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話 烈女大對碰

――――～～((m￣￣)m請繼續欣賞――――

刷地一下，全體目光聚焦在櫻身上。

捂住嘴也來不及，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我…的意思是說，當火影…大人的醫師。回木葉治療火影大人嘛。呵呵呵呵……」櫻心虛地笑着，「是這樣吧。」里櫻狂擦汗：「好險呀，一時口快把原著劇情說出來了。」

「真的是這樣？」綱手眯起眼，來回審視着這女孩。

「這個……其實……呃……啊！初葉，麻煩幫我遞一下那個綠色的抹茶醬。」

「是。」

「吃甜薄餅怎麼可以沒有抹茶醬呢？」接過瓶子，櫻狠狠地繞了兩勺。「我開動了。」轉移話題的最佳方法之一――吃東西，同時如果還能有一個人來轉移一下別人的注意力就更好。

「像她這樣的醉貓真的能治療好火影大人和卡卡西老師嗎？」單純的鳴人迫不及待問。

「鳴人，做得好！」里櫻豎起大拇指。「剩下的時間什麼都不用說了，相信鳴人你一定有能力把綱手惹到跟你單挑，進行那條項鏈的賭約的。然後只要計算好時差……」

櫻還沒思考完畢，只聽見綱手一拍桌站起來，一腳踩在座位上，目露凶光地微笑着：「膽子真大……居然敢對我說這種話……我們到外面去談吧。」

站在桌子上的鳴人幾乎是吼出來：「哼，誰怕誰！」

綱手鳴人互瞪着走向店外。

「好耶，有戲看。」櫻一口吞下剩餘的薄餅，也站起來跟着佐助準備出去。

沒料到，櫻的肩膀被人一把按住。自來也以極度嚴肅的目光看着櫻，凝重地問：「小櫻妹妹，你……」

「我……」一滴冷汗滑落。

「你……」自來也難以置信地問道，「沒事？」

「我有什麼？？……！！唔！！」一股異樣從鼻腔直上腦門，櫻痛苦得不自已蹲下。

冰銳的刺痛衝擊著櫻的鼻腔而後直上天靈，如同千萬支刺針要把頭腦擊穿。

櫻緊要嘴唇，拳頭緊握，全身抖。

初葉驚訝現櫻雙目閃著淚光，神情是從沒有過的辛苦。「sakura，沒事吧？」

「嗚嗚……」櫻雙手緊緊捂住嘴，眉頭緊皺。

「真的沒事？」

「唔唔。」櫻拚命搖頭和揮手示意其餘人先走。

「既然沒事的話，我們出去看看吧。」自來也表情怪異地離開。初葉擔憂地回頭再顧，才跟上自來也。

佐助拿起桌上的瓶子，看清上面標籤。沒好氣地說道：「花痴，你的神經有夠遲鈍的。」不理會女孩哀怨的眼神，丟了個白眼給女孩，酷酷地轉身步出居酒屋。

「咿呀……好難受>&1t;，頭殼要裂了。神罰？最近虧心事做太多，難道這是神罰……」酒席旁只剩下女孩一人抓狂地捶桌蹬地。

佐助敏感察覺到身後女孩的動靜，「特級強勁吭asabi(芥末醬)。居然看也不看就加了兩大勺，還一口吞掉。有夠她受的。」

深處夜色掩飾下，男孩嘴角揚起一抹愉悅微笑。

――*――*――

五分鐘后，大街上。

「咳咳……」櫻擦掉眼淚走到戰鬥場地時，周圍滿目瘡痍，鳴人倒豎在亂石堆中。「咦？打完啦？」

「自來也，教他用『螺旋丸』的人是你吧……？」

「因為我算是他的師傅嘛――」

櫻亂入，打擾佐助思考，好奇問道：「剛才生了什麼了嗎？這裏的地面怎麼都龜裂？」佐助沒有回答。鳴人的招數雖未成形，可是實力的進步是有目共睹。佐助的臉上浮現出震驚。「原來那招的名字是螺旋丸。鳴人，你真變強了。」

「哼…會用這招的就只有第四代火影和你。」綱手大姐氣焰十分囂張，「你教他這種不可能學會的忍術，還想當他的師傅啊？別讓他以為自己能夠學會！難怪他這種喜歡作夢的小鬼，會說出那種想要成為火影的笑話。」

「我說的才不是什麼笑話呢！你這個笨蛋！我只要花個三天就可以學會這個忍術了！」

「哼！小鬼，你居然敢說大話啊……」

「鳴人！你胡說什麼呀？」櫻陪着笑對綱手說：「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才對。」「a計劃，把綱手哄回木葉，然後還有時間慢慢訓練鳴人。」

綱手，心情複雜，目光只有那個似曾相識的衝動孩子，「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喔！」

「鳴人要中那女人的激將法。」佐助恢復撲克臉，低聲說道。

「佐助看得出是激將法，看來初葉的教導很成功。可是鳴人……」櫻沒眼看下去。

「我一直都是有話直說……這就是我的忍道！」

「好，那麼我們來賭一把。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如果你能學會那個忍術，我就承認你能夠成為火影，並且把這個飾送給你，而我……跟你們回去。」

