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

三年後

李子平、李子凡兩個孩子分別坐在李震源的膝蓋上，像在爭寵似的搶著叫太爺爺。他們爭得一張小臉蛋紅彤彤的，使得得李震源龍心大悅。

「好乖！太爺爺分糖吃喔。」李震源笑眯眯地向保姆拍了個手，保姆馬上拿出一盒糖，兩兄弟立刻爭先恐後地伸出了小手。

「等等！」李震源很認真的看着眼前長得一模一樣的小兄弟問：「你們告訴太爺爺，哪一個是哥哥？」

兩個小傢伙眼珠子骨碌碌地轉呀轉地，突然一同舉高小手說道：「我是！」

因為兩個人誰也不肯服小；畢竟是只差十分鐘，所以他們誰也不肯承認自己小。

李震源對於這個答案早已有了腹案。

「好！好！讓太爺爺猜猜看好不好？如果猜錯了，就多給一顆糖。」這個遊戲他是樂此不疲地一玩再玩。

李哲襄望着自己那對頑皮又古靈精怪的兒子，笑得可開心了。

他上了樓，走入房間。

羽霓正在換衣服；今天是她的生日，他們計劃要好好慶祝一番。

李哲襄溫柔地走向她，雙手從她背後緊緊的圈住。

「別鬧了！」雖然已經結婚這麼久了，但她仍會臉紅心跳。

李哲襄微笑地抱起她走向大床。

「唉！你——」她瞄了瞄他雄偉的身軀，嬌羞地垂下了頭。

他迅速地解下他身上的衣服；止不住的熱情幾乎令他失控。

「霓霓，你令我發狂！」他的手指愛撫着她每一寸肌膚。

這些日子，他為她發狂；即使一次又一次地要她，仍好似永遠也不滿足。

「告訴我，你愛我嗎？」他吻着她可愛的耳垂。

「我愛你！我愛你！」縱使她說了千萬遍，他也聽不大厭倦。

他攫住了她的唇，他們的身軀也融合為一，共同奏出象徵他們永恆的愛的樂意……

雖然，李哲襄曾經發過誓：他不願再見到倪羽霓生產時的痛苦。

但是，羽霓仍給了他最大的驚喜。

就在今晚！她決定再度孕育他們愛的結晶。

果然，九個月之後，羽霓產下一對雙胞胎女娃，在醫學上可謂創舉，而且生日就和李哲襄同一天。

李家的別墅除了常常聽到孩子純真的笑聲外，也可以聽到李震源開懷的大笑聲；那個辨認的遊戲仍不斷地重複著，只不過——

「告訴我，哪一個是哥哥？」

「我是！」答案仍沒有改變，李子平和李子凡仍然同時舉手。

「那告訴我，哪一個是姊姊？」

「我是！」李子萱、李子珊也學着哥哥們。

繼而響起的是羽霓銀鈴似的笑聲，看着兩對調皮的兒女，她笑着偎到了李哲襄的懷裏。

人生如此，夫復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