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別墅中巨型的落地窗正對着外面平靜無波的湖面,屋內五雙眼睛隨着這聲喊看向了湖上。

湖面上隱隱約約顯出了一座山的影子,如煙似霧的影子慢慢清晰起來,顯出了一座山崖,一個身穿黑色功夫衫的小人手裏提着一隻兔子,那隻兔子的腿正在滴血。

那個人逆着陽光站在長滿了野草的山崖上,低頭看着兔子嘴裏不知道說着什麼,突然小人抬起頭來,把兔子舉起來對着陽光看了看,引起了五人中其中四人的驚嘆之聲。只有庄伯濤看慣了各色美女沒露出什麼驚訝之色,可是他的瞳孔明顯放大了一下,在那一霎那屏住了呼吸。

這才叫天生麗質吧,巴掌大的小臉蛋上可以看得出來並沒有化妝的痕迹,天生的雪白皮膚光滑如脂。亮麗的一頭烏絲被一根發簪隨意固定在腦後,小人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甜,「她」低頭抬起了受傷的兔子腿看了一下,再抬頭時皺了一下眉頭。

小人煩惱的樣子,讓歷來憐香惜玉的庄伯濤,心痛了一下,她一定是看到兔子受傷正在可憐它吧,多麼善良的女孩子,一定是個柔情似水,溫柔善良的好姑娘,她煩惱的樣子好讓人心痛,讓人情不自禁的想伸手去撫平她那微皺的眉頭。

正當所有的人看得入神的時候,突然湖面上起風了,湖面上的影子正在慢慢的變淡,庄伯濤一驚這才從那如煙的夢幻情境中清醒過來,他連忙拿起了桌子上百萬畫素的可拍照手機,可是也只來得及照下了一個小人轉身而去的背影。

海市蜃樓的幻影隨着湖面的漸起波紋而消失了。

「我長這麼大第一次看到海市蜃樓,據說這種奇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乖乖,真是漂亮。」

「說起來,蜃景是地球上物體反射的光經大氣折射而形成的虛像,所謂蜃景就是光學幻景。蜃景與地理位置、地球物理條件以及那些地方在特定時間的氣象特點有密切聯繫。氣溫的反常分佈是大多數蜃景形成的氣象條件。只有特定的環境中才會出現,看到還真是不易了。」

庄伯濤的保鏢對那美景有興趣,他的秘書則對形成海市蜃樓的原因感興趣,而庄伯濤本人現在只對剛才那海市蜃樓中出現的善良小人有興趣,他決定要去找尋她,他那顆異常跳動的心告訴自己,也許那個小人會是自己此生追求的伴侶。她那善良,溫柔的笑牢牢地系住了自己的心。

「明天的行程全部取消,找何明遠來。」

「是,總裁。」

何明遠庄氏屬下全球最大偵訊社的總經理,只要那個小人真的是這個時代的活人,何明遠一定有法子找到。庄伯濤對自己下屬的辦事能力可是很有信心的。

而此時此刻,東方某國的一處偏僻山區中,那個不知道自己的影像已經被海市蜃樓傳出萬里遠的小人,手裏提着兔子正在快樂地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不管你信不信,現代也有武林人,真正傳承著千年前內功心法、點穴、取葉為鏢的武林人,他們在現代為了保守自己會武的秘密,早已經化明為暗,一心傳承武學過太平日子。而那個小人正是其中的傳承者之一,他和自己的師父就住在山林中,靠打獵種地為生。

剛才他追着一隻兔子,沒錯,是他不是她,他是一個男孩——他師父嘴中的禿小子。

他剛才追着那兔子一直追到了山崖邊上,找准了時機他一顆石子打過去,兔子受傷倒在地上,他跑上去抓住那隻兔子,嘴裏狠狠地對兔子說道。

「好樣的,我看你跑,還是被我抓到了吧,你帶我在林子裏饒了兩圈這下看你還跑不跑。」他把自己的戰利品舉起來對着陽光看了看。臉上佈滿了得意的笑容,突然他發現有些不如意的地方。

他低頭檢視了一下兔子腿,看着傷口的位置皺起了眉頭。他明明瞄準的是兔子的脖子,可是打到的卻是兔子的大腿,這個距離再一次的證明他的武功還是沒有練到家,所以他真的好沮喪。

理想和現實真是有差距的!

