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第一章「歲月的坎坷與艱難湮沒了多少翩翩少年。試問蒼天:誰人能擺脫?」

「不能,」從天籟傳來蒼天的回答:「因為你是人,而不是神。」

「神啊神,你又在哪裏?為何不幫助落魄的我?這是為什麼?噢,明白了,因為在我的世界裏沒有神。」

「是的,孩子。」

「請問蒼天,你能否回答我,為什麼苦難和絕望的事情總是跟隨着我?難道我一輩子都是個倒霉的人嗎?難道不幸的遭遇最終是我的世界末日嗎?」

「不,」蒼天說:「孩子,坎坷與苦難並非是世界的末日,有時候它是促使你擺脫困境的催化劑,觸動你靈魂的核動力,讓你改變正在經歷的不幸與痛苦,幫助你戰勝最大的敵人那就是你自己,激你解除束裹着絕望思想的現狀,鼓勵你奮鬥改變命運。不過,你還要知道人只有自己才能幫助自己,只有辛勤地耕種自己的人生土地,才能收穫屬於自己的果實。」

「這些道理我懂,可是我的人生土地全部是奇形怪狀的石頭,以及寸草不生的鹽鹼地,我能夠種什麼?就算開墾出一些好土地,還要遭遇暴風驟雨,冰霜寒雪,洪災,乾旱的這些自然災害。請問,為什麼我會如此的倒霉?為什麼讓我攤上這樣的土地?」

「孩子,不是你倒霉,是你心志不夠頑強,是你毅力不夠堅定,是你總想着自己的災難越了其他的人。孩子,在這裏給你講個故事。」

「太好了,我最喜歡有人給我講智慧的故事。」

「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納粹集中營有一個叫瑪莎的猶太小女孩兒,她寫了這樣一詩:這些天我一定要節省,雖然我沒有錢可節省;我一定要節省健康和力量,足夠支持我很長時間;我一定要節省我的神經,我的思想,我的心靈和我精神的火;我一定要節省流下的淚水,我需要它們很長很長的時間。

我一定要節省忍耐,在這些風暴肆虐的日子,在我的生命里,我有那麼多需要——情感的溫暖和一顆善良的心。

這些東西我都缺少,這些我一定要節省,這一切,上帝的禮物,我希望保存,倘若我很快就失去了它們,我將多麼悲傷。

孩子,你要知道在當時那種朝不保夕的日子裏,一個小女孩仍然那樣勇敢。她熱愛生命,從不怨天尤人。她樂觀、豁達、堅強,哪一點不值得你學習呢?

忍耐是美德;堅忍不拔是一切希望之母。不論在什麼樣的情境中,都要熱愛生命,抱持希望。」

「您說的這個道理對我的確是啟,可我還是搞不懂,為什麼有的人生活卻很幸福?又有的人卻不幸?」

「其實,只要是人,他的一生都充滿著歲月的坎坷,只是或多或少罷啦!」

「呵呵,您終於叫我抓住了把柄。請您回答我,為什麼有的人的坎坷少?為什麼有的人坎坷多?」

「因為上天眷顧你,為此會給你製造多一點的坎坷。」

「我暈……」

呵呵,有意思吧?我喜歡寫這些東西激勵自己,因為,我活得非常矛盾和無助,渴望着自己的人生能夠出現引領者,引導着我走進人生的成功。

此時的我已坐在從哈爾濱開往北京的火車上,現在是晚上1o點55分。火車帶着我的依戀離開了這裏。現在的心情有些高興,當然也有些悲傷,在黑龍江打工的日子好苦、好澀、好艱難,而且曾經很長一段時間找不到工作,到處顛簸流浪……

這樣磨礪的生活始終讓我心亂,亂得好似一團亂麻沒有頭緒;亂得好似渾濁的水沒有沉澱。真希望有一天能夠碰上高人,或者武林高僧教我幾招絕活,呵呵,可以高唱着:「路見不平一聲吼啊,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洲……」然後自由地行走在江湖上。

