙腿,已經不再那麼排斥了,緊繃的身子也逐漸放鬆,乞料他又使出另一招數,讓她實實在在的倒抽一口氣。

「舒服嗎?」

他滿臉通紅,這種對話,他怎麼能答得出來嘛!

「這樣呢?」他故意將指腹往某處的定點,朝上輕壓,只要他這麼做,她就會全身顫抖,雙頰潮紅的望着他,似乎要他停手,卻又不希望他就此打住。

她搖搖頭,意識迷濛,每次的歡愛,不是被他弄得腦袋瓜無法運轉,就是接受他既專註又粗暴的交纏,到最後總是求饒上場,直到歡愛結束,他才憐愛的抱着她,哄着她。

「我想這樣你的感覺會更多一些。」他撥開濃密的黑森林,目標鎖定那稚嫩的凸點,一點也不怕髒的張口含下,他就是像看清純的她,卻意亂情迷的發出淫蕩的叫聲。

「阿司……停、停下來……」她慌亂的猛搖頭,那種既熟悉卻又讓人抓不住的感覺節節攀升,好像要將她吞噬似的。

「感覺它,別拒絕。」他知道她快高潮了,數次的互相探索,他早就摸清她每一處的敏感地帶,總能輕而易舉的讓她達到巔峰,這次也不例外。

「我不要……你快停下來……」每次這種感覺降臨又消失之後,空虛便會填補而上,要不是他緊緊擁着她,她會難受過的想哭泣。

這次他不再回應她,專心於舌尖的挑逗,與指間的賣弄,她愈抗拒,他就會愈執拗去做,非要她接受不可。

「啊、阿司……」她喘息的扭著身子,推拒的雙手在無意識里轉為緊扯着他的肩頭,小嘴溢着無助的嬌吟。

淫靡的畫面在她面前上演,她清楚的看着他那滑潤的舌頭在稚嫩的凸點貼緊密摩擦,她吟哦以慌亂的搖頭作為抗議,但他仍然一意孤行,直到她弓起身子,發出高調的因沒吟媚聲,接着是身體一整抽搐,她的那兒數次緊縮張合后,采無力的癱軟下來。

這是東司彥從她體內抽出濕漉漉的手指,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便就這這樣的體位,扶著腫脹不已的灼熱,一股做氣竄入,絲毫不給她有任何休息的機會。

「你別進來……先別進來……」她無力推拒着他,她的那裏現在很敏感,難道他就不能稍微放過她嗎?

他如她所願,緩緩撤出,卻又堅硬的挺入,惹得她嬌喘連連,直到她再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自從她完成論文後,突然沒事可做了,除了待在家裏看電視,就是睡覺,再不然就是淺嘗放在酒櫃里的酒,偶爾也會與東司彥對飲。

除此之外,她還發現他的酒量驚人,昨天的外出,與他在路邊攤吃東西,竟碰上夏僯,她不知道這兩個男人是怎麼了,談不到三句話,高梁酒就一直端上來,若非她制止,這兩個男人會一直喝下去。

「頭還疼嗎?」她揉着他的額際,真搞不懂男人為什麼這樣喝酒。

「還好。」他很久沒這樣暢飲了,夏僯是個不錯的對手,昨天的暗示性對談讓他知道夏僯對她除關懷,別無其它意圖,「阿僯呢?」

「學長醒來就回去了,說醫院下午有排班。」

「嗯。」

「陳嫂有做了東西,你要吃嗎?」

他搖搖頭,手臂一伸,將她摟上床,他喜歡抱着她的感覺。

「今天媽媽打電話來,說爸爸已經可以自由行走,不需要拐杖了。」

聽及,東司彥免不了在心裏嗤笑一番,她父親復原的速度快到讓他瞠目結舌,一個垂死的人在經過幾個月的調養,竟然站起來打籃球。

「待會我們回家去一趟好不好?」她已經有一個禮拜沒回家了。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會打籃球,真是不多見。」這次他沒有任何嘲意,要是換做他活到那個歲數,身體是否仍硬朗,都是個未知數,東司彥低頭,笑着詢問葉以雅,「你能幻想的到當我們年老的模樣嗎?」

「如果保養得當,這不是難事,上次我看電視,八十歲的老婆婆還會翻筋斗呢!」

說得也是,他竟然開始幻想當他年老的時候了,「要回去,我待會再陪你回去,現在你陪我躺一下。」

「不要。」陪他躺在床上,還會不知道他的用意為何嗎?

東司彥笑着將臉埋進她的頸窩,造成她小小的抗議。

葉以雅不舒服的挪動身體,東司彥將熾熱的氣息吐在她的頸間,任人的心底都會燃起異樣感,無奈健臂就擱在她的腰際,她能逃到那去。

原以為他和普通男人沒兩樣,都是和衣入眠的,才經過幾個月,他就原形畢露,她這才了解他是不穿衣服睡覺的,因為顧慮到她,他才勉強穿個四角內褲。

她從彆扭到習慣,以背貼着他寬厚的胸膛,感受從他身上傳達給她的溫柔,這隻需要幾天的時間,偶爾不經意碰觸到令人臉紅心跳的地方,她也不在意了,但有時候他的舉動還會出乎她意料,他曾經在她入眠之前,以略帶薄繭的大掌貼在她頸間,幫她按摩。