庄大總裁的一時心動,逼得何明遠又白了幾根頭髮,找人!一個海市蜃樓中出現的人,而唯一的線索只是手機拍下來的一個背影。聽聽那形容詞,膚若凝脂,溫柔善良,身材小巧,黝黑秀髮,饒了他吧,有這樣的美人怕也被星探們拉走,早就出名了。

從背影看也看不出什麼,那人頭上那發簪倒是很別緻,是用木頭雕成的,翻閱很多書籍懷疑是明清的古物,要真是這樣庄大總裁這次看來是要白動心了,也許那只是地球開的一個玩笑,百年前景物的重現。

何明遠為了對總裁有個交代在十幾天找人無果的情況下,正召集屬下開會研究如何入手找人,聽到屬下的分析他的頭都大了,總裁會接受那麼荒謬的解釋嗎?雖說看到海市蜃樓就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可是他知道這樣的交代總裁一定會對他翻白眼了,要知道庄大總裁把那個人要住的房子都裝潢好了,屋裏的擺設清一色粉紅色系的名家設計,他現在才說找不到人,那後果真是無法想像。

屬下的探員正在展開激烈的討論,何明遠無意識地翻着手下一本朋友送的地理雜誌,突然他大喊了一聲。

「都給我安靜。」

何明遠把書中的一頁翻過來讓在場的所有人看,那上面是一張綠色大山的圖片,圖片註明東方某國南方某處深山以出產稀有藥草聞名,百年來與世隔絕是沒被開發的一方凈土。

「遠景的那個山崖不就是總裁讓找的那個人站的山崖嗎?形狀和後面的樹木植被真的好像啊。」

「這真是車到山前必有路,得來全不費功夫,既然沒法確定,有個目標也是好的,大家分工,你去出版社打聽這個山崖的具體位置,總裁那邊的數位相片傳出來了沒有?」

既然有人看到了那個人的正面,何明遠即提出讓庄總裁等當時在場人員口述繪製一張肖像圖形,可是這都幾天過去了,每次做出來的都被庄總裁否決掉了,其他人都說已經有八分像了,可是庄大總裁卻總是說少了一份溫柔淡雅的氣質,這一次何明遠決定速戰速決一定要在今天把肖像做出來,既然有線索沒人像讓他怎麼打聽啊?

一日後一切準備妥當,第一批去尋人的兩個人出發了,三天後發回消息,說那個人有線索了,那座大山下的山村裏有人認識他,那人住在山上偶爾會下來買食品,得知確有其人而且近在咫尺了,確實是個好消息,可是又過了三天他的屬下卻發來消息說遇到了困難,那座山很邪門進去繞幾圈就會回到原來的地方,他們一直在山腳下走來走去,就是上不去頂峰。

無奈之下只好又派去第二批人,可是幾天後傳來的消息是一樣的,人還是沒見到。那山上確實古怪,指南針探測器等儀器到了山上就會失靈,所有的人最高也就到那座山崖了,再向上似乎就是往迴繞了。

而這幾天庄伯濤也早已經失去耐心,既然得知那人就住山上他本以為幾天內就會見到人,可是等了一個月連一張那人的正面照片都沒傳回來,唯一的影像還是只有那張憑藉着他們五個人印象畫出來的數位相片,不是他說,這照片他真的很不滿意,連那小人千分之一的柔雅氣韻都沒做出來,可是在百般相思之下他還是只好暫時拿它做了自己手提電腦和手機的背景圖片。

