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秋水伊人,誰等待了誰?(2)

番外二:秋水伊人,誰等待了誰?(2)

「你們若是再繼續試試?我讓你們,從此以後都不能夠人道。」秋承的聲音並不響亮,但是落入伊人身邊的三個人的耳中卻心顫。

沒來由得腳打哆嗦,他們也是看出來了,這個小子是個練家子。

似乎是在左右衡量著,讓他們就此放過到手的一個東方美女,心中有些不甘,可是若是他們真的繼續的話,但看這個傢伙似乎也是一個說的出做得到的人。

秋承顯然也很不耐煩,他的腳殘虐的踩在了那兩個被打趴下的二當家處。意味深長的邪笑着數:「1……2……」

聽着他輕飄飄的喊着數字,三個人的額頭上忍不住的滲透出一層密密的細汗來,這個傢伙給人的感覺太驚秫了。

他們頂多不過是殺掉一個女人,但是這個男人會毀掉他們五個人,左右都是他們吃虧,就算不甘心也只能夠暗自吞下這個氣。

他們會暗暗的記下這個傢伙,到時候再幹掉這個小子。

最終,秋承從這些痞子的手中搶下了一輛摩的,並且剝掉了其中一個痞子的衣衫。丟給伊人穿上。

坐在摩的上,伊人都覺得恍然如夢,方才那一刻,她真的以為自己會完了。

她是一個貞節女子,如若自己真的被這幾個痞子給玷污了,那麼她也絕對不會要活命了。至於自己而言,清白是要留給秋承的。

儘管自己知道,秋承不會喜歡自己,而且自己的清白只怕會一直留着,也就是說,自己會一輩子就這樣在心中默默的愛着秋承。

坐在摩的上,雙手圈住秋承的腰。腦袋昏昏沉沉的,她感覺到自己的腦袋沉重的似乎不是自己的,她根本就無法做思考,只能夠將頭靠在秋承的背上,臉貼在秋承的背部。

秋承但但感覺到背上的沉重,臉上有着怒意,內心裏顯然是相當的不悅的,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會順杆子往上爬呀。

但是現在是在山上,想着自己要是就此再將她丟下,那幾個痞子指不定會帶着人再趕過來。當下不宜怠慢。因此,他猛踩油門。

騎機車對他而言根本就不是問題,在山路上也騎的好像是在平地一般的嫻熟。

要說怪異的感覺就是自己的背部靠着的是這個死纏自己的女人,讓他打從心底里衍生起厭惡感的一個女人。

一直以來,他最希望能夠這樣依偎著自己的是梅寒曦,只是梅寒曦的眼中從來就沒有自己,一直以來,她只中意的是梁君睿,而今在梅寒曦的眼中只是喜歡梁君壽。

等秋承終於駛入安全的地方的時候,已經是過去了一個小時,他停下車,黑著臉對還靠在自己背部的伊人不悅道:「女人,下來。」

只是不管秋承怎麼不悅,聲音怎麼冰冷,伊人只是這樣沉沉的靠在秋承的身上。

秋承甩動身子,伊人被摔到了地下。

就這樣沉沉的躺在地上。沒有呼痛聲。

秋承回過頭看向被摔在地上的女人,蹙眉,看着她身上明顯的紅痕,以及旁人異樣的眼神,他緊蹙眉頭,蹲下身,一探伊人的額頭。

暗鬧,該死的,這個女人又發高燒了,他想要將伊人丟去醫院,可是現下若是自己將伊人送去醫院,只怕會被誤以為侵犯伊人的人。

最終無奈的喟嘆一聲,只能夠將伊人帶到自己在法國的住處。

等伊人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了,她的燒終於退了,只是全身還是無力,這幾日來,噩夢連連。

