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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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像昨天一樣睡得那麼舒服。是因為心裏舒坦嗎？沒有輾轉反側，一覺睡到天亮，真是太好了。如果每天能這樣該多好啊！這都拖了俊赫的福。為了回報他，多吃飯努力幹活吧！
我走下樓拿着盤子好長時間以來，第一次裝了滿滿一盤的飯菜，坐在餐桌前笑嘻嘻地吃起飯來。可看到這一切的正旭，竟然要看穿我似的盯着我，真是礙眼……這小子之前就覺得奇怪，幹嘛老是這麼近距離盯着我，讓人很不自在。
是，是啊！但今天情緒這麼好，就忍忍吧。不，稍等一下，呵呵——突然想起了什麼……
呵呵，終於等到機會了。要不就逗逗李正旭呀？我狡黠地笑着，慢慢湊近正旭，然後用超細的的聲音輕輕地喚道。
「為什麼？為什麼那麼看着我呢？正旭——哥？」
哐噹噹噹噹——
呼——比想像得還要誇張。
正旭聽到我的話，忽然碰在餐桌腳上，桌子承受不了他的重量，這些可憐的飯碗。
心裏真是舒服，呵呵，真沒想到李正旭會這麼容易被絆倒。
我被正旭的反應逗壞了，繼續把飯塞進嘴裏，邊攪邊說。
「哈哈哈，李正旭哥哥，看來你也完蛋了，叫你哥哥刺激有那麼大嗎？哈哈哈，咳咳！」
「趙孝彬！」
可能是我太囂張受到懲罰了，竟然出這樣的丑。哎呦，完全不能呼吸。真是，笑得好好的怎麼嗆著了呢？咳什麼咳呀？好不容易能在李正旭前面大笑一場，竟然有這樣的下場。還不如保持原來的樣子，真是丟人！
別人都不理我，耳邊卻響起了像天使一樣的世彬的聲音。
「孝彬，還好嗎？怎麼辦？嗆著了吧，正旭哥，別獃著看，快給她水呀！」
但李正旭幸災樂禍，半閉着雙眼，不理不睬。
「我怎麼了？真是活該，幹什麼從來不幹的事，我早就知道會這樣……」
說完之後，竟然坐到了離我最遠的座位上。
嗤——打死也不解恨的傢伙！我看，就算我死在他面前，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呼呼——從一開始惹李正旭這樣的傢伙，我真是大錯特錯。這麼看來，李正旭和章俊赫感覺都差不多，但李正旭怎麼能那麼討厭，而俊赫卻……
［但是……如果真是屬於我的愛情……不想就那麼失去。如果你真是我等待的愛情的話……真想接受你。］
俊赫為什麼那麼可愛呢？啊啊——那確實不是夢！也只有章俊赫才能真正了解我。不錯的人才能發現不錯的人嘛！呵呵！
我陶醉在回憶里，笑嘻嘻地把飯塞進嘴裏。過了不一會兒，又大聲笑了一聲。嘴裏還有飯，那麼開口笑，把飯粒崩得到處都是。看到這裏，江道鎮緊皺眉頭開始發起牢騷來。
「她是不是瘋了？趙孝彬你不想活了吧？反正你就是幹些莫名其妙的事，真是！」
「江道鎮，你也離他遠點。跟她在一起肯定又是發生。」
「李正旭，你還會說那些話……真沒想到我們竟然心靈相通。反正她真是本事不小，竟然把不可能成為可能。」
這些不知好歹的傢伙們，哼——你現在是不是在小看我，是不是？江道鎮，你以為你就不會有李正旭那樣的舉動嗎？我讓你痛徹心扉地後悔，誰讓你小看我。
然後我開始努力改變表情，開始準備實踐。
「幹什麼，你又想幹什麼？求你了，放過我吧！我看你就來氣。」
「咳，現在也該適應了。道鎮哥，我們以後開始也好好相處吧！跟我好好相處沒什麼不好的呀！如果你想知道關於世彬的秘密，我可以公開呀！」
「行了，完全沒必要你還是叫我名字吧。再說對於世彬我已經知道得太多了，裝滿了腦子，腦子都要炸掉了。」
聽到道鎮的話世彬的臉頓時起了紅暈。但和他們完全沒關係的我卻很不愉快。這個噁心的傢伙，怎麼能那麼自然地說出那樣的話。真是趙世彬喜歡的類型。
呵，但是江道鎮，你還是輸我一籌，呵呵……
「是嗎？那好吧，那就沒有辦法了。你沒看過的世彬的未公開照片我這裏有很多呢……你既然不想要，我也不勉強。」
