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唐昱搬進林家后和羽凡相處的時間也更多了。看到羽凡所扮演的角色﹕媽媽的女兒、立立的媽咪，了解羽凡越深唐昱對羽凡的愛也越深。
這天用完餐，三人到附近的夜市逛逛。
看到琳琅滿目的女裝，羽凡想起阿玉的話，她看來真的很老氣嗎？
「羽凡，怎麼了？」唐昱看到突然呆愣住的羽凡，不禁開口詢問。
「我、我想看看衣服。」羽凡脫口而出。
「走哇，那還等什麼，立立來這兒。」三人浩浩蕩蕩的走進了服飾店。
「這件不錯，我看這件也好，妳穿穿看。」唐昱手上拿了四、五套衣服遞給羽凡。
羽凡接過後進了更衣室。過一會兒，她走出來了。
唐昱和立立兩人一時看呆了。
「媽咪，妳好漂亮。」羽凡穿着一件麻紗料的連身洋裝，裙襬采不規則形狀，走起路來宛如波浪起伏般。
「很好看。」唐昱也讚不絕口。
就在一大一小的支持與堅持下，羽凡買了好幾套不同款式、風情各異的衣服。
「這位太太，妳真好命，老公、兒子肯陪妳來買衣服。」女店員在他們三人臨走前說了這些話。
每次三人一起出門，總有人將他們當成一家人。久了，羽凡也不再臉紅，當是默認了。
逛完夜市后，三人到附近一家快餐店休息。
立立一進快餐店便跑向遊戲區去，座位上只剩下兩個大人。
「小凡，妳有沒有打算幫立立找個父親？」唐昱突然對羽凡問道。
「曾想過。」羽凡愣了一下才回答。「只是....我不想和不愛立立或沒有感情的男人一起生活。」
「如果有人喜歡立立、也很愛妳，妳是否會考慮呢？」唐昱決定在今晚向羽凡告白。
「如果他是真心的話，也許我會，你要替我介紹對象嗎？」羽凡開玩笑的問。
「對！那個男人就是----我。」唐昱正經的說出口。
「你、你在說什麼？別開我玩笑了。」羽凡慌亂地躲避唐昱認真的眼神。
「我是再正經不過了，我絕不是在開玩笑。」
「我，這太突然了....我....」羽凡心中一陣恐慌，雖然心中泛起一絲喜悅，但是....立立，立立的事....
「小凡，我沒有要逼妳的意思，妳想想，我們住在一起的情形，是不是很像一家人呢？我們相處的情況也和一般情侶相同，我想知道----和我在一起，妳快樂嗎？」
「快樂！和你在一起我很快樂。」唐昱是自己暗戀已久的人，怎麼可能不快樂呢？更倒況他的細心、體貼，讓自己有種被疼、被呵護的感覺。
唐昱將搬進林家前和林母的對話全盤告訴羽凡，他不想再欺瞞她。
羽凡一聽，心中又是感動又是欣喜，原來自己單行道的暗戀，已在不知不覺中變成雙向道的愛戀。
「關於立立的事....」羽凡打算告訴唐昱真相。
「不要說了，我很喜歡他，他也很喜歡我，這樣就夠了。」唐昱早已將立立當親生兒子了。
「可是立立是....」
「羽凡，立立來了。」
話剛說完，立立已氣喘吁吁的跑到桌前。
「媽咪，我好渴。」
「立立的飲料。」羽凡將飲料遞給立立。
「立立，唐叔叔當你的爸爸，好不好？」唐昱當着羽凡的面問著立立。
「好哇！好哇！」立立樂得手足舞蹈。
「二比一，小凡，答應我吧。」唐昱故作清純少男狀的眼睛眨呀眨。
「我考慮、考慮。」羽凡看到唐昱的模樣不禁笑出聲。
「小凡，我一定會給妳和立立幸福的，相信我。」
