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留你一命

第二百二十九章 留你一命

「聽雨.留個活口.」玉清鳳見狀.立即叫停.

聽雨只得悻悻收手.面上還有些沒有消散去的殺氣.

「這個冥護法.是不是被下咒了.」見聽雨還是壓制住了心中的殺意退到一邊.玉清鳳沖其微微頷首.抬步走到了冥護法身邊.

此時的冥護法已經沒了方才的駭人殺氣.倒在地上已是不省人事.

「是.」烈玄走上前來.看着地上浸在血泊中的女子微微蹙眉.

「看來師父她......」

玉清鳳撇撇嘴.若這蠱惑人心的咒術是烈玄師父下的.那看來自己還真是不被待見了.

「先將人給抬回去吧.」玉清鳳伸手招來聽雨聽風.見聽雨還有些不情願.不由好笑出聲.

「你還鬧什麼脾氣.快點過來抬人.」

聽雨也只好由著聽風拉着自己去將冥護法給抬起來.眼眸掃了下其腰間的傷口.鼻間一哼.很是不屑.

玉清鳳幾人自然是聽見了聽雨這一哼.不由地挑眉好笑.難得還能見到聽雨這般孩子氣的一面.

黎榛見玉清鳳幾人帶着冥護法就往松石鎮上走去.不由地抬首向方才的小亭子望去.

而此時的亭子中.已經不見任何身影.也沒有什麼血跡.想來那幾人或許已經離開了.

「那三人已經回了旅店.不必擔心.」玉清鳳早就注意過了.那幾人一見到他們遇到襲擊.立即連滾帶爬地往鎮上衝去了.

松石鎮並不大.玉清鳳幾人身上都有血跡.若是就這樣出現在鎮上委實不妥.便繞了小道來到了一家客棧的後門.

後門處.炎一已經焦急地在那等待了.感到熟悉的氣息靠近.立即上前探去.

「公子.您可算回來了.」

「誒.這不是冥護法嗎.」瞥見了聽雨聽風抬着的身影.炎一不由挑眉.

「先別多問了.趕緊帶路.」烈玄搖搖頭.趕緊命令道.

炎一也知不是多問的時候.立即收起心思帶路.

這一間客棧本就不大.炎一直接丟給掌柜的一袋銀兩便將其給包了下來.

將冥護法放在客房床榻上.烈玄彎身坐下.蹙眉看向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女子.

「要不要我給她渡氣.」玉清鳳提議.卻被烈玄擺手回絕了.

「她還有口氣.開點藥方即可.最讓人愁的實則是她身上的咒術.」

玉清鳳對於咒術並不是很了解.她只知道篂月閣現任閣主.也就是烈玄的師父是位咒術大師.傳聞張口就能顛倒是非黑白.完全將人改造.

「冥現在被咒術壓制了情感.她現在完全就是一個殺人的工具.」烈玄也對這咒術無法.習咒靠天賦.他也只是懂得一些皮毛.

「那她醒來過之後豈不是還要大開殺戒.」一旁的月白看着床榻上暈厥的女子.不由蹙眉.

白子秋咂咂嘴.掃了圈床榻上的人.倏地彎腰扯開了冥護法臉上的黑巾.

「倒還是個美人胚子.」白子秋見到黑巾下蒼白卻又魅惑的面容.不由地讚歎一聲.

「可惜了臉上的疤痕.」只見冥護法的右側臉上.有一道醒目的疤痕.看起來也有些年數了.

「這是寧兒所傷.」烈玄眼神暗了暗.說道:「我與幾個護法一齊練功.冥是其中唯一一位女子.寧兒便破了她的相.」

「這瑤寧兒也太可怕了吧.」白子秋聞言.頓覺寒毛直豎.

下意識地看了看身後的南宮詩和黎榛.心中打鼓一定要將他們之間的關係給處好才行.

「那現在怎麼辦.」月白雙臂環胸斜眼看着床上的冥護法.若是無人能解這個咒術.頂多只能給她開個藥方讓其一直沉睡不鬧事.

「我這裏倒是有人會點咒術.」玉清鳳正在桌前寫着藥方.突然抬首狡黠一笑.

烈玄回首看向桌前的女孩.又順着她狡黠的眼神看見了聽雨.

只見聽雨一臉的土灰.明顯就是不情願.但是小主的意思他又怎麼能故作忽略.

看出聽雨的為難.玉清鳳咧嘴一笑:「聽雨會解咒.但是我不想勉強他.這事情就看他自己的意願了.」

說着.玉清鳳吹了吹藥方上的墨汁.交給了聽風讓他和炎一去熬藥.

「聽雨.這事情無需有壓力.畢竟冥護法不是我們影華庄的人.我尊重你的決定.」玉清鳳說着.便往門外走去.臨走前還拍了拍聽雨的肩頭表示自己的支持.

烈玄見狀.心知這小丫頭定是又在打什麼小主意了.無奈地看了眼還在昏迷的冥護法.抬步跟上了玉清鳳.