感覺頸間有着濕潤在蠕動,葉以雅推了推粘在她身上的男人,「你在做什麼啦?」

雖然她很喜歡他的擁抱,但他的性愛方式仍叫她臉紅紅。

「既然爸爸復原情況良好,你回葉家的次數就不需要這麼頻繁,不是嗎?」每次開車回葉家,他的心裏就不平衡。

「不行。」她一口回拒,同時身體對他輕啃她的頸間起了異樣感,欲語還迎的扭動身體,「醫生說只要這個月,爸爸的復健做得好,就能完全康復,否則會殘廢的。」

她可不見到柔弱的媽媽支撐著爸爸巨大的身體。

「他壯得跟牛似的,怎麼可能會殘廢。」不是她咀咒他岳父,而是事實就擺在眼前。

葉以雅雖然不滿東司彥這樣說她爸,但她不得不承認爸爸的病況好很多,正當她想反駁之時,她驚呼,他竟然將手伸進她的裙子裏,回來的在她的大腿處愛撫,簡直跟色狼沒兩樣。「你不是想睡覺嗎?」

「才剛睡醒,怎麼還會想再睡?」東司彥像個孩子似的,賴在她身上,不停的輕嗅,像在尋寶。

葉以雅被他弄得全身不對勁,乾脆推開他,然後背對他,趕緊閉上眼,「那、那我要睡覺。」

被拒絕了。

東司彥停下對她的攻擊,但又自動粘上,這次直接將她壓在身下,臉上掛着不正經的笑意,「你身上好香,有水蜜桃的味道。」

她剛剛去沖澡,沐浴乳有水蜜桃的味道,所以她的身上當然有那種味道。

「你的頭髮也有水蜜桃味道。」說着,他又玩弄起她額前的劉海,「我可以放進嘴巴里嘗嘗看嗎?」

就在他吻落下,葉以雅連忙閃避,搶救自己的頭髮,而柔軟的唇就落在她耳垂,然後,她史見一句帶着性感的話語。

「我想要你。」

葉以雅羞紅了臉,因為她的腦海一直盤旋着他埋進她雙腿之間的行徑。

「我每天都想要你。」

像被炸彈丟中,葉以雅僵直身體,不知該做出什麼樣的回應。

「我們幾乎每晚都在做,你也不喊疼了,不是嗎?」東司彥凝視雙頰微紅的臉蛋,一股柔柔的、暖暖的感覺逐漸充滿了他的心,他將手掌貼在她的頸間,來回撫觸,然後低下頭,覆上小巧的雙唇,悠緩的吸吮。

連續數晚的性愛生活,讓他更了解她的身體需求,只要他動動指間,立即讓她渾身着火,在聽見她嬌吟出聲,他猝不及防的將舌尖伸入她的口中,由悠緩的吸吮轉為狂妄的索求,就像嘗到甜頭,想要更多。

中場休息,東司彥凝視被他咬的紅艷的雙唇,雙方因激情的索吻而微喘的聲音,清晰可聽,心裏再次激蕩。

葉以雅看着東司彥覆了上來,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雖仍羞澀,但她已經準備好。

柔和的陽光透過半掩的窗帘,照射在床中央,貪婪的賴在床上的東司彥顯得好眠,有規律呼吸緩緩起伏,偶爾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她作夢也沒想到,他竟然要了她三次,事後還不知足的在她身上磨蹭,她差點就要求饒了,以往與他歡愛過後,除了愛撫,就是入眠,但這次他卻以不需要工作為由,拚命的要她。

在她想下床洗個舒服的熱水,雙腳之間傳來的無力感,真的不是她所能想像的,她轉而抬頭看着身旁的男人,除了嗔怨,心頭上還有一點甜蜜。

她不想打擾到他的睡眠,於是忍着雙腿之間無力感下床,當她的腳尖碰到地板,一站起來,整個人跌回床上,直落落的壓上東司彥。

東司彥驟然睜眼,迎上驚惶失措的臉蛋,還有光溜溜的嬌軀,嘴角不禁上揚。

「對不起……」弱如蚊聲的嗓音有着濃濃的歉意,「我只是想洗澡,可是我的腳……」說到這,紅暈從纖長的脖子上慢慢染上臉頰,再紅了耳根,葉以雅實在不知道以什麼文字來表達她雙腳之間的痛,「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

東司彥也不生怒,一醒來就能欣賞到羞澀的她,以被褥半掩著身體,那種嬌態,讓他產生一股強烈的慾望,想將她拉進懷裏,緊緊護住。

感受到炙熱的光芒直射向她,葉以雅拉緊身上的被褥,經過劇烈的運動,未能充份休息的她可無法陪他再大戰三百回合。

東司彥起身,任由被褥滑至腰際,就算露點了,他也不在乎,輕手輕腳的將她擁在懷裏,關心的道:「我弄疼你了嗎?」

她搖搖頭,她是沒弄疼她,但她的雙腿好酸啊!

東司彥順着她雪白的頸間,愛不釋手的來回輕撫,視線理所當然落在她始終以被褥做掩飾的胸前,豐飽的雙盈讓他不規矩的再度探入,覆上,至於她的反對,則是宣告失效。

「你做什麼啦!」葉以雅趕緊拍掉他的手,氣惱他像個色老頭一樣。

東司彥輕笑,如願的收回不規矩的手,但舌尖卻是狡猾的溜過她的耳垂,沙啞的嗓音夾帶情慾狹促,「讓我過過癮也不行嗎?」

她咬着唇,誰叫她力氣敵不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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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十九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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