羽凡臉紅的點點頭。
「小凡，我保證妳不會後悔的！」
「但願如此。」
羽凡的手將唐昱的臉推往前面。
「阿昱，綠燈了。」自從早上她出房門后，唐昱就一直處於痴獃狀態。
「喔。」唐昱收回心思專心開車。
到公司的停車場后，羽凡要下車，唐昱卻一把拉住她的手。
「阿昱，你今天是怎麼了？」羽凡今天被他的眼神看得是臉紅心亂跳。
「羽凡，妳今天好美。」唐昱情不自禁的吻上了羽凡的小手。
「阿昱，你....」羽凡不禁漲紅了臉，卻也滿心喜悅。
「我真想把妳打包回家，不讓別的男人見妳這迷人的模樣。」唐昱將頭靠在羽凡的頸項。
「原來你那麼喜歡我的新衣服呀？」羽凡取笑唐昱。
「我更喜歡衣服下的妳。」唐昱在羽凡的耳垂啄了一下才低聲說道。
「你....色狼！」羽凡的臉更紅了。
「誰教妳如此秀色可餐。」唐昱下車，兩人一起步向電梯。到了一樓，陸續有人進電梯，男人皆用驚艷的眼神看向羽凡。
唐昱則是用身體擋住羽凡，不讓他人多看一眼。
羽凡在唐昱的「保護」之下踏進辦公室，阿玉看到馬上飛奔過來。
「羽凡姊，是妳嗎？」阿玉拉着羽凡轉了一圈。
「才一天沒見面就忘了我啦？」
「妳今天好漂亮。」小青也圍過來。
「有嗎？」羽凡將頭髮放下，穿着輕便的套裝，多了一股新清、年輕的氣息。
「這種打扮才符合妳的年紀嘛！」阿玉誇獎著羽凡，順道瞄了一下辦公室。
果然，未婚男子皆用愛慕的眼光看着羽凡，目光中寫滿躍躍欲試的光亮。
「羽凡姊，吃顆喜糖吧。」看到手中的糖，阿玉才想起是要給羽凡的。
「阿玉，妳要結婚了？」羽凡訝異，怎麼不曾聽阿玉廣播這件大事。
「她？再等個八百年吧！」小青在一旁吐槽。
「臭小青！」阿玉生氣的直跺腳。
「是迪克的，台灣版的『麻雀變鳳凰』正在翔遠企業上演。」小青用着不屑的口氣說道。
「是迪克和吳悠悠？」羽凡吃了一顆喜糖。
「答對了，沾沾別人的喜氣，看我們能不能也有喜事。」
「說到喜字，今天好像也有人『春風滿面』呢？」小青向羽凡眨了眨眼。
「我猜猜，在某樓一定也有一位姓『唐』的先生和妳一樣的臉色吧？」阿玉一猜就猜是唐昱。
羽凡的臉紅得像夕陽，點了點頭。
「何時請吃喜糖呀？」小青開心的問。
「八字還沒一撇呢，如果有消息了，我一定馬上告訴兩位小姐。」
「不準黃牛喔。」兩人同時出口。
「我哪敢！」
「不過，我現在有點同情唐昱耶。」小青突然一說。
「為什麼？羽凡姊哪兒不好？」阿玉為羽凡打抱不平。
「不是不好，而是太好了，中午妳就會明白我的意思了。」丟下這句話，小青不理會不解的阿玉徑自回座。
越接近中午，辦公室的氣氛越怪異。十二點一到，小青就推推阿玉要她看向羽凡。
只見未婚而沒有女友的男子們，全都圍在羽凡的桌旁，紛紛邀請羽凡共進午餐。
「妳看，唐昱的情敵一下冒出這麼多個，是不是很可憐？」小青向阿玉解釋。
「妳說的有理耶。」
羽凡坐在位子上，不明白男同事們今天為何突然紛紛邀她共進午餐。
「請問林羽凡在嗎？」果然不出他所料，幸好他有先見之明的趕快下樓。
「阿昱！」羽凡驚喜的回頭。「你怎麼來了？」
「來接我女朋友去用餐哪！」中氣十足的宣告，唐昱存心要全部覬覦羽凡的男人們都聽見。
「阿昱！」
他怎麼....