庄伯濤在又一次接到失望消息的時候,實在忍無可忍的決定自己要親自過去找人。

在那座山頂上的一個小木屋裏,一個老人家正在盤膝打坐,那個讓人找的人仰馬翻的小人正在門口生火做飯,並一邊和屋裏的老人聊著天。

「師父,我昨天在天上看到飛機了,好大喔。」

「也許是給山上的植物噴藥水的,那有什麼奇怪,哪一年不來上兩次的?」

「飛機和前幾次不一樣啊,對了,師父這一個多月來每天都有人在試圖闖陣上山,不知道他們在找什麼?」

「那些城裏人真是麻煩,他們不是找葯就是來找什麼動物的,你明天過去見見那些人吧,看他們找什麼,能幫忙找的就幫他們找出來,早早打發他們走,有他們在,你我在山林里活動都不方便。」

「那好吧,我明天順路下山去把那些草藥賣了,買些米和油回來,還有我的糖果,不不,是給師父先買一瓶白酒剩下的再買糖果。

「算你小子有良心。」

一大早童師父就把自己的小徒弟童童叫了起來。

「小子不早了,等你到了山下的小村子也要十點多了,趕早出發吧,把外面的獸皮和草藥都拿上,這十塊錢給我買兩瓶酒,剩下的買米買油,記住糖果那東西不要買太多了,對牙不好。」

「知道了師父。」童童從床上挺身而起,去山下的小村裏採購是他最開心的事情了。我的糖果我的冰棒。我來了。

「對了,記得回來時在山下要是看到了那些外鄉人,就和他們打個招呼,問他們在找什麼。」

「知道了師父。」

童童才走到半山腰,突然發現路邊的樹榦上貼著一張告示,撕下來一看。大概意思是:

「急尋嚮導,本人急尋上山途徑,可提供線索者獎勵一千美元,可帶路上山的獎金一萬美元。下面還有聯繫電話和營地的地址。」

童童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這是誰啊,和他開玩笑嗎?很多人都知道只有他和師傅住在山上的,再向下走幾乎每隔一百米就有一張這樣的告示。童童見一張撕一張決定看到了貼告示的人都扔到他臉上去,簡直污染他們山林的環境。

童童走到山腳下,突然看到不遠處的空地上有煙,想那些外鄉人可能就在那邊安營紮寨吧?

童童本想先去村裏買東西回來再去搭理他們,於是走上了大路。

童童一邊走一邊好奇地回頭看那些人的營地,當走到一處地勢較高的路上時,他突然看到那空地上停著飛機和小汽車。那些東西讓童童再也走不動了。

真的飛機和汽車啊,山裏的孩子一輩子也沒見過幾次的,於是童童決定先過去和那些人打招呼,趁機會摸一摸飛機和汽車,過一下癮再去買東西也是一樣的,要不等他買了東西回來人家的飛機汽車都開走了,那他不就後悔死了。

童童打定主意輕輕走了過去,他打算先去偷聽一下那些人說話,看看他們是來做什麼的,是好人還是壞人。

童童像一隻山貓匍匐前進到了那些人附近,正好看到有六個人分兩路正要走。其中一個還在抱怨。

「我又不是探員,我是飛機駕駛員為什麼我也要上山找人啊?那山上沒毒蛇吧?」

「因為我們都上去找過了,都沒找到上山的路啊,你要知道一個人做一件事已經有盲點了就很難再有突破,換了人換個思路說不定可行啊。」

「那再找不到怎麼辦?我們貼的那告示這麼多天了,怎麼也沒消息啊?」

「總裁說了,再找不到就去和航空總署商量借他們的導航衛星用兩天測出山上哪裏有人住,有了座標開飛機進去。」

「軍事衛星,有必要嗎?一天幾千萬美金沒了。」

「又不是你的錢心痛什麼?我看總裁這次真是相思成災,什麼投資報酬率都可以去見鬼了。」

聽了他們的話,童童趴在草叢裏開始琢磨山上都住了什麼人?有他,有他師父,這麼多年了沒見有第三個人啊?