這也是為何秋承儘管很惱怒伊人,但是沒有將她丟出去,也是因為差點因為只是得一絲報復而要毀了這個女人。

伊人醒來,恍惚的看着自己睡得床,很柔軟,一眼就發現,這裏的裝修很考究。她揉了揉自己的頭,似乎是努力的深思,自己的記憶只是停留在秋承來救自己,帶着自己走……

難道這裏是……

當心尖劃過這一絲想法的時候,心頭沒來由的一悸。

她下地,拖着拖鞋走出房間,看到餐桌邊,秋承優雅的坐着,似乎是在用早餐。

一時間,伊人局促的依靠在門框邊,深吸一口氣,眼神痴痴的看着那個連用膳都如此優雅的男子。

原本蒼白的小臉上因為羞怯而顯得有些粉紅,烏黑的雙眸也晶瑩了些許。

蠕動櫻唇,想要說些什麼,但是最終卻什麼也沒有說。

在優雅的用餐的秋承似乎是感應到了兩簇眼神的注視,轉過頭看向伊人。

「醒了就過來吃飯。」聲音薄涼,但是顯然的比之前要好很多,讓伊人的心再度一顫,他讓自己過去吃飯也。

秋承則是站起身,替伊人盛了一碗白粥。

伊人膽怯的挪動步子,興許是因為地比較光滑,身子一個趔趄,跌倒在地上。這一跤摔得足夠的疼,磕傷了膝蓋。

秋承的視線落在伊人出血的膝蓋上,眼中顯然的瑩上了一絲厭煩感。

「笨女人……走個路都能夠磕傷膝蓋。」有些不悅的起身,終究是因為那一絲絲的愧疚感,沒有對伊人暴發,蹲下身,替伊人處理好傷口,隨即沉着臉,將伊人抱到餐桌邊。

這過程,伊人連大氣都不敢出。

腦袋一直還是迷迷糊糊的,她整個人處於呆愣之中,也是,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和他居住在一個屋檐在,儘管她知道這很短暫,但是至於自己而言,也值得她回味一輩子了。

伊人一直埋着頭,低的鼻子都快要碰到粥了。

秋承的視線落在伊人如墨的黑髮上,緊蹙濃眉,眼中劃過不悅,這個女人在搞什麼鬼?裝矜持嗎?

涼薄的紅唇邊再度盈起一絲譏諷,現在來和自己裝矜持,不是太假了嗎?

「快點吃完,然後,有多遠給我滾多遠。」秋承冷冷道。

這幾天,他已經足夠的隱忍了。

「是。」如蚊子般的聲音。

伊人低垂著頭,死死的咬着自己的紅唇,她聽出他聲音里的厭惡。

她真的是管不住自己,若是可以管住自己的心,管住自己的腿就好了。

伊人安靜的吃着,安靜的就好像她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秋承徑自的管自己吃完之後,冷冷的道:「自己吃完,自己滾,若是我回來,你還在,我會直接的將你丟進河裏。」

聲音里滿滿的威脅。

伊人又是輕若蚊子的聲音吶吶道:「是。」

秋承隨即就出去了。

伊人吃完了白粥,乖乖的聽秋承的話,她原本就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收拾的,身上也沒有衣衫可穿,所以她就在心中對自己說,她走前就借人家一件衣服。

打開柜子,居然有女人的衣衫,她挑選了一套,然而套上了外套。

不用說,這些女裝一定是為梅寒曦購置的吧。

伊人的心中有些酸楚,但是她咬着紅唇,將這一股酸楚吞咽下去,自己根本就沒有吃醋的權利。

深深的將這裏烙印在腦海里,眼中滿是痴迷。

隨即一瘸一拐的忍着疼痛走出秋承的住處。

伊人知道,自己這樣會帶給秋承更加的厭惡。所以,她靜靜的躲起來,一則也是自己身體不好,需要靜養,二則是不讓秋承見着自己心煩。

忍了足足七天,她要去看看,只因為那一天,她借走了秋承屋中的一套女裝,那一套女裝里居然有一串鑰匙,心中有個大膽的猜測,這一套女裝如若是梅寒曦的,那麼這鑰匙恐怕是秋承現在這住處的鑰匙。

她應該要去還秋承的,而且,她去還這一套衣服得悄悄的去還,若是讓秋承知道不但借走了這一套衣衫,甚至還剛巧合的拿走了鑰匙的話,只怕自己再過多的解釋都會被認為是有心機的女人。

伊人摺疊好精緻的女裝,來到秋承的住處。

大門緊閉,站在門口,伊人用力的吸了口氣,伸出細嫩如的手指,顫抖著去按電鈴。

刺耳的電鈴聲響起的時候,她的心都狠狠的被嚇了一跳,然後快速的將手從電鈴上拿開。

一雙烏黑漂亮的水眸,卻是一直緊緊的盯着門,紛嫩的小臉上有着膽怯,擔憂,不安。

但是門依舊沒有開,甚至沒有聽到裏面的聲音,屋內依舊靜謐的可怕。

秋承再度的按了幾下門鈴,在確定裏面沒人之後,她顫抖着手,拿出鑰匙,細嫩的手顫悠悠的拿着鑰匙去開大門。

「哐當」一聲,伊人睜大美眸,儘管內心裏大膽猜測到了,可是真的當自己用這鑰匙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她自己都被嚇了一大跳。