「走啦，各位，拜拜！」不理會現場錯愕的男人們，唐昱拉着羽凡快速離去。
「我不喜歡妳對別的男人笑，我也不喜歡那些人對妳有任何追求的舉動，我要讓他們知道，你這朵花已有主了。」唐昱臉上寫滿了「我在吃醋」四個大字。
「別凈說我，不知道是誰喔！每天上班總有美女噓寒問暖，又是茶水又是點心。」羽凡心中歡喜的反駁。
「所以我們的名分要趕快定下來，妳也要教那些覬覦妳未來老公的女人知道，他已名草有主了，我這是在維護妳的權益耶。」
「是！是！昨天交往，今天結婚，明天不就生小孩了？」
「其實我本人比較偏好製造小孩的過程。」唐昱笑得好奸。
「色鬼！」一說完，羽凡紅著臉埋頭用餐，不理會那個令她心頭小鹿亂撞的男人。
唐昱則是邊欣賞伊人的容顏邊愉快的用餐。
正當唐昱和林羽凡回到家，發現家中一老一小留下字條出門去了，故意將房子讓給兩人談情說愛。
晚餐由唐昱下廚，因為不準羽凡幫忙，羽凡只好坐在客廳看電視。
過了二十分，桌上出現香噴噴的佳肴。
唐昱今晚緊張萬分，從他確認自己對羽凡的感情，和羽凡正式交往也好幾個月了。
這....該可以求婚了吧？！
「阿昱，你手藝真好。」用完餐后，唐昱拉着羽凡兩人相依偎坐在沙發上。
「妳的誇獎是我的榮幸。」唐昱將羽凡擁進懷中。
「羽凡，我爸、媽下個星期要回台北，我想帶妳和立立回老家，好不好？」
「去你老家？不用特地挑在伯父、伯母回台北的時候吧！又不急在這一時。」
「爸、媽會回台北是因為----昨天我和他們通電話時，告訴他們我已經有一個要好的女朋友，所以特地要帶你們兩個回老家『瞧瞧』呀。」
「你的意思是....」他的意思和她腦中所想的是一樣的事嗎？
「爸和媽想來瞧瞧他們未來的三媳婦，而妳和立立呢？則先去瞧瞧我們以後的家。」
「我...你太突然了，我絲毫沒有心理準備，而且我不想離開我媽，住到別的地方去。」羽凡站起身離開了唐昱溫暖的懷抱。
「這是可以商量的事情，如果妳不願意，我們以後還是可以住在這裏，或者請媽一起搬過去老家。」唐昱跟着起身，將羽凡的背貼靠着自己的胸膛，雙手交握在羽凡的腰上。
「立立呢？他們知道我有孩子的這件事嗎？」之前她一直想告訴唐昱有關立立的身世。可是每次話到了嘴邊，勇氣卻突然消失，她是鴕鳥心態，她知道。
「這件事我已經和他們說過了，他們尊重我的選擇，也相信我的眼光。」唐昱信誓旦旦的保證。
「我不知....我....」羽凡突然對一切感到恐懼，唐昱對她的欺瞞會不會不諒解。
「羽凡，請妳相信我。」唐昱不明白兩人明明相愛，羽凡為何不肯嫁他，反倒像是心存恐懼。
算了！先將她拐到手，再來解開謎底。「羽凡。」他聲音條地沙啞，伸出舌尖輕舔羽凡的耳垂。
「阿昱....」羽凡閉上雙眼，力量霎時全失，只能癱靠在唐昱的身上。
「噓！」唐昱張嘴吻住羽凡的耳珠，也吻出了羽凡輕聲的申吟。
羽凡只覺耳垂傳來了一陣酥麻，酥麻感藉由血液傳送到全身。
唐昱雙手握住羽凡的腰，微微一轉，唐昱的唇準確無誤的落在羽凡微啟的櫻唇上。
這是羽凡和唐昱的第二吻。這吻是多麼的甜蜜，比第一次的感覺更好。
而這一吻，讓羽凡感覺到唐昱對她的情、她的愛以及對她的珍惜。
羽凡的身旁隱隱約約響起了嬌媚的申吟聲，仔細一聽才發現這一聲聲令她臉紅心跳的聲音，竟是發自自己的雙唇。羽凡輕推唐昱，趁著換氣的時候急忙喊停。
「阿昱，停下來。」
正全心全意享受着情人的瓊漿玉液的唐昱，繼續他的紅唇之旅。
「阿昱！停....停下來！」羽凡這回推得更用力，別開臉，不讓兩人的唇再有所接觸。
「叫我昱，我想聽妳叫我昱。」唐昱戀戀不捨的將唇印落在羽凡的嫩頰上，呢喃著。