嗯!突然童童聽到有蛇在爬行的聲音,眼睛四望那蛇是向著一個黑色的帳篷去的,而那蛇很眼熟,然後他聽到嘩啦一聲有鐵製品落地的聲音,有人喊了起來。

「有蛇。」

所有聽到的人都跑了過去,童童也站起來跑了過去,他想起來了那條蛇是他的小寵物紅線,前幾天它和一條大蛇打架被咬傷了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紅線是無毒的,可是它的那個顏色總是會被人誤會啊。

黑色帳篷的內外站了十幾個大男人可是看着那條蛇誰也不敢輕舉妄動,看那艷麗的顏色怕是有劇毒的。那蛇也怪,進了帳篷也不怕人,直接爬到了泡咖啡的方糖邊上,把方糖圍了起來。

童童一看沖了進去把那小蛇提了起來,不愧是他的蛇,對甜食嗅覺敏銳。

「紅線你還活着太好了,不過這個不是蜂蜜你找錯地方了。」

小蛇繞上了童童的手臂吐著紅信子看着他,慢慢低下了頭。

童童找到了失蹤很久的寵物自然很開心,他甜笑着抬頭為自己的小蛇向那些人道歉。

「對不起,我的小寵物很喜歡甜食,它是聞到了糖的味道才爬來的,嚇到你們了對不起。」

然後他就看到所有的人都張大了眼睛,用比看到他的小蛇還吃驚的樣子看着他,一直看得他心裏發毛。

是她,是她。

庄伯濤甚至聽到了自己心臟在急速的跳動着。近距離看着自己夢中的佳人,他連眼睛都捨不得眨上一下。

十幾雙眼睛盯在自己身上,讓童童覺得很不自在,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嗎?他低下頭看看自己的腳,鞋子好好的,看看褲子,褲子也好好的。童童在自己身上找不到異樣,於是抬頭納悶的問道。「我有什麼不對嗎?」

童童的樣子是那麼不解,那麼怯怯的、怕怕的,困惑的樣子,這才讓所有人收回了不太禮貌的視線。

「咳!」

有人假意咳嗽了一聲提醒大家的失禮。把人家小姑娘都嚇到了。一號秘書高語站了出來。「沒有,你的蛇沒毒吧?不會咬人吧?」

「噢,你是說它,它叫紅線沒毒的,不咬人不用怕的。」

「那就好,請問你怎麼稱呼?」

「我叫童童。」

「很可愛的名字。」

「謝謝。」童童很有禮貌地對那個站出來和他說話的秘書高語說道。

一個很可愛,看上去也很活潑的小姑娘,高語本想上前去再打聽一下詳細資料,像是多大了,家裏有什麼人之類。可是卻被總裁叫住了。

「高語。」

「庄總有什麼吩咐?」

「你不覺得你太多話了嗎?」

高語恍然大悟,自己搶了總裁的風頭了,他們這次來可是給總裁找那一見鍾情的夢中情人的。現在看到人了他搶在前面多什麼嘴?高語退回了庄伯濤身邊。

庄伯濤走上前去來到了童童邊上。

天啊,近距離看到人,那份激動更是不得了。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紅潤的小嘴,膚若凝脂,一頭烏黑的秀髮在陽光下閃動着誘人的光澤,身高只到他的腋下,顯得那麼嬌小,小到楚楚可憐。

童童閃著大大的眼睛不解地看着庄伯濤,這人這麼半天沒說話,突然挨到他身邊這麼近做什麼?還有啊,他好高,像個牆壁一樣擋住了他眼前的陽光。

庄伯濤看着面前的童童好想伸手去摸一下他的小臉。可是手舉到半空停住了,他在心中拚命的提醒自己,現在不是時候,第一次見面就對人家動手動腳的會把佳人嚇壞的,一定要忍住忍住,來日方長。

庄伯濤把握成拳的手放了下來。輕輕的問了一句。「你多大了?」

聽啊,他的聲音有着一些顫抖,由此可以聽出他的心情是多麼的激蕩了。

「你問這個做什麼?」

童童覺得這人很怪,有些戒備。還往後退了一步以防有事轉身好跑。

「你不要怕,我不是壞人,你家裏的人在家嗎?可以帶我們去見一下你的家人嗎?」

庄伯濤想如果想把這個孩子帶出山,和她說一定沒有用,直說說不定還會把她嚇壞,不如直接找他家裏人商量一下,他很有自信,深山之中不會有哪一個男人會比他瀟灑多金又有地位了,只要他肯給與承諾,他的家裏人一定會放心把女兒交給他帶走的。