這一回，道鎮停了停筷子，好像做了好長時間的思想鬥爭，然後還是受不了誘惑，接受了我的提案。
「趙孝彬，那我們好好相處吧！但未公開的照片到底是什麼呀？是很隱秘的嗎？」
不知道什麼時候，世彬在後面同時把我和道鎮的頭撞在了一起。這一下，道鎮捧著頭委屈地叫喚了起來，我也被這麼大的衝擊所包圍，揉了好長時間的頭。
唔——江道鎮，你這小子，頭那麼小，怎麼這麼硬呢？然後趙世彬是怎麼了，不是一直讓我們好好相處嗎？這又是幹什麼？雖然想好好相處，但和江道鎮只能是平行線嗎？
在我念叨的這段時間，道鎮埋怨似的看了世彬好長時間，最後眼睛了竟然噙滿了淚水。
「趙世彬！不如用你穿着的鞋子打好了，我都快死了……那不是人的腦袋！又不是什麼化石……」
「化石？閉上你的嘴，江道鎮！衝擊大的我們彼此彼此。你說什麼呢？還有趙世彬，這都是怕你在中間為難我才想討好江道鎮，不是你讓我們好好相處的嗎？真是……」
「別逗了，我什麼時候讓你利用我來討好道鎮哥了？趙孝彬，昨天還都快死了，怎麼現在又復活了嗎？還有道鎮哥，真沒想到你這個人這麼陰險，真是失望，你們倆簡直一個樣！」
「一個樣？你可別說那麼過份的話，再說，說是未公開照片，我只是好奇罷了，沒別的意思。你可別誤會！」
我可憐似的看着道鎮極力為自己開脫，頭不是太疼了，我又開始笑嘻嘻地吃起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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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餐桌對面的正旭提了提嘴角，拍一下道賢，用下巴指了指。
「她，好像變了一個人。好像完全被章俊赫迷住了，你怎麼看？」
「那種事為什麼問我？我怎麼會知道，他媽的。不要管別人的事，吃你的飯吧！」
正旭被道賢意外的謾罵聲眼睛亮了一下，然後表情轉變得很奇妙。確切地說，是不是抓到弱點的表情呢？
從來都是那麼冷靜客觀的智道賢竟然為趙孝彬失魂落魄的樣子，說起髒話來……最近道賢確實變了不少，幸虧小聲吐出的話沒有人聽見，不然聽見了肯定會覺得很不可思議。
正旭為了再次確認道賢的心理，又一次開始刺激道賢。
「呼——她確實有些奇怪。突然還叫起哥哥來，還笑嘻嘻沒個完，到底章俊赫使了什麼法術，使刀片一樣銳利的眼神變得那麼柔弱？愛情的力量可真是，呵呵呵。」
「在你眼裏那是柔弱嗎？因為笑嘻嘻，眼睛垂了下來而已。」
「無論怎樣……比瞪着雙眼好看多了，我真沒想到能在他嘴裏聽到哥哥這句話，雖然有些肉麻，但還不至於不愉快。這麼看來，我和江道鎮都聽到了哥哥這句話，就你自己沒聽見呀？省得她後來改變主意，現在馬上讓她叫叫。」
「說夠了吧！」
道賢想極力不被正旭的話左右，但表情一直在變實在很不自在。忍無可忍的道賢拿下勺，橫看着正旭。
「你吧？我分明警告過你吧？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吧！你該處理的事不是很多嗎？」
「噗——不用擔心，我自己的事自己會處理。我原來好奇你為什麼那麼愛試探別人的事，現在才能理解，這不是很有意思嗎？簡直就像是在看電視劇。」
道賢呼了一口氣盯了正旭好長時間。但因為在意到現在為止自己的行動，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隨便吐出什麼話好像會被正旭抓住把柄，道賢努力在維持自己以往的作風。
呼——真要瘋了，現在好像換了立場，我反而要看李正旭的眼色。
什麼？剛剛說什麼眼色？我到底在想什麼呀？我為什麼要看李正旭的眼色？我對趙孝彬做了什麼要受這樣的待遇……好像被抓住了把柄似的，嗤——我堂堂正正……
仔細想想，她病了送到醫院是理所當然的事，再有不說出事實，只是不願意和她吵架而已……然後確認章俊赫和趙孝彬在一起后狀態不太好是……