「那你是不是要叫我凡，聽起來好煩喔。」羽凡皺着小俏鼻反問。
「妳一點都不煩，妳是我一個人的凡。快！我想聽妳那甜蜜可口的小嘴喊出我的名。」唐昱擁著羽凡重新坐回沙發上，兩人緊緊相偎。
「昱！」羽凡臉兒嬌羞的喊出這個她在夢中曾喊過無數次的名字。
「嗯，真好聽，再來一次。」
「昱！昱！昱！夠了沒？」羽凡看着唐昱那張因聽見自己喊出他的名字，而顯得心滿意足的臉龐時，不禁感動的在他的臉頰上啵了一下。
「不夠，我要妳親這邊。」唐昱意猶未畫的噘起了嘴唇。
羽凡蜻蜓點水的輕輕啄了下。
唐昱雖不甚滿意但尚可接受。
「凡，我愛妳。妳呢？愛我嗎？」唐昱想再次確認羽凡的心。
羽凡一聽到唐昱愛的告白，小臉火燒似的灼熱了起來，將頭輕埋進唐昱的懷中。
「凡，快說嘛！說我愛你。」唐昱誘拐似的輕聲催促懷中的人兒。
「我愛你！」羽凡呢喃的說出了口。
聽到這句話，唐昱更是緊緊擁住羽凡。
「凡，我們結婚吧！」唐昱終於將最重要的話說出口了。「我要每天、每天擁着妳入眠，每天清晨看妳在我懷中蘇醒，我要分享妳的喜、怒、哀、樂，也要讓妳分享我的一切。」
「昱！」羽凡抬頭瞅著唐昱，她好感動、也好心動，這是她夢寐以求的呀！
「說我願意。凡，請妳讓我當個全世界最最最快樂的男人。」得不到答案的唐昱有點心急。
「我願意。也請你讓我當全世界最快樂的女人。」羽凡面泛紅潮的應允。
「我會的！我一定會的。凡，我想相妳商量一件事。」唐昱全身散發出幸福的氣息。
「什麼事？」
「我想將婚禮定在下個月，我知道這在時間上有些倉促，但我一定會讓妳有一個永生難忘的婚禮。」
「我並不要求你一定要給我一個盛大的婚禮，即使是到法院公證結婚，我也甘之如飴，只是，為何一定要在下個月呢？」羽凡好奇的問著唐昱。
「因為下下個月我的職務將會有所調動，剛開始我可能會忙於工作上的事情，而減少陪伴妳和立立的時間，所以我想趁新職務未公佈前先結婚，然後再....再和妳去度一個浪漫的蜜月。」唐昱附在羽凡耳際用着曖昧、慵懶的嗓音輕訴。
羽凡自然明白他指的是什麼事情，害羞的點點頭，算是同意唐昱的要求。
「凡，記不記得以前曾有一次，我問過妳，如果有一天，我不得已必須欺瞞妳，妳會不會生我的氣？」
「記得呀。因為那天有一個人一直握住我的手不放呢！」羽凡故意將她會記得這件事歸咎於某人的某些動作。
「妳是我的牽手，我當然要好好握住妳的手啰。」唐昱臉不紅、氣不喘的說着。
「是，算你有理。」經他一說，羽凡頓時覺得心頭好甜好甜。
「妳答應我，不會生我的氣，不會不理我，妳還記得嗎？」唐昱戰戰兢兢的說。
「記得。」羽凡依偎在唐昱懷中，感覺耳下的心臟有越跳越激烈的趨勢，他在緊張嗎？
「我有一件事情一直隱瞞着妳。」
「你在美國有妻子了？或者是未婚妻？」羽凡皺起眉頭直視唐昱。
「沒有！我在世界各地沒有任何一個妻子或未婚妻，除了在台灣剛出爐的這位小姐例外。」
「那是....你在外頭有了....私生子？」
「沒有！我向妳保證，我唐昱這輩子只會讓一個女人生我的小孩，那就是妳！」
唐昱真不知道該吻暈羽凡好、還是打暈自己好，羽凡竟把他當成採花大盜了！
「那你欺瞞我的那件事和你愛我、或我愛你有關係嗎？」羽凡伸手輕撫唐昱的唇。
「沒有絲毫關係。」真不知他懷中的可人兒到底在問些什麼。「我現在要說的這件事情和我們兩個人的感情沒有任何的牽扯。」
「既然如此，我相信你所說的話。」
「凡！」唐昱再次緊緊擁着她。能夠得到所愛的人全心信任的感覺是如此美好。
「昱，我先問你一件事。」羽凡突然小小聲的蹦出這句話。