「！」靜音驚異道：「綱手大人！那…那不是你最珍貴的……」

「我才不要那種爛飾呢……」

「漩渦鳴人！你怎麼就這麼不開竅！！」明知是劇情，可里櫻還痛心得捶地。

突如其來的冷氣讓鳴人打了個寒戰。鳴人回頭看過去，正好與櫻怨恨的目光對上，馬上收了嘴。「小櫻怎麼了？」

「鳴人，別這麼說，那顆可是真正的傳說中的礦石，拿去賣掉所得的錢可以讓你買三座山！」

「好……好棒喔……」鳴人馬上改口：「這…這樣啊……那就好吧！」

「如果你沒辦法在一星期內學會那個忍術……就算是你輸！你要把身上所有錢給我！」綱手亮出王牌蛤蟆錢袋。

鳴人露出從沒有過挫敗表情，哭喊：「我的癩蛤蟆！」

「爭氣點呀，漩渦鳴人，你單蠢、衝動、愛裝酷、死腦筋、不要臉、還愛錢……你這些劣根性究竟是誰教的！？伊大媽怎麼把你培養成這樣。」對比著在內斂方面取得巨大進步的佐助，櫻很是挫敗。

櫻似乎忘了鳴人還有一位對他影響更深的家庭教師，也似乎忘了身為中忍和年度優秀教師的伊魯卡除了有點愛錢和?嗦外，並沒有上述眾多缺點。

靜音靠近綱手，為難地問：「為什麼？那個飾不是……」

「哼……反正他絕對辦不到……」

「那個……綱手大姐姐……」櫻掛着笑臉上前。「……要冷靜，實行B計劃，無論如何都要把綱手哄回木葉，避開蛇口。」

綱手沒好氣地說：「時間已經延長為一個星期了。你還有什麼問題？」

里櫻抓狂，掀桌，怒吼：「你這女人更年期到引失聰呀？是一個月！！什麼一個星期。你根本就不知道在沒有實戰的前提下，讓鳴人那木頭腦袋開竅有多難！……為了佐助跟鳴人安全，忍耐。」表櫻笑容依舊繼續，輕柔地回答：「不是這個問題啦。」

「那是什麼？」

「我是想請問，綱手大姐姐，我們能不能一邊啟程回木葉，一邊進行賭約呢？」

「你耳朵沒長好嗎？我剛剛不是說，賭贏了，我才跟你們回去。」綱手沒等櫻有所回應就轉身，「靜音，我們走！」

冷板凳櫻坐過不少，這麼直接還是頭一回。櫻式笑顏完全失效，櫻當場停滯。人生最無奈的事情不是對牛彈琴，而是被迫對牛彈琴，更無奈的是那頭蠻牛還甩都不甩你。

靜音緊緊跟上，臨走前沒忘記留給櫻一個同情加安慰的眼神。

「綱手……和我一起去喝一杯如何？我們很久沒有見面了……」自來也叫住綱手，隨後對靜音吩咐：「靜音，你和這幫孩子們一起去找今晚我們要住的客棧吧。麻煩你了！」

「是！」「自來也大人，麻煩您了……」

「？」佐助、鳴人、初葉都還不是太懂大人之間複雜關係，待自來也和綱手離開后，他們跟着靜音準備離開。

只有櫻還呆在原地不動，嘴裏碎碎念：「一星期，一星期……」

再遲鈍的人都現櫻身邊奇怪的磁場。最不怕死的鳴人壯著膽子上前，試着喚道：「小……櫻。」

「小妹妹，綱手大人不會對鳴人怎樣的。」錢沒掉是肯定的了。靜音心理補充道。

「一星期（肯定避不開大蛇丸），一星期（備戰），一星期(還要賭約)……」「蛇怪殺到，打得贏么……？」櫻開始作敵我雙方戰力分析。

佐助很不解櫻有啥憂慮。「花痴，你不用太擔心。」

櫻木然轉向聲源，「就算大蛇丸真的打不贏自來也和綱手聯手，難保他不會起狠來，抓住佐助，然後轉生……放出的錯誤情報誆不了大蛇丸多久呀。根據昨晚暗部特務的情報，無論怎麼分析，都是――此地不宜久留。而現在還要撐……」「一星期？一星期！……」

「是呀，不是還有一星期嘛。」神經粗壯的鳴人還不知大禍臨頭，「只要我贏了就可以了！」

「！！」一眼驚醒夢中人。

「是哦，鳴人。」櫻終於有所反應，緩緩抬頭，「只要你贏。」

聽不清楚櫻的低喃，鳴人只是本能往後退，肩膀卻被一把拍住。手的主人把視線緩緩轉向他。

鳴人不自已咽了口唾液，顫聲道：「小櫻，你的笑容很恐怖。」

「賭約完了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原來問題根本就不複雜嘛。」「賭約完成，避開蛇口，拉綱手回木葉，真是一舉三得呀。」里櫻情不自禁奸笑起來。