那是……
那是因為……
那只是因為……為什麼呢……
對，是因為這樣，那時候表情變了是因為，我背着那麼重的人跑到醫院，那只是在那的後遺症。對，就是那樣！我從來就沒有什麼把柄可抓……但為什麼好像被李正旭抓到什麼把柄似的行動呢？可越是動搖，正旭好像看得更津津有味，這讓道賢更生氣。
就在這時突然想起了門鈴聲……
叮咚——叮咚——
因為是大清早就響起的門鈴聲，世彬的媽媽馬上拿起了話筒。
「請問，是誰呀？」
〈您好，一大早就開始給您添麻煩了，這裏又沒有叫趙孝彬的小姐呢？〉
「哎呦，您是來找孝彬的呀？現在孝彬正在吃早飯……要是有急事的話，您先請進來吧！」
〈如果那樣的話……好，那我就失理了。〉
「孝彬，從早就有客人來了。等會再吃飯先來迎客人吧，說什麼漢城沒有熟人這麼快就交到朋友了？」
「客人？我沒交過什麼朋友呀？是男的嗎？」
「不是，因為是女的我還以為是朋友呢，啊，正好進來了。小姐，對不起，因為正在吃早飯沒來得及做準備，如果沒吃早飯的話就一起……」
「不用了，我並不想給您添麻煩。我只是想見見趙孝彬小姐。」
無比纖細柔弱的女人的聲音響在客廳，首先是正旭的瞳孔本能地大了起來。
然後那個女的出現在大家的面前，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手中的事，把視線投向了她。
那麼讓大家都吃驚，瞬間出現的人是……不是別人，就是——徐瑞芝！
正旭不能在她身上移開視線，慢慢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眉頭緊皺着，開始咬了咬下嘴唇。然後好像抑制不了憤怒在餐桌下面握緊了拳頭。
道賢也被意外出現的登場人物嚇了一跳，可馬上沒關係似的繼續吃起飯來。然後瞪着正旭。
「吡——李正旭你又有事要幹了。所以說不要管別人的事，做好你自己的事嘛！」
可正旭好像完全無視道賢的話，慢慢走近瑞芝。瑞芝輕輕瞥了瞥正旭，好像是陌生人似的不理他，看着孝彬。
孝彬這才發現站在眼前的事瑞芝，慌張地把勺掉在了地上。雖然在俊赫那裏聽到了那樣的話，就算自己多蠢……但還是在瑞芝。
瑞芝和上次完全不一樣用敵視的眼光瞪了瞪，然後翻了翻兜子拿出什麼，扔在了孝彬的前面。然後用冷冷的語氣說道。
「我說你呀，不就是家庭保姆嗎？有什麼資格想高攀呀？趙孝彬，我也不想耽誤你們吃早飯，就不跟你繞圈子跟你只說了吧！」
「你已經在耽誤我們了，徐瑞芝，既然知道不好意思，就不該破罐子破摔。」
插在中間正旭說了一句，瑞芝輕輕瞥了瞥他，然後用完全想像不到是從她嘴裏說出的語氣說道。
「閉上你的嘴在這裏消失，李正旭！你別再參與我的事。還有趙孝彬，在說好話時你最好乖乖聽話。以後我希望我們最好別在俊赫家見面。你欠的錢在這裏，還清的話俊赫也不會對你有什麼留戀。」
「！！……」
孝彬慢慢撿起了眼前的東西，確認了裏面后輕輕笑了笑。這一下，瑞芝好像被孝彬的反應激怒了，用鄙視的口氣說道。
「哼，笑？就你那樣的還敢笑？你別再接近俊赫。我分明警告過你，我好好說的時候聽話比較好，再讓我發火對你沒什麼好處。」
瑞芝的這種舉動使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平時都以為瑞芝是溫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女孩子，現在的她，可以說比刀片還銳利，簡直和惡女一模一樣的那種毒辣的樣子。
所有的人都為完全不一樣的瑞芝的樣子顯得很慌張，只有一個人沒有覺得意外。
趙世彬！只有她輕易地接受着發生的這一切。不是說和瑞芝有什麼特別的關係，只是因為比誰都先嘗到了瑞芝的性格，當然不會像別人一樣嚇著。