靠,我一直納悶:那些從來不去打工的江湖俠客哪來的錢?最起碼他們需要每日三餐啊,可書里把他們描寫得有用不完的錢,或許這些俠客不是神仙,就是家產千萬的公子。

嘿嘿,我知道自己不僅看的武俠小說太多愛做白日夢,連偵探小說也沒少看,如果我當警察,這世界沒有我破不了的案子,我這本事比世界上最了不起的偵探福爾摩斯還要牛。

嘻嘻,反正吹牛不上稅,現在牛肉又這麼貴,吹唄,吹胖了賣個大價錢,可以解決囊腫羞澀的問題。

嘎嘎,我的思緒又飛走了。哎,不知道為什麼我一天到晚胡思亂想,沒有固定想一件事情的時候,總是東想一段,西想一段不着邊際地想得我頭痛,腦袋如亂麻一樣理也理不清。我的心很亂,很亂。

我沒有任何手藝和技術,只是初中畢業,腦袋瓜子也一般,就是有機遇我也不會知道,因為我的大腦還沒有支配到那裏,機遇便象流星一般瞬間隕落了。

我買過很多次彩票,渴望着自己中頭彩,從此可以改變人生,只不過老天爺從來不對我睜開眼睛,更不會光顧我,為此我只好放棄。

呵呵,如果天上真的掉下餡餅,我會被這好東西砸死,說一千到一萬我不會有如此好的運氣和福氣。

我想擁有一份固定而安穩的工作,能夠在一個地方安頓下來,我再也不希望因為到處找不到工作而流浪!

這次遠行的目的地是天津,真渴望到天津落腳后一切順利、平安,不要再找不到工作,不要再流浪,一想起流浪的日子心如刀割般的痛。

「流浪,」有多少人知道流浪的滋味?有多少人體驗過流浪的艱辛?

在黑龍江的一段時間由於找不到工作,餓得我雙腿打晃,兩眼藍得跟飢餓的狼沒有什麼兩樣。有一天,餓的實在支撐不住的我搖晃着瘦弱的身軀來到一家餐館門口守株待兔。當看見一桌吃飽喝足的富人結帳離開,桌子上留下好多飯菜后,便不顧一切地沖了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狼吞虎咽地朝嘴裏猛塞。這時,餐館的服務員撲過來,向轟野狗一樣地驅趕着我,此時此刻的我飢餓到了已經失去尊嚴,狼狽地脫下衣服把剩餘的飯菜往上面倒,忽然,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一個手拿瓶子的人,他舉起瓶子劈頭蓋臉地我砸來,幸虧我躲閃的快,瓶子沒有砸在頭上,而是砸在了胳膊上,頓時鮮血冒了出來……

算了,算了,不提這傷心的段子。雖然身體上的傷痛會隨着傷口的癒合消散,而殘留在心靈上的傷痛卻永生難以泯滅。

後來我在一家飯店找了份管食宿的工作,每個月有6oo元的收入,感覺日子剛剛好一點,這個飯店又開始裁人,我被淘汰出局。為此我不服氣找到老闆問他為什麼?老闆說我是外地人,還未滿18歲當然把我炒了。

靠,一直搞不懂,我怎麼如此倒霉。漂泊的日子太久,流浪的歲月太屈辱,我想過上幸福的生活,誰來幫幫我?誰來救救我?誰來關心我?

此時,車廂的廣播喇叭傳來一樂曲,在這尋尋覓覓的旋律中不僅有着激蕩、衝動、茫然、無助,並且還夾雜着希望與絕望,成功與失敗的複雜情感。噢,這是哪位音樂人寫的天才作品,想必他曾經和我一樣落魄過。

這樂曲點燃了我內心一種難以鳴撞的火焰:火車與鐵軌的磨擦聲,路基石子的滾落聲,汽笛的長鳴聲,火車行駛的呼呼風聲,大雨滂沱在地面的嘩嘩聲,走在泥濘路上的摔交聲,鐘樓鏗鏘的鐘鳴聲,孩子哇哇落地地哭聲,成長中的艱難嘆息聲,死亡時的訣別聲,深秋寒風吹打路旁飲料瓶的滾動聲,樹葉墜落地面的飄落聲,河水在嚴寒中的結冰聲……

這一切雜亂的聲音在我的耳旁跳動着,漸漸地這雜亂的聲音跟隨着音符的跳動有了順序,彙集成為一交響樂。我步入維也納音樂大廳的舞台,站在舞台上拿起指揮棒指揮着這剛剛彙集在一起的交響樂,如痴如醉的我被鮮花與雷鳴般的掌聲包圍着,我鞠躬謝幕,再鞠躬謝幕,熱烈的掌聲依舊經久不息。

現實中的我迷醉地微微閉着着眼睛,雙手輕輕地晃動着,忽然一陣手機的鈴聲驚醒了我,原來是張婷婷打來的。

「有什麼事?」我有些不耐煩地接通電話問:「你又遇上什麼事啦?」

「睿哲,我懷孕了。」她的第一句話簡直讓我目瞪口呆!

