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如此機緣

第四十三章 如此機緣

說話間,褚千山和陳家三口就到了診所門前千山下了車之後,沒有進診所,而是一摔車門,直奔診所對面的一家咖啡廳。陳家三口都不明白褚千山這是怎麼了,陳菲只好說道:和二哥先進去吧,我去看看。」

陳菲追着褚千山進了咖啡廳,剛好看見他一隻手將一個看起來頗有出塵之氣的年輕人,掐著脖子提起來。那個年輕人雙腳離地,臉色漲得紫紅,雙手抓着褚千山的手想把自己的脖子弄出來。可是褚千山的手就像是生鐵一樣鑄在了他的脖子上,任他如何掙扎,也掙脫不了。

陳菲急忙也上去幫那個人拉褚千山的手,說道:「千山哥,你快把他掐死了!快放開!」

褚千山手一松,那個年輕人就像秤砣一樣掉在了地上,捂著自己的脖子連連咳嗽,在寂靜的咖啡廳里顯得異常清晰。褚千山回頭看看其他呆住的顧客,冷哼道:「都看什麼看?該幹嘛幹嘛去!」

褚千山一隻手將一個大活人平舉起來,在他眼裏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而在普通人眼裏,這樣的力氣就非常驚人了。不但這些顧客都看呆了,連咖啡廳的老闆和服務生也都呆住了,連報警都給忘了。現在被褚千山這麼一吼,眾人急忙都回過頭去不敢再看。若是惹惱了這個力大如牛的傢伙,被他也掐著脖子來這麼一下,滋味可不好受。

褚千山又向咖啡廳的老闆說道:「你這裏有沒有包間?」

老闆連忙說道:「有有有,小余,帶這位先生過去。」

一個長的瘦瘦的,像黃花菜似的服務生怯生生地答應了一聲,離著老遠說道:「先生,請這邊來。」

這個咖啡廳的包間其實是半開放式的,就是座位之間豎着一塊不到一人高的擋板,根本就算不上獨立的空間。褚千山一看這樣的座位,不耐地質問老闆道:「這就是你們的包間?你的辦公室在哪?帶我過去!」

老闆不明白褚千山的意圖,嚇的渾身一哆嗦,但又不敢說什麼,只好親自帶路去他的辦公室。褚千山則拎着那個青年的后領子,拖死狗一樣拎着就走。到了辦公室,褚千山對老闆揮揮手說道:「行了,你忙去吧。」

老闆唯唯諾諾地退了出去,褚千山將那個青年往地上一扔,說道:「你叫什麼名字?來這裏幹什麼?」

這個青年在褚千山的手裏比螻蟻還不如,但他這時卻硬氣的很,揉着脖子惡狠狠地說道:「我叫什麼名字不重要,關鍵是我乃龍虎山門下弟子,今天你敢對我無禮,來日我師門必讓你魂飛魄散!」

褚千山聽的笑了,對陳菲說道:「你聽見了嗎?龍虎山仗着人多勢眾,向來橫行霸道慣了,我掐了他脖子一下,他就讓我魂飛魄散!」

褚千山的話音未落,就聽「咔嚓」一聲響,這個青年的右腿膝蓋被他踹了一腳。褚千山的腳力何等雄厚,這一腳下去,青年的腿就像是被火車碾過了一般,當時就斷成兩截,而且中間還短了腳掌那麼寬的一塊。鮮血碎骨登時四處飛濺,青年的慘嚎聲也叫的驚天動地。陳菲哪見過這樣的場面,頓時嚇得笑臉煞白,身體軟倒在沙上。

看着陳菲那可憐兮兮的模樣,褚千山很是心疼。但他這一次卻沒有幫她恢復,甚至連安慰都沒有。因為褚千山明白,只要陳菲開始修鍊,就免不了會遇到爭鬥,有爭鬥就有血腥,如果不能早早習慣這種場面,將來在爭鬥的時候猛然被嚇著,那可就更致命了。所以褚千山硬起心腸不看陳菲,只是等著這個青年。

這個青年慘叫了半天,褚千山都等的不耐煩了,乾脆又是一個耳光扇過去,這才讓他閉上嘴,然後問道:「現在我問你答,再說一個字的廢話,你的另一條腿也保不住叫什麼名字,來這裏幹什麼?」

這一回青年可硬氣不起來了,立即答道:叫張若虛,是回來探親的。」

這個答案褚千山還真沒想到,但他能確定,這個張若虛沒有撒謊。轉念一想,既然他是回來探親,那就是說他家住在這個城市裏了,莫非這個小子就是羅素心說的那個世交?於是又問道:「對面心理診所的羅素心,你認識嗎?」

張若虛點頭道:「認識,我們張家和他們羅家是世交,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褚千山道:「這就奇怪了,既然你和羅素心是青梅竹馬,那你回來了怎麼不去看望她,反而坐在咖啡廳里?還有,現在診所里的那個龍虎山弟子是什麼人?他進去了你怎麼不進去?」