六年前……他絕不會忘記自己所經歷過的悲慘的事情，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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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瑞芝的登場氛圍變得很緊張，我希望事情不再變大，決心說服瑞芝小心翼翼地開了口。
「雖然很抱歉，但我希望您先回去吧。我不希望因為我自己所有的人都感到不快。所以以後我們兩個人以個人的身份……」
「我現在沒時間。再說我也不想讓別人感到不快，只要你給我肯定的答案我會馬上走，所以你馬上回答。」
「哪有那樣的，馬上回答……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時間考慮呢？然後我們兩個人在的時候回答……」
「我沒想過給你時間考慮。我只希望你回答yes。」
「！！……」
我被瑞芝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答案的舉動惹火了。忍無可忍的我終於爆發了。
「對不起。我不能那麼做。就為了那麼點錢不想讓章俊赫為難，再說我不知道為什麼要按你的意志辦事。如果不想讓我過去，最好先說服俊赫不是更好嗎？」
我的話還沒說完，瑞芝的臉色突然拉得老長，好像等了好久似的舉起了手。
就在那一瞬間，道賢迅速抓住了瑞芝的手，這一回，瑞芝又用毒氣十足的眼睛瞪着道賢。
「怎麼，這回又是智道賢嗎？真是花樣不少嗎？我說好話時快放開你的手，智道賢！」
「徐瑞芝，三年才見面歡迎的方式很特別嗎？真是……一直以為你是溫柔善良的女孩子，太讓人意外了吧？你應該到此為止了吧？正旭也在這，你非得露出你那樣的樣子嗎？」
「雖然很抱歉，不過像李正旭那樣的已經不在我眼裏了。反而他看清我的真面目，不再糾纏我不是更好嗎？我不管別人怎麼看我，我只要有俊赫就夠了……」
正旭使勁咬了咬下嘴唇，為了確認對瑞芝的憤怒他壓了壓攥緊的拳頭。
瑞芝用盡全力甩開了道賢的胳膊，走進我死死地盯着我，說道。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現在我不需要你的回答了，你再接近俊赫試試，肯定會讓你後悔……」
然後甩著長發，像那麼離去，可一直沉默的世彬大聲抓住了瑞芝的腳脖子。
「等等，徐瑞芝……」
「你又是誰？」
被瑞芝的話受到衝擊的世彬，用手掃了掃胸口，盡量維持冷靜接着說了起來。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叫趙世彬。以前因為正旭哥做威脅，這段時間一點也沒有改變嘛？6年後的今天還……」
「！！……」
瑞芝稍稍凝視了一會世彬，然後用蔑視的口氣說道。
「哼，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以前對正旭有意思的丫頭。是我唯一動過手的人，當然記得。」
「能夠記得我，那是我的光榮。那時候你就那麼揉碎了我的心，現在是我的朋友嗎？你最好適可而止吧，是你自己被章俊赫拋棄為什麼要難為孝彬呢？」
徐瑞芝咬緊了牙，瞪大了雙眼。然後跑過去，我們還沒來得及阻擋，好像是要把撒在我身上的氣都出在世彬身上似的，用盡全力打了世彬一個耳光。
哌——
扇耳光的響亮的聲音，但瑞芝好像打了一個還覺得少，又舉起了手。但看到世彬挨打的樣子道鎮當然不會坐視不管。
聽到世彬曾對正旭有意思有些慌張的她，瑞芝在舉起手的時候馬上擋在了世彬的前面。
「！！……」
「道鎮哥！……」
為了讓後面哽咽的世彬安心，微微一笑的道鎮……這迴向瑞芝投去了冷冷的眼光。
「徐瑞芝，以前沒那麼看你，你真是很荒唐。你算什麼，在這打我的愛人？我不是什麼紳士，所以不會因為你是女的就放過你。」
「哼，江道鎮。真是什麼樣的找什麼樣的，我那些朋友你挑三揀四，挑了挑去挑的就是這個丫頭嗎？你不知道吧？這個丫頭有多喜歡正旭。」