「什麼?」我吃驚地追問,「你再說一遍。」

「我,我懷孕了。」

「靠,」我感覺腦袋有些蒙,「真搞不懂,這,這是怎樣回事?你跟誰?我靠,見鬼了吧?」

「我,我真懷孕了……」

「你上個月不是還好好的?」

「是啊,可是,這個月我就懷孕了……」

我握着手機開始愣,張婷婷是我同班同學,曾經追求過我,我沒有同意,後來成為了好朋友。也不知道她肚子裏是誰的孩子?這個張婷婷不僅沒有主意,而且一點也不靈,別人一勾搭就上鈎。不知道是哪個混帳王八蛋男的害了她。我日的,我怎麼總是遇上倒霉的事和倒霉的消息?

「睿哲,」張婷婷哭哭啼啼地問:「我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

「你給我出個主意行嗎?」張婷婷苦苦哀求我,「求你了。」

「你是女的都不知道怎麼辦,我是男的更不知道了。你跟我說這些事弄得我腦袋蒙,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我是不是把孩子打掉?」

「打掉?你的意思就是不要了,對吧?」

「對。」

「當然打掉,懷着那個壞男人的孩子不是給自己找罪受嗎?」

「打掉孩子需要錢,我現在沒有錢。」

「沒錢找他要,你現在在福建,我怎麼幫你?」

「他不給。」

「他是男人嗎?不給也得給。」

「他躲着我。」

「找他,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來。***,如果我在非把他那個玩意給割下來當球踢。張婷婷,你別哭哭涕涕的。這事也賴你,當初你尊重自己,愛護自己有這樣的下場嗎?」

「他,他說給我找工作。」

「他說給你找工作你就信,他要是說給你個金元寶,你還不把孩子給他生下來。我看你比那些靠着有錢的老男人給他們生孩子,然後老男人把她摔了的女人賣的更賤,一個女孩最重要的是愛惜自己。張婷婷,我聽到你跟我說這些事心裏特別不舒服,你也別怪我這樣說你。」

「我,我……」

「你看你也不傻,怎麼去做這事?算了,我說你也沒有用。咱們不到十八歲,還沒有成年。你可以到法院告他,未成年是受到國家保護的。」

「怎麼告啊,我都不知道他真正的名字。」

「你,你是個笨蛋,是個母豬……」我不知道罵她什麼最解氣,「張婷婷,你八成是個白痴,是個傻x……」

「我,我也是被他騙了……」張婷婷嗚嗚地哭,「已經到這份了……」

「那是你罪有應得,活該,以後你別找我,你是天底下最傻的……」

我憤怒地關掉手機。見你的鬼去吧,我可不幫助這樣不要臉而一點腦子都沒有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活着都多餘,替好人死去算了。

我真的不知道,女人還有像張婷婷這樣的,她大概大腦育不健全吧?是個女人也懂得不能把自己的身體這麼便宜地交給一個並不認識的人。要是這樣還不如去做野雞。呸,我日的,她還不如野雞,野雞出賣**能夠得到錢,這個傻子出賣**竟然什麼也沒得到,白痴、豬玀、下賤、不要臉,氣死我了,我剛才應該建議她去做野雞,現在大街小巷到處都流動着野雞的影子,做了野雞也不需要再找工作,只要找到嫖客把身子給他馬上掙錢。

我靠,煩死了。這到底怎麼啦?成年的男人怎麼都這麼壞?他們家沒有女孩、妹妹?難道他們不是女人生出來的,不是從媽媽的肚子裏爬出來的?是石頭裏蹦出來的?這些該天殺的流氓、王八蛋、惡棍……

尤其是那個糟蹋了張婷婷的王八蛋,今生別讓我遇見,只要讓我見到,我會一刀一刀剮他的肉,抽他的脛,剝他的皮。就是這樣我都覺得便宜了他。如果人要是有來生,就讓這個烏龜王八蛋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讓它整日活在提心弔膽的驚恐中,讓它被驚嚇后暴死街頭,然後再讓飛馳的汽車把它碾得粉碎。呸,這個混帳東西他不配做人。

張婷婷為什麼要找我尋求幫助?我還需要找人幫助吶……

我胸口憋悶,憋悶啊……

我用力地拍打着胸口,還是感覺憋悶着一口氣,呼吸非常難受。我現在只要生氣就會感覺胸口被一塊石頭壓着,怎麼搬也搬不開。我不應該為張婷婷這樣的人生氣,她自己賣的賤,如果自己不賣的賤怎麼能夠得到這樣的下場?我也不應該跟那個糟蹋她的人生氣,如果張婷婷不願意他也不敢?