張若虛被問到這個問題,頓時支吾起來。但他不需要說話,只要他腦中有這個念頭,褚千山就能看出來,恍然道:「原來是這樣,你是把你這個青梅竹馬給賣給你的師兄了,巴結上你的師兄,你就能在龍虎山更上一層樓了。」

張若虛聽的張大了嘴,指著褚千山道:你怎麼知道……」

褚千山不理他的問題,繼續問道:「兩年前羅素心的診所成立,你給她佈置了一個陣法,她就想跟你修鍊,但你卻說他這幾日就有機緣,這是怎麼回事?」不等張若虛反應,褚千山就先醒悟過來,說道:明白了,你所謂的機緣,就是你的這個師兄了。其實你根本沒推算過羅素心的機緣,不過是那個時候就想把羅素心賣了,是不是?」

張若虛不知該說什麼了,他現在感覺在褚千山面前,他簡直就是透明的,一點秘密也沒有,連心底最**的東西都被翻出來晾在陽光底下。這讓他比斷了腿的時候更加恐懼,冷汗像瀑布似的流下來,癱軟的坐都坐不住了。

陳菲習慣了屋子裏的血腥味兒之後,又聽說張若虛如此可惡,覺得身上又有了力氣,說道:「原來你這麼壞,千山哥打斷你一條腿都輕了,應該讓你下十八層地獄!」

褚千山知道陳菲其實就是嘴上說說,讓她殺人她是絕對不敢的,於是故意逗她道:「這個好辦,我雖然控制不了地府,但讓他嘗嘗十八層地獄的滋味還是很容易的,保證讓他生不如死!」

陳菲嚇了一跳,連忙說道:「別別別,我只是說說而已,你可別弄得那麼血腥了。」

這個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接着辦公室的門就被人一腳踹開了,兩個警察沖了進來,用槍指著褚千山和陳菲,大叫道:「不許動,舉起手來!」

陳菲被這個突然的變故嚇的尖叫一聲,閃身躲到褚千山身後。張若虛卻是大喜,以為來救星了。褚千山早就知道外面來了人,甚至咖啡店老闆打電話報警的時候他都聽得清清楚楚,只是他懶得理會而已。面對兩個警察的槍口,他不慌不忙地道:「菲菲,給你倩倩姐打電話,讓她來善後。」

陳菲一聲,伸手要摸兜里的電話。兩個警察見罪犯竟然不把他們放在眼裏,其中一個又叫道:「別動!再動我就開槍了!」

褚千山不耐煩地揮揮手,說道:「菲菲,別理他們,快打電話。」

陳菲害怕地躲在褚千山身後,只露出一隻眼睛看着警察那邊,說道:「他們……開槍怎麼辦?」

褚千山道:「放心吧,他們開不了槍了。」

陳菲仔細一看才現,兩個警察不知怎的竟然變成雕塑了,四隻眼睛瞪得溜圓,卻連眼珠都不轉了。陳菲知道肯定是褚千山搞的鬼,這才放下心來,嬉笑着跳到兩個警察跟前,伸手在他們眼前晃了晃,見他們根本沒感覺,感覺很是好玩兒,圍着他們轉了兩圈,在他們身上這戳戳、那捅捅,又笑了一回,才打電話給張倩倩。

張若虛見兩個警察在褚千山揮手之間就變成了這幅模樣,頓時再也不抱希望了,面如死灰地癱倒在地。

陳菲打過電話之後,褚千山拎起張若虛走出咖啡館。張若虛的一條腿只剩半截,被他拎着這麼一走,地上拖出一條長長的血跡來,從辦公室一直延伸到大門外。而咖啡館里的顧客竟然什麼都沒看到,就像沒看到褚千山這個人似的,依然安安穩穩地坐着。陳菲知道褚千山手段無窮,也不覺得奇怪,只是吐了吐舌頭,跟在褚千山後面。

出了咖啡館,褚千山穿過馬路,進了傾心心理診所。上了二樓,就看到陳士鐸和陳楓父子還坐在接待室里,裏間的門卻緊緊關閉着。陳士鐸見褚千山手裏拎着個斷了一條腿的人,也吃了一驚,急忙問道:「這是……」

褚千山沒理會他,而是直接來到裏間門前,一腳把門踹開了。陳菲沒來得及阻止,剛好也來到門前,一看裏面的情況,又是一聲大叫,急忙捂著臉轉過頭去。陳士鐸也跟着來到門前,一眼看去,也是呆住了。原來羅素心正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上身的衣服都解開了,雪白高聳的胸部露在外面,那個男人正愛不釋手地撫摸著。羅素心則痛苦地大叫着,可是在門被踹開之前,外面的陳士鐸一點聲音都沒聽到,門開了之後,她的慘叫聲才傳出來。

那個男人顯然正在**羅素心,但他被撞破之後不但沒有絲毫惶恐,反而兇狠地道:「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滾出去!」

褚千山的回答是,將張若虛扔了過去,將他砸的飛到了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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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妖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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