大口的吸了幾口氣,努力的在心中做了心裏建設,然後才轉動門把,打開門。

果然屋內沒有人,伊人鬆了一口氣,但是腳步聲還是很輕很輕的,將自己那一日借走的衣服放回原處,只是恰巧看到秋承的卧室門打開着,裏面的秋承腰間纏着綁帶躺着,當下伊人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然而一雙美眸都被秋承身上的傷給吸引住,怎麼回事?

秋承受傷了,行動比思想更早,已經邁開了雙腳,走進了秋承的房間。

她顫悠悠的去推秋承,陡然的聽到耳邊咒罵聲:「誰讓你進來的。」

伊人和突然瞪大眼睛的秋承對視,她瞬間就覺得耳根發燙。

趕緊的縮回手,緊張的站在窗邊,怯怯的看着秋承。支吾著:「我……」

儘管現在秋承受傷躺着,可是那猩紅的雙眸就好似吃人的老虎,臉上表情兇殺,那大有想要將她活活掐死的感覺。

說着還做了吞咽口水的動作,二則也實在是因為現在秋承全身上下九一條褲衩和腰間的綁帶。

一個大男人的居然可以那麼的性感有魅力。簡直讓人無力招架呀。

若不是腰間的綁帶,只怕會完美,只可怕,腰間的綁帶破壞了這一份完美。

「你……你受傷了。」伊人無法和秋承說清楚自己的來意,更無法說清自己是怎麼進來的。

「我知道,不管你的事兒。」秋承顯然的不悅,方才的門鈴聲他恍惚之間好像有聽到,可是頭昏昏沉沉的。就覺得這聲音特別的惱人,自己沒有起身去開門,這個女人居然還私自闖入自己的家中。這一刻,秋承甚至很後悔,當初將這個女人帶回來。

那絕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想要再度的趕人,然而這幾句話下來就讓他吃痛的哼哧出聲,只好閉上雙眼,緊閉着雙唇,忍受着腰間強烈的痛楚。

伊人站在一邊,看着秋承蒼白的臉色,烏黑的雙眸里盈滿擔憂。她還是提起膽子開口道:「秋醫生,你……還好吧?」

伊人發現床邊有幾包散落的葯,她彎腰撿起來,發現這葯根本完好,那就是說,秋承根本就沒有拆開來吃過葯。而且葯是兩天前配的。

原本緊閉着的秋承再度的睜開雙眸,因為忍者劇痛,又因為想到自己受傷全因為那一日去救了這個女人,前兩日在外面被那幾個痞子看到,叫了一眾的人,自己就算是一個練家子,但是正所謂明槍易躲,暗槍難防。

那幾個混蛋來陰的。

所以看到這個女人出現,他眼中的光芒銳利逼人,更帶了幾分厭惡。

「你葯配了兩天了,還沒有吃,我去替你倒一杯水。」伊人的聲音軟糯怯弱。

秋承銳利如刀子般的眼神落在伊人的身上。他想要再度趕人,但是發現自己腦子越來越沉重,身子虛軟無力,作為醫生,他知道自己只怕是發燒了,而且若是自己不吃藥的話,傷口會感染。

正在伊人忐忑不安的等了片刻,在發現,秋承的雙眸已經有殺人的跡象的時候,她連大氣都不敢出。時間分分秒秒過去,在她以為也許秋承是睜着眼睛昏過去了的可能的時候,聽到了他一聲鼻音:「恩。」

這一聲鼻音對於伊人而言,猶如喜訊,讓她提在嗓子眼的心終於放下。她怕自己被他趕走之後,他的身體會更加的糟糕,尤其是秋承在經歷了梅寒曦這個打擊之後。

伊人出去之後發現那些東西自己都不會搗鼓,好在自己還是找到了電熱水壺,只需要短短的幾分鐘就可以,很快燒開了水,找了一個乾淨的玻璃杯子倒了一杯熱開水,再度來到秋承的卧室。