白子秋同玉清鳳一樣的花花腸子.他立即懂了玉清鳳的鬼主意.曖昧地朝聽雨笑笑.拉着南宮詩也出了房間.黎榛見狀立即也緊隨其後.

月白有些無奈地聳聳肩.只得說道:「我看那姑娘也挺可憐的.你若是不願意給她解咒那至少照顧一下吧.」

聽雨沒有回話.面上還是一臉土灰.月白搖搖頭便留在了房中替冥護法清理傷口.

另一邊的廂房中.玉清鳳拉着烈玄在窗邊的軟榻上坐了下來.一臉正色.

「壞傢伙.你可知道我要說什麼.」

見女孩眼中的認真.烈玄嘆了口氣.他豈會不知小丫頭的心思.

「你真的要見我師父嗎.」

玉清鳳想都沒想.直接點頭.「橫豎都要見.早晚的事.」

但烈玄心中的擔心更甚:「但是現在師父竟然還派冥來擾亂我們.想必她真是鐵了心要否決......」

這一點玉清鳳也清楚.但是性格使然.她絕不退卻.

「總要見面談談.說不准她見了我就放心了呢.」美眸撲閃.玉清鳳莞爾一笑.

烈玄也拿玉清鳳沒辦法.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是是.你那麼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誰會忍心拒絕呢.」

「不過.我們還是要做好準備再去師父那.」

想了想.烈玄還是將自己的疑慮給說了出來:「上一回我見師父的時候.分明感到她已經開始漸漸接受你了.可誰知現在又做出這般事情.」

「你是覺得.捉摸不透你師父的心思.」玉清鳳撇撇嘴.她也想不明白.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看來真是這樣.」

烈玄見女孩說得頭頭是道.不由地將她拉入懷中揉捏一番.

「說得好像你不是一樣.」

玉清鳳窩在烈玄懷中.眨了眨眼不做否認:「那你就好好伺候我.不然哪天我拿海底針戳你.」

「真狠心.」說着.鼻尖就蹭上了女孩的小鼻頭.烈玄闔上眼眸.靜靜感受對方的呼吸.

緩緩貼近那瓣唇.彼此的氣息是那般的吹入心中......

「烈玄.」卻不料.房門被人倏地打開了.

「來來來.蒙在房裏幹什麼.大家一起才好啊.」闖進來的正是白子秋.就見他一臉幸災樂禍地看着烈玄面上的氣惱熏紅.笑得前翻後仰.

他可不願意帶着南宮詩和黎榛獨處.說起來黎榛還是鳳兒自己邀請過來的.按理應當由鳳兒來負責招待才是.

玉清鳳無奈地對烈玄笑了笑.拉着他坐到了桌邊.

「你們來的正好.我們商量一下計策.」

「什麼計策.」

玉清鳳的眼眸看向一旁的黎榛.笑了笑:「黎榛這回回去.定會被李袁盤問.我們要給她想個好借口.並且保住她的安危.」

「子秋.你說是嗎.」

白子秋見玉清鳳竟然還將問題轉向自己.不免有些心虛.瞟了眼身旁的南宮詩.見她低首默不作聲.只得趕緊點頭答應.

說實話.他多少還是有點在意黎榛的安危的.雖然這女人煩了些但是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如何都不能眼睜睜地看着她步入危險.

「最好的方法就是給她來點傷.」烈玄掃了眼桌前幾人.幽幽地開口.

黎榛聞言.面色立即有些煞白.她這一身金貴得很.怎麼可以無緣無故受傷.

「皮肉傷還是免了.不然以後我還要給她開藥去疤.」玉清鳳搖搖頭.

「一會我開一個方子.無毒.但是脈象上會呈現出中毒的徵兆.並且什麼葯都醫不好.」

美眸流轉.玉清鳳狡黠一笑.

「鳳兒.難不成呈現出的中毒脈象會和宇文鑰的一模一樣.」白子秋一聽這個點子.頓時聯想到了宇文鑰.

「對.這樣一來.即便被懷疑.你也可以有宇文鑰為證了.」

南宮詩在一旁想了想.終是將疑慮問出口:「難道宇文鑰實則也沒有中毒.」

玉清鳳點點頭.正是如此.

「他那樣的人.下毒根本不需要我動手.」

南宮詩牽了牽嘴角.心想的確如此.

那日皇兄壽辰.她多番接近宇文鑰.心中早已是對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很是厭惡.

「一會用了晚膳.黎榛你再回去吧.到時候你就裝作恐慌一點.說自己被我下了葯.被逼做我的眼線.」

玉清鳳這一招碟中諜.倒是讓人眼睛一亮.

黎榛卻有些猶豫了.這差事.她就怕給演砸了.「我......好吧.」

微微側首看了眼一旁的白子秋.黎榛定下心來舒了口氣.還是答應了.

「你們都在討論什麼呀.」這時.月白推門而入.

「月白姐來啦.冥護法傷勢如何.」玉清鳳見月白來了.立即拉出一旁的凳子給她坐.

見到月白過來.玉清鳳心中的思緒更是搗鼓..現在豈不是只有聽雨和冥護法兩人獨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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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霸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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