畢竟誰不想自己的孩子過上好日子,而跟了他過的日子何止一個好字可以形容,而且他還是今年票選的丈母娘心中的最佳女婿人選呢,還有他對這孩子那份心,從眼神和口氣中應該就可以窺探出一些了。

憑藉着他的財力和心意,這個孩子他勢必要帶走。

「我家裏人?你們是來找我師父的?」童童實在不解找他師父有必要那麼勞師動眾嗎?

「帶我們去可以嗎?」

「可以,不過要等我去前面的村子買了東西晚上回來了再帶你們上山。」

「你要買什麼也許我可以幫你。」

「一袋米一桶油還有兩瓶酒剩下的買一些糖塊。不和你們說了,你們在這裏等我,我要去買東西了。」

童童轉身要走,庄伯濤一時情急從後面想要扶住他的肩膀,童童出於練武之人的條件反射,一低肩膀往左邊一閃身躲了過去轉過身來瞪着庄伯濤警告了一句。「不要從後面試圖抓我,下次我要還手了。」

「Sorry,我沒有惡意,只是想我也許可以幫到你。高語我們應該有她要的東西吧,幫忙拿一下。」

庄伯濤試圖彌補尷尬,讓屬下取出了童童要的東西。

童童看着地下的東西更加不明白這些人這麼討好他,到底為了什麼?

「我付錢給你們。」

「不用了,現在可以帶我們去見你的家人了嗎?」

「那好吧,不過可不可以等一會兒。」

「當然可以,你什麼時候想動身和我說一聲吧。」

「嗯。」

童童很痛快的答應了,然後在庄伯濤火熱目光的注視下走到了飛機駕駛員李寒的跟前,露出一個大大的笑。

「這位大哥你是那架飛機的駕駛員嗎?」

李寒看到總裁射來的目光,突覺身體發寒,回話謹小慎微。

「是的,你有事嗎?」

「我可不可以去摸一下那個飛機。」

面對那雙期待的大眼睛。李寒詢問地看向庄伯濤,庄伯濤走過來伸手讓李寒把鑰匙拿出來。

「想坐上去看看嗎?飛機小意思,我也會開的。」

童童大力的點着頭,太好了他本來只想摸一摸,可以上去自然求之不得。

這一下庄伯濤似乎找到了親近童童的機會,他故作自然的牽過了童童的小手,牽起來向飛機走去。

這時候其他幾人才吐出一口大氣。

「總裁吃醋的樣子真可怕。」高語和李寒有感而發。

「哈哈,總裁剛才的樣子像不像在自己心愛小女生面前顯擺自己新玩具的小男生?」

「哈哈,你嘴巴真毒不過真的好像,笑死人了,你們說那小女孩多大?」

「怎麼看也沒成年吧。」

一群人的目光看向了飛機那邊,嘖嘖稱奇他們總裁親自把那小孩抱上了機艙。

童童進了飛機裏面好奇的問著各種問題,這個儀錶是做什麼的,那個拉杆又是起什麼作用的,而後感嘆道。

「從外面看它不大啊,可是裏面很寬敞啊。」

「最多可以坐下十個人。」

童童找一個座位坐了上去,還用手向下按了按座子,好軟喔,戳戳。

看着小可愛那童真的動作,庄伯濤走了過來坐到了他身邊的位子上。

「你多大了?」

「十七。」

「足歲嗎?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七月十八日。」

「還是個小孩子。」

庄伯濤略有所思,要到明年的七月他才成年,自己比他足足大了十二歲,不過這樣也給他留出了時間,他可以用這一年給自己培養出一個理想中的太太,熟知各種社交禮儀,上得廳堂下得廚房。

不過說起來庄大總裁想到了這一步似乎是早了一點兒啊!他的設想是美好的,可是那現實會不會照着他想的路子走就不敢保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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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市蜃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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