鳴人的本能警報系統越來越響。「是、是的，小櫻，一星期後我就能……」

「不。漩渦鳴人，」

「是！」極度不安與驚恐下，人只能憑本能條件反射作答。

「是三天。」

「咦！！三、三天？」鳴人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表情彷彿說『開玩笑吧』。

櫻甜笑得很假，散黑氣地說：「你自己說的嘛。呵呵……」『你的表情才開玩笑』。

「三天內鳴人要練成那招，沒可能的吧。」佐助更加不明櫻的思維。

「不創造奇迹，又怎麼越火影呢？是吧，漩、渦、鳴、人？」

女孩的微笑，如同今夜彎月般，鑲嵌在無盡如黑緞般的夜幕里，為偶爾飄去的浮雲鍍上柔和光輝。朦朧的幻象正如猜不透的未來，看不真的過去一般映照着木葉忍者兩代人。

熱清酒，關東煮，一直都是自來也所愛。只是今晚三杯下肚，還是鼓不起勇氣開口，只能不斷偷瞄身旁。

綱手受不了自來也色大叔的目光，先開口：「我可對你沒興趣喔。」

「哼！我也對五十歲老太婆沒興趣啦！」

「你說什麼……？」

「沒有啦……」

「……」

「……」

淡然惆悵在蔓延。

「猿飛老師……他還好吧？」

「死是暫時死不。可是繼任者總該出現的吧。木葉現在是青黃不接。」

「我這個不能替人療傷的醫療忍者回去，能有什麼作用？」

自來也沉默了一會兒，看着手中酒杯問道：「你很在意他嗎？」

「誰啊？」

「……鳴人啊。」

「沒想到你會對一個孩子較真，她怎麼可能有辦法一個星期內學會那個忍術呢？那樣根本不叫賭博嘛……」自來也聲音變得柔和。

「哼……」

「你會和大蛇丸見面嗎？」自來也不再拐彎，切入正題。

「……！！」

「有情報說，大蛇丸已經在死亡禁術上取得突破。」大叔變得嚴肅。

綱手心虛地喝起手中清酒。「那與我何干。」

「因為你在這方面一點沒變。只要與他們扯上關係的事情，你就變得難以自控。」自來也語氣隱匿著傷感。綱手心中無法逾越的男孩和男人，無論死去多少年，作用力依舊不減。

「如果你敢背叛木葉的話，我會殺了你！」自來也瞬間釋放殺氣，連綱手也不自在。

「……那已經和我沒關係了吧！」

「回去吧，木葉需要你。」

「你有夠?嗦的。」

「以前沒人像你為村子着想……」

「夠了！我不找大蛇丸，你也別煩我！」

「……」

「……」

「……你為什麼要帶那個小鬼來找我？」

「……」自來也看了看綱手，現綱手的目光動搖，知道自己下對葯，「他們很像吧？連年紀都一樣……」

過去是一樣的。只是現在的改變已經在影響着未來。

――*――*――

民宿房間中。

「限期是三天，限期是三天……」鳴人深吸一口氣對天大喊：「我一定要學會那個什麼丸的術！」很明顯這吶喊因恐嚇過後而底氣不足。

一旁的櫻喝着冰凍紅豆湯，補充糖分后，再度揚起威力十足的櫻式笑容，很大聲地對旁邊問道：「靜音姐姐，有個問題想請教。」

「小櫻，請說吧。」

「我不是故意背後說人壞話哦。只是綱手大姑的脾氣不是一般難受，你是怎麼忍得了這麼多年的呀？」櫻把討人厭的長舌婦嘴臉充分表現。

「綱手大人並不是如你所想像的那種人！你什麼都不知道，請不要亂講！」

「難道有什麼內情……？」

沒接受過『慎防八卦狗仔』訓練的靜音很快失守。將綱手痛苦的過往在鳴人面前娓娓道來。

經過漫長的故事模式，「鳴人，你應該可以了解吧？綱手大人從那天開始就一直活在混亂之中……」

不等鳴人反應。

「我果然是做對決定了！」櫻很是自滿地說，看到眾人疑惑，櫻負責地解釋道：「鳴人呀，你本來不應該花一個星期時間去跟一個混亂的大姑進行一個輸定的賭約。所以三天後認輸就一切都解決啦。」

「認輸！？……」咻！鳴人站起來。

「！？」

「等鳴人認輸后，我們就可以趕快回木葉。錢輸了，沒什麼嘛。這裏的紅豆湯根本比不上木葉。鳴人……？」

「我去修行了！」說完，決斷地離開。

「小櫻，你說得太過分了！」

靜音沒想到這個看似可愛的女孩原來這麼惡劣，也在鳴人之後離開。

反倒櫻一面無所謂，自言自語：「過分？還好啦。」伸了懶腰，「回房補眠。」

――――m(￣￣m))～～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