因為喜歡正旭的那句話，道鎮的臉又一次變得僵硬，但馬上毫不在意似的笑了笑。
「哈哈，徐瑞芝，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土呀？以前喜歡過誰那有什麼關係？誰沒有過去？真是可笑……所以那時你就是因為你男朋友正旭，像今天一樣對世彬幹了那些事對不對？」
一直以為道鎮是那種愛開玩笑，隨便什麼話都說得風流的人，今天看看嚴肅像男人的一樣的樣子真是讓人刮目相看。也能深切地感覺到他有多麼喜歡世彬。
看到道鎮的樣子有些慌張的瑞芝，猶豫了一下，又把箭頭指向了我。
「趙孝彬，我不知道章俊赫跟你說了什麼，但你可不要誤會。章俊赫，是那種輕易換女人的人，也是輕易說出愛的人……」
「那樣的人，你為什麼這麼拚命要抓呢？放開不是更好嗎？」
「想得倒挺美。絕不能那麼做，無論怎樣，俊赫是我愛的人，不管那個人多討厭我，我也不會讓給別人。所以記清楚，我分明警告過你，別讓我干出什麼事之前聽我的話比較好。」
瑞芝就那樣吐出那麼惡毒的話走了出去。正旭好像接受不了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不可思議地僵在那裏。這是道賢推了推正旭。
「去追瑞芝吧，怎麼也是你應該有很多話要說。」
「…………」
正旭用很妙的表情靜靜想了想，不一會兒就匆忙跑了出去。就這樣，因為瑞芝的登場合組公寓裏的早餐就這樣變得亂七八糟。
世彬趴在桌子上哭泣，道鎮輕輕地抱住了那樣的世彬。我一直不說話嘆氣，隨後靜靜地向世彬開了口。
「世彬，你中學時曾傷害過你的壞女人，難道是她嗎？」
世彬哭着好像聽到了我的話，在道鎮的懷裏點了點頭。這時我才恍然大悟似的點了點頭，然後對世彬說。
「別擔心，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然後會好好教教她，自己的愛情珍貴的話，別人的愛情也珍貴。」
聽到這裏滿臉淚水的世彬慢慢抬起了頭，我向那樣的世彬露出了燦爛的微笑，然後從位置上站了起來，直奔道賢的房間。
道賢看見我好像早知道我會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等我坐在椅子上后，她坐在我對面瞧了個二郎腿后，津津有味地說了起來。
「你也像我一樣對別人的事很感興趣吧？……是不是因為徐瑞芝來的？」
「這不是別人的事，是我的事。總覺得你好像知道些什麼……」
「徐瑞芝，李正旭，章俊赫……你想知道他們三個人之間的關係嗎？」
我沒有回答他，只點了點頭。
道賢寓意深長地露出了微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窗口邊靜靜地開了口。
「說實話，我知道得也不多。原來我還想通過你知道一些事呢……」
「就說你知道的吧。」
「在那之前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想確定一下章俊赫和李正旭之間的關係，雖然之前也有很多事，交換情報怎麼樣？」
「很抱歉對於你想知道的我沒有什麼可說的。那時偶然在桌子下面聽到了正旭和俊赫的對話，聽到正旭叫哥……只知道這些。」
道賢好像知道了一些，點了點頭。
「確實，那種話傳得很多。章俊赫給k大做了很多援助，各種論文發表會還是講座都會積極資助，簡直是過分……」
道賢的話慢慢揭開正旭的秘密。我聽着他的話，對他感到有點驚訝。
該死的智道賢！到底追查了李正旭多長時間，知道這麼多事……他到底想知道什麼？他真是八婆呀！我真奇怪他為什麼對李正旭這麼感興趣。
智道賢呼了口氣，首先說起了李正旭和章俊赫的關係。
「李正旭和西進公司的章俊赫……誰看了都覺得有差不多的感覺，長得也很像。那是當然的了，他們倆是一個母親，是同母異父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