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然而所有的堅強,到了他面前全數瓦解。她只想告訴他,她的深情,想得到他的諒解,想陪伴在他身邊——不管是以何名義。

「你怎樣?」指尖用力,疼得她眉頭輕蹙。

「因為……」她深吸了口氣,鼓起勇氣做出最後一搏,「因為我遇到你了!我發現除了你以外,我沒有辦法對其他男人心動,我沒有辦法跟他在一起,我只能……我只能愛你一個!」

她的剖白可有進到他的內心裏去?

「原諒我,蒼琹,我知道我當年不該不告而別,可是我有我的苦衷,我……或許你不能原諒我,沒關係,或許你已經有了論及婚嫁的女友了,那也沒關係,讓我在你身邊,沒有名分也無所謂,我只想跟你在一起!」

她無法漠視體內強大的渴望,她的每個細胞都強烈的呼喚着他。

她最深的愛人啊,她怎麼能忍受沒有他的孤獨?她是這麼的,這麼的愛他啊……

她的剖白是黎蒼琹始料未及的。

那雙充滿期待又忐忑不安的水眸勇敢的注視着他,巴巴等待他的回應,可在他的眼中看來,那是一雙貪婪無度的眼。

「好馬不吃回頭草,你為了錢,倒是連回頭草也吃了啊。」原來他就是她看中的冤大頭?

冷意竄上月蕾的背脊。她終於明白,在他的眼中,她有多麼的不堪。

「你誤會了,我沒有視你為冤大頭,我也沒有想從你那邊得到什麼,我什麼都不要,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我是說認真的!」她急急忙忙申辯。

別推開我,驚惶的水眸蓄滿了淚水。

「就算我一毛錢也不會給你?」

「我不要錢!」她跟他在一起的目的從來不是為了錢。

「就算你跟我在一起后也只能繼續窩在這件小公寓?」

「這裏很好,我很喜歡!」

「就算我跟別的女人結婚,而你只能當見不得光的地下情婦?」

麗容蒼白,仍堅強的點頭,「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麼都不計較。」

說得可真偉大,但她不會以為他會蠢到相信她的以退為進吧?

這不過是她纏上他的手段,假以時日,時機成熟,真面目就會露出來,像吸血鬼一樣,吸盡他所有的生氣!

當年勒索了一百萬,這回,她會要多少?

這如惡魔般的女人,只要是腦袋清醒的男人就該離她越遠越好!

可他點頭了。

「好啊!」他就不相信她還有辦法將他啃得連骨頭都不剩!六年前是他蠢,六年後他可是有備而來。

小臉綻出欣喜的光芒。「蒼琹,你願意跟我破鏡重圓了?」

是嗎?他原諒她了是嗎?

將大門踹上,大手撫上猶惴惴不安的小臉,當俊臉逼近時,一抹惡魔的獰笑隱藏在嘴角若有似無的微彎中。

「從今天起,你再度成為我的。」

正午的明媚陽光暖暖撒入室內,照亮了床上糾纏的兩具胴體。

光線太明亮,讓她感到赧然,可她怕一開口要求,會惹他生氣,只好閉着眼兒,來個眼不見為凈。

微昂的小臉兒泛著紅光,細微的雪白肌膚滿布薄汗,不知是否因雙眸閉上的關係,她似乎比以往更為敏感了。

裸裎的她坐在床上,雙腿被強迫大張,在柔嫩的腿心處埋着一張俊臉,火燙的舌尖彈動小巧的圓核,彈出波波快/感。

……

黎蒼琹猛然一個強力頂擊,貫入的酥軟快意,讓月蕾纖腰情不自禁擺扭了起來。

「啊……蒼琹……再用力一點……蒼琹……」矜持已被卸去,此刻的她完全受情慾所掌控,依自身的本能渴求他給與更多。

她這淫蕩的模樣讓多少男人看去?

每當黎蒼琹腦中浮現這想法時,過多的狂熱就會因而冷卻,然而貫入嫩驅的力道卻更為猛烈。

「好熱啊……蒼琹……」她感到那強烈的快意又將她席捲。

黎蒼琹感覺得出來她又要高潮了。

心思一轉,將脹大的男器抽離她的身子。

突如其來的退出讓她不由得深深的嘆息了聲。

「蒼琹?」他為何突然離開?是否對她有所不滿?

充滿不安的眼神有些焦慮的望着他。

又裝出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在心中冷哼。他是絕對不會再受騙了!