算了,不想這些不愉快的事情,張婷婷愛怎樣就怎樣跟我有什麼關係?

噢,我怎麼呼吸如此困難?好難受……

張婷婷是個無知的農村女孩,由於家裏孩子多父母又養不起,初中畢業被轟出來打工。一個沒有多少文化的小女孩在這個險惡的環境裏能不被強暴嗎?

哎,女孩啊,你們應該從小學讀到大學,然後再讀研究生、博士,只有這樣你們才有輝煌的前途,才能夠在男人的世界裏站得住腳跟。一旦你們沒有文化,又不懂得用知識武裝自己的頭腦,往往會被險惡的人利用,沾便宜,直至拋棄。

我突然想起陰溝的老鼠,那些缺德的沒有人性的男人都是老鼠,而女人好比是香油。

一天香油遭遇了老鼠,它想逃跑,結果被老鼠死死抓住。

老鼠對香油說:我要全部吃掉你。

香油很害怕:為什麼?

老鼠貪婪地說:因為你香。

香油非常驚恐:不,你是陰溝骯髒的耗子,你不能碰我。

老鼠流着口水:香油,別自以為是,誰吃你都是吃,我吃你是對你的賞賜。

香油憤怒:滾,馬上滾出我的視線。

老鼠皮笑肉不笑地說:香油,你難道自己還不知道,你是供我們吃的。

香油滿臉正色:我供給的是那些真正需要我的人。

老鼠色咪咪地:誰吃不是吃,這麼香噴噴的怎麼能不勾引我的**。

香油厭惡地說:你是陰溝的老鼠,你身上散著大量的細菌。

老鼠恬不知恥:我身上有細菌我承認,嘿嘿,香油啊你太年輕,你只是被表面的現象迷惑,那些紳士一樣的偽君子吃你,只是因為他們戴着一張假臉,張著一張假嘴,露出一排假牙,看上去他們如此的道貌岸然,如此斯文,可是你知道他們身上帶着比我們更可怕的細菌,被他吃了,你們香油一族會永遠攜帶這樣的細菌,一代代地傳播下去,直到你們滅絕。

香油駁斥道:住嘴,我是供給那些真正需要並懂得和品味我的人。

老鼠哈哈大笑:真正需要並懂得和品味你的人還沒有出世,出世的男人都睜著一雙貪婪的眼睛虎視眈眈地,垂涎欲滴地注視着你,他們在等待時機,等待最好的時機把你全部喝光,連一點痕迹都不會留下。

香油氣憤得大聲呵斥:我對你這個流氓充滿了憎恨和厭惡老鼠非常得意:說的好,我知道自己是你眼中的流氓,你又能對我怎樣?

香油憎恨地說:你們這些陰溝里的老鼠,一個個臭名昭著,應該把你們全部殺死。

老鼠急忙用腳拍地面鼓掌:說的好,說的妙。不過你太孤陋寡聞了,沒看見現在好多愛養寵物的人嘛,我們已經成為這些人家中的高級寵物,昂貴著吶!

香油噁心地呸了老鼠一口:誰養你們,誰就和你們一樣。

老鼠嬉皮笑臉:呦呦,這口吐我的香油可是夠香的,我最喜歡剛剛磨出來的香油了,細滑、香醇,吃起來有回味,香油這東西時間放長久了會越來越難吃。香油就是女人啊,女人越小越嫩,哪個男人不喜歡嫩的……

香油義憤填膺:回家吃你剛出生的女兒吧,流氓、色狼、惡棍、垃圾、渣滓……

老鼠瘋狂地抱住香油:我就喜歡聽你罵我,越罵我越煽情。

香油想逃跑卻被老鼠死死抓着,香油拚命地掙扎著,喊叫着,怒罵着,老鼠越加得意地抱得更緊,最終成為老鼠美餐……

我日的,寫到這裏心又亂了,煩死了,我的心太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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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跡都市的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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