伊人怯怯的叫喚了一聲:「秋醫生。」

屏息凝神的等待着秋承,秋承人很虛弱,睜開眼,動了幾下身子,但是卻因為幾天沒有吃飯,更沒有吃藥,所以虛弱不堪。

伊人見了忙上前扶起秋承。

幫着秋承吃了葯之後,伊人又是怯怯道:「秋醫生,你幾天沒吃東西了,我做點東西給你吃吧。」

秋承銳利的眼神再度瞪着伊人,顯然很是不悅,這個女人就好似惱人的蒼蠅一樣,在自己的耳邊嗡嗡個不停。大有想要拍死她的想法,只是無奈現在自己虛弱無力。

伊人搗鼓了好久終於是搗鼓好了吃的,她原本以為秋承不會吃自己弄得東西,但是出乎意料的,他居然吃了。

看着他吃下自己親手做的粥菜,自己的心中好似有暖流劃過。臉上也是爬上一絲笑意。

「你為什麼來?」秋承再度冷冷道。

「你受傷了。」伊人找不到別的借口。

「你知道我受傷了?」秋承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知道自己受傷的事兒。儘管眼神銳利的依舊好像是刀子一樣,但是總算沒有嗜冷的凍僵人。

吃過飯之後,伊人再度張羅著讓秋承服下藥之後,去洗碗筷。

當感覺到水劃過細嫩的指尖的時候,心還是忍不住的怦怦的跳,這一種感覺就好像是妻子為心愛的丈夫張羅的感覺。心頭暖暖的。

當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的時候,伊人忍不住敲打自己的頭,在心中對自己道:伊人,你再胡思亂想什麼?現在秋醫生不過是因為受傷身體虛弱,才會對自己如此。

是葯發揮了效應,秋承再度沉沉的睡去。

伊人不放心,一直就替秋承物理降溫著,忙騰到大半年,實在是支撐不住,身體居然斜斜的倒在秋承的身側。而且手還搭在秋承的身上。

秋承意識朦朧間,看到寒曦,以為這是一個美夢。

他也只能夠在夢中,還能夠擁有梅寒曦。因此,他翻身,在他自己的一方夢裏盡情釋放自己的思念。

原本伊人沉睡着,身上的壓力讓她近乎要窒息,當看清楚放大的俊臉,甚至明白他在幹什麼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

理智告訴自己應該要阻止秋承的,可是他是他的男神,她心中的摯愛,讓她拒絕,她實在是無法拒絕掉。

暗暗的告訴自己,權當自己這是一場夢,就沉浸在這一張夢中吧。

只是耳邊卻是他深情的呼喚聲,只是他呼喚的不是自己,而是「寒曦」。

一夜,她成為梅寒曦的替代品,儘管如此,她也無法拒絕他。

天亮,在確定秋承的燒已經退了,無大礙之後,伊人逃離而去。

原本只是想要靜靜的愛着這個男人,現在已經變了,自己這是貪心了。第二天醒來,只怕他會知道,到時候,他一定會恨死自己。所以,自己再也沒有臉面可以出現在他的面前了。

第二日傍晚,秋承醒來,但覺得整個人疲倦不堪,好像是跑了幾千米,幾萬米一樣,昨夜他居然做惷夢了,而且夢裏和他的寒曦……

看着只有一個人的靜謐房間,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他終究還是放不下。

當他起身穿戴衣服的時候,陡然的看到了床上赤眼的落紅。」SHIT?」這是怎麼回事?

他自然可以斷定,這絕對不是寒曦的,隨即眯眼沉思,隱隱約約的想起,昨天好像那個該死的女人出現在這裏過?

該死……秋承咒罵出聲,眼中佈滿了殺氣。

該死的女人,真是好樣的?若是再被他看到,她就死定了。

只是時間悄然,秋承居然再也沒有見過那個女人

話說二個月後,伊人獃獃的看着驗孕棒,呆愣住了。

她……她居然懷孕了?

自從那一日之後,自己哪裏還有臉面再見秋承,就是偷偷的跟着秋承的勇氣都沒有了,而且,她知道,秋承一定恨死自己了。她再也沒有勇氣了。

當得知懷孕那一刻,她有呆愣住,但是更多的是喜悅。

原本以為,自己和秋承是雲泥之別,永遠都不可能,但是她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有秋承的孩子。

這絕對是賜予自己最好的禮物了,伊人很開心。

她決定待產還是回國內比較好,在法國,她的法語還是非常的蹩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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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逼婚,早安老婆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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