黎蒼琹板著一張酷臉,拉過細臂。

「翻過身去……把屁股抬起來,再抬高一點。」

她在他的搬弄之下,像只動物趴伏在床上。

這姿勢好丟臉,而且看不到他的臉,她害怕會無法看清他此刻的想法,是否對她滿意,是否對她有所怨言。

「為什麼要這樣……趴着?」

「別說你沒做過!」輕蔑的長指擠入花xue,「這裏有多少男人用過了?」

「沒有!」她用力搖頭。「我的男人只有你一個!」

黎蒼琹面色一暗。「真會說謊。」

「我是說真的,我只有……啊……」

他猛然狠狠刺入嬌嫩中。「我會讓你說實話的!」

「蒼琹……我沒有……真的沒有……」她哭喊著。

黎蒼琹沒有任何憐惜之意的抓住一方雪乳,用力擰捏挺翹的乳蕊。

「痛!」十指用力抓緊枕頭。

「玩過SM?要不要來更激烈的?啊?」

長腰不斷地挺進,撞擊著圓臀,那「啪啪」的聲響,彷彿正在懲罰她的小屁股。

她要怎麼說,他才會相信,她自始至終只有他一個男人?

或許她不管怎麼說,他都不會相信,因為他們再次見面,她就像只花蝴蝶流連在男人之間。

他的愛撫方式越來越粗暴,她覺得疼,被誤解的淚水持續落下,可她的身體仍可以感覺到在幽xue中激擦而出的快意。

「唔……呃……」迅速累積的歡愉即將淹沒她的瞬間,他霍地又自她的體內抽離。

這次他直接拉正她的身子,雙腳分跪她身側,將粗碩直接塞入她的口內。

「吸它,你會的!」巨掌扣住她的後腦勺,帶領她吞吐。「把你侍奉男人的手段全都用出來。」

「不……唔……」過於粗長的巨物頂到她的喉嚨,眼角泌出難受的淚水。

「吸啊!舔啊!」他火大的命令。「動你的舌頭,不要以為你裝青澀我看不出來。」

她不是裝的!她自六年前與他分開之後,就沒有跟男人上過床,即使當年他曾經教過她一些使男人開心的技巧,現在也早已生疏了。

該死的!她怎麼可能還跟以前一樣,連用嘴討他歡心都笨笨拙拙的,還得他一步一個步驟指導?

「是你強要我留你的,現在卻連討好我都不肯?」

他作勢將分/身抽出,早已因他的責罵而膽寒的月蕾無法開口辯解,只能急忙雙手攬住他的腰,賣力的吞吐起來。

他不再出言指導,而是冷眼看她努力的想讓他的分/身舒服。

她像對待奇珍異寶般捧著粗大的長物,小巧的舌尖輕輕舔過青筋蹦現處。

「這樣舒服嗎?」她怯生生的問。

「不舒服,沒感覺。」就算舔雪糕也不會這麼溫柔。

「那……那我改另一種方式。」

她拚命地想起當初他是怎麼教導她的,可心越急,腦子就一片空白,一個不小心,咬了他的寶貝一口。

「啊!」他痛喊。

「對不起!對不起!」她慌亂的觀察傷處,「還好沒有流血。」可好像隱約可見到齒痕。

怎麼辦?月蕾急得快哭出來了。他會不會以為她故意的?

才想着,黎蒼琹已火大開口。「你是故意的?」

「我不是……」慌亂的眸對上他怒氣衝天的烏瞳,她明白辯解不是最好的方法。「我再來一次,這次我會更小心的。」

「不用了!已經失去興緻了。」他轉過身坐在床上。

不知怎地,他覺得她的笨拙不是裝出來的,好似自他之後,她真的不曾跟任何一個男人好過。

可這怎麼可能!

她是有名的交際花,跟許多男人交往過,身子哪有可能還是乾乾淨淨的!

手足無措的月蕾靜默的坐在他身後,大氣都不敢吭一聲。

不知過了多久,黎蒼琹轉過頭來,月蕾欣喜的揚睫,在看到他仍面有慍怒時,有急急忙忙低下頭去。

審視她仍與十八歲時一樣窈窕纖細的嬌軀,這樣妖美得軀體,男人怎麼可能不覬覦?

咕嚕嚕……

突如其來的莫名聲音讓兩人愣了下。

咕嚕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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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我不要逃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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