「什麼事？」一聽愛人有事要問，唐昱連自己要說卻還未出口的事給忘了。
「****....對吳悠....悠，你對她還....」這個問題一直懸在她心中。
「誰？吳一ㄡ一ㄡ，她是誰呀？我認識她嗎？」唐昱一頭霧水的問羽凡，他腦海中似乎沒有這一號人物存在過。
羽凡「噗」一聲的笑出聲，看來是自己多慮了。
「妳笑什麼？『他』是誰？妳給我老實招來。」唐昱以為那個吳悠悠是「他」，
緊張的追問，像是頭號情敵出現般。
羽凡不理會唐昱的追問，僅在唐昱的唇上落下輕巧的一吻，然後徑自催著唐昱打電話通知他們的老友，他們要結婚的訊息。
星期一晚上，唐昱邀了大學時代的好友聚餐，一行五人談笑風生，氣氛和樂。
「我有一件事情要宣佈。」唐昱趁著大夥兒喘口氣停下來喝茶時插話。
「請。」小美、小胖、阿正三人異口同聲說道。
「我要結婚了。」唐昱一臉幸福樣的宣佈。
「什麼！真的、假的？」三人再次同時驚呼。
「真的！婚禮就在下個月中旬，恭喜我吧！」唐昱高興的笑到臉都快抽筋了。
「哪位可憐的小姐是誰呀？你怎麼沒帶她來呢？」小胖一開口就損人。
「對呀！人呢？怎麼不帶來給我們瞧瞧？」小美也想見見她是何模樣。
「怎麼之前沒聽到任何風聲傳出，才幾個月，你就打算結婚了？」阿正提出疑問，他怕好友一時衝動而做出令自己後悔的事。
面對好友們的問話，唐昱一律以微笑回答，只對阿正說出一個「緣」。
「我也有事要宣佈。」羽凡的聲音小小的響起。
「請！」唐昱開心的大喊。
「我也要結婚了，也是下個月中旬。」羽凡的話製作了另一波驚訝。
「什麼？！妳也要結婚！也是下個月中旬？」三人第N次異口同聲，這次小美的聲量略勝其它兩人一籌。
「嗯。」羽凡點頭，不敢看向好友。
「你們兩個以為今天是愚人節嗎？」小胖以為他們在騙人。
「羽凡，新郎呢？」阿正發現了可疑之處。
「他....他....待會就來了。」羽凡瞄了唐昱一眼。
「妳還裝！你們兩個竟聯合起來騙我們。」阿正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小凡，妳給我老實招來！」小美「好言好語」的向羽凡放話。
「人家真的要結婚了嘛。」羽凡說得甚是委屈。
「你的新娘呢？妳的新郎呢？」小美分別向二人問話。
「他們一個缺新娘、一個缺新郎，又同樣是在下個月中旬結婚，我想該是一對新人在戲弄我們三人。」阿正道出了正確答案。
「阿正，你好厲害。」唐昱誇獎阿正。
「你們兩個要結婚？！」小胖和小美真是太訝異了。「之前怎麼都沒聽說你們倆.....」
「『緣』這個字不就這麼回事。屬於我們的緣在五年前就種下，終於在幾個月前開始發芽。」唐昱將兩人是如何開始這段感情的經過詳細告知好友。
「小凡，恭喜妳！」小美給了羽凡一個大大的擁抱。
「你們的婚期為何訂在下個月，那麼快，難不成....」阿正若有所思的掃向羽凡的肚子。
「哪有！」羽凡雙手反射性的蓋住了肚子，臉帶紅潮急急反駁。
「我們是純純的交往，頂多牽牽小手、親親小臉，你不要誤會。」唐昱義正嚴辭的澄清兩人的交往過程。
「唐昱！」羽凡快被他氣翻了，他的口氣簡直就像是欲蓋彌彰嘛。
「了解、了解。」阿正及小胖完全不理會羽凡的怒吼聲。
「都跟你們說不是那一回事了，你們....」羽凡真想往他們的頭上敲去。
「不要理他們那些臭男人。」小美將羽凡拉到她身旁，兩個女人開始嘀嘀咕咕了起來。任憑三個男人再怎麼叫喚、哀求，她們還是徑自說着悄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